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亿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接着跟在祖清身后进了院门。
“现在喝热茶太热,我早上出门前泡了薄荷水,能喝吗?”
祖清将锄头放在屋檐下方,接而回头对左亿道。
“能,”左亿想到上次那种凉悠悠的味道,微微点头。
当他们坐在堂屋里,喝着凉薄荷水,吹着威力不小的电风扇时,陈家那边的声音才渐渐消停。
而就在两人觉得可以清净一会儿的时候,陈奶奶的二儿子,陈老二上门来了,陈老二三十多岁,梳着大背头,上面穿着短袖衬衣,衣摆扎进西装裤里。
标标准准的中年扮相。
“陈二叔,”祖清起身请陈老二坐下,自己去灶房又倒了杯薄荷水过来。
“好多些日子不见,你还是那么瘦,”陈老二从进家门开始便一直在劝架,别说薄荷水了,就是冷水都没喝上一口,这大热天的站在院子里说了大半天,拦了大半天,浑身都是汗,此刻一杯薄荷水下肚,顿时凉爽了不少。
“我这身体就这样,”祖清垂头看了眼自己白得能看见血管的手,无奈道。
“这有什么,我认识一个老中医,特别擅长药膳,改天我带你去看看脉,”左亿看着垂头的祖清,立马道。
祖清抬起头,笑看着左亿,“那就麻烦亿大哥了。”
“说什么客气话,”左亿挑眉,扫了一旁的陈老二一眼,“都是兄弟,别那么见外。”
陈老二听祖清称左亿为亿姓,微微一愣后看了过去,“你是亿家的孩子?”
“是,”左亿微微点头,“我不常回村,陈二叔不认识我也正常。”
“哎哟,都这么大了啊?”
陈老二惊奇的看着他,“回来也好,你外公这两年身子骨不怎么好,有个人在旁照顾,也能让他宽宽心。”
“嗯,”左亿虽不喜欢他的说话方式,但也知对方是好意,所以点头。
“说起来,你爸好多年都没回来了,他现在怎么样了?”
左亿黑沉的一张脸,一字一句道,“死了。”
陈老二手里的杯子差点摔在地上,“什么?!”
祖清清咳一声,将还想追问的陈老二叫住,“陈二叔,你来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陈老二顿时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他连连点头,将杯子放在一旁,接着从兜里拿出一张写有生辰八字的纸张递给祖清。
“我小儿子最近身体一直不怎么好,隔三差五就去医院,你知道我和你陈二婶都是老师,平日里就忙得很,现在还带着毕业班呢,我就想着请你给我小儿子做个童子,替替灾。”
一旁心情不是很美好的左亿很快被这话吸引,他知道童子,童子是用桃木雕刻而成,在童子的背部会写上做该人的名字,脚心会写上那人的八字,再将童子请回家中,每逢初一十五就给童子烧香上供。
这样童子就会替代那人,受一些小灾小难,能让对方的身体比以往好些。
他就有一个童子,那是祖叔叔给他刻的,一直供在亿家,由亿爷爷代替供养。
祖清看着纸上的八字,皱眉,“这八字不稳,童子也守不住。”
“什么?!”
陈老二顿时一惊,整个人都站起来了,“怎么会这样?我那儿虽说体弱了些,可也是最近才这样的,以往都很康健!”
“陈二叔莫慌,”祖清放下纸,看着他,“我观陈二叔面相也没有丧子之灾,想来是孩子命格上被人动了手脚,我得看看孩子。”
“看!咱们现在就出发!”
从坪山村去县城,开车也就一个半小时。
“我也要去,”左亿突然举起手,他看着祖清,“正好给我爷爷买几身衣裳。”
由于着急,所以陈老二连饭都没心情吃,直接带着祖清他们便往县城赶。
到加油站的时候,祖清下车去便利店买了十个面包,上车后给了陈老二和左亿一人一个,剩下的他全吃了。
左亿看得目瞪口呆,“你、你胃口真不错。”
“还行吧,”祖清笑了笑。
今天是周六,陈老二夫妇都没上班,所以陈老二才得空来找祖清做童子。
陈二婶和她妈妈在家守着孩子,见陈老二带人回来,陈二婶的妈妈连忙去泡茶,而陈二婶扯着嘴角和祖清他们打了个声招呼后,便转身去厨房了。
“别沉着一张脸,这童子可灵了,”陈二婶的妈妈袁母见女儿黑着脸进来,连忙低声道。
他们这一辈的人大多数都信那些,陈老二是因为打小就与祖清师傅做邻居,自然看见了不少,对此深信不疑。
可陈二婶却是唯物主义者,她觉得自己的妈和丈夫都在胡闹!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陈二婶听着陈二叔带祖清他们去看孩子的声音,更不高兴了。
孩子四岁,长得白白胖胖,可惜脸色发青,特别是脖子处,黑沉沉的。
“他脖子怎么有黑气?”
左亿的话让陈老二背皮发麻,因为他什么也没看见。
“你能看见?”
祖清也有些惊讶的看向他,见左亿点头,他又问,“那林婶儿那次,你看见她身上的黑气了吗?”
左亿仔细回想了一番后摇头,“没有。”
“祖清,我儿子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陈老二急得不行,打断他们的话,抱着孩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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