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心怜没有回答,这可不是废话么,蠢货!
如夫人既是不说,我便当如夫人默认了,相信那会儿在座的各位都听到了,如夫人亲口说我相公分明是一女子。
穆心怜冷哼一声,又不耐地扫了且歌一眼。
且歌又道:那么,如夫人为何要说我相公是女子?
穆心怜看且歌如看傻子般,虽能言善辩,可惜脑子不好使!
不过好心使你不被欺瞒。
那我可得多谢如夫人的好意了,不过才初见,竟能如此待我,可如夫人又为何这般断定我相公是女扮男装?且歌顿了一下,又问道:难不成如夫人认识我相公,乃相公旧友?
她若是说认识,那不就是暴露了穆絮乃穆家七小姐的身份了吗?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儿,穆心怜才不会干,可若说不认识,那她又如何解释知道穆絮为女扮男装之事?
但如今,也只有跟穆絮撇清关系了。
穆夫人切莫多虑,心怜并不认识穆大人,今日也是初见。
且歌颔首,既是不认识,那又为何如此肯定?
编瞎话她穆心怜可从来没输过,心怜在未入许府前,幼时家中曾来过一位老者,老者云游四海,见多识广,又精通面相,心怜见了十分有趣,便上前讨教了一二,今日又见穆大人,穆大人生得一副女相,老者之言历历在耳,便也脱口而出,若是因此无意冒犯了穆大人,还请穆大人多多担待,心怜也不过见许大人日日劳心公务,想为其分担罢了。
既做了解释,还将许耀抬出,并将她们推入险境,倒也真是一石三鸟。
若旁人,倒也会焦急,可且歌却不会,不仅不急,还神色如往常无异,单凭如夫人的只字片语,恐怕不足以为信吧?
都说到这一步了,穆心怜也算是明白了,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的质疑表示否定,那不是一伙的是什么?!
且歌根本就是知道全部真相,还跟她装什么装!
信或不信,相信穆夫人心中也是心如明镜。
如夫人可有别的什么证据能证明我相公乃女儿身?且歌说罢,又道:或是如何证明如夫人所言乃事实?
这多简单!
穆心怜想都没想,便道:让其褪去衣衫,自可知晓她是否女扮男装。
话毕,且歌的笑容消失了,许耀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穆心怜却是沾沾自喜,只觉得这么做了之后,穆絮想怎么抵赖都没用,完全没意识到她所说的有多不妥当。
如夫人,一个女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如此浪荡之言,于理不合吧,我可否能够质疑如夫人的家教?
明眼人都能看到且歌脸上的怒意,她又道:如夫人一个外人,却比我这个日日与相公相处的枕边人还要自信,我倒想问问如夫人的自信是哪儿来的?
剩下的话,且歌没有说,但旁人也难免会往别处想。
许耀没想到,好好的一个宴会,竟会被穆心怜这么搅和,他对穆心怜斥道:回来!
穆心怜被吼得一愣一愣的,许耀的眼神让她感到害怕,全身的细胞都诉说着恐惧,却又不敢忤逆许耀的命令,她乖乖地走到许耀面前。
且歌又道:许大人,我相公不过就是生得比寻常女子都要貌美些,便遭受如此质疑与侮辱,这可是许大人的待客之道?还是许大人的家规又是如此?
许耀瞪了穆心怜一眼,等会儿再好好跟她算账!
又不得不跟且歌赔笑道:穆夫人,这是哪儿的话,您可冤枉在下了,心怜生在苏州,长在苏州,更是不曾踏出苏州城半步,哪儿会有您二位的见多识广,至于她方才所言,确实是在下管教不严,日后定会好好管教,我自罚三杯,给二位赔罪了。
许耀拿起酒杯,连喝了三杯,又见且歌与穆絮不为所动,又瞪了穆心怜一眼,斥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给穆大人穆夫人赔罪!
穆心怜眼中满是怨恨,更是不甘心与不服气,可迫于许耀施加的压力,她又不得不低头,心怜知错,请穆大人穆夫人莫要跟心怜一般见识。
许耀穆心怜二人见且歌的脸上又扬起笑意,那颗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些,而穆心怜心中更是暗骂了且歌数次蠢货。
穆心怜这种人,且歌再清楚不过了,哪儿会真的觉得自己有错,再说了,且歌从来不会给自己留下隐患,放虎归山的后果她还不想尝试,即便只虎对她并无杀伤力。
如夫人如何说我,我皆可当做玩笑话,不去不计较。
可谁都知道钦差乃是皇上钦点的,如夫人提出如此质疑,难道如夫人是觉得.....且歌停了,又一字一句道:陛下糊涂了?
