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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宠(GL)——摇叁(14)

    她希望自己能够给楚欢一点时间。依楚欢的性格,若是心里憋着事,应当会直接对自己撒出来才对,但俞樾却高估了自己。
    原来,自己也不是那般稳重的人。
    冲动是魔鬼,魔鬼让她回到了宝海市,先前在机场安排的人早就告诉她,楚小姐自己打车走了。
    她一问方向,发现楚欢没有回城中区,反而往东边去了。
    也得亏上次老太太爽朗,告诉了她家中地址,不然她刚刚也找不到这里来。但俞樾又何尝不知道,若是对方不愿意见她,那么自己这样贸然前来只是一种打扰。
    别墅外面亮着温馨明亮的灯,俞樾到了这附近,才有时间再次拿出手机来。
    距离她上次回复楚欢已经过去半小时,但对面毫无半点动静,俞樾便肯定了楚欢是生自己气的。
    先前楚欢告诉自己到了的时候,她的飞机刚好起飞,现在又不能解释说自己在飞机上俞樾只能站在别墅的大门外,看着那些争先恐后钻出古铜色栏杆的爬藤月季,再问了一句,睡了吗?
    月色明亮,让她的心思,她所有的心慌意乱都无所遁形。
    屏幕那端的人不肯回答她,兴许是真睡了。轻叹了口气,她又解开一颗衬衫的前扣,凉风吹不散躁火,止不住的蝉鸣仿佛在笑她的莽撞。
    肩线此刻变得僵直,俞樾知道自己该走了,不必再在这里打扰,但脚下却像是灌了铅一样不能挪动半分,紧接着,她就看见了推门出来的楚欢。
    此时残存的冲动如同即将熄灭的木炭,在触及到那双错愕双眸时,被丁点的火星烧的猛烈,她的本能驱使着自己靠近了楚欢。
    直到,楚欢问出那句话。
    很难回答吗?
    其实不,俞樾想过无数次自己说出口的场景,练习过无数加一次。
    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眼底印着那漫天碎星,脸颊与如玉般的耳垂上都染了薄红,唇线抿直,确实是在生自己的气,可声音却软的诱人心魂,此时是深夜,俞樾却只觉自己心底不为人知的心思正在接受烈日炙烤,灼热的几乎要破膛而出。
    但她不行就算是自己说了是,现在楚欢又怎么会信?在楚欢那里,自己不过与她认识多久?
    俞樾从来到楚欢身边开始,便打算要慢慢来,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心意。
    俞樾的沉默不过是几秒时间,对于楚欢而言却是已经过了痛苦的一个世纪。她现在深深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与冒昧,开玩笑,自己算什么呢,又不是朋友更不是亲戚,就别说女不女朋友了,就这么像是有点埋怨还有点逼迫的去问俞樾,她自己都为自己尴尬到抠出了一座卢浮宫。
    别回答我,别别别,千万别。楚欢是问话的人,反而一点底气都没有了,她将俞樾的短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沉默捕捉,理所应当的认为是对方认为自己这个问题问的离谱,心里直打退堂鼓,你能当我没问过吗?
    她晃了晃脑袋,忍住了自己在俞樾面前给自己脑袋一锤的迷惑举动,勉强挂起虚假的歉意笑容,我随口一问而已。
    拜托,千万不要问她为什么会这么问。
    俞樾能感觉到楚欢的不自在,她心中组织的无数语言在此刻全都忘个精光,自然知道现在不是揪住这个话题不放的时候,沉沉目光在楚欢烧起的双颊掠过,堪堪将心头上涌的情绪克制,故作自然地接了话,原来你没睡。
    楚欢如释重负,知道这个话题暂且就这么揭过去了,她甚至忘记了自己出门来的目的,尬笑了两声,仰头看着夜空繁星,视线却不住往旁边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还有,你怎么来这里了?楚欢追问。
    找你。俞樾知道楚欢一直在悄悄打量,她不动声色,站着一动不动,闻着鼻腔里的浅香,舟车劳顿全转化成了心旷神怡,找你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楚欢的脖子抬得发酸,但她若是不这样,便要直视着面前的俞樾,她心虚,可是俞樾一点也不体贴,现在怎么不知道保持距离了?
    没收到答复,空气里安静的只剩下呼吸与楚欢瞪大了眼睛,终于转头去看俞樾。
    俞樾将自己的衣服给脱下来了,全都松垮的搭在手臂上,只余下一件深色的宽松衬衫,大概是热的,她罕见的多松了一颗扣子,开叉处有着浅浅阴影,勾的人心里全是波浪。平常楚欢见到她,总是高冷又御姐气的,无论哪里都打理的矜贵精致。
    但今晚的俞樾不是,她的衣服乱了,衬衫的领子敞开了两边锁骨,衬衫下摆从腰处延伸出皱褶,要落不落地垂下来一边,将她往常的禁欲感通通打碎,明明还是那个人楚欢却感觉今晚的俞樾像是位不羁又浪荡的美人,就连脖颈处掉落的一缕黑发都透着触目惊心的欲念。
    不能再看了。
    你走的太突然了,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出了问题。俞樾似乎终于打算往前走,还看了楚欢一眼,示意跟上,楚欢在后磨磨蹭蹭,现在本来就不敢与俞樾靠得太近,这大晚上的,还能走哪儿去散步?
