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是不是很时髦?像萤火虫一样漂亮呢银色短发的孩童笑眯眯的拍拍自己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有数道流光散落,使得他身上出现了几道空缺的痕迹,很快的又被莹绿色的流光补齐。
这到底是什么山姥切国广只觉得自己好像窥视到了什么秘密,这是他从未见过的也从未知道的,他突然觉得,很多事不是他表面上看到的那副摸样,就算是拥有一部分本丸的权限,他也对很多事一无所知。
萤丸长谷部鹤丸甚至是三日月他们,他们到底都隐瞒了些什么?
不要想太多啊,山姥切萤丸可爱的小脸上洋溢出开心的笑容,他雀跃的整理了一下衣襟,翘首以盼的东张西望我可是期待了这一刻,很久了啊
山姥切国广困惑的皱了皱眉,他不明所以的看着萤丸,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萤丸没有在意他的疑惑,银色短刀的大太刀一边哼着歌,一边想着刚刚审神者对他的承诺和要求,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
萤丸看也不看山姥切国广,兀自的站在那里轻轻的哼唱着,他一双碧绿的猫眼死死的看着黑暗深处,脸上的表情期待极了。
山姥切国广听着这首萤丸一直在哼唱着的奇怪歌谣,他的手指微微的颤抖着,心中压抑的感觉让他无法开口,他不敢去问萤丸到底在等什么,也不想知道他的主君给了萤丸怎样的许诺,打刀付丧神只是沉默着,沉默着一起等待着。
轰
突兀的,那深不可测一片漆黑的黑暗中,出现了一抹星光,这片星光飞快的放大,眨眼之间就蔓延了整片空间,深邃的黑暗瞬间就变成了浩瀚的星空,无数星辰闪烁着斑斓的流光,倒映在付丧神的眼底。
而在这片突兀出现的星空最深处,一道星光为壁、月华泄地,看上去美轮美奂的星辰殿堂从那里浮现而出。这座殿堂仿佛是星辰碎裂的璀璨,犹如从星空的彼岸诞生,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来了!萤丸美丽的碧绿猫眼中瞬间闪烁出璀璨的光芒,他兴奋的握紧了手中的大太刀,身上的荧光随着他的动作明灭不定,他却半点也不在意。
大太刀付丧神看着那座似乎无比神圣的璀璨殿堂,脸上露出了嗜血的笑容,他斜举长刀,毫不犹豫的向着那座星空殿堂跳了下去,星空中泛起一阵涟漪,轻轻的将他吞没了进去。
山姥切国广瞠目结舌,他不知所措的拽了拽衣角,咬牙也跟着萤丸一起跳了下去。就在他们跳下去之后的瞬间,一道泛着血色的金焰冲入了这片星空。
这道火焰在星空中盘旋了半晌,化作漫天金焰包围住了星空殿堂,而金焰中的那点血色,悄无声息的钻入了殿堂之中,使得整座星辰殿堂泛起了诡异的血色。
另一边正行走在林间的天御川在萤丸跳下去的那一刻顿了一下,唇角勾起有趣的笑容,复仇开始了啊
第74章 前奏
复仇?一期一振眼眸微微睁大, 他微微蹙着眉,满腹疑问的看着天御川,却不敢发出疑问。太刀付丧神脸色沉重, 目光凝滞, 欲言又止的看着走在前面的审神者。
一期一振, 你还不如你的弟弟们有勇气天御川轻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道,他悠悠然的抬步向前,走过林间。
天御川轻轻的漫步,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茂盛参差的树木自然的摇摆身体为他弯下脊背,脚下地面上生长的藤枝草叶纷纷自动避让。远远的看去, 审神者修长高挑的身影一派从容悠闲的于林间行去, 卓尔不群, 气韵飘然。
抱歉, 主殿一期一振看着这幅堪称神迹的场景,眼眸闪了闪,然后他低垂下头颅,乖顺的认错, 十足的恭敬摸样让他整个人都仿佛弯曲了几分。
无可救药审神者略带冷漠的声音传来, 似是有些不屑的点评道,他轻轻挥了挥袖, 一颗阻挡在他前行路上来不及退避的参天大树就如遭重击, 瞬间化作焦炭, 飞灰了去。
请您示下,一期一振伏维顿首太刀青年垂眸,深深的弯下身体,他的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恭敬笑容,丝毫没有因为审神者话语中的不屑而有所波动。
啧天御川终于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有趣的看着这把一直以来都表现的格外恭顺的付丧神,心情颇佳的问道你是对我有所不满吗?一期
一期不敢一期一振不慌不乱的答道,他低低的垂头,避开审神者的目光,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不敢,哼天御川直视着太刀青年的眼睛,从那双眼里他只看到了恭敬与感激,然而他却知道,这把太刀其实是有所不安和怨言的,只是他给他的恩德太重,这才让一期一振强行压下了那些心思,对他表现出无比的恭顺敬服。
只是,这样的恭顺他却不需要,也不屑之。
他会救下那些短刀,让那些孩子们复活,从来都不是为了一期一振,也不是想要得到他的感激和效忠,事实上如果不是这只刀子精的某些品格打动了他,他根本不会理会他。
无论表现出怎样顺服的摸样,事实上天御川却很清楚,一期一振的内心没有那么温和恭顺。太刀付丧神的内心住着一只野兽,他是武器,是渴望着饮血的刀剑,无论如何也不会温柔到哪里去。
只不过过往的经历,那些被奉为皇室御物的过往让他逐渐变得矜持优雅,又为了弟弟们而强行改变自己做出温柔沉稳的兄长模样。但是作为刀剑付丧神,有着一期一会之名的他,又怎会真的是一个温柔优雅的人?
