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俞樾压低声音问,就是你刚刚说最近缺钱是?
楚欢笑着摆手:我就这么一说,你还当真呀,我欠你这么多钱,债主不就只有你吗?又是给你当司机又是给你打工,还要兼职替你挡住烂桃花。
那楚小姐真是辛苦了。俞樾顺着她的话,扬唇笑,要办成这么多事情,确实只有关系户才能做到。
楚欢凑近问:说真的,我刚刚看上去很矫情吗?
俞樾摇头:不会,你还可以更加肆意。她就愿意宠着她,配合着她,只要楚欢开心。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楚欢在伞下转了个圈,双手背在身后,一扬下巴,保证变成作天作地的小能手,让你到时候求着让我正常点。
楚欢虽然不是正式的女朋友,也不确定以后是不是,但她想得美啊,既然俞樾发了话,那她真的不会客气。
俞樾与她视线对接,将伞沿对着她下压,轻笑:我等着。
直到两人撑伞再度走远,路边的一辆白色奥迪才缓缓降下车窗,露出齐以彤泛冷的眼眸。
她与俞樾好久未见,一见面便因为楚欢出了这么大的丑,正在车里平复后悔的心情,本来已经打算要走,却在发动车子时见到了两人撑伞说笑走来。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将车窗降下一道缝隙,想要知道两人究竟在说什么,俞樾到底喜欢楚欢什么?
结果,竟然被她发现了惊人的秘密楚欢竟然真的欠着俞樾的钱!她们之间,原来全是演的,不过是一场你情我愿的雇佣。
听说楚家那边与俞家走动热络,就是因为这两人交往密切,一副要做亲家的样子。原来,这些不过是欺骗长辈的!
齐以彤倒是能明白俞樾的难处,这个年龄到来,难免被家中各种催促,可能是为了方便而想出这样的办法应付楚欢。
可恶就可恶在于楚欢,她欠下俞樾的钱,本来就理亏,怎么好意思真的享受这一切?简直虚伪至极,太可笑了。
齐以彤手握这个秘密,原本低落的心情也重回云端,她坐在车里,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楚欢啊楚欢,你不过就是个雇来演戏的,还真演上瘾了是吧?
告状?好啊,我看看是你会告状,还是我会。
等她忙过这一段,去拜访俞家长辈时,一定要如实相告,将楚欢虚伪的面具击碎。
想到到时候的场面,齐以彤便觉得解气,心中郁闷一扫而空,心满意足的驱车离开。
*
街坡寨外,楚欢与俞樾早早停了车,步行回家。晚霞如同柔软的绸缎铺在天空,流光溢彩,天上地下都仿佛成了绝美的画卷。楚欢踩着鞋子的后脚跟,懒懒散散走在前面,俞樾慢悠悠跟在她后面半步远,视野所及之处皆是柔软。
木生曼陀罗开始大片的开花,垂下的花瓣硕大,因此得名天使的号角。楚欢眼尖的看见俞樾的鼻尖有些微红,贴心询问:过敏了?
不是。俞樾摇头,她对某些香精敏感,至今也未找到过敏源,是刚才她身上的味道太浓。
挺好闻的呀,自带香风的女人。楚欢没猜错的话,齐以彤用的可是某大牌限量发售的香水,名曰女人必备的毒药,说的是没有人能拒绝这诱惑香味。
不像自己,成天就是过于随便,什么都不抹不涂不喷,图快省事,这样一看生活的是有些粗糙。
我对一些香味过敏,今天还算是轻的。俞樾揉了揉鼻子,叹气。
那我身上的味道,你不过敏吗?虽然香水不用,但沐浴露,洗发水,护发素这些东西都有香味,但她没见过俞樾有任何反应。
从来没有。俞樾笑了笑。
真的?是不是我身上就没香味?
她走上去一些,伸长脖子,本想指着自己耳后的位置,后赶紧这地方有点暧昧,便抬起手腕放到俞樾鼻尖半寸远,你闻闻。
楚欢自己又有点不好意思:会不会有点不好闻啊?刚刚一直撑在办公桌上。
她想的多了,俞樾就着楚欢的手,低头细嗅。不是人工香精浓烈的味道,也不是沐浴露的香味,那是一股淡淡的,混合牛奶软糯味道的甜香,是楚欢自己身上的味道。
不会,你很香。俞樾扶住了楚欢的手腕,克制住自己眸中的冲动,将楚欢的手垂下。
那淡香却还萦绕在周身,再也挥之不去,惹得人心起涟漪。
楚欢被她闻的手腕那里好痒,但俞樾这么冷静的把自己的手放下来了,肯定没有故意撩自己的心思,楚欢只当是自己定力不强,悄悄用另一只手拂过刚才被俞樾闻到的地方,低着头,将悄悄红起来的耳根遮住。
进来小区没多远,一路花开烂漫,一抬头,迎面碰见香丹婆婆,而她的身旁正陪伴着绅士爷爷。
香丹婆婆在看潺潺溪水与小鱼游动,而爷爷在看她。
而背景便是那浪漫铺天盖地的灿烂晚霞,如梦似幻。
这一幕让楚欢莫名感动,停下脚步,俞樾与她一同停下。
小莫在溪水里摸鱼,手里捏着只肥胖的河虾兴奋地招手:楚欢姐姐!
