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这个男人刚才做的事情,再看到站在身后的容冉,季靖煊甩了甩因为摸到胡总的手而有的不适感,不由得脸色越来越冷,寒着声音说:“是家父。”
男人之间维护场面,只需要一杯酒,一杯不行就喝趴下。
那位胡总显然是想要巴结一下季靖煊,带着他跟李子昂他们汇合的,看到比想象中要好的画面,舒了一口气。
她不能提前离开,只能数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庆幸季靖煊转移了视线,再没人来请她喝酒。
同身边的工作人员交谈了几句,就打开了手机,她还没有看过季家的消息。搜索了季翰信,没想到出来很多的信息。季家涉及了房地产,运输,还有药业,算的上是很有钱的人家,在去年财富排在了第一位。不同于吴家的家族式和代代积累,季家是从季翰信这里才红火起来的,少年得志,很快有了自己的立足之地。
看着一向维护自己的季翰信还有偶然被拍下来照片的王华,笑了笑便关上了手机。知道他们过得很好,就可以了。
最后散场的时候,已经快要将近十二点。
穆钊和李子昂醉的不轻,让人搀着上了车。穆钊还不忘让容冉和女二她们也快点回去,眼神迷蒙,竟是看着季靖煊说的。一时让没醉的人哭笑不得,他的助理连忙把人带走。
容冉跟姜糖糖汇合,没想到季靖煊是自己开车来的,正一直打着电话,应该是要找代驾。这附近又打不到车,季靖煊又喝的不少,她想了又想,开口说:“季先生喝了酒,不如坐我们的车去酒店。”
季靖煊沉默一下,然后关上手机,软了眉眼笑着说:“好,谢谢。”
在车上,容冉看着外面的夜色,觉得车内有些安静,然后像感叹一样低声说:“谢谢。还让你喝了这么多酒。”
季靖煊看向容冉的侧脸,摩挲的一下手指,像下意识的把玩一个常在手心的东西。已经好久没有解开过的眉头,在这时展开,眼中还略有点笑意:“喝习惯了,只是这副身体不行。”
他的这句话有些矛盾,但容冉马上听懂。车上有瓶装水,递给了他一瓶。现在他们也没什么能聊的,容冉突然想问问他在古代的事情。
“你当了大将军,之后过得很好吧。”
他们在的车厢和前面是隔开的,前面的姜糖糖和司机师傅听不见他们说话。
季靖煊握着瓶子的手一紧,看向容冉的脸,看她表情淡淡的,只像是平常聊天,无话可说而开口问的这些,回她:“你离开后,母亲的病情加重,勉强撑了两年,后面一年就陪在她身边。后来战事吃紧,我就再也没能回京城。直到另立了新君,我也一身伤痛,加上一直没能有你的消息,就直接告老还乡了。”
他话说完,容冉有些沉默,最后终于开口:“那位公主呢?”
季靖煊确定一下自己的记忆,想了又想才想起来那位佳和公主后面怎么样了。“好像是镇国公和周太傅上书,让她跟燕国和亲了。燕国水军强盛,君主在之前帮助过陛下,关系向来不错。我真没见过公主,陛下也没下旨,不知道京城怎么会突然有那样的消息。”
容冉听着他后面的解释嗯了一声,想起来在手机上搜到的图片,笑着说:“现在你父母也都在,能再重活一世,终究什么遗憾都没有了。”
这次季靖煊没再接话,但沉默的气氛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已经到了酒店。容冉跟他告别,直接上了楼。
晚上,容冉看着天花板睡不着,想着连翘绝对不可能把她已经死了的消息,瞒过那么多人。还让人找不到一点点的线索,能做到这么完善,可能跟宫里的那位公主有关系吧。若真是那位公主,不惜送上自己的名誉,也要嫁给季靖煊,可能不是季靖煊口中的不认识。
所有的事情加在一起,成了她穿到现代,这种感觉还真是复杂。就是不知道这位公主,一辈子是否过的顺遂。
——
康元十八年八月夏四日,燕国都城,一个艳丽打扮,温柔娇弱的后妃正咬着一颗讨人喜欢的葡萄,那葡萄刚一剥开皮,汁水顺着柔荑流下。称着红润的嘴唇,莫名的透出一股妖艳。
殿中不时响起来板子落在肉体上的声音,有些诡异。
被打的宫女出气多进气少,看着马上就不行了,那后妃才让人停下,还让人把宫女口中的帕子拿下来。
那宫女拼着最后的力气抬头看过去,原本清丽可爱的的脸庞这时候有些扭曲,恶狠狠的道:“佳和,你这辈子所有想求的事情,都得不到。救过你的季大将军,不记得你。燕国的陛下,不疼爱你。连孩子,都不想投到你的肚子里。”说着竟然笑了起来,像是对座位上的女子极尽讽刺。
这些话像是戳中了佳和的痛处,脸上的努力保持的平静不在,让人更加狠狠地打。
一个沦为宫婢的女人也敢冒犯她,只是这个人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事情,心中有些不安。
她被送来和亲,只是因为要结两国之好,没有其他的原因,所以季靖煊才不能娶她,燕国国君敬爱她,孩子……,等到她得到陛下的宠爱自会有。一切,都会有的。
只是匆忙进来的燕国国君,没有看她一眼,看到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人儿,连忙让跟在后面太医也进来。见太医颤巍巍的把过脉后舒了一口气,然后道需要到一处安静的地方涂药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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