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翘咽了咽口水,忍不住说:那可不,这可是我的心头好啊,顾清溪你可真好,又细心又贤惠,还会照顾人,还能赚钱养家,不知道是哪位幸运儿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能娶到你这样的老婆。
顾清溪心中一动,把餐盘和餐具摆到了沈翘身前,貌似不经意的问:那依你认为,我的配偶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沈翘美滋滋的咬开一个小笼包,吸溜了一口香喷喷的蟹黄,嘴里鼓鼓的,一边咽一边转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思考着。
我觉得吧,按照你的家底,在加上你的个人能力水平,整个C市都找不到能配的上你的男人,像你这样十全十美的女人,就应该独美,狗男人们想都不要想,他们不配!
顾清溪闻言勾了勾唇角:你呀,对我的评价太高了,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沈翘啃着包子摇摇头:天地良心,我这辈子在没见过比你更优秀的人了,不分性别。
如今没了芥蒂,沈翘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对顾清溪狂吹彩虹屁的小迷妹时期。
顾清溪一时有些适应不过来,转而问沈翘:那你呢,你有什么择偶标准?
沈翘一下子哽住了,嘴里的包子似乎也不香了,她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委屈的看着顾清溪,仿佛在控诉对方,接着假惺惺的哀嚎:顾清溪你是知道我的情况的,我们相识这么多年了,你就非要这样扎我的心吗?
顾清溪抿了抿唇,神情带了十足的歉意,真诚的向她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多问的。
沈翘被她这番行为吓到了,连忙扔下包子,摆手:不是不是,我就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啊顾清溪,我真的只是开玩笑的。
见顾清溪还是不信的样子,她连忙解释:我其实没什么标准的,只要人长的顺眼,正直又善良,会对我和我的家人好,有责任有担当就行了。我要求一直都不高的,不然当初怎么会被韩嘉树所欺骗,死在了他手里不,是差点死在了他手上。其实这么多年来,我早已不知爱是个什么感觉,也不知如何爱人,只是有时候太孤单,太疲惫了,就很想有个港湾,能让我歇一歇,再继续航行。择偶无非就是想要个心理支撑罢了。
顾清溪静静的听完了她的话,黑羽似的睫毛颤了又颤,有一句话在心中千转百会,到了舌尖绕了一圈,却又默默的咽了下去。
那我呢,我是否可以站在你身边,成为你的港湾,陪伴你,让你不再孤独。
沈翘生怕说的太过,又抬头对着顾清溪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我没事的,你别露出这样的表情,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管如何,现在还有你陪着我,我现在很知足了。
沈翘笑的没心没肺,有些傻乎乎的,满心满眼是对自己的信任。
顾清溪心中那些千转百回的情思,不舍得说出口,也不敢说出口,生怕自己一出口,就再也回不到过去。
生怕好不容易恢复的关系,在一瞬间又回到冰点。
她生怕,沈翘再次对她露出厌恶的神情。
甚至对她说:恶心。
她决不能接受。
这么多年自己都忍过来了,甚至她订婚的时候,自己都忍住了没有去找她
到如今,她又怎能前功尽弃。
再次对上沈翘的目光,顾清溪恢复了从前的清冷自持: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沈翘闻言眸子亮了亮:你说的是真的吗?
顾清溪不解其意的点了点头:我不会骗你。
沈翘雀跃的握上了顾清溪的手臂,撒娇的摇晃着:太好了,那你今晚陪我一起睡吧!
顾清溪费了好大力气才维持的神情,和距离感,在沈翘轻飘飘的动作和话语之下
彻底崩了。
沈翘说出这话来时,自己都吓了一跳,吃惊于自己竟然变的如此脆弱粘人,故而没有注意到顾清溪震惊呆滞的神情。
她自打醒来以后,什么事都是顾清溪陪着她,包括做检查,吃饭,帮她寻找证据,陪着她去见沈翘
她对心里对顾清溪一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昵感。
以及方才顾清溪抱她的时候,心底涌上了无可比拟的满足感。与从那怀抱中离开的失落感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甚至事故发生之前,沈翘就有了这种感觉。
到如今,不仅没有变淡,反而愈演愈烈,对顾清溪愈发的依赖。
想到顾清溪要离开,自己孤单一个人留在病房里,就觉得难以接受,下意识的想挽留对方,甚至渴求对方的抱抱。
甚至更进一步的行为
或许是因为受伤而变的脆弱了,可沈翘并不想改,她现今已经如此艰难了,就算稍微任性一点也没关系吧。
顾清溪这么好,自己多亲近一下又怎么了。
大家都是女孩子,睡一个床怎么了!
