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习惯性地抚摸了下自己发间的铃兰花发卡,对莱纳德教授点了点头,又把箱子放在莫里亚蒂对面,才对他微微点头。
“我有一道题不会。”少女抿起唇,轻蹙眉心,一副忧愁的模样,“一直难以下笔,所以我专门来问问教授您。”
他想了想,忽然露出一个坏笑。
“你没写吧?”
少女应是被说中了,眉心皱出一个小小的川字。
但她依旧故作镇定,说:“并没有,你不信可以一会去我家看看我写了多少。”
“好啊,不如我们现在就去?”他把自己身前的本子推向莱纳德教授,冷冰冰地说:“老头,你这个解法过时了,你看看我的,我现在要去希里家一趟。”
说完他也不管莱纳德教授脸上的尴尬,顺势就要扭身从高椅上离开。
倏忽,他感到身后被人拉了一下,希里不耐的啧了一声,被扯了好几下,他才胸有成竹地回过头,又一瞬间挂上得逞的笑容。
“希里,”他低声道,“你不敢让我看,是因为你全部都空着。”
希里毫不示弱地站起来。
“说了,没有。”
虽刚有一瞬间的尴尬,但马上找回混工资状态的莱纳德教授视若无睹,天知道他一个牛津大学的教授在这种偏僻的小城里教一个数学天才外带一个数学白痴是一种怎么样的精神折磨。
莫里亚蒂笑嘻嘻地跟希里做了一个鬼脸,甚至依旧做出要往门口走的动作。
希里偷瞄了一眼莱纳德教授,看他正在研究莫里亚蒂的最新解法。她便底气十足地说:“我不让你去,你如果再动一下,我就再也不让你去我家玩了!”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因为“不能再去希里家玩”这个威胁的原因,他当机立断坐了回去,“那你继续听课吧。”
希里无声地笑了笑,很是满意这个结果。
反正她也知道自己没有数学天赋,学习不过是为了应付父亲,交作业无非是想着尊师重道一下。
如果真的完不成,或者莫里亚蒂不帮她写,她就撒谎。
她也知道莱纳德教授也是来混钱的。
这次没写完作业,下次怎么也要交,要给老师面子,她这样想。
她看莫里亚蒂直接抱起一大摞的书本,没有再搭理她,开始认认真真地翻阅着,时不时会在上面勾勾画画。
她也从自己的皮箱里拿出来几张彩纸和一本小画本,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才抬眼看了本房间其他两名男性——莱纳德教授已经开始了新一轮解题,把新的作业交给了二人。
另一位的作业上已经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公式和解法。
莱纳德教授还拿着他的作业感叹了一番,并开始把他的作业抄了下来。
希里内心:教授也要抄莫里亚蒂的作业吗?
她瞪着眼睛往莫里亚蒂那边猛看,企图能抄上答案。
最终她叹了一口气,认清自己这样并不能抄到他的作业只能造成斜视。便认命地搬着自己的椅子放在莫里亚蒂旁边。
“把头发扎起来,”莫里亚蒂提起她的长发说,“好显眼,你的头发。”
希里的头发一直蓬蓬的,如果平时用什么东西压下去或者扎成辫子的话,就像个鸟窝。
希里用手撩了下头发,又从自己的皮箱里拿出发箍,把发箍递给他,示意:“给我弄一下。”
莫里亚蒂不可思议地看了几眼发箍,“你让我给你弄?”
“对,我从来不自己弄,我家里有人帮我,可是现在他们都不在,我就信任你,你可以帮我弄头发。”她认真道。
“我是你的仆人?”
“我没有这么说。”
莫里亚蒂抿了下嘴,在几秒钟的思索之后极其快速的在她头上弄了一下,希里感到头发有些松松垮垮的,她确认:“你扎好了吗?”
“尽力了,好看的。”他比希里更认真说。
希里转过头,正好能看见莫里亚蒂一双湖蓝眸子倒映的自己,他憋笑:“真的好看。”
湖水里是一个蓬头垢面的少女。
她冷哼了一声,又自己弄了半天的头发,立马破了所谓我从不自己弄头发的戒律。
莫里亚蒂就扭头写了几行字,在她快弄好的时候,他就飞速的回过头伸手去揉她的头发。
希里恼怒:“莫里亚蒂!”
她立即从她的皮箱里又掏出来一个小型伸缩手杖,戳着他的胸口,轻轻敲击着,莫里亚蒂边挪开书本,边握住那跟手杖:“别、别,别闹了,好吗?好好写作业,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写。”
希里的动作停了一会儿。
他勾了勾唇,显摆似的继续说:“我写完了,你想抄是吧,所以你才坐到我旁边来的。”
希里泄了气,她弄了一下头发,转身时,立马伸出手要拿走莫里亚蒂的作业。
莫里亚蒂边笑边眼疾手快地把作业抽了回来,对她扬了扬,然后快速把它夹进随手拿到的一本书里,然后把这本书向手一扔,书飞出去一段距离,重新落在木地板上时发出砰的一声。
“我没说给你啊。”他提醒。
“你借我抄抄吧,”希里又一副委屈的模样,完全没有方才用手杖戳莫里亚蒂的架势了,“我想交作业。”
莫里亚蒂耸耸肩膀,心不在焉道:“你不写他也不管你,你也可以说自己放在家里了,或者说你一道题不会剩下的都不想动笔,你上上次和上上上上上次是这么说的,反正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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