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居然会同意,桑落酒惊讶极了,但已经没时间多想,只来得及说一句:“你别怕它,隔着笼子没事的,交给宠物店工作人员就好。”
说完就解开安全带匆忙下车,跟郑主任碰面之后,快速地套上白大褂,然后拎起她的那个外出箱,小跑着上了阶梯。
看着她匆匆的背影头也不回地在眼前逐渐消失,魏桢叹口气,只觉得自己刚才鬼迷心窍。
回过头看看车后座上那个蓝色的大箱子,小啤酒正好奇地一边舔手一边往外看自己,忍不住头疼起来,“怎么办,真送你去宠物店?”
可是他也不知道哪家宠物店靠谱啊,万一有人看见它长得好看,偷走或者掉包了怎么办?
这边他在苦恼小猫的去处,那边的桑落酒已跟着郑主任进到了派出所的办公大厅,接待他们的是派出所的林所长。
林所长先是跟她们寒暄了几句,然后说起了这次请她们过来的原委,“前几天有人在陈村那边的一个池塘发现一具怀孕的女尸,我们接到报案后赶过去调查,发现情况有点复杂,一直都找不到头绪,就想道从怀孕这块来着手调查。”
“经过调查,死者是陈村本村的居民,十六岁,母亲常年在深市打工,一年就回来一次,父亲是个残疾人,死者平时除了上学和做家务,最重要的就是照顾好父亲,据熟悉的村民说,死者性格文静内向,基本不怎么跟同村人来往,也不会出去玩之类的,在村里没什么伙伴。”林所长一边解释一边带他们去停放尸体的地方。
郑主任这时问了句:“学校那边呢?”
“老师和同学的说法也跟村民的差不多。”林所长道,“不过后来我们从一个学校门口的小卖部老板娘那里得知附近有几个混混喜欢纠缠她,每次都吓得她点头就跑,那几个混混就哈哈大笑地追上去戏弄她。”
“而且老板娘有以此还见过他们中有人将死者拖到偏僻的巷子里,被老板娘骂了一次,但不敢确定之前和之后有没有同样的事情发生,如果有……所以我们想证实一下怀的是谁的孩子,看能不能找到犯罪线索。”林所长说完,推开手边地门。
“这个案件的性质太恶劣了,搞得很多人都人心惶惶,尤其家里有孩子的。”
桑落酒一边进去,一边忍不住好奇道:“哪个学校的学生,我昨天回家也没听家里说过啊。”
“镇初中的。”林所长应道,看一眼她,“桑医生是我们青云人?”
桑落酒点点头,笑道:“福元酒厂的桑。”
林所长一听就就笑了起来,“原来是桑老板家的,我说怎么看着有点点面熟,这次要麻烦你跟郑主任了。”
桑落酒点点头,戴上口罩就进了停尸间。
郑主任这时问了句:“落酒,怕不怕?”
桑落酒知道她问的是怕不怕接下来要看尸体,顿时就觉得自己被小看了,哼唧一声,不满道:“主任,好歹我也是上过解剖课,实习还出过现场,连巨人观都见过的好吧,什么大风大浪没经过!”
“是才最好,你要是敢退缩,会全中心笑话的哦。”郑主任揶揄地说了句,像是在笑话她把话说太满了。
桑落酒很不服气,“肯定不会!”
一面说,一面跟着进去,心里满不在乎,可是打开裹尸布的那一刻,她后悔了,做人呐,真的不要把话说太满,不然啪啪打脸说的就是你!
只见裹尸布里的少女尸体已经被泡得浮肿,面目都是肿胀的,看不清长相,长发湿漉漉的,挂着泥沙和水草,嘴巴张大着。天热了,尸体腐化速度加快,此时已经可以看到喉咙里有几只蛆虫在蠕动。肚子很大,不知道是被水泡的还是因为怀孕,身体的有些部位已经开始腐烂,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尸臭味。
臭味穿透了口罩直冲鼻端,桑落酒立刻闭气,憋着不敢呼吸,胃里一阵翻滚,差点当场就吐出来,还是连忙转移开视线又捂住口鼻,这才觉得好受了点。
看来她真是很久没见过这么刺激的场景了,连这点臭都忍不得了:)
郑主任没管她,镇定自若地将实体巡视一遍,然后扭头看着她,道:“目测怀孕已经超过十六周了,直接取羊水鉴定吧。”
桑落酒连忙点点头,努力镇定下来,开始配合郑主任进行操作。
没过多久,孕妇的羊水取样完成,终于可以离开这个恐怖的停尸间,出来之后林所长又带她们去审讯室。
审讯室里有三个嫌疑人在等着,都是十七八岁染着一头五颜六色头毛的社会青年,据说都是附近村子的留守少年,家里大人外出打工,只有老人在家,根本管不住他们,早早就辍学,整日里游手好闲,到处惹是生非,劣迹斑斑。
被老板娘见过将死者拖到巷子里的就是其中那个染黄毛的。
因为有警官在场,他们也没有敢对郑主任和桑落酒摆那副斜眼看人的模样,怂怂的缩成一团不吭声,这倒让她们的取样过程十分顺利。
取完样之后,她们离开狭窄且让人觉得压抑窒息的审讯室,准备回容城了。
出来的时候,桑落酒习惯性地往之前下车的地方看了一眼,没看见魏桢的车,想必早就回去了。
“落酒,走了,还在看什么?”郑主任喊了她一声。
“没什么。”她应道,弯腰钻进车子里,然后问,“主任,您觉得谁的嫌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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