暗堕的一期一振就是最好的答案,暗堕后的他解放了自己,抛弃了那些矜持和礼节,去掉了身上层层的枷锁和负担,释放出了他内心的野兽。
只是暗堕的方式太过惨烈,他心中的野兽被那样释放出来,最先伤害毁掉的却是他自己。于是天御川亲手折断了他暗堕而生的白骨,烧净了他身上的黑暗气息,将他从头到脚都重塑了一遍。
只是过犹不及,现在看来,一期一振在被他恐吓过一回之后,变得有些矫枉过正了。他要的可不是一个一本正经毫无自己思想只知道恭敬顺服的一期一振。温柔顺服他不会讨厌,但是强行矫正出来的温柔顺服却是有些碍眼了。
你想要复仇吗?一期天御川看着眼前低垂着头的太刀青年,突然问道。一期一振猛地抬起头来,满眼不解的看着他,天御川满意的从他的眼眸深处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恨意和渴望,这让他觉得眼前这只刀子精至少还不算真的无可救药。
复仇吗?恐怕是不可能的吧一期一振轻声道,他克制的敛下心中因为想起过去而翻腾的恨意和嗜血的欲望,手指微微颤抖着握紧。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想还是不想天御川毫不留情的打断他的话,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眸中盛满了笃定瞥过来,道其他的问题,你都不需要理会
如果可以让伤害弟弟们的人付出代价,一期一振愿倾尽所有太刀付丧神抬起了头,回视着天御川的目光,不再避开,他蜂蜜色的眼中盛着的是满满的渴望与锋利,仿佛下一刻就可以拔刀斩击一般。
勉强还像个样子天御川挑挑眉,挑剔的看着他,半晌才勉强点了点头,如果你退缩了,吾不会再留你在身边金发的神明颇为无情的道吾身侧,不留废物
一期一振苦笑,对这位喜怒无常的主殿感到无可奈何,但也有着一份感激。
一期一振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一直以来,他的身上都被赋予了无数的赞誉和责任。皇室御物,粟田口吉光的杰作,一生唯有一振的至高赞誉,以及粟田口的长兄。
这些荣誉和责任伴随了他的一生,无论是作为刀剑时的无数年,还是后来成为刀剑付丧神之后有了人身的时候,他都谨慎小心,生怕因为自己的过错而使得粟田口的名誉蒙羞,让弟弟们受到伤害。
只是后来他还是暗堕了,暗堕的他反噬主人,毁掉了吉光的名誉。即使是这样,他也没能救下弟弟们,乱、鲶尾、骨喰、前田、秋田、平野他的弟弟们依旧是受到了伤害和毁灭,这是他所无法释然的。
所以在天御川复活了他的弟弟,消除了他的暗堕之后他才会这般感激主殿的恩德,一期一振自觉无法偿还,所以他只能强行收束自己,作出曾经审神者们最喜欢的恭顺摸样,以讨得这位主殿的喜爱。
但是毕竟曾经暗堕,就算是身体已经恢复了正常,他的性格和心性也已经不再和当初一样。而现在,他的主殿要求他不需要隐忍和压抑,他要他做真实的自己。一期一振茫然的抬头,看着眼前凛然生威的神明,心中复杂,却也感激。
既然你愿意,那么就去吧天御川挥袖轻摆,一期一振只觉得一道堂皇威严的气息传来,他毫无抵抗能力的被卷入,然后消失在了林间。
一场好戏啊天御川慨叹着摸了摸下巴,对自己的做法毫无愧疚之意。他伸手拍了拍挂在他背后良久,看上去丝毫没有存在感,仿佛连意识都已经彻底泯灭了的太郎太刀,笑道人到的应该差不多了,这场戏似乎会很有趣,你说呢?
