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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书院的课程比跑步累多了。
    陈元想了想,也是,便不再担忧。
    几圈下来,三人的脚步放慢,到最后干脆围着操场散起步来。
    天已经黑了,陈元抬头,满天星星,闪闪发着光。
    李稷和李耿跟着抬头看星星。
    这么喜欢看,那今晚上别睡觉了,老师让你们哥仨看个够!
    杜修平的声音响起,吓得李耿惊叫了一声,三人连窜带蹦的跑远了。
    杜修平没吓到我,你小子那一嗓子吓到我了!陈元喘着气骂:欠揍。
    李耿耍小孩子性子,往他那靠了一下:哥,我累了。
    你累了,我能怎么办?陈元也累,腿肚子还挨了一鞭子,他擦擦汗:男子汉大丈夫,咬牙坚持,坚持就是胜利。
    你背我。李耿调皮捣蛋的扑向陈元的背,半挂在他身上,撒娇:哥,你背我一圈,不不不,半圈行不行?
    他奶奶的!你累,老子不累是吧?话是这么说,但陈元却双臂向后,挽住了李耿的腘窝,长呼口气说:搂紧我,就半圈。
    李耿雀跃道:哥你真好,等我回宫一定让父皇赏你。
    李稷的脸瞬间凉了,气鼓鼓的,冒出把李耿拽下来的念头,他咬着唇,索性停下,不跟他们一起。
    陈元背了李耿半圈,放下他才发现李稷不见了。
    你二哥呢?他环顾四周。
    李耿跟着环视:没、没看见。
    陈元眉头一拧,凶他:他腿脚不便,你趴我背上没往后看看?
    李耿理亏,缩缩脖子:我这就找便是,你别气。
    回来!陈元喝一声:给我老实在这待着!
    是在约莫五十米的地方找到李稷的,陈元上气不接下气:你吓死我了,怎么不说一声,我还以为你累晕了。
    李稷没搭腔,坐在地上手指画圈圈。
    陈元蹲下:脚疼了?
    李稷低着头,不说话。
    陈元伸手去摸他的脚:是不是脚疼了?
    李稷轻轻哼一声。
    哼什么哼!陈元在他鞋上打了一下:说话!
    李稷抬头,眼睛瞪的圆溜溜:说什么?
    脚。陈元去脱他的鞋:我看看是不是肿了。
    李稷不让,抽回脚:大晚上的,看不清楚。他依旧气鼓鼓的,活脱脱的小气包,闹着别扭,小声嘟囔了句:疼死才好,反正也不会有人在意,更不会有人背我。
    陈元听见了,顿觉好笑,直接回怼:你不是不喜欢别人关心吗?你不是最爱逞强了吗?
    李稷立刻气结,推他一下,耍了小孩子脾气:你走!
    陈元毫不在意,挨着他坐下,冲不远处大声喊李耿,然后拽过李稷的脚,蛮横脱了鞋袜,边揉边无奈道:我真是哪辈子欠你的。
    李稷清澈的眼睛看着他,没说话。
    陈元偏头看他一眼:看我干嘛?我说错了吗?我关心你,就是找不痛快,不关心你,又不对了。叹口气:命苦啊,两臭小子都欺负我。
    小跑着过来的李耿一屁股坐到地上,因太累,干脆往后躺在地上:哥,我错了还不行吗?
    陈元狠狠剜他一眼不搭理。
    李稷抿唇看着他,静了片刻才道:我也错了。
    陈元抬头看他,笑:不容易啊,能让二殿下认错。
    李稷漫不经心的看向别处:本殿下向来是知错就改。
    陈元嘴角带着笑意,仅仅一个生日,就让这小子有了清晰可见的变化,看来他本质不坏。
    李稷视线转回陈元,干净的眸子里泛着浅浅的暖意,试着抽回脚:别揉了,其实,不疼。
    陈元又揉了几下,才松手,他看一眼旁边的李耿,就势也躺在了地上,下一刻又坐起身,差点碰到穿袜子的李稷。
    我给你穿。陈元很会照顾人,这源于他是孤儿的缘故。
    李稷没料到他会给他穿鞋袜,一瞬间,心里有个小人雀跃,他犹豫一阵,小小声地:谢谢哥。
    陈元哼了哼:你少气我几次就行了。
    李稷理亏,自我反省。
    三人躺在地上一起看星星,李耿说他现在看什么都像吃的,陈元和李稷笑。
    咱还跑吗?某个时刻,李稷问。
    陈元和李耿沉默。
    李稷坐起身,看看陈元和李耿的距离,弹弹身上的土,起身,去了他俩中间躺着。
    陈元:?
