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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这么精致。陈元惊奇不小,拿过来,从哪得来的?
    宫里的玉匠做的,雕刻各种鸟兽花卉树木山石是为除夕做装饰的。李耿道:哥,这个特意拿来给你的。
    对这些工艺品陈元其实没多大兴趣,不过小孩给的,他自然喜欢。
    外头又下雪了,院子里有三三两两的家丁在雪地里玩摔跤,这是陈元把学校里的习惯带进府里的,既能强身健体还能热身防寒。
    李耿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上前跟着玩耍。过了片刻,陈元也起了兴致和李耿比赛。
    好!一阵阵的喝彩声响起,陈元的心情渐渐好起来。
    正在兴头上就听有人传,说是李稷来了。陈元一听心里头高兴,但面上强制撑着,还摆起谱来,不理李稷。
    李耿招呼李稷一块,李稷摇了摇头:你玩吧。他就势坐在廊下,目不转睛看着跟下人们玩摔跤的陈元。
    雪越下越大,领头的家丁先停的,随后制止其他人一起行了礼。
    小少爷,您和三殿下该歇了。他恭敬道,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把陈元往屋里扶。
    经过廊下陈元视线看向李稷,李稷也在看他。
    不打算理我了?陈元问。
    这话当时我问你。李稷绷着小脸,大眼睛里满了委屈。
    陈元无奈,还能怎么着,只能先服软,朝他招招手:外头冷,进屋。
    李稷笑了,一个起身两三步上前,自然的挽住陈远的胳膊,声音轻软:我扶你。
    陈元切一声好笑又无奈:我的脚已经好了。
    看了眼陈元的脚李稷没做声,进了屋脱下披风,他把神医开的膏药拿了出来。
    李耿蹦蹦哒哒进屋,不管他们俩,喝了口热茶,便拿点心吃。
    陈元看了那膏药,忙道:我用不着,脚已经好了。
    李稷偏不听他的,坚持道:这东西真的极有效,有伤治伤,没伤贴了也无害。
    陈元失了笑,很开怀地道:放着吧。
    李稷站到听一侧,往近了的挨:哥,他清下嗓子,虽犹豫,但还是直说:你生气了?
    陈元把眉一挑:你不生气我就不生气。
    李稷笑了,灿烂的,见牙不见眼的那种,可爱非常。
    当晚,李稷留下过夜。
    腊月的天,冷地厉害,下人们端了热水伺候他们泡脚,哪里想李稷吩咐换一个大盆,说是和陈元一块洗。
    你倒是不拿自个当外人。陈元没再吩咐下人改换两个盆,只强调了句:大一些。
    大一些,水多凉的慢。李稷说完笑出一排小白牙,透着俏皮:哥,我知道你也是这么想的。
    陈元一边去砍李稷后脑勺一边暗骂自个没出息,怎就这么爱惯着这小子。
    李稷的脚比一般男孩子要白,也秀气,单单看脚真的很像姑娘家的脚,陈元心里起了麻,他没碰过姑娘的脚,只是听人说姑娘家的脚光滑细腻,此刻,李稷一双脚有意无意碰着他,那种麻意更浓。
    李稷很开怀,脚跟鱼儿似的,在水里不闲着。
    陈元啧一声:洗个脚也不老实。
    李稷长睫毛忽闪忽闪:哥,洗脚要动的,若不然怎能洗干净。说罢不等陈元接话便道:我给你洗吧。
    我脚不脏。陈元躲开,拿脚踢了下李稷:水凉了,赶紧进被窝。
    那我给你擦脚。李稷又道。
    陈元直接用轻功飞到了床边,摸着下巴看李稷,严重怀疑这般献殷勤的小子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亏心事?还是说膏药里下了毒?
    李稷斜了他一眼:对你好还错了?下毒?你擅长毒,我哪毒的了你。
    况且,也不舍得下毒伤害你。这话自然是说不出口。
    李稷也上了床,与陈元挨得近了,烛光照着陈元五官的轮廓越发清晰,直接照进他的心里。他把视线稍稍移开了些,暗想,这么好看得人得是他的。
    擦过脚一起进了被窝,原是一人一个被窝,上面再盖个大棉被,可李稷跟条泥鳅一样滑进陈元被窝里了,被陈元蹬了一脚还舔着脸笑,没脸没皮极了。
    陈元哪见过李稷这般没脸没皮,当即有点怀疑是李耿假扮的,伸手去摸李稷的脸问他是不是用了易容术之类的。
    李稷由着他摸,还怪享受。
    陈元心里起腻,鸡皮疙瘩也起来了 ,拧着眉:你他大爷的今天发什么癔症?腻腻歪歪的。
    李稷憨笑,他也受不了自个,怪怪的,以前再喜欢都会藏心里头,可两天不见陈元就耐不住,要命的想,见了就想无赖一通,什么面子、什么性子通通不如缠着陈元来的心悦。
    陈元无奈,警告了两句,李稷老实了,回了自个被窝。
    下人们伺候的得体,把洗脚盆端下去,递上有些烫的汤婆子,留了盏灯就退下候着了。
    他们一走,李稷的脑袋就没骨头似的歪放在陈元胸膛处,还明目张胆的问:我这样你生气吗?
