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虽然他是个从来没有坐过飞行器的土包子,但他指着墙壁上的八个监控说:这个飞行器好落后,你看这八个监控器老实的并排着,我记得你的机甲只有一个可以全方位变角度的,超级酷。
说到这儿他又担心起来:这破破烂烂的样子不会飞不回去吧?
我刚检查了下所有设备都能用,只是能源不够。
顾年一惊:那那怎么办?
傅刑司松开操作器,手臂撑在顾年身前嘴角一勾:要是我们真回不去怎么办?
顾年想了下认真道:你最近好喜欢逗我。
傅刑司松回手臂,隔了片刻又认真问:那你觉得是为什么?
顾年哼哼:想看我出糗呗,我告诉你,你眉毛一挑我都知道你不对劲。想骗我,没门!
傅刑司定定的看着顾年,直把顾年看得不自在才说:回去吧,今天可能要下大雨。
怎么可能,今天天气那么好。顾年咕噜噜的爬出去。两人往飞行器上铺了些枯草。
滴滴答答,地上落下几颗雨点子,顾年不可置信的伸手去接,还真下雨了?
刚刚那几滴像是预报,接着雨势越下越大,几秒钟就是倾盆大雨,砸在皮肤上还怪疼。
傅刑司将衣服脱下裹在顾年头顶,愣着干嘛,走!
下了雨之后泥土湿滑,尤其还是下山路,顾年几次差点滑倒都被一双有力大手给擒着,这一路可谓艰难万分。
看见汽车,顾年只觉劫后余生,但里面穿的衣服都滴着水了。
两人上了后座,身上又冷又湿,顾年恨不得一口气将所有衣服脱完。
在脱到最后件衬衫时,他的扣子都解了一半,露出大半个白皙胸膛,但不知道又是哪根筋不对,尽管白衬衫变得透明,湿哒哒的贴着身,他又给一一的系回去。
不过湿黏的裤子贴着腿更难受,他没法,只有将裤子全部脱光,但是保留了小内内。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都保留了一件衣服,顾年保留上衣的白衬衫,傅刑司保留下身的黑裤子。
他不敢问裤子湿哒哒的不难受吗?怕对方反问过来。
顾年将自己缩成一团,余光里,傅刑司的建模身材一览无余,肩宽腰细,肌肉线条紧绷流畅。双腿修长有力,脚踝后边的跟腱明显。
空气安静了几分钟,顾年呼吸急促,倏的转头往窗外看,外面瓢泼大雨似乎也影响不了车内的小空间。
他只好起一个危险紧急的开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我开车回去?
傅刑司摇头:太危险,万一打滑怎么办?
顾年动了动脚趾,那只有等雨停了。
虽是初春,但温度也挺冷的,尤其外面还下着大雨。
顾年开了暖气,但是怕一氧化碳中毒,所以前边玻璃窗留着一条空气对流的缝,因为这条缝,车内始终暖和不起来。
顾年说笑道:幸好不是冬天,是冬天我们俩就玩完了。
傅刑司瞥见顾年全身都在抖,伸手把他捞到自己身上。
顾年正要挣扎,手掌心碰到火炉一样的胸膛,瞬间安静了下来,甚至主动抱着傅刑司脖颈。
我好冷啊。顾年小奶猫似的哼哼:你好暖和。
那我再抱紧点?
顾年懒懒的嗯了声。
明明是初春大雨,车内的温度却越来越高。
第60章
车内划开一个独立的小空间, 窗外纷杂的雨声抵不过车内的一个呼吸声。
不知抱了多久,顾年渐渐的呼吸有点困难,张着嘴感觉要好受点。
他知道自己有点不舒服, 但说不清哪里不舒服,雨淋过的衣服湿湿嗒嗒贴在身上。
他目光涣散的看着傅刑司,试图寻求帮忙。
傅刑司一早就知道顾年的眼睛很好看,然而此刻目光涣散居然更好看,有种脆弱的美感。
怎么了?傅刑司温声道。
我想喝水。顾年说。
傅刑司带着安抚力道顺着顾年的背, 坚持一下,现在没有水。
顾年锤着傅刑司肩膀,为什么没有水?
虽是质问, 但他声音虚弱,叱责声像奶猫虚张声势的吼叫。
他此刻脸颊酡红,眼色迷离,像是喝醉了或是在发烧。
傅刑司手指碰了碰他的脸蛋:带来的矿泉水在下午喝完了。
顾年气得想哭:我记起来了, 是你一直叫我喝水的。
是我,抱歉。傅刑司为自己卑劣的心思道歉,他不是关心顾年才让他休息会儿喝点水, 是因为当时的顾年一直在喘。
他又用指尖碰了碰顾年的额头, 不确定的语气:你发烧了?
