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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格式化后他后悔了(穿越)——米虫爱偷

    之前的别墅,刚刚的监控事件,已经彻底把祁渊的安全感毁了,他惶恐着这最后一样属于潼潼的东西,最后依旧会在意外中消失。
    找了半天的祁渊最后还是决定把戒指捏在手心,才半放下心来,进。
    金秘书推开门进来,抱着一些文件,看着祁渊,祁总,这里有些文件需要您批复。
    祁渊点点头,时刻感受着手心的触感,心不在焉,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好的祁总,金秘书刚转回头,看着祁总的模样还是忍不住道,祁总,很抱歉我现在才知道您和苏部长的关系,但是,苏部长已经走了,您现在这副样子,如果苏部长看见的话,一定会心疼的。
    心疼?祁渊苦涩的重复了一遍,看着掌心,他才不会心疼,他如果心疼我,他就不会这样抛下我离开。
    不会的。金秘书陡然开口,看着祁渊,
    当初祁总你们出事的时候,最着急的就是苏部长了,他带着我一路赶往祁总你们出事的地方,连口气都没喘匀,冒着大雨就去找你们了。
    祁渊突然怔住了,他愣愣的看着金秘书,你说潼潼他,曾经去找过我?
    对啊祁总,你不知道苏部长当时有多着急,当时的雨下的那么大,苏部长的伞都坏了,他找了你几个小时,回来的时候全是都湿透了,后背还受了很重的伤。
    金秘书感叹道,他回忆着当时的情况,那天他被祁总安排出去买几件替换的衣服,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苏部长从医护帐篷出来。
    他还以为苏部长受伤了,赶紧去问医护帐篷里的护士,结果护士说苏部长是不慎踩空跌落下来,后背撞到了树上,青紫破皮了老大一块,还是护士给他上的药。
    苏部长是出去找祁总回来后受的伤,这说明当时苏部长肯定是在找祁总的时候,不小心出了意外。
    祁渊听着金秘书的话,整个人如遭雷击,他大脑呆滞的几乎无法思考。
    所以,潼潼当时去找他了,还冒着那么大的雨受了伤,他却一无所知,还在和潼潼争吵,设甚至辱骂他。
    祁渊浑身冰冷,无尽的悔意和自厌像是毒蛇,一点一点啃啮着他的心。
    祁渊仿佛回到了当时,他对潼潼说出了那么多恶毒侮辱的话,整个人如坠冰窖,简直不敢想当时的潼潼,心里又多冷,多失望。
    心里的空洞慢慢变大,让祁渊心里冷的发抖,他不知道当时的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那样把潼潼踩在脚底的话。
    祁渊抖着唇,痛苦的捂着脸,眼泪却还是顺着指缝滴落下来,溅在桌子的文件上。
    都是他的错,他的错,他什么也做不好,他之所以会那样对潼潼,无非是占着潼潼对他的特殊有恃无恐。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金秘书被吓得赶紧住了嘴,迟疑的看着祁总,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低着头紧紧闭上嘴巴,什么也不说了。
    潼潼,那天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祁渊抹了把眼泪,努力镇定,双瞳血红的盯着金秘书,金秘书被吓得退后了一步,才结结巴巴道,
    是,是下午五点多,临近六点的时候。金秘书回忆着,又突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当时我从医护帐篷出来的时候,还听见里面有个消防战士和小护士聊天,说如果不是苏部长提供准确位置,他们还真不找不到那两个人所在的山洞,也太隐蔽了,幸亏去的及时。
    金秘书现在突然反应过来,那两个人,不会指的是祁总和许助理吧?
    祁总和许助理被救出来的时候,他就跟在苏部长身后,当时就觉得祁总和许助理之间有点不太亲近了,那时候他也没什么别的想法。
    他根本就不知道苏部长和祁总是一对啊。
    而且,苏部长当时也没什么反应啊,看着挺正常的,等等,不会吧?
    金秘书怀疑的看着祁总,按照沈江陵说的,这祁总和苏部长是一对,可那天,祁总和许助理之间可是看起来有点过于亲近了来着。
    这,莫非,苏部长那天其实找到了祁总,但是祁总和许助理两个人都在山洞里,说不定比那时候还亲近,这苏部长就自己离开,把他们两的位置告诉了消防员,然后自己回来了吧?
    不是吧,金秘书深深的不解,如果这样的话,为什么苏部长还要让别人去救祁总他们呢?
    这,不去找人,等着祁总和许助理死一起,然后自己痛苦的接管公司,成为公司的唯一董事,每天抽空祭奠一下祁总,在悲痛欲绝的花着手里花不完的钱,不好吗?
