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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好讨厌!(GL)——沾花公子(37)

    穆絮说这话时太过认真,且歌一时之间难以判断她究竟是不是装的,若说是装的,穆絮认真的样子做不得假,若不是装的,那为什么每次都把决定江怀盛生死的权利抛给她呢?
    直接说一句杀,或者不杀,不就行了么。
    且歌并未回答穆絮的问题,反而话锋一转,驸马可还记得他?
    穆絮仔细想了想后,她摇头道:不记得了,但桃花翠竹曾跟穆絮提及过他。
    且歌挑眉,哦?
    穆絮以为,此人作风堪忧!
    何以见得?
    穆絮虽不明白,但还是认真解释道:此人无真才学识,妄想借着穆絮与殿下的关系,意图徇私舞弊,也怪那时穆絮迷了心窍,才会误以为殿下非通情达理之人,做出休妻之事。
    她二人原是这么告诉你的?
    想来也是,自穆絮失忆后,连府门都未曾出过,除了桃花翠竹,还有谁能与她说得上些话,而桃花翠竹,既已信了穆絮是真失忆,那定不会再多谈论江怀盛,若是穆絮问起,能听到的,只会是胡编乱造。
    这种哄幼童的把戏连她都不会信,穆絮如此聪明,怎会轻易相信?
    穆絮反问道:莫非事实并非如此?
    再谈论此事已经没多少意义,且歌又岂会被穆絮轻易带过去,她直接道:那驸马以为,江怀盛所述可是事实?
    穆絮正欲开口,且歌却突然吩咐清浅道:清浅,将纱帘揭开!
    且歌不会给穆絮半点逃脱的机会,但既然想逃,那便当着江怀盛的面说吧!
    是,殿下!
    清浅掀开纱帘,随后用一小银勾将纱帘固定住,这下没了东西遮挡,里面的人能看见外面,而外面的人亦能清楚地看见里面。
    穆絮....终于见到朝思暮想的人了,江怀盛激动地杵着拐杖往穆絮那边走,可刚走到马跟前,便被一旁的侍卫拦下了。
    穆絮看着江怀盛一瘸一拐地向他走来,后又被侍卫拦下,她虽装得面无波澜,可心却如被针扎般得疼,他竟受了如此重的伤!
    江怀盛一次次杵着拐杖上前,又一次次被侍卫给推开,穆絮,我来带你回家了,你不必再受委屈了,我带你回家....
    且歌冷眼看着这一切,江怀盛如何,她并不在意,她在意的是穆絮究竟有没有在骗她!
    穆絮.....穆絮.....我们回家....穆絮......
    穆絮柳眉微皱,看向江怀盛的目光,也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你便是江怀盛?
    江怀盛假装没有看见穆絮眼里的陌生感,他欣喜道:你可是记起我了?
    穆絮摇了摇头,不曾记得你。
    江怀盛不甘穆絮就这样忘了他,他忙摸向怀中,拿去一枚玉佩,举着给穆絮看,这枚玉佩,你可还记得这枚玉佩?
    穆絮仔细思索着,这枚玉佩....
    这枚玉佩她如何能忘记,是江伯母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他在她及笄时便赠与她,在白马寺求签的那一日更是对她说这玉佩是传给江家儿媳妇的,还同她说,他心中的妻子....从来都只她一人....
    在江怀盛期待的目光中,穆絮摇了摇头,不记得。
    江怀盛脸上的笑容定格了,他看着穆絮那被陌生所充斥着的双眸,心里竟涌起一番惧意,她不记得了....她曾将这玉佩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而今她竟真的忘了...忘了...
    可很快,江怀盛那张面无血色的脸上又重新扬起了笑,你若忘了便忘了,我带你回去,去我们往日常去的地方,去学堂,去河边,去街上,去那棵梧桐树下,等我们走遍了往日走过的地方,你就一定会想起来了!
    这一句句在外人听来皆是那么的深情,可且歌听后心中却隐隐有些不悦,心情也开始变得烦躁起来。
    呵,江怀盛,本宫的驸马岂是这么好带走的?且歌继续道:再者,驸马方才也说了,不曾记得你,你又何必再苦苦纠缠?!
    江怀盛怒道:这分明就是你施的歹计,她本是我的妻子!
    江怀盛说罢便要冲上来,他若再忍,还是个男人吗?!
    一侍卫见状抬起便是一脚,重重地踢向江怀盛的肚子。
    啊
    江怀盛杵着拐杖才勉强站得稳,这一脚下来令他被踹翻在地,加上屁股和后背皆有伤,在接触地面时,疼得他直冒冷汗。
    穆絮紧咬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手上指甲更是早已深深地陷入掌心,她想去扶,可她不能!
    驸马,你觉得此人应如何处置?且歌虽在笑,可眼里却是一片冷意。
    她若不罚,那便证明她这失忆是装的,她若罚,定能打消且歌的猜忌,可江怀盛必定....