穆心怜还没庆幸多久,便被且歌这一问吓破了胆,这提及的可是当今圣上呀!
穆心怜慌得是六神无主,一昧吼道:你休要污蔑我,我分明就不是这个意思!
且歌不为所动,继续道:我可否认为,如夫人之所以敢对钦差如此无礼,是因为心中藐视陛下的决裁,甚至....藐视陛下?
穆心怜一个劲儿地摇头,我没有,我没.....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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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且歌吐血
啪
许耀一个耳光甩向穆心怜, 如花似玉的脸上瞬间烙上了五掌印, 男人便是如此,何况是当官的,只要触及到他的利益, 说翻脸便翻脸, 真是无情得彻底。
许耀的力道大得是恨不得打死她, 穆心怜被打倒在地,她捂着火辣辣的右脸, 眼泪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即便如此, 那眼中的恶毒也未减过一丝一毫。
许耀对她也没了往日的怜惜, 斥道:你这贱妇,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辱骂圣上派下来的钦差,还敢质疑圣上,往昔也怪我被你这贱妇迷了心窍,让你如此放肆。
说罢, 又拱手对穆絮与且歌道:穆大人穆夫人, 方才这贱妇口出狂言, 多有得罪, 还请二人见谅, 在下必定会好好处置她, 给二位一个满意的答复。
欺负穆絮的人, 且歌自然不会让她好过, 她浅笑道:许大人,我与相公倒是无所谓,毕竟清者自清,更知许大人也是一番好心邀我夫妻二人来此,可这辱了陛下....
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摆明了是不想给穆心怜活路。
且歌虽在笑,可她的语气,以及身上所散发出的威仪,都让许耀心生惧意。
倒也是奇怪,不过就是个钦差夫人,为何会令他惧怕?
许耀讪讪笑,又暗自抹了一把冷汗,他打穆心怜,不单单只是为了堵住且歌的嘴,还有替他自个儿泄愤,毕竟穆心怜确实做了蠢事。
穆心怜之父穆博安虽是商人,可对他还有些用,他念及穆家,本想着打几下,实在不行再罚罚她,等到宴会过后,这又是许府的家事,谁会关心穆心怜是否真的有受罚。
偏偏且歌不依不饶,愣是搬出圣上,将许府的家事变成了冒犯圣上的大事,想来今日不让且歌满意,他也会遭殃。
一个穆家,还不足以让他不顾一切地去护着。
许耀大手一挥,吩咐道:来人,这贱妇以下犯上,将她给我拖出去打!
穆心怜愣了,她虽早就看透许耀的为人,可等到真的发生了,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昨夜还与她翻云覆雨,今儿便急于跟她撇清关系,这不,还没回过神来,又听许耀道:留她一口气,再将她逐出许府!
一听到要将她打个半死,还要将她逐出许府,她开始慌乱了,她已是这样了,出了许府,她还能嫁给谁呀,谁又会要她?
哪个府里能像在许府一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况且,她娘虽待她好,可也绝不会容她这样的弃妇,再加上世人的闲言碎语,这让她怎么活呀!
眼看着下人已向她走来,她跪在许耀跟前,又抱住他的大腿,带着哭腔道:大人,大人,心怜是无心的,是无心的,大人您就饶了心怜这一次吧。
饶了心怜这一次吧,心怜再也不敢了,求求大人了,求求大人饶了心怜吧!
心怜不要出府,心怜不要出府,别赶心怜走!
任穆心怜如何声嘶力竭地哭喊求饶,许耀都不为所动,现下的处境与那会儿形成对比,使得穆心怜产生了巨大的落差,不由得对穆絮与且歌更加怨恨了。
大人你就饶了心怜吧,心怜保证以后乖乖的,大人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原本抱住许耀的手,被人扒拉开,穆心怜嘴里还在说着求饶的话,眼看着她就要被拉走,不知她是哪儿来的力气,竟给挣脱开了。
穆心怜又扑到许耀跟前,她不能就这么认输,许耀不是说最喜欢她吗?
倒也真如那病急乱投医的话,穆心怜竟在众目睽睽之下直起身子,手也伸向许耀的裤子,搜寻摸索。
许耀当然知道她想做什么,只是他再如何好色,那都是屋里的事,绝没有任众人观赏的癖好。
许耀一手拽着裤子以防被穆心怜拉下,又提起脚踹向她。
穆心怜被踹倒在地,又听许耀道:快将这疯婆娘给我拉出去!
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没了,看许耀的样子也做不得假,穆心怜彻底绝望了,神情更是近似癫狂。
凭什么?
凭什么她落到这个下场,而穆絮却好好地坐在那儿?
