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桢微微愣了一下,旋即回过神来,忙向她道谢。
正说着话,桑落酒进来了,一边走一边用力咳嗽:“咳咳——咳——嗝——”
桑伯声抬眼淡淡看她一眼,有些幸灾乐祸地道:“又呛着了吧?早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嘴巴张这么大,别喊这么大声。”
桑落酒刚要反驳,就见爷爷跟着进来了,手里抱着一个小酒坛,坛身上贴着一张印着桂花树的签字。
“这是什么时候的桂花酒?”她接过酒坛来看看,“哟,五年陈的,不错。”
“死老头子,又趁机喝酒!”老太太见状立刻骂了句,“医生叫你不要天天喝酒,你是不是都当耳边风了??”
就算桑家酿酒,那也不是天天都有酒的,只有隔三差五才会喝上一杯,还有就是家里来客人的时候。
比如今天,老太太是没有在餐桌上准备酒的,结果爷爷转身就自己摸了瓶出来。
桑落酒闻言哼哼两声,“难怪找不到人呢,肯定是跑去库房了。”
桑家的库房在鸡圈那边,离得老远,去了之后一时半会儿回不来,难怪桑落酒出来没见着人。
“你不听话,罚你只能喝一口。”她面色要去,小脸绷得紧紧的。
但是魏桢知道,她这话的潜台词就是……
刚想到这里,她又继续往下说了,“剩下的都归我嘿嘿嘿。”
他就知道会是这句,作为酒馆老板,他可太清楚酒鬼的想法了:)
桑落酒想得好,但却被老太太无情镇压,最后一人只有一杯酒,剩下的全都被收走了,顺手就放在灶台上。
啤酒好奇地围着它转,时不时就用小鼻子去嗅嗅瓶口,咦,好像有点香?
桂花酒色泽金黄,浮动着突出的桂花清香,加了冰块以后味道更加清甜,桑落酒一边抿着酒一边问家里桂花酒还剩多少,桑伯声应道:“还剩几坛三年陈和十年陈的,这是最后一坛五年陈的,其他都卖了。”
福元酒厂的窖藏桂花酒分为三年陈、五年陈和十年陈的,十年陈最为难得,因此物以稀为贵,桑伯声只留了一小部分自用,剩余的今年春天就已经卖出去了。
“还有个沪市那边的客户,说跟我们合作出什么联名款,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做。”桑伯声接着道。
魏桢闻言夹菜的手顿了顿,出声问道:“叔叔,您能说说这个客户是谁么?叫什么名字?”
桑伯声点点头,“叫什么朝歌市集贸易有限公司。”
魏桢哦了声,觉得好像有点印象,但又一时想不起到底在哪里听说过,便皱了一下眉头。
“怎么,那家公司有问题?”桑伯声见状,心提了一下,又庆幸道,“幸好我还没答应他们,既然有问题,那我就回绝他们算了。”
魏桢闻言才知他是误会了,于是忙道:“不是,是我觉得这家公司有点熟悉,又想不起来,您要是不着急的话,待会儿我先问问,打听清楚再跟您说?”
桑伯声道好,“这事儿你比我懂,就交给你啦。”
“其实还是需要您来做决定,我只能帮您问问这家公司靠不靠谱。”魏桢笑着摇摇头道。
“着就不容易啦。”桑伯声笑了下,然后又招呼他们多吃菜。
吃过晚饭之后桑伯声夫妇出去散步,顺便去曲房检查一下草缸里的酒药,老人们则忙着洗涮,桑落酒和魏桢在院子里转来转去。
院子里种着一株桂花树,还有一颗龙眼树,树上还挂着不少龙眼,魏桢好奇地问:“怎么这些不摘,是没熟么?”
桑落酒摇摇头,有点嫌弃,“是没人要,这种龙眼没肉的,不好吃。”
魏桢将信将疑,“……是么,它们看起来还不错?”
桑落酒见他不信,便踮着脚随手摘了几颗递给他,“你试试就知道了。”
魏桢剥开吃了一个,果然是核大肉薄,虽然还算甜,但实在没什么吃头,顿时便面露遗憾。
“那这些怎么办,就让它们坏在树上?”
桑落酒摇摇头,转身抱起跟出来的啤酒,“怎么可能这么浪费,等这几天忙过了,我妈和奶奶就会摘来剥龙眼肉拿去晒,晒干了就是桂圆肉,煮汤可好喝了。”
没有浪费就好,魏桢笑着刚要说话,就听见她举起小猫,让它面对着她这边,偷偷地说道:“乖仔,这是爸爸,别记错了哈,小杨是奶妈。”
魏桢:“……”你这职责权限划分得还挺清楚。
啤酒:“……”不是舅舅吗?怎么变了?
一大一小面面相觑,眼睛里都充满了惊讶和无语,一时间都愣在原处,非常好笑。
半晌啤酒奶声奶气地喵了声,向他伸出一只爪子,他犹豫了一下,小心地碰了碰,确定没有感觉到它的指甲之后,才从桑落酒手里接过它。
虽然被他抱的次数一只手掌就能数得过来,但啤酒显然很喜欢他的怀抱,趴在他的手臂上没一会儿就开始眯眼,大有舒服得想睡觉的意思。
桑落酒见状不禁莞尔,“它很喜欢你。”
魏桢看了她一眼,低声问道:“那你喜不喜欢我?”
桑落酒闻言一惊,立刻扭头左右看看,跟做贼似的,确定没人了才松口气,嗔怪道:“以后不要在外面说这种话!”
魏桢:“……”
桑家和魏家一样,院子里装了有石笼灯,光线柔和,在地面洒下温暖的光,配上皎洁清幽的月光,乡村小院显得分外静谧安宁,再有盛夏夜晚的清风徐来,吹走空气里的暑气,别提多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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