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酒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等到她说完,这位老师忽然点着头,一副很笃定的模样,“绝对不可能是我的孩子,我有预感。”
桑落酒闻言愣了一下,余光又看向纪晗和杨女士,见她们都露出一种讽刺的笑,不由得在心里呵了声。
还是那句话,孩子是谁的,绝大多数妈妈都心里有数。
她没说什么,按部就班的给他们和孩子取了样本,什么都弄好后,再次告诉他们加急是明天就能出结果,会电话通知的。
这才将他们送了出去。
“你说,孩子会是谁的?”徐薇看着远去的车屁股,扭过头有点八卦又有点感慨地问桑落酒。
桑落酒耸耸肩,“等鉴定结果出来就知道了。”
“梁晓光吧,看他作品对他挺有好感的,但真人真的……emmm……”徐薇一边说一边跟她一起转身回到中心里,刚回去就被同事围住打听八卦。
事涉客户隐私,桑落酒当然不会说什么,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回了办公室。
刚进门,魏桢就打了电话过来,说晚上来接她去酒店吃饭,她问是不是有什么事,魏桢就笑道:“川叔他们在定夏天的菜单,你要不要提前尝尝鲜?”
“要!”要是以前,桑落酒还可能会婉拒,但现在么……
反正已经吃了他这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半次的,再说了,京淮的宴席可不是谁都能吃得起的,要靠她自己努力吃上,还不知道得到什么时候呢。
于是下班的时候一出中心大门,就看见魏桢的保时捷停在路边,她跟徐薇挥挥手,小跑着走过去拉开车门,坐进去之后,接过他递来的小毯子。
一边盖着膝盖一边想起来另一件事,便抬头问道:“方不方便走红湖路?我想去那边的一家面包店买点面包和蛋糕做早餐和宵夜。”
魏桢一听,下意识道:“去酒店让西点师傅给你做一些带回去不是更好?”
桑落酒忙摇摇头,“不用这么麻烦,我直接买现成的更方便。”
见她坚持,魏桢立即就妥协,点头应声好,调转车头就往她说的方向开去。
那是家桑落酒很喜欢的连锁面包店的总店,名字叫锦粮,装修得相当精致,魏桢跟着进去看了看,打量着这宽敞明亮的店堂,和橱窗里精致的小点心,空气里有纯纯的麦香和奶油甜香在弥漫,不得不承认,这里足够吸引人。
“这个你不要么?”他指着一个蛋黄酥,问桑落酒。
桑落酒回头看了他一眼,眨了眨眼睛,“你想试试味道么,想的话我就拿一个。”
“呃……”魏桢哽了一下,然后很诚实地点点头,“我不怎么吃这个,有点好奇。”
“那我给你买一个紫薯的。”桑落酒爽快地应道,从盘子里夹出一个蛋黄酥放到自己托盘里,“最里面是整颗咸蛋黄,蛋黄外面包着麻薯和紫薯,很好吃的。”
魏桢笑了一下,点点头,“多谢阿鲤。”
结账的时候,她发现收银小哥换人了,便好奇道:“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你是刚来的么?”
“这个月刚来的。”收银小哥腼腆的笑着应道,然后帮她刷了会员卡。
小哥长得挺帅的,笑起来有两个酒窝,有点像最近拍耽美剧火起来的一个小明星,桑落酒直到离开了面包店,还记得人家。
“你觉不觉得那个小帅哥眼熟?”她问魏桢。
魏桢哪会特地记一个萍水相逢的路人长什么样,漫不经心的反问一句:“有吗?”
“有!”桑落酒点头肯定道,又开始想象,“你说有没有可能他就是那谁谁本人,要拍新剧,然后要扮演一个在面包店工作的员工,所以乔装打扮出来实习?”
“你未免对我国影视从业人员的专业素养太乐观了。”魏桢听了她的话,难得出言讽刺,说完还呵了一声。
桑落酒闻言立刻哼了声,扁扁嘴,低下头吃着话梅不吭声了。
过了一会儿,车堵路上了,桑落酒忽然想起那个蛋黄酥,问魏桢:“你要吃蛋黄酥么?反正现在也不能走。”
魏桢说好,她就把蛋黄酥从袋子里拿出来给他。
可是刚等他将蛋黄酥剥出来吃了一口,路通了,周围的喇叭声滴滴滴,催着大家赶紧走。
他发动车子,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拿着蛋黄酥,有点手忙脚乱起来,桑落酒还在旁边紧紧张张,“不可以一只手开车,教练说不可以的,会出车祸!”
“不可以……喂……”
魏桢被念得头都大了,叹口气,将蛋黄酥塞给她,“那你喂我行么?”
桑落酒:“……”你就不能一会儿下了车再继续吃?
魏桢告诉她,不能,“还挺好吃的,而且不赶快吃完是不是会弄脏车里?我昨天刚洗的。”
桑落酒心说你可真麻烦极了,但面上还是勉为其难的同意了,然后等喂他的时候,就使劲地将蛋黄酥往他嘴巴里塞:“快点吃,快点吃,不要弄脏车子!”
魏桢被她气笑了,含糊着说了句:“你小心别犯我手上。”
“可真有意思,我又不用人喂!”桑落酒不以为然,冷笑着拍拍手。
可是她没想到,打脸来得那叫一个快,就像龙卷风:)
作者有话要说: 阿鲤: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能现在吃瓜第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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