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头鬼纠正他:“我可还不是首领。”
朝日川一时:……骗鬼的吧。
“事实上奴良组对付百物语组已经是第三次了,这一次反而因为他们没有让怪谈到处发生,组里的人手和精力可以集中一些。”奴良陆生不在意地解释道,态度让朝日川一时有点不知道说什么。
“负责御门院家动向的只有花开院家擅长,阴阳师就要靠阴阳师来打败,妖怪们有去帮助他们的准备,实际上除了京都的老妖怪,关东大部分的妖怪们都不愿意在看到鵺出现。”
朝日川一时静了静,喃喃:“脑子里明明清楚得很,却只想打架吗?”
奴良组最清楚百物语组的行事,不过因为目前敌人的地点是在京都,古老的大妖和阴阳师世家已经把京都分得半点地不剩,贸然攻入是极为不明智的。
七年前击败羽衣狐之后花开院家和奴良组虽然有短暂的合作,但阴阳师和妖怪之间总有填不完的罅隙,安倍晴明也是阴阳道中的传奇,花开院一家也不是家主的一言堂,万一有情愿更亲近同类也不愿见到妖怪的人存在的话,都会成为长期合作的隐患。
所以奴良组必须等到花开院向他们求助,他们才能大摇大摆随心所欲地进入阴阳师的地盘。
至于面对鬼,奴良组在情报方面与鬼杀队完全共享,猎鬼人对付鬼,妖怪对付和鬼合作的妖怪。这样的合作状态十分良好,可是除此之外的帮助,譬如提供了可以减缓产屋敷的诅咒或者神道方面的知识,以及奴良陆生亲自加入战斗,就是明晃晃地因为有朝日川一时在了。
“我肯定是只在意你,阿时。”滑头鬼理所应当道。
朝日川一时想明白了,叹了口气,用双手捂住眼睛,感觉心脏像是被化掉了一层。
这样的感觉对于他来说太陌生了,像是莫名压在他身上的重担又像是能把他拉出泥沼的动力,他一下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毕竟他们还有被他忘掉的过去,记忆的片断都是一段一段的来,还有太多细节他记不清,他一向不喜欢这样的被动……
但他没能纠结太久,滑头鬼放下烟管用手压向朝日川一时的肩膀,直视他的眼睛,目光幽深又炽烈,像是要把他的灵魂死死钉在原地。
朝日川一时面对这样的眼神,一瞬间有种巨大的感慨和梦幻感,他大喘了口气,说:“好吧。”
“好吧。”他重复了一遍,伸出手攥住妖怪的衣领往下拉,亲了一下,又一下。
这无疑就是十分主动的邀请了,奴良陆生很意外:“妖怪的我可不会像人类的时候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两个人的气息混杂在了一起,鬼的眼睛在暗处有点点光亮。
“是啊,那你有本事就不要在这种时候动手动脚!”
“我只是觉得你又有想逃开的想法,必须牢牢抓着才行,”奴良陆生抬头,神色略略有些舒畅起来:“不论是不是,先抓到手里才是最好的,反正你现在也打不过我。”
鬼的皮肤向来冷白,手感很好,奴良陆生不再是莽撞的少年,他一边说着理由一边慢条斯理地伸手,挣动间不可避免地剐蹭出的红色手印因为鬼的体质缓缓消了下去。
朝日川一时听这话自然生气。
对,就是因为奴良陆生先帮他做了决定,朝日川一时才会试着去接受这样的感觉,但是后面那句就显得比较多余!
他立刻抬腿踹了滑头鬼一脚:“你他妈给我放开!”
滑头鬼心情愉快:“阿时的教养一向很好,反而在这种时候才会说脏话,会让人觉得更有成就感。”
朝日川一时:???
这个妖怪也太熟练了!
“你——嘶!”
朝日川一时现在真的想起来揍他,然后发现妖怪的力气的确不小,动起刀来又有种会输了的感觉,只能负隅顽抗。
屋外的黎明过后渐渐下起了微寒的春雨,豆大的雨珠砸落,将浅间山笼罩进了新的一个季节,漫山遍野都是忘却了那千百年前大火的新绿。
上弦之鬼又被消灭了一个,因为狂画师只负责提供进入的方式,也无法预知刀匠村中有什么问题,鬼可以短暂掌握柱的行踪,只知道有一个风柱在浅间山附近,其他的队员基本没入鬼王的眼睛。
哪知道半天狗连一个风柱都打不过!
什么,鸣女在附近布置的眼球还看到那个带着日轮耳环的少年也在那里!?
短短时间内他居然变得那么强了吗!
鬼舞辻无惨愣是没有想到朝日川一时和奴良陆生会在刀匠村,因为那样未免太巧了,而且在妖怪的障眼法下,他也只知道浮世绘町现在被严防死守,只进不出。
等到朝日川一时回到浮世绘町家中的时候,已经有一堆信息朝他轮番轰炸过来了。
比如不死川实弥开了斑纹,他当时打架没注意到。
比如炭治郎的刀和祢豆子的血燃烧起来会变红,原来那是祢豆子的血鬼术吗!?
再比如有一把刀已经提前一天邮寄到他的住所里,还附带了很多答谢的礼物,密密麻麻写满了名字的康复贺纸和明信片,甚至还有伊之助送的同款山猪头套。
朝日川一时张了张嘴,好吧。
突然被无数好意击中,他承认自己有点不太适应。
最让朝日川一时吃惊的莫过于祢豆子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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