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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读心后我人设崩了——二十二挽(17)

    唐遂在楼梯口处一把抓住白叙手腕,小臂处经脉因用力而轻微凸起。
    白叙使劲抽手,没能挣扎开,他反攥住唐遂的手腕,含怒瞪回去。
    目光再度相接,白叙的视线顺着唐遂还大开着的衣襟往下滑
    他飞快移开视线,耳根有些烫:把衣服系上。
    唐遂抓着他不撒手,支支吾吾:我
    真的不怪他!昨晚白叙那个样子往床上躺,他睡前脑子里全是自己居高临下看着白叙胯间浴巾松散的样子,尤其是自己还摸了那沾着泡沫的肌肤这导致唐遂整晚的梦都带着颜色。
    早上起来硬得不行,半天消不下去他才找了张白叙的照片和音频谁知道就被撞见了。
    松手。
    白叙现在不想看见他,又用力拽了一下,还是没能挣脱开他的禁锢。
    你听我解释。唐遂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人赃并获,他还能解释点什么。
    白叙现在根本不想听,满脑子都是唐遂那玩意儿的样子,多看他一眼都是在加深印象,现在只想找个地方赶紧清空自己的脑子去。
    唐遂不松手,白叙就更加使劲拽。
    他们站在二楼楼梯口的位置上,唐遂怕白叙往后撤的时候踩空,就想上前护住他,白叙见唐遂把手往自己腰上伸,登时像被踩了尾巴,吓得一下子跳起来。
    推搡间,唐遂又半抬头了
    白叙低头看了眼
    风中凌乱,他彻底不敢乱动了,任由唐遂掐着自己的腰抵上围栏扶手。
    早间这个点,佣人还没有工作,偌大的别墅只有他们两个人,贴得过近的距离仿佛能将彼此的体温传递过来。
    卧。槽,他不会要我履行义务吧!
    唐遂一着急,不假思索:你想要我履行义务吗?
    白叙猛地推开唐遂,没入纯白T恤里的脖子泛着淡淡的粉红,结巴道:你、你先把裤子提上。
    唐遂连忙解释:你别生气,这是早上的正常反应。
    内心气到吐血,白叙:什么意思?每早都这样?!
    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他干脆转身下楼,唐遂还想拦,又一时半会没想好要怎么委婉地回答白叙内心的错误疑问,只好先回房去解决自己。
    一小时后,白叙坐在客厅里,脸黑了个彻底。
    他发了句计划有变,晚两个小时再去给许斟,将手机扔到沙发上。
    后知后觉,白叙想起唐遂手机上的那张照片,剧照里的苏熙侧脸、校服,高冷出尘,与唐遂传说中的那位白月光如出一辙。一股子烦躁之意从胸腔泛滥上来,白叙狠狠翻了个白眼。
    干嘛要用我的照片,拿他的不是更好。
    抬头看了眼红雕木花鸟古吊钟,白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用他的照片说不定都不用这么久,一会儿就行了。
    听见楼上下来的脚步声,白叙微微侧了一下头,用发自本心的、纯天然无加工的冰冷眼神往唐遂身上扎。
    他换了身熨烫笔挺的西装,衣襟精致到一丝不苟,触及白叙的目光,唐遂有点尴尬,让人这样干等着自己确实有点不太好意思,握拳抵唇咳了一下,他试图说点什么来缓和一下此时无比僵硬的气氛:那个你今天早上,是想来找我干什么?
    白叙脸更黑了。
    唐遂自知又说错话了,进厨房取了围裙,转移换题:今天我做饭,你来教我吧。
    昨天是白叙自己赶走的厨师,现在再不想跟唐遂独处也得先把早饭做了,他冷着脸跟唐遂走进厨房。
    唐遂套上围裙,转身背对白叙,说:帮我系上。
    从他手里接过两根围裙带子,白叙在他后背打了个标准的蝴蝶结,才感觉心情舒畅了点。
    唐遂敏锐地察觉到白叙的气场有所软化,一鼓作气道:以后咱家的饭都由我来做。
    小时候他们家就是他爸爸做饭,唐遂这样一想,顿时觉得自己十分应该承担起这个属于一家之主的重担。
    白叙:行。
    总从外面买确实太贵了,他们自己做的话,也比较省钱,白叙又转念一想,不确定地问:你进过厨房吗?
    唐遂:当然!我基础很好。
    闻言,白叙放心了,他打开冰箱看了下现有的食材,选了自己喜欢的,做芋头鸡汤行吗?
