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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陈元佛了,这任务闹心。
    一身好球技,陈元踢的过瘾,一个没绷住上半场直接把李稷他们摁在地上摩擦。
    休息的时候,陈元瞅着差距过大的得分,有点发愁:上半场风光无限,秒杀全场,下半场我一个球不进也说不过去啊。
    其实他还想在下半场继续耍帅装逼,这种开挂的感觉太爽了。
    系统,这事难办,要不下次再有什么比赛,我输李稷那小子一场,不,两场,行不行。陈元抖机灵,跟系统讲条件。
    系统回了五个字:【拒绝,谢谢合作】
    陈元嗤一声,知道系统油米不进,也就不再多言,视线在人群中扫了一圈,最后锁定李稷,看了片刻,便思索怎样才能在下半场放水不被同伴看出来。
    李稷面无表情喝着水,心里头却愉悦,陈元蹴鞠踢的好,比他自个踢得好还要高兴。
    二殿下心里是不是高兴着呢?跟他肩并肩坐着的程廉问。
    李稷偏过头瞪他,不想回答。
    指定是高兴了。程廉喝口水,颇为赞叹地看向陈元,没想到,他竟踢的如此好。
    听见他夸陈元,李稷心里高兴的吆喝起来了,面上却还故作绷脸回了个嗯。
    程廉半点不给他面子:二殿下高兴着呢,何必装的这般冷静?
    李稷的脸寒了两分,瞪他不带一丝遮掩,露了几分不耐。
    程廉不说话了,直到下半场比赛开始李稷也没他一个好脸色。
    不过才开始一会功夫,陈元就给一胖子撞的摔了个四脚朝天,胖子冲跑的急重心不稳也摔倒了,直直落在陈元脚上,疼的陈元闷哼一声,当场脑子里就俩字:断了。
    哥!李稷箭步冲过来,蛮力推开胖子,扯下陈元的鞋袜,肿起来的脚踝当场脸一僵。
    陈元操了声,朝胖子嚷道:哥们你该减肥了!直接给我压肿了。
    胖子叫郑海,听见这话立时上前,满是抱歉道:对不住,俺不是故意的。
    对不住?李稷猛地冲他嚎了一嗓子,冷着张脸,你对不住能赔我哥一只脚吗?
    莫说是郑海了,叫上旁的人也被他这一嗓子给弄了个怔。
    郑海自觉理亏,对方一个是皇子,一个相爷之子,他自然是惹不起,惊恐地压着声音:二殿下您息怒,俺真不是故意的。他求救和充满歉意的目光又看向陈元。
    陈元稍稍动了动脚:没断,崴着了。他带着笑,没事没事,我也有错。
    院医来了,把陈元带下场进行了脚部处理,虽说院医医术高明,但疼确实真疼。
    陈元透着郁闷,为了让李稷所在的队伍赢,他就要付出这样的疼痛。
    唉,越来越觉得他是个工具人了。
    小少爷,您是自个回房还是我背您?石坚看看陈元包扎好的脚,没大没小的损了句,一个小小的蹴鞠比赛都能把自个伤成这样,您真是越学越回去了。
    我乐意。陈元咬着牙用另一只脚蹬他一下,赶紧的,背我,没听见大夫说不能下床走路,听力退化的太厉害了吧。
    石坚一副笑吟吟的模样,扛麻袋似的扛着陈元回了房。
    比赛一结束,李稷和李耿慌不迭的跑来陈元这儿。
    哥,疼不疼?李稷绷着脸,要哭似的,肯定很疼。
    都肿了能不疼吗?李耿也是个担心,哥,方才在院医房你哭了吗?
    哭你个头,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事就哭,忒丢人了。陈元说着看李稷,知道他的性子,也知道自个在他心中有份量,便道:哭丧着一张脸干什么,我不疼。
    李稷知道崴脚有多痛,伤着脚走路费劲他可是深有体会:哥你撒谎,崴脚可疼了,我知道。他脸寒了,眼睛冒火,要杀人的戾气,你的身子这般娇贵,怎能受这样的痛,我定要替你讨回来!他咬牙切齿,砍了他一双脚喂狗去!
    瞧着李稷怒目切齿的模样,陈元心里好像有种说不出的感动,可郑海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球场上受伤在所难免,更何况真要追究,罪魁祸首是系统。
    不至于砍人家一双脚。陈元道:这事我也有责任,我身子娇贵,人家身子就不娇贵了
    他算个什么东西!话没说完,李稷就急了,磨牙凿齿恨之入骨的样子怪吓人,他一条命都抵不过你一只脚!
