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赴宴真是巧了,还遇上两个熟人,也不知许耀到底想做什么,那葫芦里又卖的是什么药。
翠竹见此况,还当穆絮是怎么了,关心道:老爷,您没事儿吧?
穆絮摇了摇头,无碍。
各位,都停一停。许耀道,想比各位都有所耳闻,朝廷派下来了一位钦差大臣来苏州巡查。
原先还在与怀中女子调笑的宾客停了,纷纷在宾客中搜寻生面孔,最终都将目光落到了穆絮身上,有打量的,有探究的,有震惊的,更有不可思议。
当然,这后二者嘛,自然是穆心怜与穆博安的目光。
许耀介绍道:这位穆初源穆大人,乃圣上派下来的钦差,想必在座的已有几人是见到过的。
穆心怜不敢相信,她没听错吧?
许耀说的钦差!
穆絮是钦差?
她一个女子,怎么能是钦差?
若说眼前的这人不是穆絮,那绝对不可能!
穆絮就是化成了灰,她都认得,不过就是换了一身打扮和身份。
既然都介绍了,穆絮总不能拂了许耀的面子,她端着酒杯起身道:能有幸与各位相识,乃初源的福分,我敬各位!
一宾客道:穆大人这是哪里的话,是在下的福分才是。
穆絮与众宾客一饮而尽,落座后,又听许耀道:各位都乃许某的至交好友,都无需拘礼,无需拘礼。
奏乐声响起,舞姬也随着乐声摆动着身姿,宴会就这么开始了。
许耀道:今日不过略备了些酒菜,若不合穆大人胃口,还望穆大人告知,许某好吩咐下去。
这桌桌都有鱼有肉,分量足不说,多得还连桌子都摆不下了,即便是三五个人,都未必能吃得完,当真是铺张浪费,山寨中百姓吃糠咽菜流离失所,而许耀却在这府里锦衣玉食。
许大人真是过虑了,既然有美食,又有美酒,更有美人,怎么能算是不合胃口呢?
许耀哈哈大笑,看来这穆絮,也未必是如他初始见的那副模样,看起来不近女色,也都是装的,不还是跟他们一样么?!
几杯酒下肚后,许耀倒跟穆絮喝得越来越过瘾了。
即便穆絮提前服了翠竹给她的醒酒丸,许耀敬酒时,还是皆浅尝几口,又趁许耀不注意时将酒倒入袖口,毕竟她还不知许耀设宴到底是因何意,倘若有且歌在,她还可以稍稍放心,但问题是且歌不仅不在,还找不到人,那便更是不敢喝醉了。
此情此景在穆心怜看来,却是格外的刺眼,一个贱人生得贱蹄子竟被知府好生招待,而她却要受这种苦。
凭什么?
这老东西虽平日里对她宠爱有加,可稍有不顺心,还不是将她当畜.生看待,她爹有什么用,不过是一商人,怎会有人忌惮,若不是她找人讨教了些私房秘术,哪里会有如今的风光。
可现下见到许耀这番待穆絮,与之相比,才知这风光算个屁,简直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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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且歌来了
这该死的老东西,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可若不是穆絮,她怎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陪着个一脚都快踏入黄土的老东西, 这老东西的岁数比她爹还大, 且还有怪癖, 令人恶心至极。
穆絮若不跟野男人私奔,她能被送进许府做妾吗?
任她求爹求娘, 无论如何哭喊, 都不奏效。
今日这一切, 都是穆絮害的!
穆心怜恶狠狠地看着穆絮, 目光如吐了芯子的毒蛇,让人瞧了脊背发凉。
穆絮本能地低下了头,她紧锁眉头,胆怯得身子开始轻颤,她紧攥着手中的杯子,因她的轻颤, 杯中的酒也洒出来了不少。
幼时所经历的事儿皆一幕幕在她的周围重现, 夫人姨娘、兄长与姐姐们的欺凌捉弄, 辱骂以及毒打, 还有下人的唾弃, 这些声音皆聚在她耳边, 声音虽吵杂, 但她却知道他们在骂些什么, 用铭记于心这四个字来表达,也不为过。
有说她是小贱蹄子的,有说她下贱的,有说她是丧门星的,也有说她娘是千人骑万人睡的,还有让她们去死的,总之这世上所有难听的词儿,皆用在了她跟她娘身上。
穆絮的身子倍感寒冷,脸色也逐渐发白,吵得她脑仁近乎炸裂。
翠竹察觉到了穆絮的不对劲,她凑近穆絮耳边低声问道:老爷,您怎么了?
老爷?
穆絮紧咬牙关,那只空着的手也紧攥着衣角,可她太过用力,指甲连同着衣角都深深陷入她的掌心。
穆絮的脸白得吓人,翠竹慌了,老爷,您到底怎么了?
