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客走了,晚宴却没取消,叶凤让其他女眷继续准备晚餐。她拉着万玲玲到客厅坐下,凌君凡坐到万玲玲身边跟她聊天:“玲玲姐,没事,估计是白爷爷跟岳爷爷之间有什么误会。”
祁玉玺走了,万玲玲就成了焦点。凌靖革亲自给万玲玲倒了杯水,万玲玲低低地说了声谢谢,喝了口水。凌百晖给岳崇景说好话:“玲玲啊,你别怕。你弟弟是个厉害的人,但刚才他只是跟岳宗师过了几招,我看他之所以这么生气,很可能是心疼他师傅。当年,百里家的事情很复杂,牵扯到很多人,又正是大风暴时期。那个时候整个国家都是乱的。我们都以为岳宗师的师弟,也就是安安的师傅已经身故了,但岳宗师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他,却没想到他会改名换姓,还躲在你们的村子里。”
凌百晖的口吻很温和,万玲玲抬起头,咬咬嘴:“白爷爷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我只知道白爷爷是30年前大风暴的时候,从上京逃亡到我们村避难的。我爷爷,我爷爷那时候,是村支书。白爷爷来了之后,就住在,我爷爷家的老房子里。后来白爷爷就留了下来。安安,五岁之后,就跟着白爷爷习武了。”
凌君凡努力用轻松地口吻说:“玲玲姐,上次祁玉玺和蒙叔叔切磋的时候,用的应该不是‘空门拳法’吧,不然当时我爸就应该认得出来。”
万玲玲摇头:“安安练的什么功,家里人都不清楚。他和白爷爷每天都是去林子里练的。家里人都不懂什么拳法,也没问过。”
一人过来递给万玲玲一块冰毛巾:“敷敷手腕吧。”
万玲玲抬头,是凌靖革,这时候很多人才注意到万玲玲的手腕有一圈深紫,是祁玉玺留下的。尽管他已经尽量克制了,但他是武者,又是在那样的极怒中,难免会弄伤万玲玲。万玲玲说了声“谢谢”,接过毛巾。凌靖革的母亲楚妍不由得多看了儿子几眼,凌百晖对媳妇示意,叶凤这时候说:“玲玲,我带你去楼上洗把脸,再带你去看看你今晚住的房间。”
万玲玲站起来:“我还是,回学校吧。明天我自己坐车去机场就行了。”这种时候她留在这里就太尴尬了。
叶凤过来拉住万玲玲的手,说:“房间已经安排好了。他们古武者的事情,要他们自己去解决。你弟弟把你单独留下来,就是放心我们会照顾好你。如果你回学校了,他知道会怪我们招待不周的。来,我带你上去。”
凌君凡助攻:“玲玲姐,你跟我奶奶上去吧。让祁玉玺知道我让你一个人回学校,他又要揍我了。”
凌靖革插嘴:“你以前被揍过?”
凌君凡瞬间心虚:“也没什么,小事儿小事儿。”
有叶夫人出面,万玲玲的情绪很快就平静了下来。等到她洗完脸,又在叶夫人的引导下和叶夫人说了会儿话,万玲玲收到了弟弟的短信。祁玉玺让姐姐留在凌家,明天早上再去机场。还和姐姐说了对不起。万玲玲立刻回过去,告诉弟弟不要抱歉,她知道弟弟一定是气狠了。
万玲玲没有说太多弟弟和白爷爷的事情,叶夫人也没有多问,而是把话题扯到了万玲玲的父母、爷爷奶奶身上。晚宴虽然少了正主和几个人,不过还算是热闹。有凌君凡这个活宝,就不会冷场。而车上的气氛却就沉闷了。祁玉玺不说话,岳崇景的心情起起伏伏,场合不合适,凌靖轩和岳思元也不好劝。
第二十七章
汽车连开了八个小时,路上只在服务区休息了两次,几个人晚饭都没吃,也没有吃的心思。凌中威、凌靖轩和岳思元轮流开车。凌晨1点多,汽车开进了东庄村。这时候是凌靖轩开车,他来过一次,准确地把车停在了白景的家门口。
祁玉玺先下车,他走的时候没有拿自己的背包,钥匙在包里。他直接从墙上翻进了院子,从里面打开了门。祁玉玺虽然很气岳崇景,但他没有阻止让岳崇景见师傅。开了门,祁玉玺不管他们,直接进屋去找师傅。
祁玉玺推门进屋没有刻意掩饰声音。在楼上卧室睡觉的白景立刻听到了楼下有动静。他开了台灯迅速坐了起来。
“师傅!”
安安回来了?不是说明天上午才能到吗?白景立刻穿衣下床。祁玉玺打开了客厅的灯,岳崇景眼里含泪地仔细观察师弟生活的地方。看着看着,眼泪就又掉下来了。凌靖轩和岳思元一左一右扶住他。
白景从楼上下来,嘴里喊:“安安,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不是说明天上午才到吗?”
楼上传来一道陌生的,充满了上京口音的声音。但那说话的语气,却又和记忆中熟悉的人重迭。岳崇景的眼泪扑簌簌往下掉。白景下来了,看到了徒弟,但他没有跟徒弟说话,武者的灵敏让他下楼的时候就察觉到屋子里还有别人。这一眼,白景楞住了。
岳崇景挣开儿子和徒弟的搀扶,一步步向前。眼前的人,不是记忆中的英俊青年了。头发,花白了,模样也有所变化。可是仔细看,却又依然是自己记忆深处的那个人。白景是傻眼了,不过几眼,他也认出了这个哭着一步步向他走来的人是谁。白景的眼眶逐渐变红,凌靖轩拉了拉黑着脸的祁玉玺,把人带了出去,并且细心地关了门。
“云鹤……我,找着,你了……我终于,终于……找着你了……我就知道,知道……你,还活着,你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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