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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读心后我人设崩了——二十二挽(22)

    转换阵营往往只需要一秒,苏赢毫不留情抛了他表哥,扭头对白叙郑重道:你放心,那个白月光已经死了!
    死了?!白叙瞪大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下本《失忆男友成了玛丽苏霸总》感兴趣的小可爱们可以戳我一个小收收呀~~~~一朝破产,挥金如土的大少爷许斟成了无家可归的小可怜。
    唯有好弟弟商祈记得当年恩情,收留他、照顾他、还帮他还债。
    在外人眼中,商祈叱诧商场,是炙手可热的归国继承人,但在许斟眼中,商祈一直是那个流落在外、孤独无助的凄美小白花。
    当晚,许斟开了两瓶便宜酒:来,敬我们感天动地兄弟情!
    一觉睁眼
    许斟哆哆嗦嗦伸出两根手指,夹住被角飞快往下偷瞥了一眼
    没错,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商祈逼近:你是不是不想负责?
    许斟耳朵通红:这个可以想。
    ***
    因为许斟心软,商祈在他面前装单纯善良、装无辜可怜,装得耐心尽失。
    反锁门窗、屏蔽信号、制造意外,本欲露出真面目的商祈却冷不丁得到了许斟的承诺。
    商祈激动恍惚,一个不慎落水
    再醒来,他记忆出现错乱,以为自己是玛丽苏文中随心所欲的霸总男主。
    且完全忘记了喜欢许斟这件事。
    喜欢你?
    商祈哂笑一声,掐着许斟下巴将他按在床头,目光阴郁:呵,你没有七彩长发,脚踩的路不长鲜花,泪水不是珍珠和钻石。瞳孔不会随心情变幻赤橙黄绿青蓝紫也就算了,还只是炮灰纯黑!最重要的是,你名字太短!不姓蝶舞冰晶恋心维多利亚伊丽莎白!
    ***
    后来,商祈恢复了记忆
    前一秒单手以一敌三帮许斟出头,扭头撞上还能若无其事地箍着他的腰:哥哥,我手疼。
    许斟:我瞎么。
    第28章 你都知道了?
    死了?怎么可能死了。
    同样惊讶的还有谢时: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苏赢往唐遂那边瞅了一眼,确定他还在跟别人说话,压低了声音悄悄说:这事儿就我知道,你们可千万别说出去,就几年前,他大晚上喝了酒,亲口跟我说的,那人没了。
    谢时凝眉沉思:几年前?
    好久了,有五年吧。
    谢时看了白叙一眼,沉吟道:大概五六年前的夏天,唐遂告诉我他在城西又见到了那个人,让我帮忙找人,不过可惜,我们将城西翻了个遍也没能找到。
    一连串信息炸出来,白叙震惊,喃喃道:唐遂原来,根本没有找到那个人吗?所以他连白月光是谁都不知道?
    连是谁都不知道,他就、就把人记挂了这么多年?
    谢时摇头:这我不知道,反正当时我们没找到他。
    苏赢也表示:我也不知道,我当时还没回国呢,大半夜隔着电话,也没敢问他,不过听他的意思,应该是后来他好不容易找到那个人了,但那人却死了。
    这样啊
    白叙低头看着手中的香槟,白葡萄酒盛在瘦长的高脚杯里,散发着蛊惑人心的光泽,轻轻摇一下,它会绕着杯壁划出道流畅的水弧。
    苏赢见他低头不说话,试探着问:你是怎么知道呃,那个他的啊?
    刚认识唐遂的时候,他带我去了场酒会,在那里,我从别人口中知道他有个白月光,高冷、优雅,好像还挺有钱的。
    当时他们认识没多久,白叙还处于每天被唐遂清奇脑回路刷新认知的阶段。酒会中途他去洗手间,遇到了几个上流贵族圈的人,他们倒也没有恶意,只是好奇,问白叙是不是唐遂哪个找了很多年的白月光。
    白叙站在洗手台前,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被钉在了原地。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唐遂心里原来是有人的。
    哦,苏赢若有所思点头:这事儿圈里差不多都知道,不过没人敢在他面前提,你放心,也不会有哪个不长眼的往你跟前凑的。
    嗯。
    白叙胡乱应了一声,心里涨涨的,说不出什么感受,就像在厨房失手打翻了一瓶调味料,东西洒了一桌子,捡不起来、擦不干净,他只知道他失去了那瓶可能很美味的调味料。
    左肩突然被拍了两下,白叙顺着那双指节修长的往上,看见谢时眼中带着安稳的笑容,你要是想知道,可以去查查,调出死亡档案来的话,应该很好排除,五年前去世,住在城西,六年前上大学,家境富裕,高冷优雅,喜欢甜食,爱穿白色燕尾服。
    白叙如遭雷击。
    白色燕尾服
    今天在休息室,送来的那些西装里,有很多件白色燕尾服唐遂抱着他,贴着他的耳朵温声说:你穿上一定好看。
    浑身血液逆流,冷气从后背爬上大脑,明明是盛夏,白叙却恍如身处冰窖。
    欸!苏赢喝了一大口酒,突然灵光一闪:我想起一种狗血小说桥段,就那种爱上替身小娇妻,那里面很常见的套路就是替身主角就是白月光本身!