不知道。顾年傻乎乎的摇头, 那样子就算没发烧也离发烧不远了。
我就是好渴。顾年张大嘴巴,像小孩对着医生张大嘴巴看扁桃体一样, 稚气的动作冲淡了他身上似有若无的诱惑感。
他的唇红润润的像樱桃,水润甘甜,不像他说的干燥的很,眼睛满是依赖,肩膀线条清瘦, 透明的白色衬衫勾勒着湿哒哒的腰身。
我的心还烧的慌,所以我确实是发烧了吗?他愣愣的跟上傅刑司说他发烧的节奏。
还有他往自己尾椎骨一拍:我这里还痒!
拍下去的巴掌瞬间震散很多痒意,连脸上的热度都凉下半分,他一瞬间福至心灵,知道可能发生着什么后惊得身体都僵了。
听说部分返祖人不仅外貌特征返祖,就连其它特征也返祖。
听说小兔子成年之后都有发情期。
如果顾年此刻能发一个表情包,肯定是:我当场裂开。
尤其人是屈从本能的动物,顾年仅有的理智就是阻止自己说出我好像发情了。这句话。
剩下的所有意识都循着本能摸上自己圆圆白白的兔尾巴揉起来。
像喝醉酒上头的人,理智说不可以,行为已经开始疯疯癫癫。
傅刑司全程屏住呼吸望着车窗外的风景,即使这样声音和气味也格外明显。
窗外的树叶被雨滴打得摇摇晃晃,脆弱不堪,顾年的身影印在车窗上只有个朦胧轮廓,傅刑司像是雾里看花,只在顾年快要跌倒的时候扶了一把他的腰。
临近天明,顾年从睡梦中醒来,他一个人占了整个后排位置,双腿蜷缩着尚且能算躺着休息,就是不知道傅刑司人在哪儿。
车内的衣服只剩下自己的,他嫌弃的挑起外裤穿上,其实裤子没干,但幸好雨停了,刚下过雨后的空气清新湿润,连山都换了个绿的颜色。
不提昨晚的虚假口渴,他现在才是渴的要命。
刚好傅刑司这时从山上下来,姿态不疾不徐。
顾年一直看着他,等走近时,傅刑司往车里丢了两个野果子,顾年捡起来,给我的?
嗯,山里摘的。
两个果子大概鸡蛋大小,又青又脆。
顾年吃掉一个解了好一阵渴,两人除了给果子说过两句话,回程时没有再说过一句。
顾年一回家就立马洗澡,并且换了套干净衣物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他原以为昨晚就只是个糟糕雨夜,但后期发展完全意料不到。
那些记忆不说完全记住,但也能记住个七七八八,这下面子里子全都没有,他想立马死一死清净了事。
这也是今天回程一路不敢和傅刑司说话的原因。
思及这点,顾年还是决定上线全息世界搜索关键词,看过这些内容他知道自己确实是发情期。
哎。
哎。
哎。
这事不能回忆,再回忆他脸又得热,顾年准备去论坛打发时间,找到那个能表现自己倾诉欲的匿名贴。
以一种莫名情绪继续写:楼主回来了,昨晚和室友又发生了件尴尬事,这件事发生后我才知道前天大晚上陪洗澡那事有多小菜一碟。
楼主大概好久都要缓不过来,可是又不想一直不和室友说话(今天已经一路没说话了,有四五个小时!)
求问该怎么办?
我最喜欢帮人排忧解难了,请问是什么尴尬事?
顾年叹气:不说能行嘛?
好,我已经get到楼主的软了,不知道室友知不知道嘻嘻嘻。
哪种尴尬?你告白女神,结果转眼发现女神是室友女朋友。
顾年这次回的快:完全不同的尴尬,主要还是我丢脸。
他都不想回忆这件事,论坛也找不到好的解决方式,不过有人能陪他聊聊这件事还是好的。
他现在需要冷静!需要散热!
既然楼主说不想不理室友,那就遵从内心呗,话说我很好奇楼主为什么在发生那么尴尬的事(楼主自己定义的)之后还想做朋友,像我这种面子比天大的人完全不懂。
这个问题顾年有经验,他郑重其事:他是个很温柔很靠谱的哥哥,帮过我很多。
室友是单身吗?
顾年欢乐道:是哒!
