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傩的情绪大部分时候都还算好把控,他从不屑于隐藏自己的喜好。只不过你很难懂,对方喜好的层次罢了。
他讨厌的东西,大部分时候都会直接解决掉,化为乌有的东西又怎么能分出个一二三来。
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对方那被染红了的眼角也变得更加可口。
源祁凉一直都知道的,对方对他还算满意,这个满意当然是源于颜值实力以及性格的种种方面。
但在齐木告诉他之前,他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好感已经到这么高的。
又不是人均白泽,只要看到一个长得好的,恨不得好感度直接飙升到一百。
指尖在黑色的纹路上缓慢移动,水珠迸溅,化作绽放的花朵。
源祁凉能够清楚感觉到,那来自于自己面前的另一个心跳声。
是那么的清晰和鲜活。
“喂,我说,是你在抱我啊。你还给我走神?给我多出点力啊。”察觉到自己的腰都快要被掐断了,源祁凉连忙表示自己绝没有走神。
比起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眼前的珍馐要更加不能错过。
牙齿又一次咬在颈窝上,上次留下的黑色纹路就像一朵绽放开的花束。
正在缓慢又清晰的绽放开来。
……
躺在床上,能够很清楚的看到对方脸上的每一丝变化。对方虽然经常摆着一张臭脸,但闭上眼睛,看不到那双眼睛的时候,那种危险的感觉会被削减到最低。
“你在看什么?”眼睛睁开,宿傩的眼角还带着些许红色。
视线盯着宿傩那吐出的舌尖,源祁凉严重怀疑,对方是想要可爱死自己。
“又发什么神经。”莫名被人扑到怀里的宿傩日常怀疑对方活的时间太长,导致脑子不太好使。
手拍了拍那毛茸茸的脑袋,他觉得自己似乎也被传染了,不然怎么会习惯这种事了呢?
就连鼻腔中闻到的那股淡淡的气息都变得熟悉了起来。
原本,应该是最为讨厌的味道的。
那属于寺庙,和无趣家伙的混合着草药和檀香的味道。
“宿傩——”
跟无聊想要引起主人注意力的宠物一样,会时不时的叫他的名字,要是不回应就会开始动手动脚。
明明有着足够的能力,却表现的和那些普通无趣的人完全一样。
哦,还有,蠢到极点的性格。
“宿傩!你为什么不理我啊!”
“因为你很吵。”伸手捏着对方的脸,把那张有些过分好看的脸捏成奇怪的形状,宿傩嘴角勾起。“怎么,你还想继续?”
“唔……”看了眼外面的月光,源祁凉觉得这个话题要是在继续下去,明天早上五条他们肯定要谴责自己不带好头。
纵欲过度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不要随便就勾引我!”
“哦?那么你是随便就能被勾引到的。”从床上坐起来,宿傩已经松松垮垮的穿着衣服,胸膛上的黑色纹理在月光下是那么的清晰。
啊,被魅惑了呢。
没有移开视线,稍微的靠近了些,再次将人抱住。
“你诱惑起来,我当然一准上钩啊。”
“我记得你酒量不太好。”宿傩眼睛眯起,不知道在打什么奇怪的注意。但那丝毫没有掩饰的笑容,让他觉得很不妙。
“你在想什么奇怪的事吗?”
“没有哟。”
“……绝对有。”
总感觉现在的聊天话题又回到幼稚园你一句我一句的状态,源祁凉连忙停止了这种聊天方式。
透过窗户,能够清楚的看到那轮圆月,以及飘飘然从空中落下的雪花。
凑近了些,两人靠在一起。
鲜活的生命宣告着自己的存在,心跳声,喘息声,化作空气的叹息。
‘生’与‘死’,湿润的泥土和繁盛的植被之下,埋葬着无数的魂灵。天上流淌着的光辉如同流星般坠下,绚烂的光转瞬即逝。如同那绽放的烟花,留下最为璀璨的瞬间,化作乌有。
嫣红靡丽的色泽成为视线最后的颜色,在那纯净的月光下,洁白的雪花和冰霜埋葬了那些污浊。
雪下了一夜,起床的时候,天已放晴。
厚重的雪积压在树枝上,鸟雀一动,便刷拉拉的落下。
洁白的雪落在地上,一群孩子兴奋的在院子里堆着雪人。
房间里暖气开的足,源祁凉直接就穿着单衣走了出来,一到客厅就被那寒风吹的完全清醒了过来。
视线往下移,正好看到五条搓了一大堆雪球在一挑六。
“能做到一个人打雪仗你也是厉害。”快走两步把院子的门给关上,源祁凉打开电脑准备看看这两天现世这边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
结果一眼就看到了来自鬼灯的邮件。
鼠标点了下那封邮件,直接就传出了不带任何杂音的金鱼草尖嚎。
快速按了静音,源祁凉算是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准备工作已经完成,现在就等你挑个时间了。
又看了下鬼灯丢过来的时间,嗯,都在大晚上。
不愧是你。
哪怕是准备借此让地狱的大家玩一下,也绝不会挑工作时间。
回了鬼灯一个随时都行的消息,不一会,鬼灯也发过来了一张很符合地狱风格的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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