    唐遂自然没问题,白叙将芋头拿给他,自己则顺手带了瓶乳茶。
    你把芋头先削个皮,切块。白叙捧着乳茶靠在冰箱边上,指挥他劳动。
    唐遂看起来也确实像模像样,见他开始动手了,白叙转身上楼去找食谱,他记得昨天在书架上看见有一本食谱大全,正好拿来给唐遂照着做。
    等白叙带着食谱下楼,唐遂已经将一小碗芋头削得惨不忍睹了,盯着碗里四分五裂的寒碜芋头块,他问:为什么大小差距这么多?
    唐遂:它们可能比较有个性。
    我是不是该夸夸你?你真棒?
    白叙扶额叹了口气:这就是你所谓的进过厨房?你是进来拖地还是洗盘子?
    唐遂:微波炉定时。
    白叙:
    幸亏鸡块是成品,不需要唐遂再亲自动刀切,后半截制作过程白叙半步不敢离开,跟他一起严格按照食谱教程动手。
    鲜美的味道从白瓷瓦锅里飘出来,嫩黄色的汤汁泛着气泡,白叙吸了一口,很满意。
    作为第一次下厨,唐遂在他的监督指导下能够达到这个水平已经表明他很有潜力了,那些做出黑暗料理来的新手,大部分都是想要自由发挥才搞砸的,照这样下去,唐遂完全可以揽包他们俩的伙食。
    唐遂合上食谱大全,好了,最后一步,临出锅前放一勺香菜。
    白叙正拿着刀在切吐司片,闻言说:不用放了。
    唐遂将食谱举到白叙脸前,指着最后一个步骤告诉他:食谱上写了,要放。
    不用。白叙将书推开,继续切吐司。
    唐遂坚持:可是食谱上说了要放啊,为什么不放。
    不用完全按照食谱。
    唐遂发出灵魂拷问:那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需要按照食谱来,什么时候不用管食谱呢?
    哐当一声,白叙把刀往菜板上一剁,冲口而出:叫你不用就不用,哪来那么多废话!
    锋利铮亮的菜刀竖在菜板上,刀背处冷射着寒光,把唐遂吓一跳。
    白叙脑子嗡的一声,也迅速反应过来了。
    啊。
    为什么生气?
    白叙一言不发洗手离开,剩下唐遂和咕嘟咕嘟冒泡的芋头鸡汤相对无言。
    望着白叙突然落寞的背影,唐遂嘴角的笑意也落了下去,好端端的,他怎么突然就心情低落了,生气?刚刚不都不生气了吗?
    他上楼没一会儿,唐遂就端着碗过来了。因为方才白叙突然走掉,他们之间的气场有些奇怪,也可能是白叙自己单方面觉得的奇怪。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在意什么,但这样的感觉太奇怪了,一点也不像他。
    快吃吧。唐遂将盛得满满的一小碗鸡汤放到他面前,白叙的目光顺着唐遂的手落到碗里,碗中的芋头块大小整齐适中。
    他怕不是把锅里所有能看过眼的芋头块都挑出来了。
    白叙握着勺子,垂头盯着面前的碗,他能感觉到头顶来自唐遂的目光,准确来说,只要自己在,无论何时何地,唐遂都会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没放香菜,你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白叙拿勺子轻戳芋头,煮烂的芋头肉被戳出一道浅浅的弧形痕迹,他始终低着头,唐遂听见他心里很小声很小声地骂了一句:死渣男。
    ???
    为什么就又死渣男了?唐遂感觉自己今天一早上都在满头雾水,白叙心,海底针,开了外挂蛟龙号都扒拉不到的绣花针。
    白叙突然放下勺子,抬头盯着唐遂,说:以后别用照片。
    唐遂一个激灵,不用照片用什么?难道用他目光忍不住往白叙身上瞥,其中激动毫不遮掩。
    收到唐遂过分炽热的视线,白叙才发觉自己刚刚的话有多么让人浮想联翩,一想到唐遂又想歪了,他恼羞成怒地指着门:是别用我的照片,出去。
    哦。
    唐遂乖乖出去,门还没关严实,他听见白叙手机响了,紧接着,白叙开了扩音,一道过分做作的男声从电话那边传来:小白,你好了没,我已经到咱们老地方了,哦对,我买了花。
    小白?哪个男的跟白叙叫得这么亲密?他们还有老地方?买花是什么意思?!他们约了干什么事儿?需要又是花又是老地方见面的!
    一瞬间,八百种不可思议的绿帽子从唐遂臆想的头顶飘过。
    作者有话要说:
    唐遂:在此,我必须郑重声明,向大家以及某位白姓人士澄清误会,以后我会证明,本人无论是用他的照片还是用他,都不可能只有一会儿。
    第22章 见什么朋友?
    知道了,马上。挂断电话,白叙飞快吃上那碗芋头鸡汤,正要起身下楼,又坐下从抽屉里取了一个白色纸封和口罩。
    他推门出去,正好看见唐遂要下楼,白叙说:我中午不回来了,下午直接去片场。
    唐遂站在楼梯半截的位置上,也不回头看他,问:你去哪儿?