    陈元张张嘴,竟不知该说什么,李稷看重他的命是件高兴的事,可轻看别人的命不是好事,顿了顿,顺毛道:别气,有事好商量,你把我和李耿都吓着了。说着问吃糕点的李耿,是不是耿弟?
    哥,我没吓着。李耿回了这么一句,陈元气的差点蹦起来踹他。
    李稷冰冷的目光柔和下来,像个小孩子,气呼呼地说道:郑海就是该死,他害你伤了脚,死不足惜,这事商量不得。
    哟哟哟,你还真杀了人家。陈元坐直身子,端起茶杯一边喝水,一边转移话题,问:晚饭吃什么?
    李稷眉头皱着:哥,你想吃什么?他视线盯在陈元脚处,眼里又开始冒火。
    陈元扯过被子盖上:别看了,饿死了,想吃排骨,让石坚他们快去膳堂看看,今日做没做排骨。
    我也想吃排骨。一听见吃的,李耿眼睛一亮:还想吃鱼。
    今儿是冬至,吃饺子,喝羊汤。程廉声音响起,字正腔圆,我和我家书童给你们一块打来了。
    陈元他们朝他看去,都知道程廉不好玩笑,可陈元偏偏就爱逗过于老成的小屁孩,喊了声廉廉,多谢。又道:廉廉,辛苦了。还道:小廉廉有心了。
    程廉没有一丝表情的看他,一副不想陈元搭理的样子。
    陈元挑眉一笑,催促李稷他们拿碗喝汤吃饺子。
    吃饭的时候,李稷不理陈元,是喊几声都不理的那种,明晃晃的生气。
    陈元一头雾水,这又是生哪门子的气。不过眼下得让着小河豚,省的他真发神经砍郑海一双脚。
    郑海心里过意不去,吃过饭提着包礼物来看陈元。
    这是什么?李耿凑上前好奇,伸手要打开油脂包的意思。
    老家的腊鱼,郑海打开油脂包,头些日子俺娘托人捎来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味道不错,俺拿来给您尝尝。
    陈元看着那几条干巴巴的腊鱼,有淡淡香味,看样味道不错,笑着道:好东西,绝对是好东西,我还没吃过呢。他向前倾身,继续笑着,郑师弟,有心了,我脚没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这话叫郑海松口气,笑了:师兄大人有大量,师弟敬佩。他目光看了眼李稷,眉头皱皱,没再多言。
    李稷的冷意和怒气都写在脸上,哼道:几条鱼就真当没事了?
    郑海有些发怵,不敢待了,说了句告辞,逃一般转身快步出去,门口跟背着长刀的阿叶迎头碰上,阿叶用一种杀人的目光瞪着他。
    郑海外形看着身高体壮,实则胆小如鼠,对上阿叶的眼睛,心里一哆嗦,低头就往外冲,却被阿叶绊了一跤,整个人重重摔倒在地。
    干什么!陈元脸一冷,带着无语的责备,又忙去关心郑海。
    郑海爬起来,摆摆手,连句话都没敢说,捂着磕破的额头跑了。
    谁给你的胆子在书院里欺负同门师兄弟!你想被逐出书院?陈元喊了一嗓子,刚刚那是做什么?威胁?下马威?还是怎么着?仗着自个是皇子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其他人都走了,只有李稷在,他理直气壮地跟陈元对视,他没想到陈元会发火,生着气不出声。
    你不授意,阿叶能绊倒他?陈元横他一眼,问你话呢,说!
    我授意的,不仅如此,我还授意砍了他一双脚。李稷脸上的温度冷了下来,不像是说假。
    陈元心里咯噔一下子,他清楚李稷的人设,就算他再怎么想改变,有句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小子狠起来真是六亲不认,过于凶残。
    李稷的性子得顺着他,陈元清了下嗓子,放下脾气,语气也放柔: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可为了我教训同门师兄弟这事不厚道,若郑海真被砍了一双脚,别说是老师们了,其他师兄弟稍稍一猜都会怀疑到你头上,你说是不是?