    我不是你。
    李稷瞄他一眼,显然是不高兴了,鼓着腮帮子盯着床顶发呆。
    陈元笑起来,手在李稷脑袋上呼噜一把:你自个看看你爱不爱生气。
    李稷看他,瘪瘪嘴哼了声。
    陈元噙着笑,也看向床顶,静了会,感叹了句:时间过得真快。
    穿进来快两年了,把活脱脱一个高冷装酷的狠小子给养成了粘人卖乖的跟屁虫。说不上什么感觉,即使一开始知道跟他组成CP,也盼着是和平分开的be结局,可如今,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心上某处有时候麻麻地,有时候看着他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而且那感觉跟他看李耿、看石坚、看程廉都不一样的
    哥,这是什么?李稷从枕头下找到了两本书。
    陈元一个着急伸手去抢,李稷原本没多少好奇,经这么一抢,立时起了兴趣,巧妙躲开,和陈元在被窝里直接双手双拳的争夺起书来。
    刺啦一声,一人抢了一半,还是从中间直接撕开的。
    别以为我真不敢揍你!陈元扬手作势要打。
    李稷竟将脸递了过去,梗着脖子:你打!
    陈元:
    顺了好一会儿气陈元才放下手,没辙,真拿他一点法子没有。
    这是对他威严的挑战,陈元欲哭无泪。
    这小王八蛋给他惯坏了。陈元又咬牙切齿的想。
    李稷伸手拿过蜡烛,借着光随意翻了翻,片刻功夫,脸便红透了,将书一丢,张口结舌:哥,你你这是写的两个男的在做那事!
    陈元短暂沉默,随即故作镇定反问:怎么了?
    两个男子。李稷强调,心里有个鼓敲得厉害,翻江倒海的,陈元一个眼神就能影响他一整天的情绪,断袖更是不敢提半个字,他怕提了连表兄弟都做不成,可想到陈元日后成婚就要命的难过,可今儿看见了,这是本断袖之书,是不是预示着久久沉默后,他鼓足勇气开口:哥,你也是断袖?
    一个也字,交代了自个,陈元有点慌,憋了半晌,回了句:纯粹好奇罢了。
    李稷盯着他,眼里的光暗了。
    陈元断定李稷会生气,哪里想,他只是轻轻的哦了声,将书丢一旁,小声道:这种书,怪不雅的,哥你以后少看些好。
    说完,乖乖躺进被窝,翻身,睡了。
    陈元愣了,居然反应如此平静,不对劲,这小子肯定憋着坏呢。还有,系统是不是要给警告或者惩罚。
    思绪刚到这儿,放小腹处的汤婆子水洒了,直接烫的嗷了一嗓子。
    哥,怎么了?李稷吓一跳,赶忙起身询问,并叫下人掌灯。
    陈元缩在一处,捂着裤裆:烫、烫、烫蛋了。
    李稷:
    第50章 又一年除夕
    年三十, 天还没亮,惯例,陈元跟着陈章老爷子和诸位长辈亲戚一块去祭拜祖宗。
    声势浩大的跪拜到下半天, 吃完饭连喘息的空都没有,就要进宫过除夕。
    陈元累恹恹地,软无骨的靠着榻阖眼打瞌睡:阿娘,儿子可不可以不去?
    这事我可做不了主,陛下点名道姓让你今年务必进宫过除夕。大夫人因为这个很高兴。
    陈元掀掀眼皮:又要找我打牌九不成?
