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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格式化后他后悔了(穿越)——米虫爱偷

    他不要死,他不能死。
    许岁之想要反驳,想要解释,不是的,不是的,祁叔叔他们本来就是要死的,他们注定是要死的。
    上辈子他们就在同样的地方出事了,上辈子,他同样回来看见了,在祁父他们打电话求助的时候,因为伤势过重说不出话,手机那头的人听不清他们的话,祁父艰难的把手机递给了他,请求他求助。
    但是,他太害怕了,他拿着手机跑了,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太害怕了。
    他跑了那么远,听到手机那头救援人员的话,他害怕,害怕自己这一跑出事了,他慌忙间摁掉了手机,看着手里的手机,他又怕,又怕别人发现做自己手里属于他们的手机,惊慌之下就把手机扔了。
    可是,这不是他的错,他只是太害怕了啊!
    如果当初祁叔叔他们不开车,灾难就不会发生在他们身上,这是祁渊父母自己的错,和他有什么关系。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这都是他们注定的命,他们该死的命。
    和他没关系,没关系!
    许岁之挣扎的动作已经越来越慢,瞳孔开始涣散,连踢蹬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祁渊陡然松开手,冷眼许岁之顺着门慢慢滑落到地上。
    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样,许岁之捂着喉咙跪在地上,贪婪的大口呼吸着,咳嗽着,喉咙一直在疼,许岁之小心咽着口水,抬头看见冷漠的俯视着他的祁渊时,整个人惊惧的蜷缩在门后。
    直到看到裴轻舟过来,他求救的目光放在裴轻舟身上,哽咽着可怜极了。
    裴轻舟半蹲下身子蹲在许岁之身前,不顾许岁之像是寻求着什么保护者一样,啜泣的喊着他的名字,掐着许岁之的下巴,看到许岁之脖颈上清晰明了的泛青痕迹时,松开手,拿出一张纸巾,擦干净刚才碰过许岁之下巴的手,扔在许岁之脚边,起身站在祁渊身旁。
    下巴点着蜷缩在地上的许岁之,平静冷漠,一会外面估计还有人帮他出名呢,你这痕迹太明显了,小心他卖惨。
    行安?许岁之剧烈咳嗽的动作在听到黎行安的话时,蓦地停了,他惊恐地看着黎行安,止不住的发抖,
    行安,行安不会对他说这样的话,
    行安不可能会对他说出这种话。
    可惜黎行安对许岁之的神情没有半点触动,冷漠的让许岁之心头发沉。
    祁渊轻嗤了一声,蹲下身子,和许岁之平行后,伸出手,许岁之吓得一激灵,祁渊死死抓着许岁之的胳膊,在许岁之惊恐地视线中,抹过他的脖颈。
    那道明显得淤青居然消失了。
    黎行安动作一顿,看着这诡异的一幕连呼吸都停了,隔了几息才恢复正常,只是眼神一直看着祁渊,这也是你新得到的技能?
    祁渊起身的时候摇晃了一下,黎行安看祁渊跟要往自己这边倒似的,赶紧嫌弃的退后几步,他不接,地等着接呢。
    祁渊手疾眼快的扶住了墙,捂着刺痛的眉心,眼前色调怪异的光影拉长的像是恐怖片一样一直在祁渊脑海里拉锯出现,还伴随着一阵阵听不清的长音。
    过了几秒,祁渊才恢复正常,揉着眉心,差不多,不过总觉得用的时候,很不舒服。
    看出来了。裴轻舟靠着墙凉凉道。
    许岁之看不到自己脖颈的情况,不知道自己脖颈间的痕迹被祁渊诡异的消除掉了,他只是恐惧的捂着脖子,猛的起身就要打开病房的门,
    他不要呆在这,他不要在继续呆在这,
    他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许岁之歇斯底里,眼球布满红血丝,状若疯癫,不停的开着医院的门,我要告你们,告你们谋杀,告你们蓄意伤害!
    就在他即将打开的时候,另一只手臂提前一步握住了门,许岁之不用回头,都知道这是黎行安的手,
    为什么,许岁之猛的看向身旁的黎行安,祁渊恨他,是因为祁渊知道了他当初没救他的父母,可是黎行安呢?
    他从没做过对不起黎行安的事。
    黎行安凭什么这么对他,黎行安又有什么资格这样对他?
    他为了黎行安放弃了那么多,放弃了一切。
    他哪里不如姓辛的,凭什么他们两待遇不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许岁之死死不敢看祁渊,死死的,恨恨地看着黎行安,你就因为我以前不懂事的时候,做了一些错事,就因为这个可笑的理由,所以你和他,许岁之眼神扫过祁渊,你们两合起伙来,想杀了我?