老爷,老爷?
见穆絮不答话,翠竹忙搭上穆絮的手,为其把脉。
巨大的恐惧笼罩着穆絮,就连逃都没有力气去逃,只能坐在那儿。
穆心怜看着穆絮软弱样,有些得逞,她冷笑一声,不论穆絮是否是钦差,小贱蹄子还是小贱蹄子,跟她娘一个货色!
穆絮紧闭着眼睛,就在她觉得自己快无法再承受下去时,且歌说过的话,在她耳边萦绕:
无论发生什么都莫要害怕,有本宫在,定不会让人欺了你!
本宫的驸马只有本宫能欺负。
不怕,有本宫在!
这一句句虽霸道,却似乎有股魔力,竟将她心中的那份胆怯与恐惧都一一驱散。
穆絮缓缓睁开双眼,睫毛沾染上了些小泪珠,豆粒大的汗珠也顺着她的额角一路往下滑,随后落下。
是啊,有且歌在,她怕什么呢?
即便且歌今日不回来,也总会回来的,既是如此,那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穆絮抬眼,将目光落在穆心怜身上,更是与其直视,久久未移开。
穆心怜纳闷于穆絮怎么敢直视她了,方才还那副胆怯样呢,可也不害怕,毕竟欺负穆絮欺辱习惯了。
可逐渐的,穆絮的目光愈发锐利,锐利得穆心怜都有些不敢看她,甚至还给她一种错觉,与她直视的这人仿佛不是她所认识的穆絮。
因她在穆絮的眼神中,看到的不仅仅是锐利,还有自信,没错,是极其自信,那是曾经的穆絮所没有的。
最终,穆心怜还是败下阵来,她慌忙移开了视线。
许耀在一旁喝酒,自然是没发现这二人的较量,又见穆絮杯中已经没酒了,便对一旁的穆心怜道:小心肝儿,你快去给我们穆大人斟杯酒。
穆心怜闻之,一下就火了,当即便站了起来,声音大了些,什么?给她斟酒?
方才已是让她丢脸了,现下竟然让她给那下贱胚子倒酒!
她从小到大,穆絮用的有哪样东西不是她剩下的,或是不要的,而如今,竟爬到她的头上来了。
还让她给她斟酒?
呸!
若是在穆府,穆心怜当然不可能给穆絮斟酒了,可是她却忘了,这不是穆府,是许府,而如今的穆絮也今时不同往日了,她是钦差,是许耀的座上宾。
许耀明显有些不耐,当真是惯着她了,若不是还有宾客在,早就一个耳光过去了,他虽忍着不耐,可声音中却透着不容商量的气势,去斟酒!
穆心怜本想再撒撒娇糊弄过去,可看了看许耀的脸色,怕是非去不可了。
好,让她斟酒是吧。
她斟!
就看她斟的酒,穆絮消不消受得起了。
穆心怜拿起桌上的酒壶,走至穆絮跟前,又在她身侧蹲下,咬着牙挤出了一句话,穆大人,心怜这就给您斟酒。
因穆絮拿着酒杯,穆心怜便将酒倒在穆絮拿着的杯子上,开始还倒得好好的,中途却对穆絮冷笑,一个手抖,竟将酒直接倒在了穆絮袖子上。
穆心怜故作惊吓,连带着酒壶,也一并掉在了穆絮身上。
可与其说是掉,倒不如说是直接砸在了穆絮身上。
穆絮本就裹着胸,这一砸,倒也不偏不倚,直接砸上了她的胸口。
穆絮吃痛,眉都拧到了一块儿,却又咬紧牙关,不让自个儿发出一点儿声音。
穆心怜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也未跟穆絮道歉,而是跑去跟许耀哭道:老爷,心怜...心怜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穆心怜的眼泪到底有些用处,竟将许耀的心都哭化了,连连拍着她的背就开始哄。
等穆心怜的哭声渐渐止住了,这才跟穆絮道:心怜不是故意的,穆大人,您可千万别恼呀,心怜...穆心怜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又抽噎了几声,继续道:穆大人,心怜真的是无心之过。
穆絮若是信了她,那才是见了鬼了。
果然,在许耀未看到的地方,穆心怜露出了得意的笑。
许耀道:穆大人,方才心怜也是无心之过,您大人有大量,便饶了她吧,就当卖给我许某一个面子。
穆絮笑道:不过是些酒渍罢了,并无大碍。
被倒了一身酒,还让她给砸了一下,竟也笑得出来,不过像这种场合,不强颜欢笑又怎么行呢,穆心怜看到穆絮这受气的样,越看越是好笑。
若是她被人如此对待,指不定会气成什么样,何况穆絮了,而她却不知道,人家穆絮压根就不恼。
也殊不知自己在穆絮眼里,又是多么的无聊。
许耀叫来管家,对其道:拿些衣裳来,送去给穆大人换上。
是!