穆心怜冷笑一声,她不好过,穆絮也别想好过,大不了跟她鱼死网破!
在许耀的人还未动手之际,穆心怜一把拿过桌上的酒,便向穆絮冲去,欲泼向她,嘴里还道:去死吧!
只可惜,她还未跑到穆絮跟前,便被清浅拦下了。
酒洒了,人也倒了。
穆絮看着倒在地上,即便忍着胸口的疼痛,也要恶狠狠地瞪着她的穆心怜,竟生不出半点怜惜之情,如今的她也只是自食恶果罢了。
只是奇怪,为何穆心怜会这么恨她?
宁愿用这个工夫来与她同归于尽,也不愿意去让穆博安给她求一下情。
穆絮双眸转动,她看向坐在最边上的穆博安,由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个字,穆心怜都这个惨样了,更没出来求过一句情。
许耀听不听,或许是个未知,可为何连做都不做?
都不尝试一下,就直接放弃了。
以前,她与她娘在府中备受欺凌时,她相信穆博安不会不知道,只是不敢插手罢了,她甚至怀疑过,她是不是穆博安亲生的,而现下,穆心怜的处境与她以往相似,若不是穆心怜与穆博安有那么几分像,她也快怀疑穆心怜是不是穆博安与刘氏所生。
而穆心怜呢,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穆博安一眼,似是早就知道他帮不了她了。
她与江怀盛私奔,不用想都知道他们是去了长安城,因江怀盛要考科举,既是知道她在长安城,为何不派人来寻?
即便是怕刘氏知道,也可派心腹来打听打听,看她是否安好,是否活得下去,而不是如他所为,那么绝情,那么冷漠。
穆絮嘴角带着苦笑,心中也满是苦涩,原来她才是那个最傻的,现在才知道,她的爹,真的好生软弱,软弱得可恨。
穆心怜已无力再挣扎,最终还是被人拉下去了。
似乎是想让穆絮等人早点消气,许耀特地吩咐将穆心怜拉到宴会就近的地儿打,虽看不见她的人,但却能清楚地听到她的惨叫声。
穆心怜到底是个女子,又是常年养尊处优,哪里经得这般毒打,没扛过十杖便晕了过去,可许耀吩咐了,要打得只剩一口气,又加上平日里,她在府里也是仗着许耀的宠爱作威作福,招得下人记恨,虽没下死手,但打得也是不轻。
丫鬟重新给许耀斟了杯酒,许耀举起杯,连敬了在座的宾客,而且歌也没揪着穆心怜一事不放,给了许耀台阶下,宾客谈笑之间,许耀的脸上又恢复了春风得意,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
一时间,宴会又恢复了原先的热闹,该喝酒的喝酒,该调情的调情。
随着时间的推移,穆絮心情倒是平静了,可还是未猜到许耀的用意。
且歌坐了许久,加上舟车劳顿,腿倒是有些麻了,本想起来走走,可一使劲儿,却发现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揉了揉眉心,也不知为何,身上的力气像是逐渐被抽离,抽离得很慢,慢到她根本没发觉,她甩了甩头,努力将那阵突然出现的疲劳感甩出脑外。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觉得她的喉咙像是有团火在燃烧,急需水来浇灭,又见桌上有她只浅尝过一口的水,又拿起饮了起来,可那水太少,根本就不足以浇灭这团火。
且歌不由自主地捂着脖子,她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早已被解了穴的穆絮发现了且歌的异样,她关心道:怎么了?
且歌摇了摇头,无碍。
看且歌逐渐泛红的脸,也不像她所说的那样,穆絮更加担心了,可需得我做些什么?
不等且歌回答,穆絮又道:要不我们先回客栈吧?
话音刚落,又听许耀道:穆大人,怎么了?
穆絮道:多谢许大人关心,内子身子有些不适,许是风寒所致。
哦...原是如此,不如先带穆夫人去偏房,我让大夫来给穆夫人瞧瞧?
穆絮本想拒绝许耀的提议,毕竟这是许府,可又见且歌一副病态,再摸她的手,更是烫得吓人,便也答应了,左右也有清浅在,能护着且歌,也不怕许耀做些什么。
穆絮看着清浅带着且歌离开,虽想跟着,却又被许耀给牵绊住了。
应该不会有事吧?
穆大人,穆夫人都走了,你还在瞧呀?
这不正是说明,穆大人对穆夫人用情至深嘛。
对于宾客的打趣,穆絮倒也没在意,一心只在且歌身上,方才那会儿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管家在前,清浅扶着且歌跟在后面,即便是搁着衣服,她都能感觉到且歌身上的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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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好讨厌!(GL)——沾花公子(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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