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排队的人里面有没有太年老或者太年幼的,爬上马车站起来伸手使劲摇了摇,吆喝道:“排好队的人跟着我走。”
于是就出现了前面是一辆辆的马车,王土坐在最后面的马车上,两边是县城的侍卫,马车后面跟着长长的一排队伍的场景。一时之间,道路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有些普通老百姓忍不住拉住队伍里的灾民好奇地问道:“你们这是跟着去做什么?”
灾民便如实回答,这些普通百姓中有人也忍不住动了心,虽然他们还不至于跟这些灾民一样逃灾到外地,但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啊,世道艰难,想找份工糊口也不容易。
于是,便有些普通老百姓偷偷加入到长长的队伍中。
而这些灾民也是有很多是拖家带口的,况且他们大都是一家之主,刚开始男人们跟着要走的时候,她们还没反应过来,等人走出一段小小的距离后,反应过来的人抱着孩子、搀着老人也匆匆跟上长长的队伍。
跟着王土的队伍越来越庞大,而县城门外的灾民则立刻少了一半。不说守在城门的士兵看到灾民少了一半之后的喜悦,只说王土冷不丁抬头看向马车后面的队伍,发现乌压压的一群人里既有妇人孩子还有老人时的惊吓。
王土感到额头上冷汗直流,朝离着他最近的灾民喊道:“后面那些妇人孩子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说过我只要壮劳力么?你往后传一下,就说她们即使跟着去了,我也不会用她们的!”
前面的一个灾民回答他道:“俺们知道呢,只是我们跟着东家走了,老人媳妇孩子被扔在这里也不是一回事儿啊,俺们挣了钱也没空带回来,她们在这里又讨不到吃的,她们就指望着俺们呢,可不就得跟着俺们一块儿去。”
王土汗然,他其实都没想到这一块儿,之前雇佣镇外的灾民时,他们都是当天来回,所以他习惯性地对县城的灾民用了跟镇外的灾民一样的思维。
县城离大埠村太远,让这些灾民每天来回是不可能的,只是这么一大群人去了住在哪儿呢?
盖的宿舍倒是有很多,可是那都是上下铺,并不适合一家子人住啊。
不过,王土想破了头,也想不出其他的解决办法,除非继续让他们自己随便搭个茅草屋住,或者一家子人分开住进宿舍。
所以,一回到大埠村,王土就说出了他的安排,除了孩子太小住不了宿舍的之外,其他人大都同意一家分开住进宿舍。
笑话,谁见了都愿意住这种砖瓦房子,要不是因为逃难居无定所谁会愿意住那茅草屋。
“天也不早了,因为没预料到这么多人,仓库的床铺也不够了,幸亏天还不冷,你们没有床铺的先凑合一晚上,我明天再把床铺准备好。”王土看着上下床空空的木板,心里想着他们睡一晚木板应该不反对吧。
这些人自然不会反对,没有床铺也不能凭空变出来,况且只是凑合一晚上而已。等明天他们就照样可以拥有一套柔软的床铺,他们在自己家都还没有用过这么好的床铺呢,这东家竟然舍得给他们用,真是大方。
县令给的侍卫自然也被安排住进宿舍,床铺都是已经铺好的,还特地请了一个村里的妇人给他们做了晚饭,这以后侍卫的一日三餐都是她负责。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王土吩咐下人晚上要看好马车,便打算离开。
肖武叫住了他,递给他一个钱布袋子,说道:“这是今天当衣服的钱,共二两八钱。”
王土闻言收回手,说道:“这衣服是你们自己的,当了多少钱也自然归你们所有,拿回去把钱分了吧。”
肖武点头道:“是。”
王土打个哈欠道:“行,今天也忙了一天,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县城送一趟呢。”
王土回到饭馆自然也要把今天的事情跟李国槿说一遍。
“一千两,大哥要的实在太便宜了,曹叔并不缺钱。”
“我只是想到县令要顾虑到辖下那么多百姓,着实不容易,钱再多也不禁用啊。”王土感慨道。
第二天王土没有跟着去县城,而是让肖武负责把粮食运到县城。他还要去镇上再请个秀才回来,负责管理登记盖楼房的小工工钱的老秀才说顾不过来两边,王土也知道人确实太多,盖楼房的有几百号人,现在建城墙的比盖楼房的还要多。他也不为难老秀才,再请一个便是。
也是王土来的巧,刚进城门就碰到了上次雇的年轻书生正要摆摊替人写信,王土赶紧上前,“白大哥,可真是巧,正好有事找你呢,我这里有个替我管账的活计,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干?”
白书生停下摆摊的动作,“自然愿意,只是我并没有学过算账,万一…”
“没关系,熟能生巧,什么事都是从不会到会,我那里只是简单把人和工钱对上就行,最终的就是要识字,并不复杂。”
因为王土用的急,白书生连摊子都不管了,坐上马车跟王土一块回了大埠村。
让正在挖坑的县城来的灾民一个个过来登记。王土注意到其中有一些看上去还是个孩子,还有一些年纪也有点老,他们一直在混在人群中忙活,并没有过来登记。
王土不由地喊了一句,“还没有登记的人抓紧过来登记,不登记的话最后没有工钱领。”
过了一会儿,一个半大小子磨磨蹭蹭地过来了,看到王土后抢先开口道:“东家,你别看看上去小,其实我是长的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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