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里风骚一甩乌发,风度翩翩道:“正是区区不才。”
“那你可曾看见……”
曲谙正要问风里关于云先生的事,此时却又来一人截住了他的话,萧责温和问候:“曲公子,身体感觉如何?可有何异常?”
曲谙摇了摇头,他只受了些外伤,其余一切正常。
“二把手,你也认得他?”风里问。
萧责滴水不漏答道:“曲公子是千玿带到西平镇的人,我自然也认识。”
曲谙忽然注意到,自己竟不知不觉结识了不归山庄的四大门主,他还记得自己笔下的不归山庄,到故事开始时,不归山庄的主要人手只有风里一人,可剩下的三位皆是惊才绝艳的人,不应该没有姓名……不对,要换个角度想,如果他的设定是必然的结果,那么不归山庄一定会在这三年里遭遇了重创,曲谙写的原因是不归山庄庄主中毒暴毙,可仅是一笔带过,对于整本而言,这只是故事开始的一个因,曲谙并没有为此设想完整的前因后果,所以他也不知这三年中会如何发展。
我真是个失败的作者。曲谙颓然想道。
“曲公子。”楼雯润带着些许好奇,“方才你要问风里可曾看见什么?”
曲谙收回发散的思绪,道:“我原本是被困在地下的密室里,是另一个人救我出来,对了,那人正是楼姑娘你的哥哥,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云哥?”楼雯润讶然睁大了眼。
风里的目光变得格外意味深长。
“庄主也去了?”阮誉眨了眨眼,也很是疑惑。
“庄主未曾离开过山庄。”萧责道,“昨日酉时我去找过他,与他商议今日的事,直到戌时才告辞。”
酉时正好是日落时分,那会儿曲谙已经见过了云先生,这就对不上了。
“我、我能见一见他么?”曲谙突然问。
萧责礼貌的歉意,“庄主不轻易见外客,还请曲公子多多见谅。”
曲谙连忙摇头,“是我太唐突了。”
风里目光流转两下,上前揽住曲谙的肩将他提起来,“你想见我变带你去见罢!有客人来,他作为当家的不来迎客,才是失礼呢。”
曲谙在风里的面前,就像个布娃娃似的,不由分说被架走,谁也没料到风里会有此举,皆没反应过来。曲谙一路“诶诶诶”,像被一阵风挟着,脚不着地来到了一处院落。
这儿倚着山,山泉潺潺流下,注入小池,两边有繁茂却不杂乱的山树,地面是整齐的石砖,如果不是满地的碎石,这一定是整个不归山地势最好,灵气最足的地方。
风里带着曲谙来到屋门前,大剌剌拍门,道:“庄主晨安,山庄来了客人,想要见你一面,可否赏个脸?”
萧责一行人感到,便看到风里拉着曲谙的手硬要他也一起拍门,曲谙满脸为难,不知所措。
“风里,你莫要勉强曲公子。”萧责无奈道。
“风里!”阮誉叫道,他实在丢人,就像把朋友带回家,家中却有一蛮不讲理的老母亲似的让他难堪。
“风里,你不想活了罢?”
这道声音,从屋内传出。
曲谙愣了,就是这个声音,在他绝望之时,让他听到了希望。
风里给了阮誉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又对着门好声好气道:“我也是为了不归山庄的名声着想,要是过后传出堂堂一庄之主,连客人都不见一面,可不知外人该怎么编排我们。”
众人皆是无语,一个杀手组织,有什么名声可言?
但这招似乎真的见效了,不多时门便拉开,一身着白衣,颀长玉立,眉目似画,神情却淡薄男子出现在曲谙面前。
曲谙眼瞳微缩,心跳忽然乱了,他怔怔看着男子。
正是不归山庄庄主空云落。
空云落只是淡淡瞥了曲谙一眼,眼中无多余情绪。
风里则把曲谙推到空云落跟前,笑道:“这位是曲谙曲公子,他说昨日见过你,可又此事?”
“我从未见过他。”空云落平静道,他看着风里,“你太放肆了,滚去领罚。”
风里却是定定看着他,片刻后才一拱手,语气轻松道:“是是,我这就去。”又对曲谙道:“就说你认错人,我们庄主日理万机,哪儿有空去救你?况且,他只会杀人,不会救。”
风里伸着懒腰走向阮誉,“走吧阮阮,带我去刑房,你可得对我轻点儿。”
像一场闹剧似的,风里一走,闹剧结束,但留下来的人还陷在尴尬的僵局中。
曲谙试探地问:“你……真的不认识我?昨天的确是你……”
“不认识。”空云落面无表情,他回身进屋,毫不留情关上门。
萧责上前道:“庄主向来如此,曲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曲谙不知怎么,心里空荡荡的失落。
萧责带着他回到了阮誉的住处,楼雯润还在那里,她关切问:“如何,昨日真是云哥救了你?”
曲谙摇了摇头,“不是……我也不知道。”
萧责问:“楼姑娘,曲公子的身体可还有哪处不适?”
楼雯润摇了摇头,“心脉仍是虚弱,但这是老毛病,要靠喝药调理。”
萧责道:“既然无其他不适,那我便送曲公子下山罢。”说着他给了曲谙一个眼神,唇形说了个“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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