    人都跑到自家门前了,还这样劳累,楚欢心一软,生出愧疚感来,打断俞樾的话,进来坐下说?
    天色已晚,在外面晃荡也不是很安全,更何况俞樾今晚这样子楚欢想想就觉得不行。
    既然楚欢提出,俞樾哪有拒绝的道理。她随着楚欢来到小院,脚步很轻,楚欢带着俞樾来到庭院的秋千处。
    秋千是楚欢小时候家人为她特意造的单人秋千,起初还只是容纳小孩子的宽度,随着她长大,不断加宽,等到再大些,她就很少再回来坐在秋千上了。
    虽然加宽了,但还是个单人秋千,若是两个人坐就会屁股挤屁股,想到那个场景楚欢便觉得尴尬。
    秋千旁有木圆桌圆椅,也是自打楚欢小的时候便放在这的,刚巧能看到秋千。俞樾现在倒是善解人意了,去了旁边的凳子坐下,楚欢顺势坐上秋千,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与俞樾隔着些许距离,又已经回到家中,楚欢总算感觉到自在不少。
    我能继续说了吗?俞樾的声音随风来到耳边,楚欢竟听出一丝无奈的纵容,她抓着秋千链条的手紧握,手心却不知为何沁出汗水,声音轻的几乎要听不见,你说。
    俞樾便知道自己来对了。
    果然楚欢的不悦与自己有关。
    是不是我太不知分寸?在你与你奶奶视频时出现,还是当时让你尝试你不愿意吃的东西或者,是我那时候将我的衣服给了你。俞樾语气里的苦恼明晰,哪怕楚欢不看她的模样都能想象俞樾此时皱着眉的样子,我不希望是因为我的什么行为,而让你不高兴,楚欢,你能告诉我吗?
    不,不是你不知分寸。出现在心底默叹,就是因为你太知分寸,每一分,每一寸都打到自己心底去了。
    楚欢不说话。
    俞樾猜得到自己这次可能会无功而返,但她是一定要检讨自己错误的。
    我会改。她说,只要你能告诉我是我哪里不好。
    如果我不告诉你呢?楚欢声音又闷闷的,她不认为自己是在生俞樾的气了,现在她在生自己的气。
    气自己怎么这么任性?从小到大虽然调皮,但她勉勉强强还是很通情达理的,到了俞樾面前就和没长大似的。
    不告诉我是你的权利,当然可以。俞樾的声音如同山间清泉,缓慢温柔的将那焦躁的火焰扑灭,然后我会继续寻找原因,直到找到。
    楚欢听到俞樾严肃了点,说:然后改正。
    就好像是犯错的小学生在班主任跟前做检讨似的,楚欢这一瞬间又有点想笑,将自己忍不住是上翘的唇角压下,安静了一小会儿才说,你没有哪里不好。
    俞樾思索了一下楚欢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她能感觉到楚欢好像没那么生自己的气了。她还知道刚才自己说的原因应该哪个都不是,因为楚欢并没有理会。
    若是往常,楚欢应当早就困了。此时却一丝困意都没有,
    你有什么错的,找这些又有什么用?换句话说,俞樾,你是为了我千里迢迢跑回来的吗?楚欢觉得俞樾的这些行为好让自己误会,会让她忍不住胡思乱想。
    楚欢终于转过头看着俞樾,照明灯的光都印进俞樾的黑眸,明亮的仿佛能望进人心底。
    不要再开玩笑说为了让我不要吃软饭,你又不是小孩子。楚欢定定的看着俞樾。
    她以为俞樾会生气,自己这番话说的并不轻快,但俞樾竟然轻笑了声,月光下的五官美得动人心魄。
    我不是小孩子,可你是。俞樾望向坐在秋千上的她,眸底浅光浮动,更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在我身边你可以是。
    犯规!
    你这样太犯规了!
    楚欢不想去细究俞樾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个,她只觉得月光下坐在那里的俞樾好让人心动,温柔的好像连凌厉的下颚线都柔和了下来。
    也许俞樾都不知道自己是这样的,秋千上的人已经站起来,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两只手都握紧了小拳头,一看就是有好大的架势,走到俞樾的面前,声音却比蚊子叫还小,是我自己的问题,因为我发现
    楚欢将头垂下来,睫毛颤动两下,声音更小了,我发现,你这样让我很想追你。
    嗯?
    俞樾是没有听清楚,楚欢却以为俞樾是故意的,一下抬起头,眼眶不知道为什么还红红的,显得有几分委屈,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般加大音量,我说我想追你了!