    李耿:?
    我想挨着哥,李稷心虚地说:也想挨着弟弟。
    别挨着了,都回去吧。
    三人先是一愣,接着齐刷刷看向突然出现的沈锐青。
    看什么?老师我刚刚替你们求情了,不愿意回是吧?沈锐青踢了下脚边的土:不愿意回就给我接着跑!
    三人被土呛了一脸,纷纷起身,异口同声说了谢,欢笑着跑开了。
    陈元与李稷肩并肩,李稷笑着。
    哥,背我吧。李耿开玩笑,追着陈元说。
    陈元直接一个轻巧的后翻身,再接着一个擒拿:臭小子,先打过我再说。
    李耿挣扎了两下:不打不打,我累了。
    陈元松开他,哼笑,还未反应过来,李耿就跳上了他的背,树懒似的挂在他身上,笑哈哈地。
    陈元好笑又生气,更好笑的是李稷上前直接蛮力将李耿推了下去,自己跳上了他的后背。
    哥,方才你背过我弟了。李稷搂紧了陈元的脖子,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该背我了。
    不知怎的,陈元竟听出两分撒娇的意思来。
    摔了个屁股蹲的李耿,不服:二哥你耍赖!
    李稷怕陈元的背再次被抢去,蹬了蹬脚,急急地:哥,快走。
    陈元给他俩整乐了,这次帮了李稷说话,背着他朝宿舍走去。
    哥,李稷附在陈元耳边:等哪天你跑不动了,我背你。
    得了吧,瘦的跟小鸡崽子似的。
    陈元话音落地,李稷从他背上挣脱下来,与他并肩,不说话。
    又生气了?陈元觉得李稷真是气包本人了。
    李稷摇头:我能背动你,不信咱试试。他说着要去背陈元。
    陈元开怀的笑了笑,拍拍李稷的背:等我哪天跑不动再背。又说:你要多吃点饭,长胖些长高点。
    李稷悄悄记在了心里。
    第二天,陈元看着李稷盆一样的碗,愣愣的:这碗是不是太大了?
    大吗?李稷看看碗,又看看陈元,眼神真挚可爱:从今天开始我就用它吃饭,这样才能长胖长高。
    陈元:
    第28章 哥,哥,哥,哥,哥
    李耿的生日,因宫里派了人来给他庆生,陈元和李稷一块送了他上好的笔墨纸砚。
    清明一过,气温明显暖了起来,府里送来了好些新做的衣服鞋子,陈元拿了几件送给了李稷。
    你的衣服我穿着大。
    陈元甩下自个的发带,抬腿在椅子上,颇具江湖习气地道:这些衣服鞋子表哥我全让府里按照你的尺寸做的,合身的很。
    李稷心里一暖,好像有点害羞的味儿,呐呐的:哥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院长给的。陈元说的是实话,系统给了他李稷的详细资料,那上面写着。
    院长为什么要给你我的尺寸?李稷不明白。
    陈元含糊地答:嗯,当然是我要的了。
    李稷傻傻地又问:院长前世真的是你儿子?
    啊?陈元忍了笑,点头:那还有假。
    李稷信了,深信不疑的那种。
    看他眼神,陈元就知道这傻孩子真信了,登时怀疑这种智商的李稷怎么搞密谋当上暴君的。
    他清了下嗓子,转了话题:清明节那天,你去哪了?一大清早就不见你人。
    给我母妃上坟去了。李稷不瞒他。
    听到这话,陈元收了笑意,把脚从椅子上拿下来:抱歉,我忘了清明这天,顿了顿,哥的错。
    李稷微微笑笑,似乎不太想提清明:衣服鞋子我就收下了。
    就是给你做的,当然得收着。陈元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发带和抹额:这是我阿娘备的,你用着肯定好看,还有这个,他从袖口里掏出两个腕带:我备的,护腕的。
    李稷乖乖接了,看他一眼,犹豫着:我弟也有吗?
