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了,你以为自己是西索吗?我瞥了一眼羊癫疯的无色之王,深深地为他的精神状况感到担忧。
真的不需要我替你预订精神病医院的床位吗?不要讳疾忌医呀,有病趁早治为妙,拖久了会酿成大祸的。
“你们想玩什么?”无色之王靠坐在柔软的椅背上,神色嚣张,他认出了无辜被害的我,但明显没把我放在眼里,“比大小?二十一点?德-州-扑-克?我都可以。”
哦嚯,得到了赌徒的技艺与经验的你很牛啤嘛,牛皮吹大了,小心中风哦。
“由我来选吗?”我可可爱爱地指了指自己,在场所有人,除了精分速度过快的无色之王和波本哥,全部都是我的异能受害者,他们是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反驳我的。
果不其然,主事的A和琴酒均是默许的态度,我大大方方地拉开椅子坐下,双手指尖相抵,轻轻搁在下颚,“既然你什么都会,那么我们就来——斗地主吧!”
斗地主,一款风靡种花家的纸牌游戏,上至七八十岁的老太太老大爷,下至刚刚认字的小孩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谓是老少皆宜的全-民-运-动,不仅寓教于乐,还很考验团队精神。
我初次在侨梅和林林那里接触这款游戏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为它的魅力深深着迷。
现在给你们三分钟时间谷歌搜一下规则,我先叫个地主,加不加倍你们随意。
安室透莫名其妙地拿着手机看完了规则,不懂琴酒和那位港黑干部为什么由着这丫头胡闹,但因为他们的表现太过自然,他不禁思索,难道是自己的错吗?你们恶役的思维一向如此跳脱?
我:没错,正是如此!被自己的脑补说服吧朋友。
只要波本哥知道的事情不会妨碍我的二五仔之路,我私心并不愿意对他使用异能。因为他真的是一个非常尽责的老师,只有他和苏格兰还没放弃我烂到无可救药的枪术,一直在坚强地挽救我。平时在波洛咖啡厅打工的时候也对我多有照顾,是个好人。
用了异能力就不能做好朋友啦,姑且再观察看看吧。
“抢地主。”无色之王放下手机,立刻跟上了我的节奏。
因为斗地主只需要三个人,因此琴酒没有坐上赌桌,被无辜牵连到我和无色之王的战斗中的只有一脸懵圈的波本哥。
安室透:“……不抢。”
一个地主两个农民,被斗的那个必然是无色之王,我放弃叫地主,将本轮的地主让给萌新小老弟。
天真,你以为地主那么好当吗?就算有赌神附体,也别小看农民的力量!侨梅斗地主可厉害了,我在她门下虔诚学艺多时,让你看看顶尖玩家的厉害!
三带二、飞机带翅膀、对五对六对七连对、赖子补一个炸-弹,赢啦!
我:“服不服?”
小老弟:“不服,再来!”
来就来,姐姐今天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我:“三带一,K有人要吗?没有吗?最后一张3点,我赢了哦。”
小老弟:“……再来!”
我:“对七、对四、对三都没人要吗?哦,你是不是没有对子啊,可怜,最后一张5点,出了哦,赢啦。”
我淡定扔牌,对面捏着厚厚一沓牌的波本哥看我的眼神难以形容,我骄傲地抬了抬下巴:美人,你看哥哥厉害吗?说带你飞就带你飞,躺赢爽不爽哇?
安室透:毫无游戏体验,举报了。
斗地主的确有一种让人停不下来的魔性,不知不觉我已经和无色之王打嗨了,他也不打算搞事了我也不打算把他揍成饼了,今天不谈私人恩怨,我们先玩完这把再说。
“够了吧?”琴酒不耐烦地用枪托敲了敲椅背,看向A,“西娜尔赢了,人我们要带走。”
“请便。”A无所谓地说,狐朋狗友而已,有我在他心里的地位重吗?没有!我们精神控制系就是最强的。
无色之王也玩够了,他侧头看着我,露出一个写满挑衅的眼神,我看见一只狐狸模样的白烟从男人的嘴里钻出,对我怪异地笑笑,刹那间消失无影。
“波本哥,你看到狐狸了吗?”我没有回头,眼睛仍然盯着瘫倒在座位上逐渐清醒的男人。我的仇人已经跑了,唯一的收获是我见到了它的真容——一只古里古怪的狐狸头,但是不着急,我今天本来也不打算对他出手。
能与王权者战斗的只有王权者,无色之王同时也是绿之王的敌人,在有把握一击必杀之前,优秀的猎手不会冒然开枪。
“狐狸?什么狐狸?”波本哥疑惑地看着我,再看毫不客气将俘虏拎起来像死狗一样拖走的琴酒,他同样没有察觉到刚刚那一幕。
只有我看到了无色之王的本体,我清晰地意识到这个事实。
有点古怪。
“等会儿把他扔进刑讯室审问就可以了,西娜尔和波本你们可以先回去。”伏特加对我们说,他肯定得留下来跟着大哥干活。
波本哥正巧要赶回公安汇报情报,和我在赌场门口分开,我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深感社畜的不容易。流下同病相怜的泪水.jpg
能提前下班当然更好,我毫无留恋地走了,无视了A试图和我交换情报的意愿。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A在打什么主意,稍微一看就知道,留在他身边的人全都佩戴着他的异能制作的项圈。因为他不信任任何人,即使是在我异能的影响下,他说不定也会提出要我带上项圈的垃圾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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