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怎么样?”
坐在一旁的人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拉开我的双手将我团团转了一圈,抿了抿唇,看起来很高兴:“嗯,很适合你呢,樱酱。”
于是我又开心地在镜子前左右瞧了瞧,浅粉和服上樱花状的留白像细雪一样撒满了全身,仿佛会随着我的每一次动作四下纷飞飘落。我最后瞅了一眼镜子中和风气息的自己:“走吧,红叶大姐。”
“嗯,真是……算了,你想这么叫就这么叫吧。”
“吧嗒”一声,房门关上,我站在走廊中透过一旁的玻璃看外面的晴空,并且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儿原来就是在港口Mafia大楼内部啊。
真是,刚才中原爸爸在电话里怎么不说清楚,只交代我要好好听红叶大姐的话,自己今晚就回来,并且老父亲般反反复复说了好多遍,最后的结果就是——害得我也开始“红叶大姐”“红叶大姐”的叫了……
当然,他给红叶大姐打的这通电话作用不止这些,毕竟我就是因为中原爸爸的这一通电话才对红叶大姐正式放下敌意,在此之前,不管红叶大姐怎么说她其实是被中原爸爸拜托过来照顾我的(由于森先生具有某些倾向,中原爸爸不放心),我都不信——就算中原爸爸因为事件棘手不能及时回来,就算被拜托后才发现我已经与兔子先生走散失踪了……那也不能让手下人直接到地铁站拐人啊!知不知道我可是与名侦探在一起的呢!
啊,对了,希望乱步先生能平安回到社里,并且恳切地希望社里能集点资金给乱步先生配备一条导盲犬……
我一边这么计划着,一边跟着红叶大姐乘电梯走出了港口Mafia大楼。
今晚据说在山下公园前的海上会有一场烟花大会,是以我才换下中原爸爸给我买的背带裙,穿上了红叶大姐给我准备的浴衣,没想到还不错。
现在还只是下午,离烟花大会还有一段时间,红叶大姐准备带我慢慢走到山下公园去。
一路上,我都显得兴奋不已,总是左瞧右望,好几次都因为盲目冲出路口差点被车撞,还好红叶大姐总是能及时用伞压着我的肩膀把我拖回来。
她觉得我是第一次去看烟花大会才会这样,于是又文雅地开始讲解永恒的黑暗与转瞬即逝的烟火之光的关系,我在旁边静静听着,用手捂着心脏,因为自从走出港口Mafia大楼,它的跳动便渐渐达到了不正常的速度……
在路过一个小公园时,我深吸了几口气,感觉心脏的跳动有所减慢,便跟红叶大姐要求在这儿歇歇,红叶大姐温柔地答应了下来,摸了摸我的脑袋,让我去公园的走廊上坐下休息,自己则到附近桥上去打了通电话。
我坐在公园走廊上,鼻翼间是头顶垂下的紫藤花的清香。心脏的跳动渐趋正常,我也渐渐放松下来,开始用脚尖在地上画着圈玩儿。
“樱酱。”
“啊?唔!”
“嘘——是我。”
我用力扒拉身后捂住自己嘴巴那只手的动作停了下来,那只手捂我的力道也放轻了不少,我无法侧头,便微微转过眼珠:“镜花酱?”
“是我,别说话,快走。”
一瞬间,我的眼泪都快射出来了,这是什么感天动地神仙侦探社姐妹情,我真的是要……
“镜花,好久不见了呢。”
我、镜花:“!!!”
我是纯粹被红叶大姐的无声出现吓了一跳,心脏又开始快速跳动起来,而身后的镜花酱似乎受了不止这点惊吓,捂着我的力道又一下恢复到了之前。
“你再这么紧地捂住她,这个孩子会窒息的呢。不过话说回来,你的精神似乎真的好了很多,看来让你留在那儿,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镜花酱慢慢松开了捂住我的手:“我是自愿加入武装侦探社的,并非受了你的许可才留在那儿。”
红叶大姐听这一番话,也不恼,向我们走近一步。
镜花酱:“别过来!”
“你想带走这个孩子吧,有了自己的想法并能为之付诸行动,真好呢,看来光明并非真的不适合你……不过……”红叶大姐又向我们走近了一步,镜花酱直接翻过了石凳,从袖中抽出匕首,护在了我面前,对此,红叶大姐只是笑了笑,“你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个孩子带走,毕竟她的父亲拜托了我呢。”
“父亲?哒宰桑?”
“啊?”
我抬头,与刚转过头来的镜花酱对视上,只发出一个单音节字,是啊,太宰爸爸……啊,不对不对,不是这个爸爸,是那个爸爸。
但由于眼前,镜花酱与红叶大姐明显熟识的情况下,我又不知从何说起,感觉武侦与港口Mafia之间关系微妙,连带着对两个爸爸之间的联系也感到了迷茫,此时此刻,只想说——贵圈真乱!
“锵——”
一道紫白色光芒闪过,紧接着便是一声刀剑相碰声,我捂住耳朵,同时心脏又开始不正常地跳动了起来。
一抬头,一紫一金两个夜叉已经在上方打了起来!
两、两个?我对面前二人的关系又双叒叕感到迷茫。
“樱酱,快逃!”
我一下子站起身,心脏疯狂地跳动。
上方夜叉刀剑相向,金属碰撞之声不绝于耳,底下,镜花酱也没闲着,握着匕首便从侧边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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