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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好讨厌!(GL)——沾花公子(41)

    很好,朕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回答是或不是,你若是敢说半句假话,朕诛你九族!
    那探子吓破了胆,一个劲儿地磕头,请陛下明鉴,请陛下明鉴,请陛下明鉴,就算是给卑职一万个胆子,卑职也绝不敢欺瞒陛下!
    今日皇姐与驸马出了蔡府后,可是去了集市?
    是。
    可是同骑一匹马?杨灏顿了下,又道:你可有看错?
    确是同骑一匹马,卑职绝不会看错,且歌殿下与驸马所骑坐骑全身雪白,无半点杂色,又是千里良驹,必是踏雪无疑。
    杨灏的脸色愈发沉重起来,皇姐可是情难自禁,还当众...亲吻了驸马?
    那探子听后一愣,他跟小乐子公公明明说的是驸马爷亲了且歌殿下。
    他又仔细回想了一遍,非常确信他当时没说错,怎么现在成了且歌殿下情难自禁亲了驸马爷?
    杨灏有些不耐,他将声音提高了些,朕在问你话!
    那探子吓破了胆,帝王的威严压迫得他喘不过气来,唯恐杨灏接下来说出一句砍他脑袋的话,哪儿还顾得上想什么,反正都是亲了,谁亲谁都不重要,现在保住脑袋才是最紧要的,是,卑职亲眼看见的!
    杨灏心下一沉,探子的话萦绕在他耳畔,他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
    即便他还是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
    皇姐真的喜欢上了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他亲自推给皇姐的!!!
    杨灏心里那个悔呀,早知道如此,当初说什么都不会让穆絮跟皇姐成亲。
    那探子退下后,小乐子心惊胆战,目光一直跟在杨灏身上,直到杨灏背着手绕了大殿走过好几圈也没拔剑后,他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陛下没恼得杀驸马爷,那就代表不是什么解决不了的大事儿。
    杨灏的步子时快时慢,皇姐怎么会喜欢穆絮!
    不行,他绝不能坐以待毙,绝对不能容许二人的感情继续发酵,就算是已经圆房了,他也要斩断这段情!
    可又有什么法子才能破坏她二人之间的感情呢?
    皇姐与他是一母同胞,所以他的那些小把戏,皇姐肯定是一眼就能看破,皇姐这边不行,那么就只有穆絮了。
    而对付穆絮....
    杨灏脑中灵光一现,他激动得拍手,有了!
    这一下可把小乐子给吓了一跳,有了?谁有了?
    这后宫连半个妃子都没有,谁能有?
    已经想好解决办法的杨灏大喜,他并不搭理小乐子的问题,小乐子,将那道封驸马为钦差的圣旨找出来,明日宣驸马进宫!
    封驸马爷为钦差的圣旨不是让且歌殿下压下了么?
    且歌殿下本意是在驸马爷临行前一天再宣的,为的是打其一个措手不及,令驸马来不及推脱,此事也经过了陛下的同意,怎么今个儿竟反悔了?
    小乐子虽有疑问,但他也不傻,犯不着冒着杀头的危险去问,毕竟陛下要做的事,旁的人无需也无权过问,是,陛下!
    集市。
    且歌牵着马走在了前面,穆絮紧跟其后,她看着且歌脸上戴的面纱,遮住了大半张脸,明明没有百姓见过且歌的样子,这样不觉得碍事?
    这一路上,且歌自是瞧见了穆絮时不时地偷看她,她也没有开口去问,只是将步子放慢了些,好让穆絮跟上。
    许是穆絮想得太过认真,又或许是且歌将步子突然放得太慢,穆絮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且歌的后背,还不慎一脚踩在了她的脚后跟。
    呲
    且歌吃痛,她眉头紧皱,扭头看着穆絮,眼神中夹杂着不悦,若不是她步子稳,早就被穆絮撞得跌倒了。
    这傻人究竟是真没看到,还是因为她说的那些气话积怨在心,所以故意这样撞她?踩她?
    穆絮自知糟了,忙缩回脚,穆絮并非有意,求殿....,边说还边有跪下之举,因为她瞧见且歌眼神中除了不悦之外,并无玩味。
    且歌惊得忙伸手捂住了穆絮的嘴,生怕扰了周围的百姓,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她呵斥道:闭嘴!
    穆絮低眼瞧了瞧捂在她脸上的那只手,后愣愣地看着且歌,等着且歌接下来的话。
    且歌压低了声音,不许下跪,更不许叫我殿下!
    穆絮眨了眨眼,不叫殿下,那叫什么?
    且歌拿开了手,她转身牵着马,边走边道: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叫且歌的名字?
    杨柳?且歌?
    穆絮想想就是一哆嗦,且歌这人坏得很,若是她叫了,且歌秋后算账怎么办。
    穆絮低着头,时刻盯着且歌的脚,唯恐再撞了且歌,且歌这一次饶了她,那保不准下一次不会罚她,所以她要加倍小心才是。
    且歌七拐八拐走进了一个小巷,见前方有个小摊,一老者正坐在摊前摆弄着糖人,她的嘴角勾起笑意,找到了,就是这儿了!