沈翘下意识压下内心的真实的悸动,努力的为自己找着借口。
浑然不知,她给自己挖了个天大的大坑。
而一旁的顾清溪,不出意料的果然没有拒绝她。
好,我让生活助理送过衣物和日用品来。
第59章 沈翘的房间是VIP单人病房,有独立卫浴,设施齐全。
生活助理把顾清溪的东西整整齐齐的打包到箱子里送来之后,就告忙匆匆离开了。
顾清溪蹲下身打开箱子,将日用物品一件件的拿出来,摆在床对面的柜子里,将洗漱用品拿到了卫生间里,十分熟稔的摆放整齐。
待收拾的差不多,顾清溪回眸看了沈翘一眼,询问:我先洗澡吗?
坐在床沿的沈翘莫名其妙的紧张了起来,她点头点的好似啄木鸟:嗯嗯嗯,你去吧。
房间不大,卫生间没有做干湿分离和单独的更衣架储物柜。
顾清溪背对着她,抬手撩了撩脑后的长发,随后轻轻解着衬衫的扣子,在一阵窸窣后,板正的衬衫随着脖颈滑落,优美漂亮的肩颈曲线逐渐展露出来,如瓷般细腻冷白的皮肤在柔顺的黑发下若隐若现,勾的人心痒痒的。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身后沈翘直勾勾的目光,顾清溪没有再进行下一步,而是拎了浴巾和浴衣进了浴室,独留沈翘干瞪着大眼睛捶床,不时抬手擦擦着嘴角的哈喇子。
过了一会儿,浴室便传出了哗啦啦的水声,沈翘眨巴着眼睛,手时不时抓一下床单,翘首等待着。
氤氲的热气渐渐蔓上雾蒙蒙的浴室门,隐约可见那道纤细曼妙的身影。
这熟悉的场景,让沈翘眼前恍惚了一下,忽然想起了那次出差,在泳池浴室之中发生的种种,面颊腾的一下子变红了,心脏突然狂跳,一时间整个人口干舌燥,紧张的不行。
她她她,她怎么能把那茬给忘了呢,明明出事之前,她还在躲着顾清溪。
这一醒过来,就邀对方同床共枕,这这这她现在撤回前言还来得及吗?
沈翘脸颊发烫,牙齿不自觉的咬着指节,心底纠结不已,顾清溪会不会以为自己在邀请她这这这,她完全没有准备啊。
虽虽虽然也不是不可以,但但但这会不会显得她有些太随便。
正满脑子粉红泡泡的沈翘,捂着有些发烫的脸,一头扎进了被子里,心底纠结的不行。
正在她想七想八的时候,浴室的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顾清溪擦着头发走了出来,本就漂亮清丽的眉眼被热腾腾的水雾一蒸,愈发的水润诱人,浴衣前露出的那方肌肤,更是剔透莹白如玉,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她抬手,撩着陷入浴衣中的湿发,天鹅一样优美的脖颈扬起,姿态漂亮的好似质感极佳的电影画面,气质清冷,却又异常的诱人。
从被子缝隙中偷瞧对方的沈翘,愈发的口干舌燥起来。
而罪魁祸首却毫无自觉,姿态优雅的将手中的毛巾随手一搭,向着沈翘的的方向走来。
细碎的湿发还贴在鬓角,颈上的水珠顺着锁骨流入浴衣深处,偏偏那人还要倾身,美好的春光尽现在沈翘眼前。
这下沈翘不仅口干,连喉咙也干渴起来,甚至呼吸都不太顺畅了。
而始作俑者偏偏毫无察觉,一只手撑在床畔沈翘的身侧,另一只手拂开被子,柔软细腻的手背贴到了沈翘的额头,语气担忧,而又温柔至极。
脸怎么有些发红,是刚才出去冻着了吗?确实是有些发烫呢,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叫一下医生,你身体才刚刚恢复一点,万一再发烧了,恐怕又要好长时间缓不过来。
开什么玩笑,若是真的找来医生道明她脸发烫的原因,那她岂不是连地缝都没的钻。
顾清溪刚转身,就被被窝里的沈翘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袖子:我没事,只是房间里的暖风太足了,热的。
顾清溪仍是不放心:不然还是找医生看看吧,室内外温差大,最容易着凉。
被窝里的沈翘欲哭无泪,扯着顾清溪的袖子不撒手,就差当场打滚儿了:顾顾,清溪,溪溪,我不想看医生嘛。
顾清溪一愣,上次见到沈翘对她露出这幅模样,还是十年前了,她无奈的叹气,终究还是舍不得这样子的沈翘。
好好好,不看就不看。
沈翘终于放下心来,从被窝里冒出头来:真的?