    那日在扶风府被且歌找到时,她便突然明白,她是如何都逃不出且歌的手掌心的,为了避免江怀盛与江家、穆家受牵连,唯有装失忆这一种法子,只有这样,她才能和以往所有人斩断一切干系,而他们便可不必再受她的牵连。
    但现下,江怀盛还是逃不过。
    穆絮知道,她越是迟疑,且歌便越会怀疑,穆絮不知殿下的意思,从方才江怀盛出现,此人便共犯了两件事,一是污蔑穆絮,二是对殿下不敬。
    且歌颔首,示意穆絮继续说。
    穆絮继续道:若是因江怀盛污蔑穆絮,穆絮并不在意,所谓清者自清,可因穆絮乃殿下的驸马,污蔑穆絮,等同污蔑皇家,故殿下若问的是穆絮,那重打三十大板即可,若问的是驸马,可依沧蓝律例处死;可若是因江怀盛直呼殿下名讳,对殿下不敬,也可依沧蓝律例处死,试想殿下乃千金之躯,江怀盛若是读了圣贤书,那便应知何为礼、何为忠。
    她说的是可,不是应,一字之差,便留了很大余地。
    穆絮在赌,赌且歌不会杀了江怀盛。
    且歌看着穆絮的双眸,试图想从她眼里看出些东西,冷声道:那便听驸马的意思。
    来人!
    一干侍卫齐声道:属下在!
    这声音可谓是又大又响。
    穆絮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后背更是冒出层层冷汗,心里不断告诫自己要忍住,不能慌,不能慌...
    第56章 软玉入怀
    且歌道:将此人拿下!
    话音刚落, 不过三两下的工夫,江怀盛便被侍卫按在了地上。
    但之后,且歌便再没开口,而侍卫就这么压着江怀盛, 等待着且歌的命令。
    穆絮此刻如坐针毡,自装失忆以来从未如今日这般胆战心惊过,甚至连呼吸都放慢了, 且歌的一言不发,以及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都让她觉得备受煎熬。
    穆絮抬眼,双眸平视前方, 只要她只看不说, 不表露出任何情绪,那且歌便不会怀疑了。
    终于,且歌将目光重新移到了江怀盛身上, 她吩咐道:重打三十大板!
    显然, 穆絮赌对了,且歌的确不会杀江怀盛,她若想杀, 早就杀了;她若想杀,何须去宫里走那一遭;她若想杀, 何须一次又一次地放过他。
    侍卫齐声道:是!
    一侍卫将江怀盛死死按住, 另外两位侍卫手里拿着也不知从哪儿寻来的水火棍, 二人分别站在江怀盛左右两侧。
    江怀盛现下虽动弹不得, 可那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且歌,眼里更是满满的恨意,简直恨不得将且歌撕碎。
    侍卫做事向来不啰嗦,举起水火棍便往江怀盛的屁股上招呼去。
    啊
    这突然一棍子下来,疼得江怀盛啊啊直叫。
    另一侍卫也举起水火棍,用力往江怀盛的屁股上打。
    啊
    秉着一人举起,另一个便打下去的节奏,如此往返,二人配合得别提多默契了。
    这一声声惨叫,叫得穆絮的心直颤抖,但她不能阻止,就连一丝心疼也不能流露出。
    只有穆絮自己知道,她的心在滴血,她只恨不得冲上前去,替江怀盛挨这三十大板。
    可她不能这么做!
    啊
    啊
    啊
    又是一声声惨叫,穆絮的心更疼了,她轻抬早已颤抖的指尖,她想去救江怀盛,让他免受这皮肉之苦,可身旁那道冰冷且锐利的目光却让她及时清醒了过来。
    随即而来的是无力感,充斥着她的整个身心,她没有半点法子,只能任由且歌如此对待他,可若不这样,那她与江怀盛,还有江家穆家人都难逃一死。
    试想,欺瞒、无礼、辱骂、藐视皇家,有哪一宗罪不足以处死他们?
    白皙的手紧握成一个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许是这样,穆絮才能觉得自己和江怀盛一样痛。
    江怀盛身上的伤连疤都没结,水火棍不断落在他身上,力道又是那么重,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原本青色的衣衫逐渐被染成了血色,可即便如此,他眼里的恨意却是只增不减。
    江怀盛紧咬牙关,不想让且歌小瞧了他,可这疼痛岂是一般人能忍的,每当水火棍落在他身上时,他还是痛得忍不住叫出了声。
    眼中毫不掩饰的恨意,且歌见得太多了,多到她都数不清了,但凡这么看着她的人,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先帝一直教导她,处事绝不能妇人之仁,斩草更是要除根,即便那个人在当下对自己并没有任何威胁。
    且歌的目光在穆絮与江怀盛身上流转,冷声道:江怀盛,收起你的眼神,今次本宫念在你与驸马乃是同乡的份上免了你的死罪,他日你若再如此放肆,可就怪不得本宫了!