    裴轻舟抬起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放在他身上眼神渐渐沉重熟悉,熟悉的激起了许岁之上辈子可怕的记忆,许岁之瞪大眼,浑身惊惧,几乎要立刻跌倒,
    他浑身血液都凝滞了,冷的结冰,甚至不自觉的打着寒噤,眼前只剩下裴轻舟这熟悉的,可怕的眼神。
    心头渐渐浮上一缕不敢置信的想法,他呆滞着看裴轻舟渐渐靠近他,在他耳边低沉清晰的吐出让许岁之心跳停拍的话,
    许岁之,你不会以为,能重生的人只有你一个吧?
    话音未落,裴轻舟猛的打开门,许岁之一个踉跄,甚至还没来得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就听到一阵阵乱七八糟挤挤攘攘的脚步声和兴奋中夹杂着无比振奋的声音越来越近。
    一大群人正朝着自己这边狂奔而来,就像是看到了觊觎已久的猎物一样,眼里放着惊悚的光,争先恐后的朝他奔来,
    在那,他们在那。
    快看,人在那,快过去看看。
    走过去看看,快走过去看看。
    还没等许岁之反应过来,这些人已经牢牢的堵在病房门口,眼中放着可怕的光芒,每个人都争先的拍摄着许岁之,话筒也争先恐后的朝着许岁之伸过来,许岁之惊恐地看着他们,摄像的闪光刺眼而闪烁着,许岁之徒劳的想要挡住自己,
    许岁之先生,听说您就是最近大火的养子卷钱失踪的主人公,对吗?
    还有还有,许岁之先生,我们还听说你在被收养之前只是个孤儿,你能跟我们说说你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吗?
    对啊,许岁之先生,你跟我们说说,当初你养父的病应该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没有一点触动吗?
    对啊对啊,而且许岁之先生,听说你回国之后也从没找过他们,是吗?
    一个又一个问题砸在许岁之头上,不仅仅这些记者,就连相隔不远的医院人员,还有无数的病人家属,都聚在不远处,鄙夷的对着他指手画脚,议论纷纷,那一道道光想要从里到外把他穿透一样。
    甚至还有人高高举起手机,似乎在直播一样。
    他不要,绝不要,绝对不要再见到这样的眼神。
    许岁之紧紧捏着病房的门,指间泛白,极力的反驳,来不及反应黎行安也重生了的事,声音尖锐至极,不,不是这样的,是他们虐待我,虐待我,打我,还有我养父,猥亵我,没错,他猥亵我,我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外面的人像是嗅到了腥味的鲨鱼,眼睛发亮,
    \许先生,你能说的准确一点吗?\
    没错,许岁之先生,请问你有证据证明你说的一切吗?
    这些人激动的握着手中的话筒,几乎想怼到许岁之的脸上,可还没等许岁之得意,
    啪,一道伴随着风声的耳光陡然扇在他的脸上,过于尖锐的指甲甚至划破了他的脸颊,留下一一道道红色的划痕,许岁之的母亲正站在许岁之面亲,胸口剧烈的喘息着,颤抖着放下手。
    外面的人静默了一瞬,为首的几位看了眼病房内一直没出声的祁渊和黎行安,祁渊和黎行安对他们微微点了点头,这些人得到示意,立刻重新兴奋起来,
    还有一些人立刻识趣的问着刚出现的女人,纷纷看向女人,等着这个女人开口。
    许母的话简直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不相信会从许岁之口中听到这样的污蔑,许岁之,做人,要有起码的底线。你轻飘飘的说出这些话,这是在给你父亲泼脏水,你说这些话说的时候,摸着你的良心想想,你说啊。
    许岁之捂着脸,头偏在一边,瞳孔血丝密布,没错,我说的没错。
    那你就拿出证据来,你说,是什么时候,你说!许母已经彻底被许岁之的无耻和倒打一耙气的脸色通红,差点跌倒。
    祁渊在一旁扶着许母,站在许母身旁,看着许岁之,许岁之,你要多你说的每一句话负责。
    话都说出去了,许岁之看着身前的这些激动地人,死死咬着牙坚持着自己的说法,以前的事,有谁能查出来,我没说假话,我说的就是真的,我没骗任何人。
    果然,堵在病房前的这些人全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祁渊却看着许岁之,既然你这么说,我从小就和你是邻居,你说,许叔叔什么时候做过那样的事?
    许岁之紧紧捏着拳头,我不记得了。
    你说你不记得了,那总归有个具体时间吧。祁渊冷冷的看着许岁之,许岁之撇过头避开祁渊的视线,含糊不清,就是小时候。
    什么时候?我记得你小时候,许阿姨一直没出去工作过,只为了你能有个更好的教育,许叔叔连回来都很少,所以你基本上都是和许姨在一起。
    祁渊的话明显让外面的人眼神更复杂,看着许岁之的眼神更加厌恶,许岁之看到他们的眼神,心里又慌又乱,
    我说有就是有,我说的没错!