    白叙:我还活着。
    怎么可能是自己,他确定自己以前没见过唐遂,否则以他那张脸,无论如何也该有点印象。
    哦,抱歉抱歉,忘了这个了。苏赢一巴掌拍到自己脑门上,是他糊涂了。
    白叙压下心口的冷意,垂眸轻声说:我活得好好的,家住城北,六年前上高中,家境跟富裕完全不沾边,也不高冷不优雅不喜欢吃甜食,更、不爱穿、白色燕尾服。
    逝者已矣,谢时举着高脚杯与白叙碰了一下,平静的声调极具安抚人心的力量:我们活着的人还要往前看,未来这么时间,现在式还能抵不过过去式吗?
    对!苏赢连声附和:他死都死了,一个死人而已。
    死了
    白叙脑海瞬间闪过一幅画面,傍晚路过花园,唐遂看着那些花,轻声告诉他:逝者将在怀念者的心中永生。
    即使那个人死了,他也永远活在唐遂心里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吗?
    我这瓶酒可值钱了,在场每人就只分了这么一小杯,别浪费,干了。谢时举杯,抿了口香槟,目光朝唐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唐遂回来了,白叙借着喝酒的动作遮挡了一下目光,不想被他察觉出异样来。谢时注意到他状态还没调整好,主动开口解围:那边有个导演,我带小叙过去一下,你们先聊。
    谢时跟白叙一走,唐遂立马招呼苏赢。
    怎么样?帮我跟他说了吗?
    下午在休息室,唐遂趁白叙换衣服的时候给苏赢发了消息,让他帮自己旁敲侧击一下,让白叙明白沟通交流的重要性,能够对自己敞开心扉,最好是以后有需要帮助的地方,直接告诉自己。
    啊
    方才被自家表哥是渣男的信息一震,苏赢早把他嘱咐自己的事情给忘了。他们家家风清正,他妈又管得严,养替身这种事儿,在他们家那是绝对绝对不允许的,他要是敢这么做,他妈能打断他的腿。
    这,我也不知道不过,可能、可能他今晚之后,会有所不同吧。毕竟都知道你那白月光死了。
    唐遂皱眉:你到底怎么说的?
    我没怎么说苏赢心里一团乱,他心目中那正人君子、各方面常年被他妈拿来当模范标兵的三好表哥形象破碎了,不仅碎了,还被碾成渣,和进泥里踩了几脚。
    哥,我觉得你这样做,苏赢咬牙:是不对的!
    唐遂隔着人群望向白叙,他被众人围着,依旧那么耀眼夺目。
    是,我知道我这样做确实不太好,但我没别的办法了。
    见唐遂承认,苏赢痛心疾首:我对你太失望了,哥,我妈你舅母天天教育我,咱们男人要有自己的担当。
    唐遂也痛心疾首:那我怎么办?直接告诉他?
    苏赢叹气:不用了,他已经知道了。
    知道了?!
    对,不用你告诉他了。
    苏赢拍了拍自家表哥的肩膀,一口闷了剩下的半杯酒,后面他要怎么面对你,我也不知道,但你唉。苏赢欲言又止,新端了杯酒上阳台吹风去了。
    他得静静。
    宴会结束很早,隔壁新住户的电闸好像出了问题,整栋楼都黑了,谢时离开后,大家也都散了。唐遂让白叙在路口等他,他去取车,虽然是一个小区,但华庭庄园总占地面积是真的大,不开车得走好久。
    白叙晚上喝了好几杯,脑子晕乎乎地靠着路灯吹凉,夜色里,冷风带着水汽拂面而过,他感觉脑子清明了些,路灯打落在下颌,剪影分明地在眼下扫出一小片阴影。
    他歪头靠着路灯柱子,半阖半开的眼帘微微忽闪,暖黄色的光线软化了他脸上的线条,整个人还带着几分落寞,眼尾泛起的红晕格外惹人心疼。
    耳边不断回荡苏赢的话、谢时的话,最后又都变成了唐遂的话。
    起初不觉得有什么,白叙现在发现,他说那话时的神态、语调,甚至每个字的起伏颤音自己都记得一清二楚。
    脑子太乱,白叙也不清楚自己站这里等了多久,他将冻得发凉的手揣进口袋,理智也一同收了回来。
    今晚的事情提醒他了。
    自己本来就是替身,一直以来也都是他们两人心照不宣的事情,不能因为唐遂把对那个人的好转嫁在自己身上,自己就头晕脑涨地找不着北了。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白叙底喃自语。
    自己现在享受的这些,都是唐遂想给那个人的,那些被自己嫌弃的奇葩礼物、那些稀奇古怪的惊喜、那些幼稚又让人心动的日常唐遂的温柔、唐遂的怀抱,那些都是属于别人的。
    白叙突然不想走了。
    他想停就停,干脆直接坐在路边蹲下,双手环住自己膝盖,下巴抵着胳膊,像种蘑菇一样呆着不动。
    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可能像个醋坛子。
    那个人是有多好?天上的月亮还是海里的珍珠,用得着被唐遂这么惦记,人都没见过几面也能念念不忘这么多年,长了四个鼻子还是八只眼,怎么就高人一等了呢还。
    一辆迈巴赫在他面前停下,车灯照亮脚下方寸间的路面,白叙下意识挡了一下眼,再拿开时就看见唐遂大步走过来,在他面前弯下腰,单膝撑在地上,怎么了?