穆絮瞧了瞧身上,已被酒渍浸湿了一大半,还有逐渐蔓延的趋势,这伴有冷风的夜晚,穿上还真是让人不适,好在她带着翠竹,不然这换衣裳都是不便。
管家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穆大人请!
穆絮刚一转身,正要跟着管家走,就听身后有人唤道:相公!
众人向声源处看去,见一小厮领着两位女子走来,其中一女子脸上蒙着面纱,但露在外面的眼睛却是尤为的勾人,若隐若现的面纱下,更是勾勒出女子堪称完美的容貌。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穆絮扭头,是且歌来了!
娘子。
穆絮的声音中,带着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欣喜。
听到那女子唤相公,穆心怜与穆博安还只当是许耀宴请的谁家夫人,可没想到,她叫的竟是穆絮!
而穆絮的那声娘子,更是让二人震惊不已,如忽然被滚滚天雷给劈中。
穆絮分明就是女子呀,为何又与这女子如此称呼?!
这女子难道不知穆絮是女子吗?
见且歌来了,许耀忙站起了身,那双眼睛就跟粘在且歌身上似的。
穆絮赶紧开口问道:娘子不是在客栈养病么?怎么突然来了?
且歌说谎话的本领也是一流,自然不会露馅了,相公出门时着急,也未带件厚衣裳,感觉身子好些了后,便给相公送件衣裳来。
且歌回到客栈时,穆絮已经走了,询问桃花得知,许耀送了帖子过来,故她歇都没来得及歇,便拿了件厚衣裳赶来了。
且歌接过清浅递来的厚衣裳,将它披在了穆絮身上,又见其身上湿了一大块,空气中又飘来阵阵酒气,顿时眉头紧锁。
穆絮恐自己身上的酒渍沾到且歌身上,她忙后退了一步,与且歌拉开了一段距离,届时且歌再病酒,那就不好了。
且歌道:这是怎么回事?
穆絮裹了裹身上披着的衣裳,眼神有些躲闪,她也不知为何会这样,似是怕且歌得知真相后,会说她些什么,不过不慎打翻了酒。
一旁的许耀终于找到机会插话了,美人在前,自然是要装作体贴的样了,他道:穆大人,快去换吧,莫要着了凉。
且歌道:许大人,那我与相公便先失陪会儿了。
去吧。
管家将穆絮等人带到一间偏房,又将崭新的衣裳交给了翠竹,便出去了。
见屋里并没有旁人后,清浅便去外面守着了,以防有外人进来撞破穆絮身份。
屋里只剩穆絮,且歌以及翠竹三人,且歌从未伺候过别人更衣,便在一旁站着,而穆絮则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攥着胸口的衣裳,又看着且歌,久久不肯松开。
穆絮双颊微红,也不知是饮了酒的缘故,还是即将要在且歌面前脱衣裳而羞的。
还愣着做什么?且歌又催促道:快将衣裳换上。
穆絮欲言又止,她倒是想换,可且歌还站在这儿呢,这如何能让她好意思?!
且歌微怔,也明白了穆絮的想法,可穆絮这紧攥着衣裳的样,在她看来着实可爱极了,便也装作不懂,就站在那儿。
你...
穆絮眨巴眨巴眼睛,又对上且歌不解的双眸,双颊愈发地红了,你能不能...
见且歌还是一脸不解,穆絮咬了咬牙,你....能不能....转过去。
且歌装作恍然大悟的样,笑道:好。
穆絮本以为还要与且歌作一番纠缠,倒也没想到且歌这么痛快,直接答应了。
且歌转过身后,穆絮也放心大胆地换起了衣裳,好在里面的裹胸并未沾染上酒渍,不然还得穿一夜。
穆絮换衣服之际,且歌也在屋里转了转,问道:怎么会这么不小心,竟将衣裳都打湿这么多。
且歌的语气很平常,就像是在跟人随意聊聊。
穆絮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翠竹道:夫人,这哪里是老爷打湿的呀,分明就是许知府的那个小妾泼了老爷一身酒。
果然如且歌所料,她一看便知是有人故意而为之,即便在怎么手抖,再怎么不小心,也绝不可能往胸口前倒酒。
翠竹又是突然一声惊呼,哎呀,老爷,您的胸口都被砸红了。
且歌闻之,两步并作一步,走至穆絮跟前,连她自己都不知自个儿有多着急,她往穆絮胸口看去,果真是红了一块。
翠竹以往可从不会这样,可跟桃花在一起呆久了,也学到了她的精髓了,方才那一声惊呼,本就是故意说给且歌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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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好讨厌!(GL)——沾花公子(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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