    许母气的浑身颤抖,很不得上去亲手再扇许岁之一巴掌,却被祁渊拉住了,祁渊拿起手机,看着许岁之,既然你这样说,我已经替你报警了,遇到这种事,还是要找警察的,请他们找出真相,对吧。
    报警了?
    居然报警了?
    病房外的人面面相觑,许岁之也猛的看向祁渊,祁渊没看许岁之,只是在安抚着许母,低低的说着什么。
    果然,没等一会,几个警察过来了,看着病房前挤挤挨挨得一群人,为首的警官眉头紧拧,医院门口,谁允许这么聚集的?
    这群人立刻面带笑意的散去,但依旧没有离开多远,只是稍稍远离了病房,给几位警察让出了通道。
    刚刚谁报警的?为首的警察看着这群人。
    祁渊悠悠举起手,轻拍安抚着许母的手背,警察同志,是我,因为这位许岁之同志在家里破产后,卷着他养父治病的积蓄跑了,他养母至今才找到他,但这位许岁之却说是因为他养父在他小时候猥亵他,他才会用这种方法逃跑。
    几位警察听完后下意识的皱眉看了看许岁之,眉眼间带着没来得及克制的厌恶,又看了看许岁之对面的许母。
    许岁之一看到警察,先是一惊,后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
    警察同志,你们来的正好,快,快把他抓起来,他刚刚想杀了我,他掐着我的脖子,痕迹还清清楚楚,你看我的脖子,你们看,你们快看。许岁之一边使劲的仰着脖子,一边恐惧求助的看着警察,指控祁渊故意伤人。
    祁渊唇角含着冷笑,裴轻舟也站在一把,看着她表演。
    许岁之还没反应过来,声音越来越尖锐,警察同志,你们还等什么啊,快点啊,快抓他,抓他啊。
    病房外面的奇异的看着许岁之,眼神越来越怪异,就连几位警察的眼神都颇为怪异。
    这白净无痕的脖子,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什么瞎话呢?
    既然是这样,那先请几位跟我们走一趟吧。几位警察看着他们,祁渊扶着许母先走,许岁之紧随其后,一直到他们的身影上了警车消失,病房门口的这群人才陡然出声。
    你们说,那个许岁之说的是真的假的?
    不知道啊,但是也没人敢用这个理由脱身吧。
    对啊,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这可不一定,万一是这人就是瞎找的理由呢。
    对啊,说不定他就在撒谎,转移视线,博取大众的可怜。
    一时间各种理由和议论纷纷都出现了,不过当事人都走了,他们也只能散去,虽然还有一些人注意到病房里一直没出声的黎行安,但就在想要上前时,就被同伴拉住,
    你傻啊,不认识他是谁吗?他是黎家的人。
    这些人还想说什么,黎家怎么了,黎家不是发了声明,说黎行安不在是黎家的人了吗,但同伴小心的拽着这人,他是不是傻,据说当初黎行安是因为刚才那个男人,惹怒了老爷子和裴家的人,才会被逐出黎家。
    现在是黎行安主动要拆穿许岁之的阴谋,这怎么也能看出黎行安的态度了。
    说不动这是他想回黎家的信号,真要回了黎家 ,哪里是他们这些人可以得罪的起的。
    刚刚还堵在医院门口的这群记者,看到主人公都没了,自然是离开了,只剩下那些看热闹的医生和病人家属还在看着这里。
    许岁之一直到恍惚的记录玩所有的笔录,等警察们走了之后,房间内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才终于有时间,从复杂而震惊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这一整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完全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如今许岁之才有时间真正的去思考。
    明明昨天的时候,一切都还是好好的,他和黎行安之间还很好,可今天,一到今天,一切都变了。
    黎行安重生了!
    和他一样重生了!
    许岁之一想到这个事实,眼中就不可抑止的流露出恐惧和惊骇,他太清楚黎行安的性格了。
    上辈子,黎行安发现他害死了辛秘书后,对他的报复和恨意让许岁之生不如死,又发了疯的嫉妒。
    黎行安重生了,他知道了所有的事,一定不会放过他。
    他会像上辈子一样报复他。
    不,不,他不要,不可以,不可以。
    许岁之想起上辈子黎行安的手段,心头隐藏依旧的恐惧如潮水般向他涌来,完全覆灭了他。
    许岁之神经质的啃着手指头,不,他这辈子没杀辛秘书,黎行安不会对他动手的。
    是黎行安自己追他的,是黎行安自己追的他,和他许岁之没有关系,辛秘书没和黎行安在一起,是因为黎行安自己选择了追求他许岁之。
    所以黎行安不能报复他,对,就是这样。
    而且,许岁之极力安慰着自己,自己还有钱啊,他还有钱。
    他有很多钱,他可以拿着这笔钱,出国去其他地方,到时候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以随心所欲的做任何事,享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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