    唐遂听见白叙心里幽幽飘过一句:酸死了。
    ???
    抱歉,取车的时候耽搁了一下,等很久了吗?
    他惦记着今天白叙在楼梯间特别失落的情绪,找人打听了一晚上也没找到令他伤心的原因,方才取车时他纠结要不要查一些更私人的东西,比如通讯记录,但又怕白叙不高兴自己调查他。
    白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唐遂看,也不说话,心里也没半点动静。唐遂被他那亮闪闪的目光看得心里小鹿乱撞,尝试问:要我抱你吗?
    依旧没有回答。
    唐遂伸手去抱他,白叙顺从地抬起手臂方便他动作,唐遂在心里上蹿下跳,手臂用力抱着白叙,双脚像踩在棉花上一样飘忽。
    他太轻了,从路边到车门就两步,唐遂抽手时感觉自己都还没抱热乎。
    从唐遂关上车门到他绕到另一边驾驶座的那短短几秒,白叙自己坐在车里,耳边瞬间拉响警鸣。
    刚刚那也太矫情了吧!就这么两步,他居然耍赖要唐遂抱他?!
    不
    反应过来的白叙一度怀疑自己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刚刚绝对不是他!那也太那啥了,而且肯定崩人设了。
    唐遂上车,白叙赶紧高冷端坐好,眼睛也不乱瞥了。
    前面有蛋糕店,晚上我看你没怎么吃东西,要去买点吃的吗?
    白叙坐姿无比端庄,冷漠又优雅:我不爱吃甜食。
    爱吃甜食,说不定是个二百多斤的大胖子!二百斤的大胖子唐遂抱得动么!
    唐遂:???
    什么意思?不是啊,就算白叙吃胖了,自己多锻炼不就好了,肯定抱得动啊!再说,他瘦得跟只有骨头似的,能胖成什么样?
    小区限速,这段路灯也不怎么明,唐遂出于安全考虑,将车开得很慢,他眼神偷偷看了白叙一下,问:苏赢跟我说那个,你都知道了?
    嗯。
    唐遂自己在心里酝酿了一下,说:那我们以后,就把事情摆到明面上来,行吗?
    白叙的心瞬间坠了下去,你的意思是开诚布公、明码标价,双方需求都直接跟对方说出来?
    对!
    唐遂:对对对!大表弟这次办的不错,只要肯沟通,他们之间绝对不会出感情问题!
    好。听、你、的。
    白叙脸色十分难看,这是真高冷气的。
    唐遂一边开车,一边开心:那你有什么需要我帮你的吗?比如你妈妈治病什么的。
    没有。
    说话间,他们到家了,唐遂将车停好,掏出两张黑卡递给白叙:你拿着,密码你生日。
    白叙冷眼盯着他看了两秒,食指与中指一夹,将卡收进掌心,转身开门的同时,心里咬牙切齿地爆出一句:看我不刷死你!
    第29章 耍赖啊,你心里根本什
    ???
    害,我的卡,你随便刷,刷爆了也不要紧,我还有好多张呢。
    唐遂跟在白叙后面进屋,发现他把那张卡甩在了门口的吐金鸟脚边。
    你怎么不收着?刚才不是还要去刷爆吗。
    白叙已经换鞋进屋了,闻言头也不回:那钱你留着开追悼会吧。
    唐遂:???
    白叙:!!!
    两人一个一脸懵逼一个满心忐忑,白叙逃也似地上了楼。
    完蛋了完蛋了,都说那是唐遂的逆鳞绝对不能碰的,自己干嘛嘴贱!万一唐遂生气了万一他直接白叙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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