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敢带着乔治安娜去什么地下赌场的话!她一定要弄死他!
她扭头用眼神唤着莫里亚蒂,而后者伸出手指向一个方向,她立刻心领神会,拽住他就往那处跑去!
威克汉姆她可不怕她出什么问题,关键乔治安娜可不能出任何差错啊!
他们跑进一个巷子,而这巷子中只有房檐上偶尔落下的雨滴告诉她这可不是一副静止的画面,没有像她之前遇到威克汉姆那样,还有几个大汉包围。
“有没有人来救救我!谁都好!”
威克汉姆的声音又一扇狭小的木头房门后传来,她急忙跑了过去,发现这门并未上锁,便迟疑了几秒,蹲下身来从靴口抽出她的匕首,拉开一条门缝。
这屋子里实在太暗了,她只能瞧见桌上那盏忽明忽暗的油灯。
只有威克汉姆,却没有女性的声音?
以他的尿性来看,难道是收债人已经走了?或许打伤了他,还带走了乔治安娜?!
“乔治·威克汉姆!”
她不能再磨蹭时间了,一脚踹开了门,冲着屋内吼道:“乔治安娜去哪里了?!”
而她的怒吼被威克汉姆接受到之后,那人简直是一种终于等到了的惊喜程度:“希里?!快来救我!”
“乔治安娜呢?!”
谁要救他啊?!
“别管什么乔治安娜了,先帮我把绳子松开,我的手好疼——”威克汉姆绝望地哀嚎,她又听见几声质量差劲的木质床板吱扭吱扭的响声,蹙紧了眉。
“还是先把灯点上吧。”莫里亚蒂在桌上摸索半天也没找到一根火柴,只能让他拿着这快燃尽的油灯去四处点明其他的灯。
“你不是吸烟吗?”希里随口一问,“我以为吸烟人士随手都带着火柴的。”
“这是重点吗?”莫里亚蒂反问她,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一些,渐渐地灯火照亮了整个房间。
当她看到威克汉姆的现状时,希里觉得还是把灯都灭了吧。
“你这是什么情况?”希里挎着个脸,一只手插着腰,另一只手握着匕首一下又一下地戳着薄薄的床垫。
她的目光所及之处,是这位求救人双手各被绑在床头两侧,身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穿。
哦,还剩一条底裤。
“快把我放开!”威克汉姆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身子不断地来回翻滚,“我感觉自己手都要断了!”
“乔治安娜呢?”希里走到床头,拉扯了一下粗绳,暗自感叹绑得真紧。
“你先把我放开我就告诉你——哎呦!我说我说!乔治安娜自己跑了!”威克汉姆的要求还提到一半,就被希里用匕首柄打了头,“她、她骗了我!”
“什么意思?”希里没明白,下意识地望了一眼莫里亚蒂,后者也只是摇了摇头。
“她、她说她爱我!还心甘情愿地奉献给我!然后就在!就在这个时候她把我打晕了!结果我醒来就被绑在这里了!”他绝望地蹬了几下腿,“乔治安娜!根本一点都不文弱!”
希里飞快地眨着眼睛,她的大脑正在消化威克汉姆口中的这个十分女中豪杰的乔治安娜是否是她记忆中那个娇滴滴的可爱小女孩,在她没有接触他们的这几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不也是你活该吗?信上说,是你先跟她告了白。”莫里亚蒂不屑地看着他。
“对,是我先告白的!好,是我活该!你们快帮我把绳子松开吧,我也是受害人!”威克汉姆连连点头,又被希里用刀柄招呼了一下。
希里又气又无奈,只能先用刀把那些粗绳子割断。
“乔治安娜去了哪里,你知道吗?”她用刀刃对着他,问道。
“你干嘛,希里!”威克汉姆揉着手腕,向后一缩,“我当然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啊!她还骗了我呢!”
“你要带她私奔!你把她带到了伦敦!现在她不见了!难道不是你的责任吗?!你打算怎么跟达西解释?!让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独自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丢了有多危险吗?况且这是晚上!”希里差点想用匕首抵住他的脖子,却被莫里亚蒂拦住了。
“等一下,希里。情况有变,你看看这个。”莫里亚蒂递给她一张纸条,“我在地上捡到的。”
希里表情疑惑,接过纸条,她分辨出上面的字迹和达西给她的那封信是一模一样的,是来自乔治安娜的。
“因哥哥保护欲太强,我无法做我想做的事,只能出此下策,希望哥哥原谅我,我想去外面的世界多看看,不久之后就会回来。我会半个月一次给你寄信的。爱你的乔治安娜·达西。”
希里默默读着,她相信这是真的乔治安娜的亲笔。她忽然想起乔治安娜小时候便对科学大有兴趣,可女性学者少之又少,公学也是不让女子进入的。
她只跟希里分享过这个小秘密,之后鲜少提过。
可因为这个用“私奔”的方式离家出走,也太过莽撞,完全是给达西和整个家庭增添了隐患。
她不可能不懂才对。难道,真的是因为达西的保护欲太强太让她窒息了吗?
达西这人生性冷漠,对认定的事情总是坚持到底,甚至有些顽固。
他们应该好好谈谈,不过,这个丑闻是假的,是不幸中的万幸。但是乔治安娜的人生安全也需要担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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