真的。
沈翘傻笑:嘿嘿。
顾清溪莞尔。
见状,沈翘又往顾清溪身边亲昵的蹭了蹭,靠着顾清溪的肩膀:你身上好香啊。
说完又拎起衣服嗅了嗅自己:我是不是两个月没洗澡了,身上有股酸臭味了都。
顾清溪摇头,一本正经的回答了沈翘的话:不会,你的身体隔天都有擦洗的,而且昏迷期间代谢基本停滞,没有味道。
随着顾清溪话语的落音,沈翘的眼睛逐渐瞪成了铜铃,瞠目结舌的看着对方。
那那我的身体其实不是被别人看了个精光她一边说还要一边掀开衣领,低头往里瞅,连连哀叹着:哎,这岂不是一点点隐私都没有了啊。
顾清溪见状别了别视线,低声道:没有被别人看光。
沈翘鼓起腮帮子:那怎么擦,闭着眼睛?那岂不是更亏,全身要被摸个遍!
若她身旁是别人,定是要怪她胡搅蛮缠无理取闹,旁人都是这般,怎么到她这儿,就一堆事儿,处处都要挑刺儿,两个月不擦身体,是想要熏死帮她检查的医生护士吗?
可偏偏她身边的是顾清溪,在这方面上,脑回路竟出奇的和沈翘一致。
自己都还没碰过呢,怎么能让别人碰,不行绝对不行,其他的女人,更不行!
顾清溪面颊微微泛红,避开了沈翘的目光,轻声道:是我。
沈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嗯?你说什么?
顾清溪的面上发烫,羽睫低垂,下意识避开了沈翘的视线:你昏迷的这两个月,都是我在帮你清洗身体,没有别人。
沈乔愣了一下脸色,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腾的一下红成了番茄。
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想象出活色生香的画面。
那纤细而冷感的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身体,指腹微凉,动作轻柔掠过,带起一阵阵颤栗的感觉。
那手解开身前的扣子,顺着衣领划入,渐渐深入触碰
沈翘?
随着顾清溪的轻呼,沈翘骤然回神,猛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
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擦个身体都能联想出这种少儿不宜的画面,她甚至一度怀疑,是不是她被捅之后,摔倒地上,从而跌坏了脑子。
她甚至不敢去看顾清溪的脸,拎起自己的浴衣,扶着墙落荒而逃。
我也去洗个澡。
顾清溪连忙起身要扶着沈翘进浴室。
沈翘愈发的慌乱:我,我自己来就好。
顾清溪有些迟疑:我来帮你洗
话没说完,沈翘一溜烟冲进了浴室快速关上了门,隔着门道: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昏迷的时候没有意识倒还好,如今她心中。对顾清溪有了难以言表的念头,便也无法坦荡的面对她。
硬撑着走到花洒下,沈翘差点儿腿一软又跪到地上,好在里面有个可以坐下的防水小板凳,沈翘铺个干净毛巾,坐在小板凳上,气喘吁吁。
沈翘赶感到十分纳闷,曾经力大如牛的自己,仅仅才昏睡了两个月而已,怎么就能能废成这个样子,实在是让她难以接受。
当然,最不能让她接受的是,自己在顾清溪面前,好像是一个废物一样。自从她醒来以后,一直都是顾清溪在单方面的付出照顾自己。
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她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与顾清溪比肩,没有站在她身边的资格,像是一个拖累。
沈翘扶着墙站了起来,试图去拿花洒,可手指竟也不听指挥,在拿到花洒后颤颤巍巍的抖着,约莫是太久没有活动手指,乍一活动使不上力道。
她咬着牙,强行去握住那花洒,试图控制它,驱使它冲一下身体,结果手指愈发的使不上力,最终手指一僵,花洒头骤然掉了下了,迅猛的砸到了沈翘的脚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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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死对头好上了(GL)——城玉(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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