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间,清浅扶且歌坐在床边,又见且歌脸上带着红晕,就连脖子都开始泛红,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正要给且歌把脉,却听且歌道:不用把脉了。
且歌深吸了一口气,她用手支撑着快要倒下的身子,别浪费工夫,药已入五脏。
清浅大惊,怎么会被人下药!
殿下在宴会时,根本就没用过什么东西!
难不成....是那杯水?
可是不对呀,殿下在饮之前,她与翠竹都检查过,根本就没毒!
来时我已试过逼出,可我连劲儿都使不上,现下唯有你用内力助我,方可将药逼出。
清浅这就助殿下。说罢,又将且歌扶上床,而她则坐在且歌身后。
且歌闭了上眼,调整心神,又吩咐隐在四周的暗卫道:守在四周,若有人闯进,不论是谁,格杀勿论!
暗卫领命,不过一瞬间,便将房间给团团围住。
而在宴会的那边,穆絮愈发担心且歌,就派了桃花去看看,这桃花刚走没多久,又见许耀在招呼宾客,她便趁机溜走,只对下人谎称去小解。
穆絮问了几个过路的丫鬟,才得知且歌所在何处,可许府太大了,即便是还记得丫鬟的指路,还是绕了些远路。
终于到了门口,却见房门紧闭,又瞧了瞧四周,翠竹也未在此地,这是怎么一回事?
可这分明就是那丫鬟所说的地儿呀,不管了,穆絮上前拍了拍门,又唤道:娘子?
没有人回答她,穆絮心想难不成是找错了?
可穆絮瞧了瞧,也就只有这屋里才亮有烛光,应该不会找错才是。
穆絮又拍了拍门,娘子,你可是在里面?
依旧不见人回答,穆絮又试探性地唤道:清浅姑娘,你在里面吗?
被她唤着的清浅正紧闭着,只要穆絮说一句话,便感觉殿下的气息又紊乱了一分。
清浅急呀,可既不能发声,也不能出去将穆絮给打晕过去。
而且歌也努力让自己凝神静气,可却还是隐隐有要睁眼的趋势。
左等右等,都不见屋里的人答应自己,不如就进去瞧瞧好了。
我要进来了?
穆絮不知道的是,翠竹被打晕在树下,不远处更是有一伙人正在暗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而他们皆有长剑在手,只要穆絮敢开门,这些锋利的长剑便会没入她的身体。
穆絮再次道:我真的要进来了!
嘎吱
暗卫齐齐动手,而这时,且歌睁眼了,她道:慢!
噗
一口鲜血从且歌嘴里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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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红烛帐暖
殿下!
听到了清浅的声音, 穆絮快步走过去, 而在关键时刻,暗卫也听到了且歌的命令, 收了手,她顺利进了房间,又哪里会知道自己差点成了暗卫的刀下亡魂。
且歌虚弱地倒在清浅的怀里, 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的嘴角一路往下滑, 点点血珠递在她的衣衫上,又慢慢浸入。
清浅顾不得其他,赶紧将手搭在且歌手腕上, 为其把脉。
穆絮一进来, 便看见了这一幕, 又见且歌嘴角与身上皆有血渍,顿时愣住了, 随之而来的是慌乱, 娘子她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为何会这样?
穆絮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可清浅根本就没工夫回答她。
穆絮更急了, 快步走至二人跟前,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娘子她又为何吐血?
随着给且歌探脉的时间加深, 清浅脸上难得有了更多的表情,她的眉头拧到了一块儿,运功疗伤时, 最忌讳的便是被人打扰, 若因此扰乱了心神, 走火入魔更是时常有之。
殿下如今脉象很乱,竟隐隐还有经脉断裂之势,体内的内力更是紊乱,如今她若是再强行渡内力给殿下,只怕会加深殿下的伤势,不仅帮不了殿下不说,害其内力尽失已是轻的,重则会爆体而亡。
唯有内力深厚之人,方可助殿下恢复,可身边除了国舅爷,也找不出别人了,但国舅爷神出鬼没,也不知是去了哪儿,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
殿下又被人下了药,虽能断定那药为媚药,但来势凶猛,她又不知有何成分,她解不了,更不敢冒然去解,本想靠着内力将药逼出,谁成想驸马爷竟闯了进来,就算她立即吩咐人去找国舅爷,等找到了,恐怕殿下早已....
久久不见清浅回答,穆絮从未如这般焦急过,语气更是加重了许多,到底怎么了,是谁害她如此?!
若是以往,清浅听了早就翻穆絮一个白眼了,若不是她,殿下又怎会走火入魔,还有脸问!
