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哦,樱酱,受了伤的话就要带着的哦。”
太宰爸爸坐在一边,拿着勺子搅着杯子里的咖啡,眼睛半阖着,感觉下一秒就要睡倒了。
于是我开始伸手扯着脖子上的绷带,对,就是绷带,早上醒来走出房门,太宰爸爸就说我脖子后面好像受了伤,红红的一块看上去很严重,于是连忙拿了绷带开始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裹我的脖子。对此,我只公平公正地承认一件事——他的腰没有我中原爸爸,不对,他的绷带包扎技术很好、非常好。
可是既没流血又没上药,为什么要绑、绷、带!
我尽力扯着脖子上一圈圈的带子,但奈何太宰爸爸的缠绕技巧太高超,我连绷带的头都没能发现在哪儿。
转眼向一旁看过去,咖啡搅着搅着的太宰爸爸果然已经把头一歪,靠在桌上睡了过去,我仔仔细细地盯着他脖子、手臂上的绷带观察了一番——解开绷带线索寻找失败。
“咔擦”,侦探社的门被打开,国木田先生走了进来。于是我只能替已经睡熟了的太宰爸爸打招呼:“早上好,国木田先生。”
国木田先生扶了扶眼镜,一脸惊讶地看着我,我以为他还不知道我已经回来了的消息呢,准备和他解释,他却一掌拍在桌上,对着靠在桌上的太宰爸爸一顿输出:“哒宰!!!你怎么能让这么小的孩子这么早起来?你知不知道7到15岁的孩子至少要睡9个小时,昨天你们几点回去、几点睡的,今天又是几点起来的,啊?”
“是是是,对不起……”我宠辱不惊的太宰爸爸换了边脸,继续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睡觉。
我讪讪地笑了笑,挠了挠后脑勺,哎?是啊,我昨晚几点睡来着?好像就记得进了家门,然后想着、想着什么来着?
我扶在后脑勺上的手渐渐下移,摸到了后脖颈处,轻轻摁了摁,嘶——,还有些痛,一时之间,我竟想不起来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就连最模糊的印象也似乎从脑海中抹去了。
正当我开始尽力思索有关昨晚记忆的线索时——
“呦,早上好。”
我寻声看过去,乱步先生拎着一袋零食从门口走进来,经过我这边时,从袋子里掏出一个巧克力小蛋糕给我。
虽然出来时已经吃过早饭了,但名人有言:甜品是存储在另一个胃里的。于是我拆开小蛋糕——开吃!找记忆什么的统统先放一边。
而后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都陆续来到了办公室,侦探社里也变得热闹了,委托一个接一个地,大家都忙了起来,当然——太宰爸爸一直睡到了现在,真搞不懂既然这样,今天为什么要特别早起!连同我也一起遭了殃。
不过意外地,我却不怎么困呢,可能是吃了一个巧克力小蛋糕的缘故吧。
我把头抵在桌上,刚吃了一个小蛋糕,正无所事事地滴溜着眼珠左看右看,转到乱步先生那里时,就看见他正朝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由于我俩都酷爱甜点,于是自然而然地关系就亲近了起来。
我跳下椅子,走到乱步先生桌边,他把一根抹茶棒掰成两半,递给我一半,我就知道——乱步先生一招手,点心来到我的手。
我接过抹茶棒,和乱步先生同时放进嘴里,嚼动频率完全一致!
“咔擦”,侦探社的门再次打开,社长和一个中年男人一起走了进来。
“乱步,有委托。”
“你好,乱步先生,不知你还记不记得本人呢?”
乱步先生一边又拿了根抹茶棒掰了一半递给我并顺便开始揉我的脑袋,一边抬起头看那个男人:“啊,记得,你不就是那个痛失心爱部下的警官嘛。”
中年男人尴尬地把手放在嘴边咳了一声:“乱步先生,这次本人前来主要也是想请你出面解决一个棘手的案件,不知你……”
“‘棘手的案件’只是对你们而言,我的面前从来没有这种东西。”
乱步先生一边说着,一边又掰了半个小蛋糕给我。
中年男人站在那儿,脸上尴尬之色更浓。
“乱步,箕浦警官是诚心寻求你的帮助,你能帮的话也要帮忙。”
“嗯……算了算了,既然社长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帮帮你吧。”乱步先生咽下半个小蛋糕,站了起来,拍了拍我的头:“走吧,小樱。”
“咕噜”,我一口吞下半个小蛋糕:“哎?”
……
最终,我还是跟着乱步先生坐上了那个箕浦警官的车,来到了“棘手的案件”事发地。
刚下车,就看见一幢红砖公寓大楼门口躺着一具盖了白布的尸体,由于天气入夏、气温上升,隐隐地还有尸臭弥漫在现场。
乱步先生拉着我的手,走到尸体旁看了一眼,一旁的警视厅成员正在忙碌地调查取证,一个保安打扮的人正在接受盘问。
乱步先生左右看了一眼,把手按到了我头上,另一只手从兜里取出眼镜,戴上:“超推理!”
我感到一阵装逼的气流盘旋而上,在炎炎夏日里带来丝丝凉意,嗯,这就很不错。
乱步先生自顾自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好快……乱步先生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凶手呢?”
“凶手的话,就是你。”
箕浦警官和在场所有人都明显地一愣,我则看热闹不嫌事大,好奇地探过身子去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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