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岛源右卫门顿住了,接着他用更大的声音怒吼:“你像个什么样子!修治可是我宝贝的六子,他出色且风趣随和!比起你这反驳亲父的姿态强了百倍。”
还是老一句话,这些年来这句话都快被津岛源右卫门说烂了。只要有人提起当年下落不明的津岛修治,他就会用或是悲哀或是遗憾的语气说上一遍。
“够了,你快点找,自己也多加努力,别让为父再因为你的婚事担心!”
电话挂断了。
津岛雪枝将电话随手丢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拎上书包离开客厅,在上楼的时候春山女士刚刚好端着橙汁从厨房里走出来。
“大小姐,给您橙汁。”
放在托盘里的玻璃杯中加了冰块,杯壁上凝结的水雾变成水珠,一路滑到托盘上。
恶心。
“不用了,春山阿姨收拾屋子辛苦了,你喝吧。”
“大小姐?”
“我说了你来喝就可以,好么?”
春山女士不说话了。
一头扎进自己的房间里,津岛雪枝把书包丢在书桌上,闷头扎到床上。垫了好几层的床垫很软,让她在上面弹了一下。
“唔哇啊啊啊!好烦!!”
蹬了几下双脚,雪枝烦躁地在床上滚了一圈。顶着一头被自己滚乱的头发,她猛地支起身,锤了自己摆在枕头边的熊熊好几拳。
“明明是雇来的佣人,别人打电话为什么要偷听,而且全家上下都是这样。”
一拳锤在熊头上。
“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区别,干嘛总拿这种说事。”
又是一拳落在熊圆滚滚的肚子上。
“催催催,只知道催,嫁人那么好的话,这种荣幸给你你要不要啊。”
熊熊直接被揍飞了。
闹了一通,津岛雪枝卸掉自己浑身的力气,扑通一声面朝下倒在凌乱的床上。
一动不动,像个尸体。
“好想死,不干了,心好累。”
挺了好大一会儿的尸,在津岛雪枝把自己闷死之前,丢在枕头边的手机突然响了。特别的提示音让刚刚咸得连动都懒得动的雪枝弹起来,一把摸过手机。
柏村先生回话了!
柏村一郎:【抱歉,刚才在开会,手机关机了。】
柏村一郎:【你在学校社团都要做这么多活?看起来和我这两天要看的文件差不多量了。】【图片】
在柏村一郎发来的照片中,那张办公桌还是老样子。只不过桌面上摆了成年女性小臂那么高的纸,文件夹。
小树枝:【…两天?】
柏村一郎:【两天。】
津岛雪枝瞳孔地震。
小树枝:【这是什么样过分的上司?这是把多少人份的工作交给你了啊,柏村先生。】
柏村一郎:【。】
雪枝算是发现了,在柏村一郎先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就会像这样,用一个句号来回复自己。
怪可爱的。
小树枝:【好,今日份的柏村能量吸收足够了,看来树枝同学还能苟住。】
柏村一郎:【你很累么。】
小树枝:【诶?】
柏村一郎:【明明还是个小孩子,累到撑不住的时候就找大人寻求帮助啊,笨蛋。】
柏村一郎:【我不干涉你的决定,但是我会无条件帮你。】
津岛雪枝顿住了,然后缓缓地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
这是一个自我保护的姿势,但是在她的胸口贴着一部手机。她抱着冰冷的机械,假装自己能抱一抱电话那边的人。
“谢谢你,不知道姓名的酒鬼先生。”在无人的房间里,她轻声说道,“没关系,我还可以再坚持一下。等到我撑不下去了,就借一个小小的床铺给我吧。”
多亏了柏村先生的直球宽慰,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津岛雪枝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而且本来这一天就要各种开会,讨论各个委员会活动室分配的事,很忙。
好不容易忙完了手里的事,津岛雪枝强打着精神回到接待室。
看着门口挺尸的飞机头,津岛雪枝自言自语道:“云雀君先我一步回来了?…这个不像是浮萍拐击打的伤痕啊。”
等进了门,这个迷题终于得到了解答。看着在屋里乱晃参观的两个少年,津岛雪枝一顿。在看到正坐在沙发边烤年糕的小婴儿时,她更是整个噎住。
“请问你们为什么会在风纪委员的活动室?”津岛雪枝嘱咐道,“快出去吧,狱寺同学可能不太清楚。但是山本同学应该明白…风纪委员的地盘,这个词的意思吧?”
和满不在乎的狱寺不同,山本武立刻正色,“我知道了,谢谢学姐提醒啦。狱寺,搭把手。”
“果然,里包恩先生在这里,沢田学弟也在。”津岛雪枝如此评价那颗在沙发上升起的棕色脑袋。
“么,不需要这么紧张。蠢纲的确没办法和云雀正面对决,但是能逃走。这也是可以积累的经验哦。”里包恩吹吹年糕,一点紧张感都没有,“要吃烤年糕么?”
“既然里包恩先生都这么说了!”狱寺隼人一捏拳头,“管他什么云雀麻雀,十代目绝对没问题!”
说曹操曹操到,在狱寺隼人慷慨激昂的发言里,作为话题中心的云雀恭弥拉开接待室的门走了进来。他的眼睛微微垂着,无趣地打了一个哈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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