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桢闻言一愣,原来在这么早以前,她就已经看出他内心的弱点了么?
他还怔怔,桑落酒却已经在听李东眉飞色舞地说起昨晚在派出所的经历,听到男人被他老婆暴打,顿时解气地哈哈大笑。
她和往常一样,只要了一杯酒,喝完之后就回去。
临走前魏桢告诉她,“我妈叫你明天回去吃饭,说做了佛跳墙。”
桑落酒其实有点不愿意,她觉得自己见到魏太太肯定就会穿帮,但是……
佛跳墙肯定很好吃吧?这次错过了,下次又要到什么时候呢?
“怕什么,没去过我家么?”魏桢见她脸上纠结的表情实在太明显了,于是叹口气道,“你要真不想去就算了,就是可惜了那锅佛跳墙哟,听说是用了有钱都难买到的日本两头鲍,还有青森的网纹鲍做了溏心鲍鱼,这些都提按人数前做的……算了,我帮你吃吧。”
桑落酒:“……”虾仁猪心。
“那、那我去了……你不能……”她扁扁嘴,很委屈似的下决心道,“你不能对我动手动脚哦?”
魏桢:“……”是叫你去吃饭,不是叫你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倒也不必这么视死如归。
他气得直咬牙,看看四下无人,干脆伸手勾过她的脖子,将人硬是拖过来,照着她的脸张嘴就咬下去。
牙齿触碰到皮肤的那一刻桑落酒忍不住缩起脖子,呀地惊呼一声,声音刚出口,又立刻被他的唇舌堵住,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挣扎着要他放开自己。
魏桢不情不愿地松开她,最后还恨恨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被她一把推开,然后使劲拍了两下。
低斥道:“你疯啦!要是咬破了我明天怎么见人?!”
“就说是蚊子咬的?”魏桢捉住她的手,笑着调侃道,“夏天到了,被蚊子叮咬不是很正常么?”
一面说,一面带着她往巷子外走,小杨的车停在外头。
桑落酒一边走一边拿脚轻轻踹一下他的小腿,嘟囔着哼声骂他,“是呗,那只讨厌的蚊子有名有姓,叫魏桢!”
魏桢:“……”没想到竟骂了我自己。
时间已经到了七月,容城漫长的梅雨季节很快就会结束,淅淅沥沥的雨水连绵不断,在文学作品里,这时最好能撑着一把油纸伞走在旧街道上,看青石板路面上溅起的水花,遇到一个人,开启一段故事,但现实生活里,这种雨通常只会让人烦躁。
“天天都湿漉漉的,墙上还会淌水,太麻烦了。”徐薇伸手关上窗,抱怨道。
抱怨完之后才又说起有同事休年假去了,“丁菲这周休假,落酒你什么时候休?”
中天的职工每年都有五天的带薪年假,大家都很鸡贼的选择休周一到周五,这样加上前后两个周末,假期比国庆黄金周还长,刚好可以旅行探亲。
桑落酒喝着奶茶,从手机里抬起头,看看窗外的天气,有点犹豫,“大概……月底或者下个月初吧,天气好了才能做酒药啊,我回去帮帮忙。”
“三伏天,辣蓼绿。米粉合,团成圆。入缸养,白絮长。等立冬,酿酒娘。”
她悠悠地念起小时候爷爷教给她的口诀,回忆起幼时在酒厂的院子里到处乱跑的辰光,有点淡淡的惆怅和怀念。
徐薇没经历过她经历过的生活,也就体会不到她的感受,只把头伸过来看看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咦了声,“鲍鱼的种类?你看这个做什么,准备买鲍鱼啊?”
“我哪有钱。”桑落酒翻了个白眼,叹口气,“待会儿要去魏桢他们家蹭饭,说是吃鲍鱼,我先百度学习学习,省得到时候什么都听不懂。”
徐薇闻言立刻啧啧称奇,“魏老板对你可真好。”
桑落酒闻言目光微微一闪,笑眯眯地点了一下头。
下午下班,魏桢的车准时出现在中心门口,接上桑落酒后一路回到颐和别墅,刚下车走到主楼门口,就听迎出来的桂嫂道:“姑太太早就回来了,就等你们呢。”
桑落酒听得一愣,下意识扭头去看魏桢,见他神色不变,好像早就知道这件事似的,点头道:“我爸回来了么?”
“回了,跟姑爷在书房呢。”桂嫂一边应,一边推门让他们进去。
厚重的木门一推开,桑落酒立刻就听到一道很爽朗的女声传来,哈哈大笑着道:“那我要在家多住几天,到时候见见阿萝。”
“那你可得多等等,她回去帮忙做酒曲去了,还要一阵才能回来呢。”魏太太应道,又笑着抱怨,“魏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还不回来,不会他妹妹还没下班吧?”
魏桢听到这里,拉着桑落酒立刻走过去,亲热地招呼道:“姑姑,我们回来了。”
刚说完,他就察觉到桑落酒立刻甩开了他的手。
魏太太见状立刻问了句:“魏桢,你又欺负妹妹了?”
“没有。”魏桢立即否认,然后将桑落酒往身前一推,介绍道,“姑姑,这就是阿鲤。”
桑落酒这时才看清魏姑姑的长相,然后意外地发现,桑萝跟魏姑姑生得也有五六分相像,但气质不同,如果说桑萝是小家碧玉,那魏姑姑则多了更多的雍容华贵,那是几十年富贵生活滋养出来的贵气,桑萝还需要继续沉淀。
“这就是阿鲤啊,来来来,让姑姑看看。”魏姑姑很和气,笑着拉过桑落酒的手,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好漂亮的小姑娘,都做什么工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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