    打牌九?大夫人眉头一皱, 不敢置信,陛下是九五至尊,偶有一次心血来潮让你陪着玩玩, 你还来劲了?仔细了你的小命,我的傻儿子。
    陈元笑嘻嘻道:阿娘放心,儿子心里有数。
    大夫人揉揉太阳穴,满是温柔地看着他:阿元, 过了年你就十九了,不小了,可不能胡闹, 尤其是进了宫, 你成天两位殿下一起, 要做个好榜样。
    陈元晓得他娘话里的深意,若是李稷李耿他们俩犯了错, 惠帝那边会说是他带坏他们俩。
    阿娘你且放心。陈元体贴的伸手给大夫人揉太阳穴,因着儿子,那两个小子可是改变不少,这事陛下心知肚明,按理他还得感谢我呢。
    慎言, 大夫人故作瞪眼,这话出这个门可不能到处乱说。
    陈元乖巧道:阿娘教训的是,儿子谨遵阿娘教诲。
    大夫人欣慰的看着他,心里头高兴,她这个儿子愈发懂事了。
    马车到宫门口的时候,挤满了车马,全京都的大小官员都到了,其中还不乏好多富商。陈元趴着车窗往外瞧,好多大官下了马车正寒暄,分成两拨,一拨是以他父亲和他爷爷为首,另一拨是赵丞相为首。
    陈元觉得没什么意思,正要收回视线就瞧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朝他这边走来,随即一笑,直接从窗户下了马车。
    大夫人忙问:阿元,上哪去?
    陈元朝李稷他们指了指。
    今儿进宫的人真多,京都的大官都在这。李耿颇为得意道:全是来陪咱们李家人过年的。
    陈元往他身上看了一眼,哼道:不是我说你们家人,太自私了,过年谁不想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个团圆饭说个知心话,你们倒好,非要拉着人家来陪你们过年,陛下也真是的,就不想一家人聚在一块,好好的过个清净年呀。
    哥你不懂,这叫与民同乐。李耿突然认真道:天下不知有多少人挤破了脑袋想要进宫跟父皇一块过年呢,这是无上的尊荣,不信你问问这些人。
    我懂,不过要纠正你一个字,这叫与官同乐。
    李耿挠挠头,想了想,一笑:好像是这么回事。
    李稷目不转睛看着陈元,听他和李耿说话,脸上带着笑。他一身大红镂金衣衫,金色镶边大红宝珠抹额,凤凰鸾绦,腰间还系着块美玉。
    中国人自古不变的习惯,过年穿红,李稷这身红衬得他愈发好看。
    你蛮适合大红色。陈元说道,不等他接话,便接着道:像圣诞老人。
    圣诞老人?李稷理解差了,摸摸自个的脸,哥,我看起来很老是不是?
    陈元噗嗤乐了,哈哈两声,眉眼含笑看着他:不是,是说你,顿了顿,眉毛微挑:喜庆。
    不好看?李稷又问,明晃晃的不自在了,为了见陈元,他特意挑的这一身,因母后说过他穿红色好看,陈元也说过的,只是今儿看来这身衣服选错了,他低着头,用手拽两下衣服 。
    好看。陈元哈着气,过年就应该这么穿。
    李稷绯红的眼角看他,像个得了夸奖的孩子,可爱的笑了。
    李耿的衣裳也是以大红金色为主,相比李稷贵气了些许,跟李稷争风吃醋起来,陈元夸了他一通才算罢休。
    天黑下来,一盏盏大红灯笼亮起来,灯笼上映出各种祝福,一条条路一道道廊,点满了红灯笼。
    所有进宫的官员富商以及其家眷都到齐了,陈元他们仨在一群少年中找到了程廉,正抱着古琴一本正经弹奏呢。
    一曲终了,响起喝彩声。
    陈元笑了笑:来宫里头过年,难道还要有个人才艺?
    李稷:总要准备点拿得出手的东西,要是父皇点名,是得露两手。
    陈元眉头一跳,小声嘟囔道:早知道就不来了。
    程廉将琴递给宫人,起身走到李稷身边双手作揖行礼,李稷点了下头,两人算是见面打招呼了。
    陈元嘴角抽动,看着程廉:拿我当空气呢?
    程廉目光看他,眼睛满了求知:何为空气?
    陈元沉吟了一下,逗他:不告诉你。
    程廉倏地瞪大眼睛,接着眼神暗了暗,摇了摇头:过了今晚又长一岁,可惜,元少爷你的心智却没长。说完惆怅道望向夜空。
    陈元:
    李稷立刻为陈元说话,程廉忍着翻白眼,笑呵呵。
    陈元乐呵呵道:真是我的好表弟。
    程廉道:二殿下愈发不像自个了。
    李稷凶了他一句,程廉不惧,却也没再多言。而李稷心里头却发闷,他喜欢陈元,喜欢的连自个都快要嫌弃自个了。
    除夕晚宴终于开席了,他们这些小辈坐的离陛下远,胆也不敢肆意妄为,连夹菜吃饭都是轻了再轻。
    官家子弟自然不能跟皇子坐一块,可陈元成了例外,惠帝允他跟李稷他们坐一块用餐。
    李稷与他四目一碰,立刻笑开来。
    一般这种节日,小辈们负责吃好喝好玩好,饭毕,一帮子大小伙子聚在一处玩摔跤、投壶、说笑、逗乐子,姑娘家则说说话踢毽子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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