两位老人也看过来。
楚欢上前,小莫赤着脚跑出来,视线却落在她身后的俞樾身上,皱眉说:小楚姐姐,你和这个大姐姐在一起了吗?
哎呀,童言无忌,什么年纪呀就知道在不在一起的?
楚欢拎过小莫丢在地上的书包,拍拍灰,板起脸来:作业不写就出来摸下,小心老莫等下那竹扫帚出来抽你。
小莫将大虾重新丢回小溪里,抓过书包,瞪着俞樾:就是你就是你!我知道是你上次让小楚姐姐哭了!我不喜欢你。
哎,哎?
小莫,别瞎说,什么是我上回哭了?
小孩子乱说的,你别在意。楚欢可不想俞樾知道上回自己在街坊邻居面前放声大哭的糗事,轻咳几声,企图蒙混过关。
哪想到俞樾竟然半蹲身体,视线与小莫平行,很是认真的摸了摸小莫的头,我下次不会了。
楚欢愣住。
小莫又问:那你是小楚姐姐的女朋友吗?
楚欢刚想让这一大一小快别说了,就听俞樾回道:还不是,但快了。
什么快了?这王八蛋又在胡说八道!在小孩子面前怎么这么不注意啦,她想起赵闹闹的告诫,正想将俞樾拉起来,看过去时才发现俞樾蹲下后,刻意让自己身高与小莫保持着平行。
她怔怔的看着,忽然勾起嘴角,真不愧是俞樾啊。
哪怕是对待小孩子,俞樾也照样平等而贴心的对待,在心理上从不给小孩压迫感,这种细微到不能再微的细节,俞樾做得如此自然。
小莫:哼!才不准你变成小楚姐姐的女朋友,你欺负她,她到时候会来找你麻烦的!
楚欢赶紧去劝,让小莫背着书包一步一晃回家了。转头看到俞樾与绅士爷爷在打招呼,与两位老人的关系看上去都很热络。
奇怪,不知不觉中,俞樾怎么和她的邻居们混的这么熟了?
她与绅士爷爷不知在聊着什么,很是耐心地微微低着头。
楚欢没有出声打扰,香丹婆婆拉过她的手,笑得和蔼:小俞是个很好的孩子,你可要抓紧喽。
今日香丹婆婆感情状态良好,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起来,果真人在恋爱中不管多少岁都是少女。
婆婆,我会努力。楚欢没有否定,悄声应下。
不再打扰两位老人的恋爱时光,两位年轻人继续往家中走。推开小木门,满院鲜活的绿植送来阴凉。俞樾不是第一次来了,不需要招呼,自己走到石板桌边落了座。
见她如此熟悉,楚欢不禁笑开。很奇怪,她从回来后一直独自生活在老城区,自在惬意,以前总觉得自己绝不会让别人打扰自己这样清静舒服的生活。
今天领着俞樾回来,她才发觉,两个人共处的满足与幸福感在无形中已经渗透进她的生活。不知从何时起,她已经默许俞樾进入自己的小家。
一杯加冰的港式鸳鸯奶茶端至俞樾的面前,贴心地替俞樾放上早就煮好的黑糖珍珠,楚欢自己拿着个水蜜桃在旁侧凉亭的摇椅上躺下,啃得很愉快。
太舒服了,更何况俞樾也在跟前坐着,她很安心,身心放松下来,睡意便找上了她。
天边的晚霞开始逐渐隐没,月亮已经早早地上了工。俞樾的奶茶还没喝完,却忽然没再听到身后有动静,转头一看,原来楚欢睡着了。
呼吸均匀,桃核已经滚落在手边,红润双唇微微张开,显然睡得还挺香。
楚欢?