    你说什么?俞樾听清楚了,听的非常清楚,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置信的看着楚欢。
    楚欢眼睛都不眨一下,喉头堵了又堵,刚才没能在外面骂出去的力道全用在这儿了,索性皱起鼻子,大声说:我说我要追你了!就怎样?!
    她用大声来让自己硬气一点,好掩饰自己的窘迫,就差没叉着腰叼着狗尾巴草戴墨镜,挑起俞樾的下巴,贱兮兮的来一句:女人,你怎么逃得过我的手掌心。
    俞樾是被天降的惊喜砸中,竟没能第一时间就做出反应,怎样?能怎样?这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不,不是,理应是自己来追楚欢才对,只是她还没开口,推拉门突然被人哗啦一下打开了。
    老太太真不是故意偷听的,她只是起夜喝水时听见外面还有响动,便想来看看。见两位小辈在月色流淌的凉亭聊着天,她自然没有出声打扰。
    只是她宝贝孙女儿那声宣言实在是太惊天地泣鬼神了,老太太不仅听清楚了,甚至还忍不住要出来喝彩。
    好样儿的!
    年轻人就应该如此嘛。
    老太太一出来,楚欢脸瞬间就红透了,这下嗓子是真堵住了,一个字都蹦不出来。见奶奶那笑眯眯的样子,肯定是全听到了。
    啪啪。
    自己两个小时前还和奶奶说什么来着?
    我和俞总怎么可能呢?奶奶你想多了,别去打扰人家。
    转眼就大声嚷嚷我要追你了并当场被抓包,楚欢好想现在就刨开土钻进去,但老太太已经来了,将两人的状态看的明明白白,第一句话是对俞樾说的。
    小俞真是有心了,这么晚了还来找欢宝呢?
    俞樾稳重些,现在已经回过神来,很是礼貌的打了招呼,打扰到您了。
    没事,没事,小俞看着比视频里的还漂亮!我们欢宝就喜欢漂亮的人儿,欢宝你说是不是?老太太这时候还cue楚欢,楚欢欲哭无泪。
    奶奶,奶奶啊够了够了,别让您孙女儿社死了。
    现在有些晚了哦,小俞是刚从工作那边飞回来吧?老太太真是对这些了若指掌,她慢悠悠开口,现在回去,一个女孩子也不安全,不如今晚就在我们家住下?
    老人家心如明镜,看出两位年轻人尚未拉扯明白的线,索性推波助澜一把。
    俞樾来的时候自然没想到会到这一地步,如果楚欢并没有让她进来,没有来到自己的面前,说出那一番话,她一定会循规蹈矩,泾渭分明的守着分寸,不会越出界线半步。
    但现在,她只想粗鲁地说声去他妈的理智,贪恋占据上风,她不想走。
    两道视线都落在自己的身上,显然决定权在她身上。楚欢避无可避,又碍于老太太的面子,深吸了一口气,支支吾吾地说:那,那就留下好了。
    衣服都跨在手臂上滑下少许,遮住了俞樾紧张的指尖。尤其在楚欢说出留下的瞬间,她藏在长发下的耳朵在刹那间发烫,热气滚滚而上,让她无法再控制平静的心绪。
    老太太这才喜笑颜开,拍拍孙女儿的手背,留下一个你明白的眼神,吩咐佣人去收拾客房,自己也不便多打扰,回去睡觉去了。
    楚欢领着俞樾往家里走,越发感觉到环境安静,家中人都已经睡下了,客厅里是专门为她俩而亮的灯,只有楼上传来些微脚步声,那是佣人阿姨在收拾房间。楚欢不知道现在是该让俞樾在底下坐一坐,还是请她上楼?
    无言的尴尬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因为照顾到爷爷奶奶腿脚不便,老人家的房间在一楼,时间仿佛被人刻意停止凝固了,沉寂一片。
    在这里会不会打扰到你奶奶休息?俞樾的声音是刻意放低的,她想让楚欢听得清一些,自然往楚欢靠过去。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痒痒的。
    楚欢打了个激灵,只好说:我们先去楼上。
    她为了缓解气氛,随口问:你口渴吗?
    问了之后楚欢就想掘地三尺,她想起客房里好像没放茶器与净水器,自己房里却有一整套,她希望俞樾知道自己是瞎问的,识相的说不。
    但俞樾不识相,竟然说:很口渴。
    楚欢脑袋里绷着的弦仿佛被人用手反复拨弄,她怀抱着希望看了眼在自己房间隔壁的客房,还没收拾好。
    深深地无力感席卷了她,为什么总是给自己找坑跳?
    那你先来我房间等一会儿。楚欢在身后灼灼的目光注视下将自己的房门打开,好歹已经长得这么大,这深更半夜的邀人进入自己的私密空间,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都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她轻咳几声,回头正经告诫,就是让你来喝口茶。
    欲盖弥彰。
    知道。俞樾跟着她进房,只在沙发上的边角笔挺坐下,语气比楚欢还正经,我也就是进来喝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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