崇礼二十一年,也刚好是赵婉婉死去的那年。
“下官这就去查查这两人是否认识,”齐正放下筷子,起身道。
“等等,把关越带上吧,你可能对玉斋楼那位说书先生的事还不大了解,关越正好可以给你讲讲,”平微抬头望向齐正,见对方点头后又对关越道,“你知道赵声鹤住哪吗?”
“现在这个时候,他应该在玉斋楼里说书。”
“好,那你们去那儿和他聊聊。”
齐正“嗯”了声,又想起待会的行动,顿时面露难色,“殿下,王安那边.....”
“没关系,把你的人撤走吧,我和贺洲两个人足以将他摆平,”平微不甚在意,道。
“当真可以?”齐正皱了皱眉,平微的侍卫确实身手不凡,但任由五皇子一人犯险,会不会有些莽撞。
“不要紧的,”平微温声道,“你们去吧,我会沿途做些记号,要是你们那边结束得早,或许还能赶过来我这边。”
“......”齐正沉思片刻,算是妥协,和关越离开。
一下少掉两个人,桌上满当当的菜肴无人下嘴,平微因为它们的味道不会再尝,贺洲本身就不怎么吃饭。
平微还在想赵婉婉和赵声鹤的事,猜测两人会不会是兄妹,毕竟都姓赵,不过又记得齐正说赵婉婉是家里唯一的女儿,又想会不会是远房亲戚之类的。不过思索个半天都没结果,便打住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见旁边贺洲一动不动,柔声问,“怎么了?”
贺洲转过头来,“这些菜,要打包吗?”
“打包我们待会还得去见王安,拿着合适吗?”
“把这当作是个礼物送给他?”贺洲想了下,觉得是个不错的主意,正好也不浪费。
平微失笑,“你喜欢。”
两人拎着三大包东西走出酒楼,往凤鸢街那边走去,不过才走到街头,就见约好的食肆前站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五短身材,样貌普通。
贺洲没跟在他身边,躲到暗处观察着四周。
王安不认识平微,也不知道前来接应的人长什么样子,但凭借那身极为醒目的巡逻服,他在看到平微后便走了过来,低声道,“你是李甲?”
“是我,”平微道。
“试题呢?”
“先把钱拿出来,我才能给试题。”
王安打开一直提在左手的包裹,里面有厚厚几大叠银票,一张面值两千。
“里面大概有多少?”平微问。
“总共八万两银票。”
算他有二十个考生作弊的话,一个人是四千两,也算很多了。平微望向旁边,示意旁边贺洲将包裹接过,从怀里掏出试题给对方,王安在拿到试题那刻明显卸下口气。
平微:“今天就你一个人过来吗?”
“没有,还有好几个人在附近看着,”王安拿到了钱后对他们的防备也就少了,答道。
平微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四周,见到果真有几个大汉隐藏在小巷或街边角落,道,“既然钱我拿到手了,今日就这样吧。”
他望向前面的王安,对方迅速离开。
平微仍留在原地,他站了会,等到躲藏在四周的人都散去后才沿着贺洲留下的记号一路找去。
来临京城快两个星期,中心地带的大街小巷都被平微记住,他在一刻钟后赶上贺洲,两人一同来到临京城的西面。
不同于东面的贫穷,西面集聚临京所有富人,两边房屋都很大气奢华,地面也不是泥土地了,而是工艺精巧的石板砖。
平微闪身躲进一间茶楼,看到王安在一间私塾前停下,接着几个学生打扮的人走出来,从他手里接过考题。
他在一旁盯的仔细,茶楼内的伙计注意到这位不速之客,走过问是不是想进店吃东西。平微没理他,右手抬起示意对方先别说话,等看清王安动作,确定那几个就是今年打算作弊的学生后朝对面贺洲使了个眼神,低声道,“可以抓人了。”
贺洲立刻向私塾那边跑去,拿下王安。
两人脸色都很严肃,气氛被营造得很紧张,旁边伙计看得一愣一愣,没来由的也被感染得不敢讲话,接着目光落到他们身上,见到是巡逻队的衣服,立刻明白这是官府那边要抓人,正想自己真是没眼力,差点坏了官爷们的计划。前面那个负责指挥的士兵却转过头来了,对他道,“兄弟,你知道前面那间私塾叫什么名字吗?”
伙计:“这是通济书院,临京城最好的私塾。”
“达官贵人的子嗣都被送到这边来了吗?”
“对。”
“这里面老师有几个,你知道吗?”
“这我不知道,不过里面有个老师倒是挺出名的,叫余宗肆,据说他的学生十有八九都会金榜题名。”
“我知道了,”平微了解的差不多,“谢谢你。”
“没事,”伙计见这位官爷没什么想再问的,正想转身去招呼其他客人,后面突然传来句,“你们这有水吗,我想洗个脸。”
于是两人到了后厨,伙计打来盆水,顺便观赏了场.....堪称大变活人的表演——
只见这位“官爷”从怀里拿了个小纸包,将其洒到水里,脸埋进去洗了洗,那水就像有什么颜料混进去似的变得浑浊,再过一会这“官爷”抬起头,脸上的五官居然变了,暗黄的皮肤变了个色调,有种丑男骤变潘安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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