俞樾轻轻地喊她,睡在那的小姑娘毫无动静,对自己是全然的信任,竟然没任何防备。
天黑下来,气温开始下降,楚欢在摇摇椅上都想翻身,T恤一角往上掀起,露出一截细腰,奶白肌肤勾人眼球。俞樾蓦地起身,脚步失了节奏,屏息往楚欢靠去。
在外面睡着,她怕楚欢会着凉。
俞樾只好弯腰去将楚欢小心翼翼地抱起来,她唯恐自己将睡着的人吵醒,每一步都放的很轻。月夜下两人影子彻底融合,俞樾感受着楚欢在自己怀中的触觉,自己的心跳的声音清晰可辨。
开门,换鞋,这是俞樾第一次正式走进她的家。
因为没有主人亲自的口头邀请,俞樾在狂躁的心跳中找到了一丝负罪感,她走进来之前告诉自己不过就是怕楚欢着凉,抱她去卧室继续睡觉,之后便离开。
现在进来了,就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虚伪至极,且那样的冠冕堂皇。喜欢的人就在自己怀中睡得香甜,甚至带着依赖。她哪里想走?哪里能够克制?她头一次发现,原来人在陷入感情时是无法控制自己的。
想占有,也想重重拥抱与接吻。
成年人的各项需求只在对方的身上才如此强烈,她羞愧于此刻对楚欢生出的想法,又如此深刻的体会到自己对楚欢的情感,无论是内心还是□□。
她没有将楚欢抱上二楼的卧室,而是准备先将人放在宽大的客厅沙发,再拿来薄被替楚欢盖上,也好让自己缓冲时间,最好能去卫生间用凉水洗把脸。
沙发的边还没挨上,楚欢放在裤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有人给她打电话。
俞樾的动作顿停,僵在离沙发只有五厘米处。但这震动声却没吵醒楚欢,俞樾这才松气,将楚欢放在柔软的沙发上,双手还未从从她身.下抽出,电话又来了。
不知是不是有人找她有急事?
顾不得想那么多,俞樾只能腾出一只手来拿出手机,脸上的表情却僵住了,屏幕上的名字赫然写着老楚。
这已经是第二遍了,大有不接再打的趋势。
俞樾只好接起,整理情绪,尽量让声音平稳:叔叔您好,我是俞樾。
老楚在那边都是一顿,自己刚才打电话怎么打都不接,这一接怎么是小俞?
不是说,今天两人不在一起,怎么回事?!
未曾想俞樾来不及解释,老楚来不及询问。
不知是不是这些动静终于惊扰了楚欢的美梦,睡着的人拧起眉,呢喃出一声呓语:好吵
老楚:???
楚欢睡着了。俞樾只能硬着头皮解释,她弯着腰,另外一只手还被楚欢压着,又怕声音太大将人吵醒,累着了,因为我们刚才走了很远的路。
话没说完,手机被不老实睡觉的人刚好碰到,兴许是觉得坚硬的外壳触感不适,某人闭着眼将手指勾住边缘往外一掀,本来就没好好握着的手机呈现抛物线离开,掉落在地上时刚好砸到锁屏键。
电话挂断了。
怀中人浑然不觉自己干了什么好事,或许是觉得冷了,本能地想要将热源卷得离自己越近越好。不老实的胳膊寻到俞樾的手,抱住后俞樾也没了平衡,一下便跌在了楚欢的身边。
沙发足够宽大,躺下两人绰绰有余。
这下便好了,不知自己无赖行径的楚小欢刚放开了俞樾的胳膊,便自发挤进了俞樾柔软的怀抱中,还将脸深埋入
俞樾的呼吸骤紧,身线绷直,口干舌燥还是轻的,燥热的灼气到处汇集,楚欢的行动如同燎原的火把,将她的身体和内心都烧了个干净。
偏偏始作俑者浑然不觉,呼吸还在持续靠近,双唇不时擦过。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俞樾只能在楚欢还要有动作先前,更加紧贴地将不老实的人抱住,牢牢地将人锁在自己怀里。
这场火在歇里斯底地在无垠无边草地蔓延燃烧,每当稍有火势熄灭的迹象,楚欢便又有扭动,即将熄灭的火星便重新燃烧,继续燃烧。
这一夜,有人睡梦香甜,有人却彻夜难眠。
凌晨五点,天边星子仍旧在闪耀,外面有环卫车勤恳开过声音,楚欢这一觉悠长满足,还经历了不可描述的满意梦境,自然苏醒,擦了擦自己鼻尖的汗,正疑惑自己为何这么热,一抬眸却被近在咫尺那人睡着的模样吓得一颤。
俞俞俞俞,俞樾怎么在这?!
自己这是还在做梦还是???
作者有话要说: 欢宝:说好的今晚陪你,就真的今晚陪你
俞总:有些人睡得香甜,有些人却彻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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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搂着她的人还睡着,似乎并未察觉到自己已经醒了。
楚欢意识回笼,眨眨眼睛,却恍惚以为自己又要重回刚才的梦境中。俞樾任自己摆布,温香软玉在怀,她肆意欺负变了个性子的小俞俞,快活得要死了。
怎么一睁眼,是自己被俞樾困在怀里呢?
不可能,这应该是另外一个梦?
楚欢自我拒不承认,俞樾又近在咫尺,不欺负岂不是白不欺负?她凑上前去,用食指戳了戳俞樾的脸颊。
果真如同自己以前想的那样,软软的,手感太好了吧!!!
俞樾大约真是困极了,又或者是楚欢的身边睡眠质量直线拔高,这样都没有醒。楚欢便开始肆无忌惮,屏住呼吸,将身体微微往里面一靠,从禁锢中稍微脱离一些些,将搭在自己身后的那只手抬高少许,放到俞樾自己身侧。
她总算是想起来了,昨晚她在吃桃子,可是桃子刚啃完最后一口就睡着了,楚欢都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将那最后一口吞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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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宠(GL)——摇叁(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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