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
白纤听话的躺下,可视线仍没有离开花秋。
“我睡不着。”
花秋不语。
“姐姐,你哄我睡觉吧。”
“嗯?”
“就是给我讲故事?或者唱歌?”
花秋真想一手劈晕白纤,但她并没有这样做。
“你是小孩子吗?”
白纤闻此言笑了笑,“对啊,我就是小孩子。”
花秋无奈的伸手替她拉着被角,然后说道。
“闭眼。”
白纤也听话的闭上了眼睛,房间里,桌上的小台灯微亮,黑暗的房间唯有这一束散光照着,花秋沉了口气,这才唱出了歌谣。
歌谣没有歌词,皆是花秋语气的转变,轻盈而又悦耳,倒让白纤听出几分人间仙境的模样,花秋的声音清冷,锦上添花到让人觉得空灵清绝。
“姐姐,这是什么歌?”
白纤闭着眼睛,轻声的问着。
花秋思绪骤转,缓缓道。“上古歌谣。”
那是花秋从母君那儿听来的,她的母君最爱这歌谣,花秋还在腹中的时候,她的母君便常常吟唱着,这些都是后来娇娇告诉她的。
等到白纤睡着之后,花秋才离开了这里。
寻哩在房间等待着花秋,直到她回来开口道。
“公主,你为何不直接取走神力?”
寻哩的问不是没有缘由,既然花秋已经确保白纤的身上有她要的东西,何不果断的拿回,反而在白纤身边徘徊,倒也给自己添了麻烦。
花秋坐了下来,寻哩很是自然的站在她身侧为她捏肩。
“神力跟随那个小孩已经辗转几世,若是强行剥离,势必会要了她的命。”
寻哩一愣,“那岂不是取不回来了?”
“除非她自己交出来。”窗外的月光洒进了房间,酒店的窗帘随风飘起,让花秋不由心中一紧。
“取走天石木的人一定是魔族,他们这些年能力退散,这个世界已经没有更适合他们修炼的地方,所以天石木是最具灵气的碎片,这也是最好的工具。”
寻哩问,“可天石水...”
花秋冷笑,“我们在明,他们在暗,他们自是知道我寻得无果,所以看中了天石木。可天石木一旦取走,那片林子里的精灵和灵气皆毁于一旦,所以,这也是我和皂七迟迟不肯动手的原因。”
一夜无眠,直到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花秋还在沙发上小憩,她虽在这待了二十多年,但对于神族而言,也不过是眨眼之间,一天的时间太快,快到花秋不过在闭上眼一会儿,便已经是日出。
白纤又换上了那件花秋看不顺眼的戏服,她轻轻地哼着昨夜花秋给她唱的歌谣,然后赶到了片场。
“白前辈。”
说话的人是苏洛,她已经换好戏服在片场等待了。
白纤笑着答应,她似乎对所有人都是那样友好。
“第二次合作了,还请指教。”
白纤笑,“指教不敢,你不是才拿了大奖吗?”
苏洛眉间轻挑,看了眼刚到片场的便坐在椅子上的人,接而回过了头。
白纤有些兴奋,因为花秋真的来了,老架势一般坐在椅子上,戴着墨镜不知在干什么,她还没来得及跑过去,便被喊去准备了,但事实上,花秋的视线没有一刻不在白纤身上。
周粥走到花秋身边放东西的时候,花秋意外的摘下墨镜,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她。
“这是?”
“抓药。”
那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宣纸,上面写满了中药药材。
周粥分身乏术,为难道,“花医生,白小姐有场水下的戏,身边...”
“我来。”
花秋不给周粥说话的机会,拿过桌上的水杯和浴巾便朝剧场走去,周粥看了看手中的宣纸,有些纳闷。
明明空手而来,而这个地方怎么会有宣纸喃,更何况...
这宣纸上的字,分明就是毛笔写的。
“姐姐,你怎么来了?”
白纤发无冠束,一身白衣站在池边。
“我让周粥去办点事。”
白纤点头,说道,“我马上开拍了,姐姐不要乱跑哦。”
花秋点头,看着白纤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入了水。
“是花医生吗?”
花秋正看着白纤,忽而听闻耳边传来搭话声,她转过身,看见正是林迦。
“?”
林迦一身戏服,束发之后看起来更有些翩翩君子的模样。他的眉眼之间夹杂着些许清风,看起来更加清秀。
“花医生,纤纤最近的身体怎么样了?”
花秋有些纳闷,对于他如此关心维护白纤感到好奇。
“你是喜欢白纤?”
像是被拆穿了秘密一般,林迦低眉,接而看着花秋。
“我和她认识了很久,她的身体一直不太好,我想她需要些什么,我可以帮忙。”
花秋点了点头,偏过头看着正在拍水戏的白纤,女孩拼命呼救,若是不知道白纤在演戏,恐是真的担心她溺水了,但事实上并非如此,而白纤还能保持姣好的容颜。
花秋道,“小孩有我,你只需要平日里多多保护就行了。”
花秋的语气平淡,似并没有多少情绪。
“卡!过了!”
只听得导演大喊着一声,花秋便穿过了人群,用浴巾将白纤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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