    金助理简直替苏部长惋惜,这么好的机会不知道把握,这祁总有钱好吗?那指定没有啊。
    祁渊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秘书在想什么,他只觉得自己既可悲又可笑,甚至自己都觉得自己陌生的可怕,原来,从头到尾错的只有自己。
    没人规定是爱人就一定要救伴侣,就算潼潼真的不来,也是应该的。
    更何况那天,潼潼第一时间来找他了,冒着大雨和危险进山,为了寻找他的踪迹,甚至从山上跌落受伤,他依旧坚持着,可最后找到了之后,他看到了什么呢?
    他辛辛苦苦找的人,正和别人在一个山洞里,那个别人还不是其他人,是他最反感的人,两人紧紧靠在一起。
    多讽刺啊,多不值啊。
    回来之后,还被那样辱骂。
    祁渊狼狈的捂着脸,牙关紧咬,不让自己在外人面前哭出身来,片刻后,他看着金秘书,声音沙哑,
    你知道吗?金秘书一脸蒙逼的看着祁渊,祁渊仿佛在对金秘书说,又仿佛在对自己说,
    那天,我骂他了,我骂他连条狗都不如。
    金秘书差点被一口水呛死,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祁总,心里糟口无多简直无话可说。
    他只觉得,如果他是苏部长,祁总没死在泥石流里,也得把他摁死在里面,干什么我为你们公司卖名卖力,还得把人人格踩在地上侮辱啊。
    在看看祁总如今的这幅作态,金秘书及其不屑,人都不在了在这深情,深情给谁看啊。
    他暗地里撇撇嘴,可惜这位是自己的大老板,金秘书只能在心里diss。
    不止是金秘书,一旁的遥不还也嗤了一声,
    现在在这怀念了,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贱,谁稀罕啊,真当全天下皆他妈了,说一声自己知道错了就完事了?你说是吧潼潼。
    苏潼靠在窗户上,眼皮子都没撩,客观的下评价,伤害已经造成,不管什么理由,说什么做什么都没用。
    就是就是。遥不还非常赞同,
    祁渊一瞬间整个人像是老了好几岁,精气神全被抽走了一样,金秘书还不识趣的看着祁渊,实在忍不住心里的八卦之魂,也有替苏部长不平的意思,
    祁总,如果您和苏部长是爱人关系,那为什么,对许助理这么照顾,走的这么近啊?
    祁渊好像反应不灵敏一样,怔然了半天才看着金秘书,我和岁许助理,走的很近吗?
    不近吗?金助理奇怪的看着祁渊,
    许助理第一天上班,你怕他融入不了集体,特意为他开了欢迎会,上次公司数据泄露的事情,连苏部长都瞒着,却相信许助理,而且听许助理说,您还送了他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就连许助理如今的房子和车都是祁总给置办的,更别提在公司特别照顾他了。
    妈呀,这样一说,金秘书都觉得祁总人品堪忧,这算不算是脚踩两条船。
    渣男扮什么深情,浪费老子感情,亏老子还以为你是多痴情的人,因为苏部长不在了才这么伤心的呢,这人在的时候也没见你多深情啊。
    不然你们的关系能连我这个总秘都不知道?还不是你没说过。
    金秘书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哎,真是白瞎了苏部长这么好的人。
    原来,我居然这么差劲吗?祁渊喃喃自语,眼中的光彻底熄灭,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声音含着沙砾,所以,是我配不上他。
    金秘书看祁总这样又痛快又不忍,为了防止自己心软,果断的和祁总告别了之后就离开了,看不见就不会心软了。
    祁渊没管金秘书,他定定地看着手里的戒指,眼眶通红,双手颤抖,眼泪滴落到戒指上又被祁渊惶恐的擦去,压抑着看不到未来的绝望哭声,
    可是,可是我现在已经知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潼潼,我该怎么办?我知道错了。
    只要你回来,我做什么都可以。
    潼潼,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可我离不开你,离不开你啊,没了你我该怎么办?我不要许岁之了,我不要他了,我不该对你说那样的话,你回来,你回来好不好?
    祁渊无助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室内,苏潼和遥不还却都没有在意,只是看着祁渊手里仅仅捏着的戒指,这枚戒指,一定要拿回来。
    突然,祁渊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紧紧捏着戒指,惶惑又珍惜的抱在胸口,眼里露出一丝丝压抑和疯狂。
    潼潼,我什么都没了,只剩下你的戒指了,我会保护好它,一定会保护好它。
    它不会再消失,不会再不见了,我保证,我保证。
    它会一直在我手里。
    祁渊深深看着手里属于苏潼的尾戒,苏潼的骨节瘦削,尺寸比他小,这枚尾戒又是小拇指戴的,祁渊擦干净眼泪后,仓皇的试了无数次都戴不进去。
    他不敢放在别的地方,这枚戒指只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时时刻刻的看到。
    可是,戴不进去就是戴不进去,祁渊眼神逐渐疯狂,立刻打电话给沈江陵,让他把下午的时间全部空出来。说完后不等沈江陵回话,立刻挂了电话,拿着戒指连外套都没穿就急匆匆的出了公司。
    苏潼和遥不还自然也要跟上去。
    祁渊一路上眼中的坚定和疯狂越来越多,一路到了沈江陵的小型医院。
    医院内,沈江陵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你要削骨?