    陈元说得对,李稷明知道的,可一想到陈元因郑海受伤,他就没了理智。
    李稷没说话,狠辣的眸子盯着一处不说话。
    你要是真心疼我,真拿我当哥,就听我话打消这个念头。陈元看他表情缓和的样子,继续放软话,行不行?给个回话,我的好弟弟。
    李稷委屈上了,回了句:谁是你弟弟,你姓陈,我姓李,别乱攀关系。
    这话赌气的成分高,陈元伸手揉李稷的脑袋,顺毛道:我攀高枝,我见你长得这么标志,就想认你当弟弟行了吧,况且,你可不就是我表弟。
    李稷还是个闷闷不乐,垂着脑袋不吭声。
    陈元气结,要发火,但想想李稷的性子,忍住了,叹口气:行,你不认我这个哥,也不愿听我的,那全当我没说,你想如何便如何,不过我还是提醒一句,若是真被老师知道,到时候我陪着你一块,挨罚受过也好,被赶出出院也罢,我奉陪到底。
    李稷终于没脾气了,抬头看陈元,眼圈有些泛红:我听你的便是了。
    陈元的脸立刻露了笑:这才是我的好表弟。
    但是,有个要求。李稷虎声虎气的,不能总夸别人可爱,不能总爱对别人笑,不能总逗别人,还有,他想了想,还有,以后不许再替其他人求情,这是最后一次!李稷一双眼睛瞪了又瞪,半晌才可爱一笑,哥,先这样,日后想到再补充。
    陈元:?
    第48章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郑海弄了点香灰抹在额头上, 想想李稷书童的眼神,不由得又是一哆嗦。
    他忽然觉得自个在书院待不下去了,他爹不过是个七品地方的小知县, 他凭自个本事废了好大劲才进了书院学习,在书院这一年多,每天都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唯恐得罪了权贵。
    即便书院讲究所谓人人平等,可他这个乡下出来的人知道, 哪有什么绝对的人人平等,不过是权胄演戏给世人看罢了。
    如今得罪了皇贵,郑海悲观的想, 看来离开书院用不了几日了,保不齐还会连累爹。
    一连多日,郑海都垂头丧气心惊胆颤的,想去陈元那磕头请罪, 但又怕自找苦吃,就这样又过了几日,竟承受不住病倒了, 当天夜里吞了毒药。
    郑海病了?陈元吃了一惊, 得的什么病?
    说是吞了毒药。石坚如实禀道。
    陈元眉头立刻拧起来, 更是个吃惊:为何服毒?没等石坚回答,自个倒是先回过神来, 腾地站起身:救活了没有?
    小少爷放心,这天下还没有我解不了的毒。石坚回道。
    陈元放下心来,一番思考后,决定去看望郑海。原本想叫上李稷的,但考虑那小子巴不得郑海丢命, 便独自去了。
    郑海白着脸,一脸心事重重,像是要哭,哀求道:元少爷,您和二殿下能放我和我家人一马吗?
    陈元无语了:方才我说那么多,你没听见啊?
    像是刀子卡在喉咙,郑海表情悲痛:那二殿下呢?
    他性子软又胆小,不好惹事,你怕他干嘛。陈元说出这话,自己都心虚,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好好养身体,快回家了,别让你爹娘担心。
    郑海都想哭了,起身要磕头,给陈元拦下了,又寒暄了几句,陈元问起郑海服的什么毒,并研究起解读的法子来。
    郑海目瞪口呆,对解毒他学的费劲,此刻竟对陈元多了几分敬重。
    从郑海那回来,陈元刚进屋,就瞧见李稷正围炉坐着,看样是在等他。
    我去郑海那了。陈元坐在旁边,接过李稷递过的汤婆子。
    我知道,李稷斜他一眼,不冷不热道:哥,你对他是不是上心了些?
    我对你更上心。陈元直接道:宫里宫外但凡了解你们皇室的,皆都知道你性子软胆小懦弱怕事,来了书院一年就变了?脚可以慢慢不用再装瘸,但性子总要等你真正强大起来才把真实的一面给别人,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李稷知道陈元是真心实意对他好,处处替他着想,他不是不知好歹的那种人,点头,斩钉截铁道:哥,我向来说话算话,说不再找他麻烦就绝不会。
    陈元颇感欣慰:多个朋友比多个敌人强。接着强调:我不会害你。
    李稷被他突如其来的认真弄得呆愣,片刻,保证道:哥,以后遇见事我都会听你的。
    陈元失了笑:我成你长辈了?
    你要是我长辈,那你不是要跟相爷称兄道弟了。李稷调皮道。
    信不信我抽你?陈元边说边笑,其实看望郑海不单单是因为同学情,而是因郑海的父亲郑易在小说后期有不少戏份,他是一个不谋私利不惧权贵,刚直不阿的好官,办了不少深得民心的实事,无论是对国对民还是对称帝的李稷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若是李稷跟郑易的儿子有了过节,那日后可说不准会发展成什么样,不管怎样,帮李稷收买人心少不得。
    陈元不由心中感慨他对李稷的用心良苦,真是感人肺腑,又忍不住赞叹自己人帅心美。
    话说回来,副本到如今应该差不多成功了吧。李稷肯听话,肯示弱,委实改变不少。
    思绪正转到这儿,就听熟悉的叮响起,接着系统的声音传来:【恭喜宿主,副本圆满完成,奖励出国进修卡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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