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队无聊,我又打开手机开始浏览,还是之前那个界面,上面的新闻说最近来日外国人变多了,尤以日本横滨输入最多。
“嗯……刚才那个人,也是个外国人吧。”我用手机拍了拍脸,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不详之感。
不过还没等我抓住这股感觉的源头,队伍就轮到我了,我只好收起手机,先把这股异样的感觉压一压。
吃着抹茶味的豆大福走在路上,被压抑在心底慌乱的异样感却越来越强烈。我看了看周围的人,大家都和往常一样,工作了一天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家走的、约了的人还没到只能急急地等在车站口的,还有三三两两结队成行的人在谈笑嬉闹着。
看来大家都没什么不同啊,还是老样子地生活着。
难道只有我很心慌,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异样感吗?
是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确信了。当我在经过一个小巷,心中的慌乱达到顶峰时,我确信了——只有与这个世界命运息息相关的身为“意识者”的我,才有这样一种慌乱感。
一种这个世界即将变革的慌乱感。
尽力压下内心的焦躁,我拽紧了书包的肩带,拐弯走进了那个小巷。
说是小巷,其实也不是很窄小,至少对比站在巷子正中间的那个男人,大概还能再放五六个他。
“这可真是命运啊,我们又遇到了。”那个人转过身来,对我笑了笑。
“命运?人为吧。话说,我是不是闯进了什么不法交易现场?”我对着周围皱了皱眉,旁边的墙后至少藏了四五个人,毕竟一大股汗味聚拢在这小巷里,我想不闻出来都难。
“如你所想。”
男人拍了拍手,周围果然在一瞬间就跳出来了几个人。接着,像是无视我,面前的人拿着一张纸就递给了其中一人,交代他务必拿到Guild白鲸的精确数据,在我面前毫不避讳地大声密谋着。
简要地交代清楚后,他便挥了挥手,那些人接了任务,自然也就走了,正好就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在这条笔直的巷子里,我和那个男人面对面地站着,他从开始就盯着我,即使是刚才交代事情时也没有将目光从我身上移开。而我则直接倔强地和他对视到了现在,突然之间感到左眼皮跳了跳。
“Guild是什么?”我盯着他紫色的眼睛,皱了皱眉头。
“不是什么重要的棋子,毕竟我也不认为他们能够成功。那就算是,我送给这座城市的一个小礼物吧。”面前的人说着,终于迈步向我走了过来,我的左眼皮再次跳了跳。
“哦,懂了,你是想做鹬蚌兼得的渔翁先生?”
“不错,就是这样。”
“哦。那对敌方先行透露是什么操作?还是说,我其实从走进这个巷子里就不可能再回去了?”我抬头看着已经走到我面前站定的人,他比我高出许多,我仰着脖子看他实属费劲,只好准备先退一步。
“我并没有向敌方透露,你只是计划中的一个见证者而已——作为这个世界的意识者,和,某人的女儿。”
我后退了半步的脚顿在了原地,一方面是因为这个人的话语中透露出的对我身份的熟知程度,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我的后腰上被圈上了一只手,使我后退不能,同时,我感到自己的腿开始发麻无力了。
“看来御坂康介说得也不全对,虽然你确实会是我计划中最大的变数和阻力,不过——”
面前的人一只手揽着已经半个身子瘫软下来的我,弯下腰更加贴近了我的脸,呼出的气息扑在我脸上,意外地没有之前那些人身上的汗味,而是一股清爽冷冽的香气。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勉强看到了他唇瓣一张一翕,听到了他说:“我依然想邀请你一起见证这个世界的变革。”
“啊,对了,忘了自我介绍,真是失礼。”我的五感已经变得迟钝了,他大概也知道,于是近一步将嘴唇贴到了我的耳边,最后说了一句:
“费奥多尔·D。”
……
半个月后。
“还、有、多、久?”
我靠在旁边人的肩上,想着他半小时之前的承诺,突然觉得很不甘心,于是便用脑袋狠狠地撞在了他肩上。
“嗷!”
可恶的肩胛骨撞着了我的太阳穴!
我吃痛地揉着我的太阳穴,眼泪都快掉出来了,这个时候旁边的人才慢悠悠地伸过手来摸了摸我的脑袋:“不要急,你看你这性子,我还真是想从头开始调.教.调.教你了。”
“啪”,我一掌拍飞了头顶那只手,用手按着自己的肚子,转过去气哄哄地喊着:“你都不负责!人渣!”
“嗯,所以呢?”
“饿了!”
“哦。”
像是已经习惯了,一旁的人还是专心致志地盯着面前的屏幕看,紫色的眼眸中,倒映着屏幕上巨大的白鲸被撞击之后落海的景象。
我转过头去,正巧看到了这一幕,于是靠在桌上用手支着下巴,弯了弯嘴角:“我就说吧,这根本没什么用。行了行了,快开始你的下一步计划吧。”
“也是呢,这么早就被击垮也太缺少趣味性了。”旁边的人转过头来,对我微微笑了笑,随后站起身来朝着门口走去。
我跟着站起来,看着屏幕上一群人聚在海边,脸上洋溢着劫后余生以及再次重逢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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