    这话在江怀盛听来简直可笑至极,既做出抢夺人.妻之事,又何须装出一副假仁假义的样,让人看了着实恶心,呸!
    清浅呵斥道:放肆,竟敢对殿下无礼!
    说罢,清浅便要抽出身旁侍卫的佩刀,好好收拾这刁.民。
    且歌一眼便知清浅要做什么,她阻止道:退下!
    是,殿下!
    且歌往后靠了靠,神态虽慵懒,可眸中却带着冷意,江怀盛,你当真以为本宫不敢杀你?
    江怀盛不屑地轻呵一声,全然不将且歌放在眼里。
    即便你是人才又如何?本宫想杀你便杀你!
    穆絮屏住呼吸,余光落在且歌身上,难道她想反悔?
    堂堂天家之女如此专横跋扈,他曾经想报效的朝廷竟是这等人说了算,江怀盛越想越恼,不禁瞋目切齿道:有种你就杀了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且歌一声轻笑,怎的?本宫今日就是将你杀了,谁人又能奈何得了本宫?
    她虽面对着江怀盛,可这话实际也是说给穆絮听的,穆絮不是最厌恶她的骄横么,那她就骄横给她看,一旦忍不了了,那穆絮便会彻底暴露!
    穆絮如同被人点了穴般,动也不敢动,生怕被且歌看出些什么破绽来。
    且歌方才的那番话确是使得穆絮恼了,她甚至险些便要同且歌争论,可当她欲开口时,突然反应过来,这话提醒了她,且歌要杀一人,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且歌明显是在用江怀盛激她,她差点就中计了!
    穆絮紧咬贝齿,定了定神,她一定要忍住,绝不能如且歌所愿!
    江怀盛的双眼不知何时布满了血丝,他直勾勾地看着且歌,此番他若是不死,终有一日,他定会报夺妻之恨,以及雪这几日之耻!
    被摁在地上的江怀盛本如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却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突然一口咬住了摁着他的侍卫的手。
    啊
    那侍卫一声惨叫,吃痛地甩开手,一个不稳,跌在了地上。
    在左右两侧的侍卫愣神之际,江怀盛忍痛艰难地爬了起来,提着沉重的步子便要向且歌跑去,嘴里还撕喊道:毒妇!我恨不得....
    扑通
    话还未说完,江怀盛便倒在了地上。
    且歌柳眉轻挑,恨不得什么?
    那侍卫惊得赶紧上前,惊扰了殿下,那可是死罪!
    正要将江怀盛拖下去,却发现他一动不动,竟不反抗了,不会是被打死了吧?
    那侍卫顿时吓得一身冷汗,殿下的命令是重打三十大板,并非是要了江怀盛的性命,江怀盛若是被打死了,便等同于违抗殿下的命令,早听闻殿下喜怒无常,处事更是随心所欲,完全有可能处死他们,而他虽是摁着江怀盛的,但也铁定脱不了干系。
    且歌问道:他怎么了?
    那侍卫被这突然问话吓得身子一抖,忙伸手探了探江怀盛的鼻息,他松了一口气,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还有气,没死,回殿下,此人晕了。
    哦?晕了...且歌嘴角的笑意味不明,方才打了几杖了?
    拿着水火棍的一侍卫答道:回殿下,已打了十三杖,还有十七杖。
    且歌将侍卫的话重复了一遍,低声喃喃道:还有十七杖....
    穆絮离且歌最近,所说的话自是没有任何遗漏地传入她的耳里,听起来像是喃喃自语,可实际怕是在心里盘算着些什么。
    江怀盛已经晕过去了,驸马以为,这余下的十七杖还需得再打吗?
    且歌的语气中带着关心,话里更是隐隐有股求情的意味。
    众人一阵汗颜,这话说的,就跟罚江怀盛的不是她一样。
    江怀盛身上的衣衫像是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细看之下,隐约还有鲜血渗出,若这十七杖照打不误,只怕江怀盛便再也醒不过来了。
    微风徐来,穆絮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当即脸色变得煞白,那一大片血色如火,灼伤了她的眼,更是刺痛了她的心。
    她已顾不得方才且歌问了她什么,她又该如何应答,周围的一切仿佛与她没有半点干系,她的整颗心都在江怀盛身上。
    穆絮最大的弱点便是心软,连与她不相干的人,她见了都得求情一二,这是她的本性,改不了,江怀盛已经这副惨样了,穆絮竟由始至终都未曾开口求过一次情,不论穆絮是失忆或是没失忆,都很反常,这也就罢了,就连决定江怀盛生死的权力都不要,却选择沉默,如此看来,倒有点欲盖弥彰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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