但事况紧急,如今也唯有眼前的穆絮能救殿下了,她虽看穆絮不顺眼,可殿下的心思,她早就看出来了,二人虽无夫妻之实,可也成了亲,殿下之所以走火入魔,也是穆絮所致,故救殿下,穆絮也是责无旁贷。
眼前的人浑然不知自己便是罪魁祸首,她恨不得撬开清浅的嘴,好好问一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殿下被人下药了。
药?什么药?
宴会时,她虽被点了穴,但且歌一直在她的视线内,除了后面喝过一杯温水外,便没吃过什么东西,反倒是她,不仅吃了,还喝了不少的酒,都没事儿,且歌又怎么会被人下药?
即是被下了药,那下药之人又是谁?是许耀还是穆心怜?
又为何要给且歌下药?
她才是钦差,而且歌不过是钦差夫人,即便要对人下手,也应该对她呀,怎么会冲着且歌去。
穆絮的疑问虽多,但下一刻,清浅的一句话便很好地给她解了惑。
媚药。
穆絮大惊,媚...媚药?
穆絮看向且歌,见其嘴角虽淌着血,可双颊却尤为泛红,虽闭着眼,可她眉宇之间却无一不再诉说着她的难受。
穆絮的心里除焦急惊讶之外,还有一丝复杂,她不知该如何形容那份复杂,只知道她从来没想过且歌会如现在这般痛苦,在她眼里以及心里,一直都觉得且歌就该是高高在上地俯瞰众生,虽有时喜欢捉弄她,却也会对她表示善意,尽管且歌从来不会去说,被看穿后更会傲娇地否认,但她觉得,那才是且歌该有的样子。
清浅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比起主子的性命,她的尊严一文不值。
穆絮惊得后退了三两步,反应过来后,又上前欲扶起清浅,清浅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任穆絮如何扶,清浅就是不起来,请驸马爷救救殿下!
清浅姑娘你快起来,不用你说,我自然也不会放她不管。
清浅闻之也放下心,便起来了,可又见穆絮急急忙忙往屋外走,在她看来,大有逃跑之势,问道:驸马爷,您要去哪儿?
殿下三番五次助她脱困,甚至还救过其性命,这关键时刻,竟敢糊弄她,还撂担子想跑?
穆絮道:去找能解毒之人。
至于去哪儿,当然是去青楼了,青楼虽供男子享乐,可也有男子有断袖之癖,故青楼的兔爷儿也是不少。
怕清浅不放心,穆絮又补了一句,清浅姑娘可放心,我自会找清倌,定不会玷污了殿下。
穆絮不解,为何她说完之后,心里有些莫名的难受?
可她已是无暇去想自个儿为何会如此,当务之急,救且歌才是要事,只是每踏出一步,心上就像是被人划上了一刀。
清浅微怔,穆絮该不会是榆木脑袋吧?
她还以为穆絮扶她起来时,就已经懂她的意思了,合着她根本就不懂,可非要她说得那么明白么?
殿下唯一能接受的,怕是只有穆絮了,殿下又乃千金之躯,哪里是什么兔爷能沾染分毫的。
驸马爷,无需去了。
穆絮闻声止步,刚一扭头,就被点住了穴道,但好在这次,她没被点住哑穴,清浅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你快将我的穴道解开!
清浅没理会她,又瞧了瞧躺在床上的且歌,只能开始替其宽衣解带。
穆絮扭头的弧度也不大,故也看不到清浅在做些什么,只能看到其背着身子。
待到一切完毕后,不过一转眼的工夫,穆絮便已经躺在且歌身侧了。
清浅为其解了穴,紧接着又放下了床帐,穆絮坐起身本想跑,却不想因她的起身,使得被角划落,露出了白皙的臂膀,她本能地低眼一瞧,却又顺着与被角之间的缝隙看到了别样的风景。
在穆絮微怔之际,清浅道:实不相瞒,殿下今日这般,是因驸马爷而起,救或是不救,全看驸马爷的了。
说罢,便出了门去,只留了穆絮且歌二人在屋里。
关门声一响,穆絮快速翻身下了床,本想以最快的速度逃离,可走了三两步后,她却停了,因她的耳边又响起了清浅所言,且歌之所以会如此,都是因她而起。
穆絮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走,还是不走,救,还是不救?
若是救,尽管且歌帮过她,可她到底拆散了她的姻缘,毁了她的梦,如今且歌落到这种地步,难道她不应该最开心吗?
