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被你气死了!教你写作业比上班还痛苦!”
桑落酒刚出电梯就听见这几句,然后就听见李老师小声说道:“太可怕了,以后我也会这样吗?”
她忍不住笑起来,回了一句:“说不定你的小孩特别聪明,写作业从来不需要你操心呢?我姐小时候就这样。”
李老师闻言又哈哈了两声,“也是,每个孩子性格都不一样。”
桑落酒点点头,没有再接她的话,说声拜拜就推门进去了,伸手摁亮灯,看见地板上被她随手扔在那里的孤零零的玩偶。
这里的房子户型都不太一样,总的来讲,另外两户还是正经的两室一厅,只有她租的这套是一室一厅的,所以房东才会因为家里人多住不开而搬走出租,就这样都要两千八一个月。
桑落酒赤着脚走进屋里,弯腰将玩偶捡起来放回沙发上,然后去厨房煮水,听见水呼呼的将要煮开的声音,她原本烦乱的心绪忽然变得平静下来。
或许是开始接受桑萝回魏家的这件事了吧。
她叹口气,垂下眼看着自己的手背,有点失落地想,大概人生就是这样一个不停离别的过程吧,她和姐姐早晚都会渐行渐远,现在只是这个过程来得早一点罢了。
“落酒!”徐薇是掌管着中心大门钥匙的人之一,很早就来了,看见桑落酒进门,立刻就叫了她一声。
桑落酒抬头,朝她笑了一下,“早上好啊,新裙子很漂亮。”
徐薇从前台后面跑出来,拉着她的手臂上上下下打量,又盯着她的脸研究了一会儿,这才放心地问道:“昨天……没事吧?”
“没事,能有什么事。”桑落酒维持着笑容,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的模样,甚至还让徐薇看她今天戴的新发卡,问她好不好看。
“挺好看的,那个……”徐薇有些担心地看着她,追问道,“真的没事吗?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啊,真没欺负你吧?”
桑落酒摇摇头,终于叹了口气,“这事儿呢,说起来话长,也快到上班时间了,中午吃饭再跟你们解释吧。”
徐薇哦了声,伸手过来抱了抱她,然后说了句加油,就又回到自己的工位上。
桑落酒笑起来,经过前台,向一旁的楼梯走去,上到二楼,往自己办公室走去,路过陆展学的办公室,敲敲门跟他打声招呼,“陆师哥早上好。”
“落酒来啦,今天能开张没有?”陆展学笑着调侃她,要知道昨天是她坐办公室的第一天,颗粒无收。
桑落酒呵呵两声,“……应该……可以的吧。”
声音听着就十分心虚。
其实桑落酒也没有一直闲着,办公桌上的电话总是不时响起,电话咨询的客户还是很多的,“医生,我想请问一下一对亲兄弟跟同一个女人生的孩子可以做亲子鉴定知道是谁的孩子吗?”
这样的问题在鉴定中心屡见不鲜,桑落酒已经见惯不怪了,询问道:“刘先生,请问您说的这对亲兄弟是不是同卵双生的双胞胎呢?”
“是不是同卵的……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有的。如果非同卵双生兄弟,这种情况是可以鉴定出来的,但最好提供母亲的样本,还要提前告知鉴定中心,需要增加监测点位或者最好两兄弟都来参加检测,这样结果会更加准确。如果是同卵双生的双胞胎,因为兄弟俩的基因分型完全一样,这就鉴定不出来是谁的孩子了。”
那边的客户哦了声,沉默了片刻,然后道:“不是,我们不是同卵双生的,是异卵双生。”
桑落酒的语气仍然没有任何波动,“这种是可以鉴定的,不过同样需要提前告知鉴定中心,需要增加监测点位。”
“那……”对方又沉默片刻,然后才好像终于下定决心似的,问道,“我需要怎么做?我不能带小孩过去的。”
“您可以用带毛囊的头发作为检材,拔下来后在室温条件下放几分钟,然后装进密封塑料袋里,大人和小孩的分开放,并且做好标记,然后带到我们这边来。”
对方应了声好,挂电话之前又问:“医生您贵姓?”
“免贵姓桑,桑树的桑。”
“好的,谢谢您桑医生,我、我明天过去。”
桑落酒挂断电话后做好登记,看看时间,已经到了午休的时候,她便离开办公室往休息室走去。
“什么?!你是说……你姐不是你爸妈亲生的,其实是魏氏走丢的大小姐?!”徐薇听完她的讲述,不由得惊呼起来。
陆展学更加惊讶,“……魏氏的魏总……好像是我的客户?”
“那实验还是我做的呢,我在丁菲那里看到了,喏,就上周五中午。”桑落酒戳着餐盒里的饭,叹了口气。
徐奇听完啧啧称奇,“本中心年度第一狗血八卦竟然由员工提供,真稀奇。”
就在桑落酒吃午饭的时候,桑伯声夫妻已经拒绝了魏家的热情挽留,踏上了回青云镇的路,开车的还是陶东岩。
回到家,老太太迎出来,看看车里的人,然后问:“阿萝不回来了?”
桑伯声嗯了声,“不回来了。”
“……没良心。”老太太咕哝了一句,眨眨眼,又叹口气,“也好,去过好日子也好。”
只是可怜了东岩这孩子哟,老太太看他一眼,然后关切道:“你们见到阿鲤没有?她闹没闹,哭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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