    没错,祁渊漆黑的瞳孔暗的透不进一丝光,眼中深沉的黑暗让沈江陵看的心惊,
    我只有它了,我什么都没了,你知道的,我什么都没了,我只有它了。
    这是潼潼的东西,我会保护好它,我要时时刻刻和它在一起。
    祁渊嘶哑的声音带着嘶嘶疯狂,猛的看着沈江陵,
    我知道,我知道我配不上他,配不上潼潼,可我已经早知道错了,我想他,只要戴上它,我就可以永远看见潼潼了。
    沈江陵僵硬了一瞬,措辞着语言,尽量温和,
    要不,祁总,你过几天在来做手术?我先给你预约个心理医生?就之前我给你推荐的那位,很好的,你可以试试。
    祁渊深沉的黑眸死死盯着沈江陵,过了片刻后低低道,先帮我做手术吧,我会考虑的。
    祁总,您真考虑好了?沈江陵再三确认。
    没错。祁渊像是看着情人一样看着手中的这枚尾戒,他所有的希望,所有的寄托,都在这里了,沈江陵注意到祁渊眼中深不见底的绝望,全身迷漫着浓浓的死寂。
    只有看到手中的戒指时,似乎才活了过来,眼中出现一丝光亮,有了一丝活气。
    他的人生,全在这枚戒指上了,
    沈江陵叹了口气,不过别人的感情他没有置喙的资格,让祁渊在手术单上签字以后,他带着医院的其他医护人员,穿上白大褂,将祁渊转移到手术台上。
    祁渊看着头顶的无影灯,似乎已经遇见了未来的美好,嘴角出现了一丝纯真的满足。
    就算是在手术台上,他另一只手也紧紧握着戒指,心底无法满足的恐慌让他不敢把戒指交给任何人。
    潼潼,你看到了吗,我在努力学着成长,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方法了,有关你的东西一件件的消失,我努力去保护,却还是没了。
    一定是我努力的不够,都是我的错。
    没关系,潼潼,这一次,我会保护好这枚属于我们的仅有的东西。
    不惜一切代价。
    手术台旁边,遥不还和苏潼看着被祁渊紧紧抓在手心的戒指,对视一眼,
    这下怎么办?遥不还环抱着双肩,紧紧盯着手术台上的祁渊,他是真没想到,祁渊居然会这么做。
    看着周围医生手里反射着银光的手术刀,还有其他的医疗设施,遥不还悄悄退后几步,
    这么恐怖,他不怕吗?
    苏潼漠然的瞥了眼手术台上的祁渊,没接话,声音冷漠,等出了手术室,准备好。
    遥不还突然凑近苏潼,看祁渊这样子,这枚戒指没这么好拿啊。
    不好拿,那就硬拿。苏潼不带感情的吐出残忍的话语,这是他眼中的最优解,说这句话时,苏潼眼中一片平静,波澜不惊。
    遥不还愣了半天,下意识的摸了摸手臂,倒吸了口气,别说了,我已经感觉到疼了。
    手术持续了一会,很快祁渊就被推到了隔壁的病床,就算是在昏迷中,祁渊也紧紧握着掌心的戒指,但是神情却异常不安。
    等到麻醉劲过了以后,祁渊才苏醒,第一反应就是查看掌心的戒指,还好还好,还在,
    他罕见的露出一抹笑,又看看右手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手,下意识就想解开,他想试看看,能不能戴上。
    沈江陵来查看的时候简直被祁渊气死,这种不听医嘱的病人最让人头疼,
    祁总,你的手暂时还需要养几天,先别着急,过几天我通知你来复查的时候,没有任何问题,才可以戴你的戒指。
    祁渊只知道直勾勾的看着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手指,没有说一句话。
    沈江陵只能叮嘱了几次,看祁渊点头后才松了口气。
    行了祁总,你在这休息一会,觉得可以的话就可以离开了。沈江陵忙的很,如果不是祁渊也算他老板,他才懒得亲自过来。
    祁渊的眼神一会看掌心的戒指,一会看右手的纱布,等沈江陵一走,他立刻解开纱布,右手的小拇指不自然的耷拉下来。
    麻药劲过了之后是剧烈的疼痛,从骨缝里裂出来,生不如死的疼痛让祁渊止不住的颤抖,额上冷汗涔涔,他举着右手在颤抖,身上很快被冷汗浸湿,可是眼中的笑意却越来越大。
    他拿起一直攥在掌心的戒指,小心的戴在右手的小拇指上,尺寸正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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