那要不楼主给温柔可靠的大哥哥介绍个单身优秀女生?权当感谢了。
顾年气成豚鼠:我不!
他推开眼前的淡蓝□□面,气鼓鼓的看着上面的留言,这届网友真不行。
如顾年所说,他不愿意一直不理傅刑司,所以在第二天的时候他就恢复正常,反正车里那晚,自己迷迷瞪瞪情绪上头,跟喝醉酒的人一样他装失忆就好。
你出去干嘛?顾年问。
丢垃圾。傅刑司左手确实提着一口袋,那样子像极了家庭煮夫。
但莫名帅爆了!顾年又看了他背影一眼,直到傅刑司走出家门他才收回眼神。
傅刑司走后,顾年摸摸吃饱的肚子又从桌上顺了个橘子吃,结果过了十分钟人还没回,顾年疑惑起身,带着手机下楼。
按理说傅刑司来第一天就能适应,现在会用手机会说中文之后更不担心走丢,但顾年还是跟出来找。
人没走丢。在小区花园好好站着呢,不过对面还站着翠芳奶奶。
顾年刚想走过去招呼,便看见翠芳奶奶旁边的年轻女生猛的低头羞涩一笑。他脚步突然顿住。
这场景只要多看几眼就能想明白,尤其女生的笑容像三月春花娇羞美丽。
翠芳奶奶旁边站的应该是她的孙女,而此刻翠芳奶奶正在说媒呢。
早在奶奶对自己夸了又夸不问年龄,反倒问傅刑司的年龄就该有端倪了。
顾年嘴角下拉,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拉着人就走,但教养让他没有过去打扰,而是转身气冲冲的回了家。
傅刑司在下面又待了几分钟,时间每过去一秒,顾年的怒气值和委屈值就上涨一分。
直到人回来,关门声刚刚响起,傅刑司还没走近,他就不高兴的在客厅问:你下去碰见谁了?
傅刑司立刻反应过来,你看见了。
你别扯其它话题。顾年突然暴躁:你就说你是不是看见了翠芳奶奶?
是。傅刑司神情自若的把钥匙搁在门口的柜子上,换拖鞋,给自己倒了杯矿泉水,才走到顾年身边的沙发坐下。
顾年又问:说话啊!
说什么?
说翠芳奶奶是不是,是不是。顾年深呼一口气。
是。傅刑司镇定道。
拒绝。顾年想也不想说。
傅刑司轻笑了一下,眉眼间生动许多,为什么?
顾年简直觉得奇怪。
傅刑司奇怪!
不拒绝奇怪!
他还要反问为什么更奇怪!
还用为什么?当然是你以后要走,这异地恋跨越星球去了,根本不可能谈恋爱。
如果是这种答案。傅刑司眉梢轻挑,缓缓说:不能说服我。
为什么不能?顾年脑壳嗡嗡的,感觉走向越来越奇怪,按记忆中傅刑司从来没有拒绝过他任何的请求,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搞得他肺都要炸了!
人的一生很短暂,如果我能遇见那个我喜欢的人,为他待在这里又如何?
你真的喜欢她?你不要你的父母了?顾年不可置信,还有点难以言喻的委屈:我是不会借维恩给你联系什尔星系的!而且你前几天还说我可以永远向你求助,你说你会无条件帮忙,结果今天就食言,你这个骗子。
傅刑司沉默半瞬,其实我说的我已经有女朋友。
顾年立马收声:那就是没事?你是在逗我开心?
没想逗你开心,让你不高兴是我不对。傅刑司端正自己的态度解释:但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要我谈恋爱。
顾年心头猛的一跳,嗫喏道:没不让你谈恋爱。
傅刑司打趣的笑问:回什尔星系就可以?
当然可以。你谈十个八个都行。顾年恶狠狠的一吼,起身跑回房间。
跑回房间他就后悔了,幸好两人一直睡一张床可以道歉。
晚上。借着朦胧月色,顾年手指戳戳傅刑司,乖巧道:上将。
嗯?傅刑司声音倦懒。
我今天说的谈十个八个是气话。
那实话呢?
我很自私,你对我那么好,我不希望你谈女朋友,这样你对她肯定会超过我的!
不会。
嗯?什么不会?不会谈女朋友还是不会超过我?
傅刑司的手掌捂上顾年的嘴:睡觉。
第61章
被傅刑司碰过的地方着了火一样, 顾年呜呜。两声。
傅刑司松开他的手。
顾年喘口气,我还能问一个问题吗?
傅刑司此刻似乎耐心俱佳,松散的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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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一大佬是上将——逍遥白渡(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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