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土御门在灵堂前站定,点香拜了三拜,僵硬地站在他身后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着做,“那个,我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哦。”土御门元春回头看着他笑了笑,“你站在那里就好。”
“……哦。”
仓库里的挂钟秒针“咔哒”一跳,凌晨三点整。
灵前的金发少年玩世不恭的神色褪去,表情肃穆地开始了仪式。
.
酒店。
泽田弥目送大猫跳过窗子离开,抱起桌上的小猫揉了揉。
“回去了。”
“喵。”
小小的猫崽依然望着窗口的方向没有移开视线。
泽田弥陪着它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窗子外依然淅淅沥沥下着小雨,月亮被云层笼罩,路灯的灯光洒在玻璃上,将外面的天色也映得昏黄。
良久,小猫终于抬起头朝她“喵”了一声。
小萝莉摸了摸它的头,抱着它往回走。
敲门声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的。
“哒、哒、哒”三声,非常有礼貌。
泽田弥脚步一停,回过头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向房门。
灵视还开着,隔着一层大门,她清晰地辨认出了来人。可问题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沉默了一会儿,她走过去,打开了门。
一缕又轻又疾的风拂过小女孩肩上的长卷发,付丧神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右手按住刀柄,警惕地注视来人。
“泽田大人。”门外的人没有在意付丧神蠢蠢欲动的杀意,他恭敬地俯身一礼,“在下有一件事要告诉您,您可以在听完之后再决定要不要跟我走。”
.
凌晨三点三十分。
一辆小金杯在马路上疾驰,透过车前玻璃,一只红色的纸鹤扇着翅膀以比汽车还快的不科学的速度在前面引路。
车上的正是林宪明、马场善治和土御门元春一行人。
十分钟之前,招魂仪式失败了。他们要找的人,变成了妖怪的林桥梅没有给出半点回应。
这导致了现在林宪明坐在后座上满脸暴躁,“怎么回事?不是说桥梅接到信息一定会过来的吗?”
“两个可能。”
土御门元春坐在副驾驶上维持着阴阳术的运转,开车的是马场善治。也只有他这个熟悉地况的人才能在没有清晰导航,鬼知道下个路口纸鹤会左转还是右转的情况下把车开得稳当当的。
“第一个可能是,林桥梅小姐接收到信息了,但是不愿意过来。”
土御门抬头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上闻言怔住的青年,“只不过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
他没有详细解释判断依据,继续道,“另外一个可能就是林桥梅受伤了,有心无力。”
林宪明立刻没有了纠结妹妹是不是讨厌他了的心思,有点慌乱的扒住椅背凑过去,“等等,桥梅受伤了?”
“只是有可能,毕竟博多又不是只有我一个阴阳师。如果她碰到了其他人……”土御门想起今天从泽田弥口中得知的那个消息……的场一门的家主现在也在博多,据他所知,那个人对妖怪可从来没有手软的时候。
“总而言之,快点找到她吧。”
汽车跟着纸鹤拐过一个急促的弯道,林宪明被忽然的转向颠得整个人摔在座位上,“所以你这个阴阳术到底靠不靠谱啊?”
“靠谱的话我一开始就拿出来了。”
土御门元春握住上面的把手,八方不动,“毕竟不是用她本人的血侦测,只能提取到部分信息,结果会比较模糊,赌一把吧。”
“什么?不要随便把别人家妹妹的安全拿来赌啊!”
“好了,林酱。”驾驶座上的马场善治叹了口气,他抬头,看到前方的纸鹤直直冲向路口一间酒吧,周围的环境意外的熟悉。
“看来是到了。”
纸鹤停在了酒吧门外,马场几人跳下车,林宪明迫不及待就想直接往里闯,然后被马场拉住了。
“好歹先敲个门吧林酱。”
他话音刚落,里面的人似乎察觉到了动静,先一步把门拉开了。
“马场?你们这是……”
“认识的人吗?打扰了。”
不等他说完,土御门简短招呼一声就侧身闯了进去,林宪明紧跟在他身后。
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小女孩,不知为何这个点也没睡,正抱着只黑色奶猫看电视,见他们进门好奇地看过来。
土御门匆匆冲她一点头,几步走到沙发后。飞进来的纸鹤正停在那里,他伸手在沙发底下探了探,指尖夹住一个东西。
“这是什么?”林宪明在他身后问。
土御门缓缓把手抽出来,血红的纸人被灯光照亮显得阴郁而诡异,纸面上写着林桥梅的名字。
金发少年挑了一下眉。
“我之前剪的纸人。”
正是昨天上午在医院他问朝仓丽子话时忽然逃走的那个。
他正盯着它思考这东西为什么会在这儿,和大厅相连的洗手间正好走出来一个人。
“嗯?你们是刚来的客人吗?”
男人有点低沉的声音和林宪明诧异的喊声撞到一起,“啊,是你!”
土御门抬头,看到他的女装大佬同伴迅速往后退了一步握紧了拳头表情愤恨,他“唔”了一声,“林林,如果不是知道你的真实性别你这个表现很容易让人怀疑你被这个男人性骚扰过啊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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