    给你。
    白叙没回答,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停下来,递出白色纸封。
    唐遂接过来捏了捏,那是一个很简陋的A4纸折成的信封,并没有封口,他打开一看。
    ???唐遂拿着两百块钱的红色纸币一脸懵逼。
    家规。白叙言简意赅,径直侧身从他身边穿过,下楼了。
    唐遂追下来,要还给他。
    嫌少?
    不是,唐遂怎么可能要白叙的钱,那什么家规就是他瞎扯的,我们家的家规而已,你不用遵守。
    白叙倏地背过身去,周身气压瞬间降到极点,声音短促而冷漠:知道了。
    因为没有听见心声,唐遂也不确定白叙为什么突然又高冷了,他重复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你去哪儿?
    有事。
    有什么事?
    白叙眉心微微蹙了一下,见一个朋友。
    唐遂等啊等,就是没有等到白叙的心声,只能硬着头皮再问:什么朋友?认识白叙这么久,唐遂看得出来,他的交际圈很小很小,甚至没什么人可以称之为他的朋友。
    也可能是自己还不够了解他。
    好朋友。说完,白叙戴上口罩,直接换鞋出门了。
    唐遂幽幽地盯着那扇合上的门,攥拳、松开、又攥拳,内心自我谴责了半秒,他掏出手机查看了一眼天气预报:24℃,微风,空气状态良好。
    是的,这个温度,白叙可能需要一个外套,自己只是送外套,绝对不是别的什么。
    他抓起车钥匙偷偷摸摸跟了上去。
    医院,单人病房内,白叙静静听大夫详细解释此次手术情况,这场手术预约了很久,有40%的几率成功抑制癌细胞继续扩散。
    妈妈的癌症在他上高三的时候就已经很严重了,为了让白叙能继续安心上学,妈妈努力瞒着他。一直到高考完,在他临去帝都大学报道的前一天,无意撞见了妈妈在房间里疼得几欲晕厥。
    他每天打好几份工,只想让妈妈能够得到最好的治疗,妈妈却不想连累白叙,最后,妈妈以自己去医院积极接受治疗为条件,交换白叙回去上学。
    直到大四,妈妈的癌症越来越严重,高额的化疗费用让他不堪重负,就在这个时候,白叙遇见了王姐,他休学进入娱乐圈,在一次宴会上遇见了唐遂
    病房干净的窗户将阳光都度化地格外轻柔,若有若无的药物和消毒水的味道让人不自觉放慢了动作,白叙送走医生,轻轻合上门。
    都告诉你没事了,你非要来。
    病床上的女人眉眼间与白叙有七八分相似,生活在她眼角留下了深刻的纹路,她含笑看着白叙,即使脸色苍白卧于床上,周身那股温柔的岁月之感却依旧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不来怎么行,白叙在远离花束的另一边坐下,与妈妈商量:我还是想再试试联系下国外的专家,M国这方面最新研究的顶尖技术可以将手术成功率再提高15%。
    不用不用,这里的医生挺好的,我相信他们,你不要再乱花钱了。
    许斟将百合花搬到窗户一侧,撸了一把自己被帽子压趴下的发型,说:阿姨放心吧,小白现在是大明星,不缺钱。
    你也不要落下学习啊,妈妈摸了摸自己布满针孔的手背,过度劳作使她的手上有很多旧创,要不是为了我这病,你那么聪明又好学,又怎么会去拍戏,那么苦。
    白叙拉着妈妈的手,轻声道:我挺喜欢拍戏的,就是抽空拍拍,不耽误时间。
    许斟连忙附和:是啊是啊,小白长得好看,现在人都看脸。
    妈妈笑了,握着白叙的手一顿,半晌,她眼神闪躲了两下,那有没有他的消息?
    那语气中的小心翼翼刺痛了白叙,他抽手,声音变了个调,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淡淡说:没有。
    从病房出来,走廊很安静,许斟问:你换电话号码是不是没跟教授说?昨天教授给我打电话了。
    白叙没接话。
    教授说你要是回来的话,只要交了论文参与答辩,他会安排你顺利毕业的。
    走廊前十字拐角,几名护士推着病床飞快跑过,白叙轻声回答:不太可能回去了。
    当初大三期末考他都没有参加,大四开学便直接办理的退学,他从初中起就不断转学、休学、退学,其实白叙对上学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愿望,学历对他来说只是一个赚钱的踏板,有了更好的选择,他便毫不犹豫地抛弃它了。
    许斟:教授为了让你留下,亲自跑了各种程序帮你弄的休学,你就算不要学位证,只回去看看他也行。前阵子我还听同系的学弟们说,那老头子又在新生课堂上吹你大一时以一篇经济分析被唐氏风投部隔空预定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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