    且歌正要与穆絮说话,这刚一转身,迎面便撞来一个人。
    啊
    啊
    且歌被撞得眼冒金星,她捂着额头,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气得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穆絮也好不到哪儿去,她同样捂着额头揉了揉,可疼死她了。
    先帝自幼教导且歌不喜形于色,不溢于言表,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做了,可穆絮却将这些轻易打破。
    且歌咬牙,一字一句斥问道:穆絮!你是不是故意的!
    几次三番地撞她,说不是故意的,谁信呀!
    即便且歌戴着面纱,穆絮也能想象到面纱下且歌咬牙切齿的样,她冤呀,她哪儿知道且歌会突然转身,这能怪她么,明明她已经很小心了。
    可这撞都撞了,且歌还如此恼,只怕此番凶多吉少,她忙解释道:穆絮方才未瞧见,并非有意撞....
    且歌何等眼尖,穆絮的腿稍稍一弯,她便道:你敢跪下试试!本宫会让你这辈子都站不起来!
    穆絮的腿就这么弯着,一时间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且歌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后,面纱下的嘴角又挂着淡淡的笑,哪儿还有方才的那副恼怒样。
    且歌的双眸扫过四周,就是不将目光落在穆絮身上,她的语气如往常无异,跟着我。说完又补了一句,不许跟在我身后!
    若再让穆絮跟在她身后,谁知道她还会不会撞她。
    是。
    穆絮踩着小步子走到且歌身边,她用眼睛的余光偷偷瞧了瞧且歌,相比之前显而易见的怒火,现下却让人看不出喜怒,且歌变脸变得太快,竟给了穆絮一种方才什么事都不曾发生的错觉。
    且歌问面前的老者道:老人家,这糖人要多少银子?
    那老者伸出一根手指,又指了指面前的两个糖人,努力憋了半天才发出几声啊,若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老者恐且歌与穆絮不明白,又用双手跟二人比划着。
    穆絮了然,原是个哑巴,顿时生起怜悯之心。
    她正要拿银子,便瞧见且歌已经将银票拿了出来。
    那老者虽不识得字,但也知道那是银票,何况二人身着打扮非富即贵,给的银票定比他要的多得多,他惊得忙摆手摇头。
    且歌道:这些糖人我都要。
    那老者听后又是摆手摇头,一直跟且歌比划,即便都要,那也要不了那么多银子。
    于是一个坚持给,一个怎么都不肯收。
    穆絮抿嘴轻笑,她拉着且歌的手,让她将银票收回,又将碎银子拿出来递给老者,我想老人家只想要他该得的。
    那老者听后忙点头,后接过穆絮的银子,开始包起糖人。
    且歌看着嘴角带笑的穆絮,神色严肃,不知是在想什么,也不管穆絮接不接受,都将手中的银票塞到她怀中。
    穆絮不解,殿下?
    这是你应得的。
    穆絮听得云里雾里,全然不懂且歌话里的意思。
    既是你给了银子,那这银票也应当是你的。
    这时,老者已包好了糖人,且歌接过后又将它塞到穆絮怀中。
    沉甸甸的糖人突入怀中,让穆絮险些一个没站稳。
    看着穆絮愈发疑惑,且歌解释道:我说过给你买糖吃。
    且歌的表情和这话,在穆絮看来,怎么看都怎么别扭。
    且歌说罢,便牵着踏雪往长公主府走去,穆絮站在原地,看着且歌渐渐远去的背影,竟有种不真实感。
    她伸手,轻点额头,那份疼痛却告诉她,她真真切切与且歌相撞过.....
    ※※※※※※※※※※※※※※※※※※※※
    一股悲凉涌上心头,还是没赶上12点前更新
    第61章 捉歼在床
    穆絮坐于桌前, 桌上还放着且歌塞给她的那张银票,青铜烛台上的烛光将整个屋子照得发亮,她转动着手中蝴蝶形状的糖人,思绪回到了从前。
    幼时她爹常出远门经商,而她爹出远门时,便是她与她娘最难熬的日子,但好在这些日子都是有期限的, 两个月便回来了,而她爹回来的日子,都是府里的人最欢喜的时候, 她与她娘也不例外。
    她爹回府时总会带整整一马车的东西,后命人分别送到各个院子,起初她与她娘是最多的, 后来越来越少,以至没有, 她娘也不去计较, 因为她爹能够平安回来就好。
    记得那回,她爹从长安回来, 那些东西依旧整整装满了一马车,她娘牵着她的手站在最远处,她羡慕地看着大娘姨娘兄长姐姐, 甚至下人都拿到了属于自己的手信, 乐成一团, 而她和她娘什么都没有, 孤零零地站着,显得她们像是个局外人。
    也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这东西我才不要!后又将那油纸包给扔了出去,正好落在她的脚下。
    那时年幼,也不知何为屈辱,只因她也十分想要,便蹲下身捡了去,她小心翼翼地拆开,见里面包裹着一只形状似兔的糖人,她高兴坏了,因她不曾见过这等新奇玩意儿。
    可也因此遭到了兄长姐姐们的嘲笑,但她还是很开心,因为她得到了她想要的,就在她将糖人重新包好欲回院子时,四姐姐抢过她手里的糖人,重重地摔在地上,还踩上了一脚,对她说:这是我扔的东西,我不要的,你也休想要!