被天御川背在身后的是一把极尽华美的大太刀,刀鞘朱漆,诱人的鲜艳红色上嵌印着金箔,青漆鲛皮卷革柄,涂以金漆的刀镡看上去精致美丽,整把刀都是红与金的点缀,美丽而高大的大太刀仿佛不是尘世所能驾驭。
朱漆嵌金刀鞘的大太刀发出轻轻的嗡鸣声,似乎是赞同他的话语一般,这很好的取悦了天御川,他的手在这把长度惊人的大太刀表面轻轻拂过,目光湛然那么,就让我看看,到底会怎样发展吧
这是一个看上去美轮美奂却也十足诡异的宫殿,星光为壁,月华泄地,无数星光点缀在殿堂之中,辉映的这里恍惚神境。
然而在这座极为美丽的殿堂中,此时却充斥着漫天的血色。无数繁复华丽的血色纹路层层叠叠的覆盖在墙壁上,地面上,似乎将整片空间都用血色包裹住了,唯有头顶那片显现出浩瀚星空的穹顶例外。
压切长谷部此时就一脸茫然的立在这无尽的血色之中,他望着头顶的星辰,煤灰色的短发上仿佛也被这星光月华覆上了一层极淡的清光,一双紫色琉璃般的透彻眼眸中带着一种无措的彷徨。
压切长谷部以为自己死定了。
事实上他早就想要死去了,早在他看到审神者的真面目之时,在他策划配合了同伴们囚禁了审神者之时,在他因为无法承受背主和害了同伴的双重煎熬而自我流放之时他在这些时候都想过死亡。
可是他却无法做到。
压切长谷部仿佛是一把受到了上天的眷顾的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开始变得格外的幸运。和同伴们一起上战场的时候,他几乎从来都不会遇到检非违使,偶尔几次刻意的遇见,他也从来没有被那些可怕的敌人攻击过。
曾经他为了使爱染不碎刀,刻意把审神者赐予的金色刀装送予了他,然而,在遇到敌人之后,身上只带着劣质刀装的他毫发无损,反而是拥有着最好刀装的爱染身受重伤奄奄一息,那时候他的练度甚至还不到爱染的一半。
这些事原本并没有被他放在心上,毕竟只是一些小概率的事件,最多只是在茶余饭后作为同伴们嘴里的消遣调侃。直到他将自己自我放逐之后,一心求死却始终不能得逞的压切长谷部才发现了自己身上的特殊之处。
第75章 斩
刀剑付丧神是以一种很奇特的方式存在着的。
他们既是拥有神格的低位神明,又是被审神者束缚着的臣属。
他们多数都经历了漫长的岁月就算是年纪最小的和泉守兼定, 他经历的时光也有数百年了。
他们被供奉、欣赏, 为世人所称道, 从人们的信仰中凝聚了意识,逐渐成为了付丧神。然后他们自愿加入时之政府,被他们用特殊的实装术式分灵,通过审神者的灵力锻造身躯,从而真正有了人身。
在这样的过程中,审神者的灵力对他们而言至关重要,灵力构建了他们的身体, 供给他们的生存, 给予他们作战的能量。
灵力对于这些分灵而出的刀剑付丧神来说,至关重要。
任何一把刀剑付丧神在失去灵力供给后都无法很好的存活下去,等待着失主付丧神的结局不是暗堕就是消散。
多数因为各种原因而流浪的无主付丧神都会选择自主化作本体的摸样,洗去部分记忆, 然后等待着重新开始。如果有幸遇到一个合适的主君,被出战的队伍带回本丸,他们就可以得到新生了。
当然也有一部分因为弑主而被迫流浪的付丧神,他们不愿意重新认主,也没有人敢于接纳他们,最后他们只能在日复一日的消磨中暗堕, 最后加入了时间溯行军的队伍, 为溯行军提供了新鲜的血液。
还有一些如同鹤丸石切丸他们那样的刀剑, 本身未曾彻底和本丸断绝契约, 又从过往的审神者那里得到了珍贵的术式,从而靠着劫掠其他本丸的刀剑和审神者生存。
压切长谷部与他们都不同,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活下去。自我流放对于他来说更像是一种自毁的途径,他渴望着自己能够战死。
长谷部永远都记得那天的下午,他因为提前完成了当日的工作而去找审神者,却看到了那位他效忠的主君的真面目,映入眼帘的一切几乎让他绝望。
可是更让他绝望的却是后来发生的事。
当他将手中的短刀没入手下男孩的胸膛时,灼热的鲜血一下子喷出来,溅了他满头满脸,他看到短刀男孩脸上如释重负的灿烂笑容,内心却几乎痛苦的疯掉。
他想要呐喊,想要哭泣,想要拔刀对着身后的那个人而不是同伴,然而被审神者牢牢控制住的身躯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被操纵着染上了同伴的鲜血。
压切长谷部永远也无法忘记的是爱染眼珠的温度,那天之后,他每一次闭上眼睛,眼前都会浮现出红发短刀空洞的眼眶,满脸的淋漓鲜血,和自己手中握着的带有体温的球体。
这样的噩梦从爱染死去那天开始,一直到他终于如愿以偿的碎刀,也都没能摆脱开来。
那是他的罪孽,永远也无法洗刷的罪业。
从那天开始,他开始憎恨,憎恨着自己,憎恨着本丸,憎恨着付丧神的存在,但是最让他憎恨和悲哀的,却是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憎恨审神者这个事实。
长谷部是一把主命为天的刀,这几乎是人人皆知的事实。
但是他却和其他的长谷部有所不同。或许是因为第一位主君的过度放纵和漠不关心,就算是最为依赖主的他相比起来其他本丸的长谷部也要自我的多。
所以虽然他是第一个对审神者进行效忠的,但是其实在内心深处,他并没有觉得主君如何值得尊敬。他效忠于审神者,只是因为他是审神者,是主君,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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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今天的审神者也很任性呢——但守天荒(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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