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罗咖啡厅两位员工都溜了,只留了一位店员姐姐苦苦支撑,小姐姐杀人的心都有了。
“安和……”安室透的声音沉沉的,“有没有人说过,你有时候会显得很冷血。”
“没有。”我歪着头看他,“实际上我救过不少人,不能因为你不知道就当我没做过吧。”我笑起来,“那也太不公平了一点。我自认不是一个好人,但也没到‘冷血’那么严重的地步。”
“工作就是工作,拿着人家的工资,就要做对应的事情。发善心不是坏事,但别不合时宜。”我拍了拍手,看着他的眼睛,“我可是很敬业的。顺带一提,如果我们的身份卡没有搞错,把她引向狙-击点的人,是你。”
你会因为怜悯她而放弃行动吗?放弃你在黑衣组织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卧底成果?放弃你的战友寄予你的厚望?
不,你不会。
“想开一点,我们这样的人,注定上不了天堂。”我拍拍他的肩膀,“你能救她一时,保护不了她一世,况且她本身真的不无辜,作为唯一的继承人,家里的事或多或少总是知道点的。”
“我没有说她。”安室透摇摇头,“安和,你有没有想过,像你这么大的孩子,应该和她一样每天为穿衣搭配苦恼,为今天吃什么点心纠结,而不是拿着枪与匕首费尽心思完成一场谋杀。”
“欸?”我眨了眨眼睛,忍不住笑起来,“你还没放弃这个想法,试图让我离开组织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吗?”
他的确是一个很善良的人,我不否认这一点。组织中有很多想要脱离黑暗重回光明的人,但这太难太难了,安室透可能是想用公安的身份帮助我重新换一张面孔生活,他是好意,只可惜我不需要。
“我所做出的每一个选择都来自我的本意,纵使头破血流也不后悔,因为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笑叹着踮起脚揉了揉他的头发,“感谢你的好心,我宣布今年感动东京十大人物必有你一席!”
“这种时候就不要贫嘴了。”安室透收到科恩与基安蒂撤退的短信,对我意示道,“我们该走了。”
“哦哦,”我跟上他的脚步,随口问了一句,“谁来收尾?”
安室透给我报了一个名字,我一听,不得了,是我的熟人,一个很有个性的清道夫。
“波本哥,我年轻的父亲。”我在酒店后门处停下来,迎着他见鬼的眼神开口,“为了纪念我们相识已久后终成父女的伟大里程碑事件,我们合张影吧。”
“……恕我拒绝,我还年轻,不想这么早喜当爹。”安室透十动然拒。
“来嘛来嘛。”我无视他微弱的抗议,强行拿出手机比了一个万能的剪刀手,安室透犹豫了又犹豫,最终摆在我催促的目光下,走进镜头,露出一个池面的微笑。
“一二三,茄子!”我按下快门,突然收起手机拔腿就跑,留下笑容还未完全收起的安室透站在原地一脸茫然。
“你跑什么……”他话说到一半,一阵闷闷的爆炸声突然响起,爆破人手艺绝佳,整场爆炸都限制在宴会大厅内,没有泄露出一丝一毫。
——只除了,因为震动而簌簌落下的沙石,避无可避,劈头盖脸淋了安室透满身。
柔软的金色短发流淌黄沙,池面酷盖灰头土脸,安室透抖了抖衣领中的沙子,脸上杀气四溢,“安——和——!”
对不起,我跑远了,听不见。
“他居然还留着那张合照吗?”我惊讶地说,虽然我洗好照片之后给他发了一份,但我以为它八百年前就被他拿去点烟了。
一个能勇敢面对自己黑历史的男人,波本哥真乃人中龙凤,不是池中之物也。
我觉得这件事挺有趣,看时间太宰治应该睡了,但这不妨碍我单方面把他当成树洞啪啪啪发了一大串消息。
横滨,因为想着俄罗斯那边的事情有点睡不着的太宰治看着亮起的屏幕,想着千夜是不是也睡不着来找他聊天。
喜欢撒娇的孩子真是让人没办法,他就“勉为其难”地开导一下她吧,顺便给魔人费奥多尔上点眼药。
这样想着,等到看清千夜发来的一长段话究竟写了些什么的时候,太宰治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
一年不到,她到底从哪里沾染了那么多烂桃花?一个两个都惦记着他碗里的肉,这还得了?
太宰治盯着亮了又熄的屏幕,微暗的瞳孔中看不出情绪。
他是不是应该,再做点儿什么……
这厢,太宰治正在辗转反侧寤寐思复,那厢,发完树洞的我快乐入睡,等待明天的比赛结果。能不能吃到大鸡腿就看这波了,冲鸭!
然鹅,遗憾的是,由于我睡得太晚,果戈里又没有叫我起床,我成功错过了前面种种超能力网球大战。没能观赏到网球少年们惊世骇俗的灭世绝招,不知道牛顿的棺材板压了又碎,这位伟人反复仰卧起坐累得口吐白沫,发誓有生之年再也不要踏进日本半步。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场兄弟之争,但这场我也没能看成,因为——船淹了。
是的,你没听错,船淹了。
虽然这是一座老旧的破船,与泰塔尼克号差不太离,但我原以为它能多支撑一段时间来着,是我错了。
至于为什么船淹了,不必多说,罪魁祸首就是——反派男樱吹雪彦吕?不不不,他只是一个无知的凡人罢辽,真相只有一个,犯人就是你:越前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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