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酌光一把顾忱景按倒在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我沙发比你的大,你就在这睡。”
“我还是过去吧。”顾忱景又困又倦,却还是想挣扎着回自己办公室去。
“走来走去多麻烦,走过去人都醒了。”林酌光把靠枕在脑后顾忱景枕好,又把嘱咐秦珍珠特意准备在他办公室的小薄毯给顾忱景盖好,“我给你定闹钟,到了叫醒你。”
“不……”顾忱景努力睁开眼,还在坚持。
“我想一抬头就能看到你。”林酌光说。
“……嗯。”顾忱景终于放弃挣扎,眼睛阖上,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几乎瞬间就入睡了。
林酌光看着顾忱景随着呼吸均匀起伏的脸,忍不住又贴过去占了点便宜。
他决定趁着周六周日把两间办公室之间的那扇欲盖弥彰的门给拆了,顺带把墙也凿了,这样他就随时都能看到顾忱景。
考虑到顾忱景倔强的公私分明的界限感,作为一个绝对尊重伴侣的好男人,林酌光决定,两间办公室之间还是要有墙的——就装玻璃移门和玻璃墙。
半小时后,闹钟果然准时尽责地把顾忱景闹醒了——虽然是林酌光这个人形闹钟。
被吻醒来也不是第一次了,顾忱景熟练地抬起手,拍拍贴在他胸口的林酌光的脸:“别闹。”
林酌光发出“小智障”类似的电子音:“主人,要关闭闹钟,请使用深吻技能。”
“别闹。”顾忱景又拍了怕林酌光。
“提醒你,别拿闹钟不当男人。”林酌光的鼻尖沿着顾忱景的胸往上移动,舌尖游走殿后,一点点靠近喉结。
“别闹。”顾忱景轻轻笑出声来,“好痒。”
“痒?哪里痒?嗯?哪里痒?”
“喂……”顾忱景伸手去推林酌光,“下午上班时间到了!”
“没,还差二十几分钟。”林酌光压住顾忱景的手,去咬他的鼻尖,“二十几分钟虽然不够……”
顾忱景扭动着身体试图把林酌光推开,林酌光仗着身高和位置优势死死压制,两个人又笑又闹的在沙发上滚成一团。
忽然感觉到某种异样的感觉,林酌光抬起身看向门口。顾忱景也跟着他的动作看向门口。
两个人和余经理又一次,面面相觑。
林酌光长叹了口气:“你怎么又不敲门?”
“我敲了。”余经理也沧桑地叹了气,“你们大概没听见。我听见有声音,以为是你同意我进来……”
林酌光点了点头,从沙发上坐起来,再一把把顾忱景也拉起来。
顾忱景站起来的瞬间就走向那扇欲盖弥彰的门,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在顾忱景干脆利落的落锁声中,林酌光走回办公桌后,在办公椅上坐下,示意余经理也坐:“你找我,干什么?”
“我提交了离职申请。”余经理在林酌光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人事部说,离职要和负责员工离职的人事部副经理做一次恳谈。”
负责员工离职的人事部副经理,恳谈。
林酌光点点头,在心里对给自己挖得一手好坑的自己扔了个白眼。
“好,我没有什么要跟你谈的。你有什么要跟我谈的吗?”
余经理:“……没有。”
“好的,离职愉快。”林酌光的语气公事公办得非常利落,且欠揍,“顺手关门。”
门关上,林酌光抬脚就往通往顾忱景办公室的门走。
锁门有用?拧开门把,林酌光在心里笑得肆意。
没用。林酌光早就让秦珍珠找人把那扇门改成了无法锁死的状态。
但顾忱景要的姿态还是要有的,所以虽然心里笑得无法无天,林酌光面上还是一丝不露,好像顾忱景就没有落锁,所以他能打开门也是理所当然。
他向已经投入工作的顾忱景走过去:“得和人力部说说,把我这名不副实的副经理头衔给薅了。”
顾忱景看着电脑显示屏上的内容,八风不动。
林酌光靠坐在顾忱景的办公桌边,情真意切地叹气:“必须把恳谈这个环节给去了。这都是谁定的破规矩。”
顾忱景终于没忍住嗤笑:“就是,谁定的破规矩。”
“笑我?”林酌光顺势俯身把顾忱景压在了办公椅背上,“现在还是午休的私人时间,你敢笑我?我告诉你,小爷的脾气可暴躁了。”
“你燥你的,你自己去你那边燥。”顾忱景伸手格住林酌光的靠近。
“别紧张,二十几分钟不够我拔剑证道。”林酌光直起身,“就算恳谈,我也应该是给公司所有暗恋未遂的小朋友们开个恳谈,作为成功的前辈,指点迷津,答疑解惑,普度苍生。”
对于“和暗恋未遂的小朋友恳谈”,林酌光迸发出的热情滔滔不止,甚至打算给秦珍珠发信息让她列个推进计划表制定可执行方案。
“劳动法了解一下。”顾忱景枕着靠枕捧着手机坐在卧室大床上看最新的行业资讯,“而且秦珍珠最近好像已经拿下高工,有计划拿年假去马尔代夫预支蜜月。”
林酌光呜咽一声,躺倒在顾忱景的大腿上:“我都没有去度蜜月,我太可怜了。”
“所以,”顾忱景抬起手抚着林酌光柔软的头发,“离职恳谈是该去掉。分享恳谈也大可不必展开。”
“为什么?”林酌光抬起身凑近顾忱景的脸,“怕我恳谈中夹带私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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