    有。陈元理了理衣服:腕带我们哥仨都有。
    李稷垂下眼睫哦了声,宝贝似的将那两个腕带收好。
    李耿手上抱着个球蹦蹦跳跳进了屋,提起五日后蹴鞠比赛的事。
    听说,球社仪仗队也来。李耿转转手上的球:书院连仪仗队都没有,但咱们各个精英,想必是赢定了。
    仪仗队?陈元想了想:哦,你是说啦啦队。
    啦啦队?李耿球抱在胸前:奇怪的叫法。
    哪里奇怪。李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觉得哥这叫法有趣。
    李耿扭头:二哥最近不对劲,怎事事向着表哥?
    李稷默了下:我觉得有趣,你觉得奇怪,个人看法不同罢了,怎还扯到向着哥了?
    哥,哥,哥,哥,哥。李耿撅下嘴:最近也叫的亲热了。
    李稷的脸微微泛了点红,呛他:你叫的不亲热吗?
    哪有你叫的亲热。李耿当惯了高高在上的皇子,回呛:像是姑娘家叫相公那样!
    一下子,像是红墨泼了,李稷的脸烧起来,眸色陡变,对着李耿就扑了上去,像小时候那样两人扭打起来。
    陈元就出去上个茅厕的空,回来就看到他们俩在地上滚来滚去的互殴。
    石坚、阿叶还有李耿的护卫冯锦都只愣愣看着,无人赶上去拉架。
    靠,怎么打起来了?陈元扯了一嗓子:都愣着干嘛,赶紧给我拉开!
    说,怎么回事?陈元板着脸,拍了下桌子。
    两人低着头都不说话。
    都给我抬起头来!陈元又拍下桌子,这回是拿茶杯,刚才那一下拍重了,手心热辣辣的。
    你是哥哥,你说,怎么回事?陈元让李稷说。
    李稷犹疑片刻,小小声的支吾两句,陈元没听清楚:大点声。
    他害羞!李耿抢话:哥,我说你是他相公,他害羞了。
    什么?!陈元的脸黑成锅底。
    李稷连耳朵都红了。
    不是不是。李耿回忆下方才的话,傻不愣登的:瞧我这脑子,都给二哥打傻了,反正,提相公这一茬了,他就冲过来打我,表哥你说他怪不怪?又说:我不能让他摁着打吧,总要回手的。
    你给我闭嘴!陈元忍着抽这小子的冲动:胡说八道些什么玩意?
    就是我提了你是他相公
    让你闭嘴没听见!陈元火了,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李稷整个人红了,咬着下唇,一双漂亮的眼睛恨恨瞪着李耿,像是一只小猛兽受了天大的欺负,要咬回去。
    李耿怂了:我,我支吾半天就这一个字,把求救的目光望向了陈元。
    陈元让他走了,石坚他们几个也退下了。
    陈元看向李稷,深吸了口气,才开口:多大点事,至于气成这样?
    李稷忽然就无地自容上了,像是见不得人的秘密被人摆在了桌面上,什么也没说,转身一瘸一拐走了。
    哎,你小子,陈元愣愣的:这小怪脾气。
    他叹口气,也好,省的都尴尬,又骂李耿那小子嘴贱乱说话,转而又瞄准系统骂。
    陈元放空了一会儿,只要一想到他真把未来的暴君掰弯,就冷汗直流。
    【你掰弯的可是未来的帝王,够你吹三辈子的牛了】系统难得有空闲跟他耍嘴皮子。
    陈元眉头紧皱,脸色不大好,显然这话刺耳。
    老子这就去弄死你!他骂,摔了个杯子:他家可是有皇位继承的!跟个男的搞CP算哪门子事?
    系统没动静了。
    陈元心烦意乱,这天晚上失眠了,竟因一个十四岁的小孩,太怪异了。
    李稷也失眠了,睡不着,看书看到天快亮,玩了会短剑,穿戴洗漱好,当没发生一样去找陈元吃早饭,只是,他不理李耿,李耿也不理他。
    瞧着闹别扭的兄弟俩,陈元心累。
    兄弟俩是蹴鞠比赛那天和好的,一起为书院参加比赛的师兄们呐喊助威。
    二哥,上次那事怨我。李耿主动认错:你不气我了吧?
    李稷手上拿着陈元做的彩花:若是气你,早不理你了。
    李耿嘿嘿一笑,晃晃手上的彩花,往他那凑凑:二哥,你看那边。
    李稷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不知何意的表情:看什么?
    你没看见那些仪仗队的姑娘?李耿伸手在李稷眼前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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