    她看着地上被踩碎了的糖人,一路哭着跑出了大厅,任她娘在后面追。
    那晚,她娘哄了她一整夜。
    第二日晌午,她娘贿赂了家丁,放她二人出了穆府,那是她第一次上街,以往她都是偷偷透过门缝才能看到街上的情形,因大娘说她娘有狐媚之相,一上街便会勾引男人,为了不给穆家抹黑,便不许她娘出府门半步,平日里更是连院子都不许出,尽管她从不曾这么觉得,在她眼里她娘是世上最美、最善良的人。
    她娘牵着她来到小摊前,从众多糖人中选了一只蝴蝶形状的递给了她,她拿着糖人高兴得合不拢嘴,但快乐总是短暂,临了回府却被大娘抓到,不仅对她们冷嘲热讽,还害她娘替她挨了责罚。
    入了学堂后,她也曾问过她娘为何不反抗,为何要这么容忍别人欺她们辱她们,她娘只是摸着她的小脑袋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到如今她还是不明白她娘的做法,可那个蝴蝶形状的糖人,是不是代表着让她离开穆家?
    穆絮眉目流露着丝丝痛楚,她将手中的蝴蝶形糖人放回纸包,轻叹一口气,吹得烛火微微摇曳。
    桃花翠竹还在门外给下人分发着糖人,那碎银虽比银票少,但买下那摊上的糖人也是多了,偏生老者又是个实在人,不占人便宜,拦着穆絮怎么都不让她走,非得将糖人做完才肯罢休。
    回了府,穆絮便将糖人交给桃花翠竹,她本就不喜打点这些,更是未曾打点过,故让她二人挑了各自喜欢的后,又让其给各个院子分了去。
    待最后一个下人谢恩后,桃花伸了伸懒腰稍作活动,可算是发完了。
    翠竹也回了里屋向穆絮复命,驸马爷,事情都办妥当了,各个院子里的管事都来领了些,就是静姝姑姑的还未送去。
    静姝姑姑的那一份我去送吧,屋里闷得很,正好我也想去走走。
    翠竹大喜,驸马爷亲自去送,那是最好不过的,府里谁不知殿下敬重静姝姑姑,若是驸马爷能讨得静姝姑姑欢喜,有其庇护,府里的那些个面首怎么还敢欺负驸马爷。
    翠竹继续问道:那殿下的呢?驸马爷是否也亲自送去?
    方才暖玉阁不是已经来人取了吗?
    是取了,但取的都是下人们的,殿下的还未取,因不知驸马爷要将哪只赠与殿下,奴婢二人又不敢擅自做主,便回了她们,只等驸马爷抉择。翠竹说得十分小心翼翼,额间甚至已沁出些许薄汗,这做下人难,做驸马爷的下人更难,做想撮合驸马爷和殿下的下人更是难上加难。
    翠竹见穆絮迟迟不搭话,恐她不答应,连忙又道:现下这个时辰,殿下还未歇下,应是在书房看书呢。
    穆絮沉思片刻,颔首道:那便带上吧。
    若她不给且歌送去,万一且歌来找茬怎么办,再者毕竟那糖人是且歌买的,单单少了她的那份,那便显得太刻意了,更是说不过去。
    静姝腰杆挺得笔直,她端坐在石桌前,手旁是一杯沏好的茶,早已没了热气,只带着些残留的温度,显然是被她忽略已久了。
    静姝从回忆中回过神,她端起那杯茶,正要饮下,便看见穆絮向她走来。
    静姝放下茶杯,上前相迎,向穆絮福身道:见过驸马爷!静姝不知驸马爷驾到,未曾迎接,还请驸马爷恕罪。
    穆絮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些许歉意,静姝姑姑言重了,已是这么夜了,穆絮还来打扰,穆絮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驸马爷请坐!静姝说罢便要给穆絮沏一杯茶。
    穆絮见了忙摆手道:静姝姑姑不必忙活了,穆絮此番不过是为送糖人而来,送完我便走。
    穆絮接过身后桃花递来的油纸包,将它交给静姝,这是今日回府时殿下买的。
    静姝看着手里的油纸包,这事她倒是听说了,今日驸马拿了许多糖人回府,据说都是殿下买的,殿下的赏赐别人想得都得不到,而穆絮却毫不在乎,还将这些糖人分发到各个院子,甚至人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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