穆絮心里很清楚,她不开心,相反还为且歌担心,只不过她并不想,甚至不敢承认。
若是不救,这是否与她之前所为背道而驰?
明明有能力,却又见死不救,何况清浅也说了,是因她而起,想来也是,若是且歌不来许府找她,相信且歌也能逃过这一劫,偏偏且歌却来了,不仅来了,还替她解围,替她出气,甚至还给了她许多勇气。
穆絮回头看了看床上,透过床帐,她隐约还能看见且歌在痛苦地翻滚,虽也极力在克制,却也难免发出一些声响。
穆絮不免嘲讽自己,看来她是做不了恶人了。
穆絮离且歌越近,便将那声响听得越清晰,她也曾听到过,更是撞破过,不过那回与其说是愉悦,不如说是故意叫给她听,而现下却不同,更多的是痛苦,是忍耐。
穆絮低眼,想必且歌也是不愿的吧?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似是下定了决心,她挑开床帐,不过才瞧上了一眼,便又迅速放下了床帐。
穆絮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涨红,方才的忧愁全然不见,那副场景在她脑中挥之不去,用任何语言都难以描述出来,她的心砰砰砰地狂跳,近乎都快要破体而出。
穆絮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也未瞧见床帐中突然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来,那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吓得穆絮一时间定在了那里,动也不敢动。
且歌滚烫的体温,在她心中激起层层涟漪,她深吸一口气,又做了许多尝试,终于鼓起了勇气挑开床帐。
虽已瞧过一次,可待到再次见到时,她的心还是难以平静。
她的心跳加速,脸更是红得快滴出血来,她低眼,那只手还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像是生怕她跑了一样,她本该上床,可因心中的那份胆怯,却使得她蹲下了身,少女如白藕般的臂膀近在眼前,像极了一件珍品。
穆絮还未瞧多久,便感觉有一道力在拉她,可那道力却并不完整,拉到一半,便消失不见了。
穆絮不慎跌落,好在她眼疾手快,及时撑住床板,抬眼之际,又见自个儿已将且歌压至身下。
她看着且歌的双眸,迷离中带着难以掩盖的情.欲,似是忍耐过度,细长的睫毛上早已沾染了些小泪珠,桃腮晕红,双唇又是微微张起,将媚态横生一词,表现得淋漓尽致。
穆絮看得着迷,可身下人儿的扭动却让她突然回过神来,又见其比原先更加痛苦,这一瞧,才发现她撑着床板的手,正好压住了且歌的手,她慌忙拿开,不想却瞧见且歌手臂上有一处鲜艳的红点。
穆絮微怔,这是...
震惊之余,她又赶紧瞧了瞧自己的手臂,果然一模一样。
守宫砂!
且歌的守宫砂怎么会还在?!
且歌嫁了七次人,还拥有众多面首,全天下的人谁不知,她更是亲眼瞧见且歌与卢星享鱼水之欢,为何守宫砂还在?
穆絮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可既然还在,她又如何敢再碰且歌?
就在她沉思之际,身下的人却拉着她的手,探到了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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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目之所及
清晨。
阳光透过窗, 照进屋里, 床上原本睡得安稳的女子忽然动了动眼皮,大.片.肌.肤裸.露在外, 颈脖处也带着点点印记,深浅不一,向下还有些淡淡的咬.痕, 这都无一不在诉说着昨夜的激.烈与放.纵。
且歌缓缓睁开双眼, 经过几刻的模糊后,视线聚焦,又感觉脖子有些不适, 像是枕着异物, 还带着温度, 她扭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双眸紧闭, 尚在沉睡。
这不是穆絮是谁?!
再瞧瞧其紧裹着被子,而她未.着.寸.缕, 却得了个被角,只能勉强将肚子盖住, 且歌有些恼,她拉着被角,一把夺过被子, 又提起脚, 一脚就将熟睡的人踹到了床下。
扑通
且歌本想坐起身, 可稍一用力,便感觉腰间一阵酸痛,昨夜的欢.愉涌入心头,一时间双颊绯红,她忍着酸痛坐起身,又将被子裹在自个儿身上,低眼瞧着地上被惊醒的穆絮。
穆絮迷迷糊糊睁开眼,也不知自己怎么就到床下了,她揉了揉被撞得有些疼的腰,这刚爬起,她的衣衫便开了,还是大大地敞开,尽管她慌忙拉住,但里面的风景,还是尽收且歌眼底。
且歌的视线顺着穆絮的手,一直向上移动,双目对视。
穆絮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她是被且歌踹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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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好讨厌!(GL)——沾花公子(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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