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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尽欢(GL)——易临安(104)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还记得之前的剧情吗?
    宣城:孩子的爸爸其实叫吃多了。
    第159章 撕破
    怀阳长公主大吃一惊, 连忙从石凳上站起,想将她扶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别伤到腹中胎儿。
    宣城的双膝却像在地上生根了一般, 半分也由不得她。
    她攥着怀阳长公主的裙袖, 再次求道:只求姑母帮帮宣城一次。
    怀阳长公主从未见过宣城如此哀伤难过的模样, 心疼不已, 不免退让了一步问:你想姑母如何帮你?
    宣城虽早想好了言辞, 但当真正要说出口时, 却依旧怕太过直白吓到自己的姑母。
    她踌躇一息,还是义无反顾地道:宣城想借姑父的虎符一用
    只要有一块虎符在手,她就能打开深宫的大门, 调动起部分的金吾卫, 将眼前混乱的一切都推翻掉, 让父皇远离权利, 这样舒殿合才有生的希望。
    怀阳长公主脸色乍变, 退了半步,注意到四下无人,才压低自己的声音道:宣城你可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宣城吞咽下因紧张而不断分泌出的唾液, 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心中反复翻腾,最后统统被想救自己驸马的信念取代。
    怀阳长公主不能眼见着这个孩子故作非为, 板着脸, 不由分说拒绝道:你想要的东西,姑母我办不到。
    正待开口规劝宣城不可有那些犯上作乱的念头,就听宣城向她问道:姑母可看得见父皇近年来的所作所为?
    怀阳长公主一顿, 即便她常年待在侯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两耳不听闻窗外事。
    但也能从自己丈夫和儿子的闲话家常中,听闻自己皇兄这些年来做的那些糊涂事
    姑母以为父皇还是以前那个父皇吗?宣城昂起头来,与怀阳长公主对视着,再次质问道。
    她目光灼灼,眼神坚定无比,看不见一丝怯弱和害怕,让怀阳长公主相信即便她无法从自己这里拿到虎符,也会另想其他的办法打开深宫的大门。
    这时她才迟钝的发现,这左右的无人,分明是宣城有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劝说自己帮助她,旋即从不久前宣城要向她借虎符的震惊中,再次掉入对宣城什么时见自己的姑母哑然无声,宣城就将自己父皇做的那些事,一一列举在她的面前。
    迷信妖道,妄想长生,对百官的劝谏不闻不问,杖刑忠言规劝的大臣,不惜以倾国之力修建望仙台,以致民怨沸腾,枉杀子嗣,甚至
    宣城说的停滞下来,如鲠在喉道:甚至太子皇兄的死,也与他有些关系
    她本是不想将这件事告诉自己姑母的,但是事已至此,她只能将知道的一切都坦白出来,争取姑母的倾助。
    舒殿合不让她知道的事,不代表她自己不会去查。
    什么?怀阳长公主一时间无法消化这么多的信息,跌坐在石凳上。
    宣城适可而止,不再深挖太子皇兄病逝的原因,将话题拉回到自己父皇的身上。
    这一桩桩,一件件岂是明君所为?她掷地有声地问道:父皇已经做错了这么多事了,姑母难道要看他再一错再错下去吗?
    还是姑母要等到父皇将大豫撩乱到国破家亡,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了,才来醒悟吗?
    怀阳长公主心思还徘徊在宣城之前的话里,愣住了神,只能跟着宣城的话头走,气势不足道:宣城你是个公主啊,无论如何,你都不该有这样的想法。
    一个公主有了皇子的野心,就算成功了,这行迹被载于史书,后世人将会如何看待她,又会用怎么样的流言蜚语诋毁她?
    公主又如何,难道公主心里就不能有兼济天下、包怀百姓的志向?宣城反问道。
    他是你的父皇怀阳长公主越发理亏。
    宣城凄然一笑:父皇已经不认宣城为他的女儿了。
    而宣城只是想救自己的驸马。她道。
    怀阳长公主到底还是没有答应宣城帮她借来虎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宣城的公主府的。
    春寒料峭,她一走出宣城公主府的大门,夹冷风拂面一吹,令她恍惚的神思迅速回拢了回来,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不觉然汗毛一战栗,不是因为寒冷,而是震慑于宣城方才说的
    是什么让一向乖顺的宣城变成这幅模样?她只想到了一个人,眼下正被囚于天牢里的驸马宣城的丈夫。
    她还记得当初宣城新婚后来她侯府上,两人初见的那一面。
    男子抬起头来,肤白似雪,朗月星目,过分清瘦却又挺拔的身姿,望着宣城温柔的目光,还有常常挂在唇边和善的浅笑。
    若不是宣城现下怀孕了,两人这么多年来无嗣,都让她萌生对方或许是女子也未尝不可的惊人想法来。
    而他那面容上太过相似的感觉,更令她这么多年来只要想起他,都会牵连着屡次回忆起那个人来。
    是时候,再与他见上一面了。
    无论是他与故人面容上的相像,还是他如何让宣城为他这般奋不顾身,她都要弄个清楚。
    去天牢她登上轿子,对自己的轿夫说道。
    昏暗的天牢中,不知从何处传来滴答滴答的落水声,在这压抑的空间里回荡着,墙砖冰冷刺骨,潮湿的铺地茅草里滋生着跳蚤。
    差头端着饭菜从外头走进来,身影从一道道牢栏内晃过,腰上系的钥匙串随着他的步伐碰撞在一块叮当作响。
    他来到天牢深处的牢房前。这里关着的人与外面那些贪污受贿、剥削百姓的奸蠹不同,在差头的心里私以为这个人是因为光芒太盛,引得上天嫉妒,所以刻意降下磨难给他。
    差头将饭菜放下,对着牢房里的人请道:驸马,用饭吧。
    听到额外而来的声音,那牢房里坐如雕塑的人才动了动,用着平静的声线说道:谢谢
    但凡来到这里的人,无论之前是多大的官,到了这里之后,不是日夜哭啼、臭相百出,就是面如死灰、魂断欲绝,从没有人会对他说声谢谢。
    差头虽然从来没有对他们怎么样,但是心里对这样的人十分鄙夷的。
    而在外头,差头也不曾被上官这么客气对待过,他受宠若惊,忙摆手道:驸马这是哪里的话,都是卑职应该做的。
    舒殿合半是因她都到了这种地步,对方还对自己如此恭敬,半是被他紧张的模样所逗乐,噗哧─笑道:差头客气了。
    差头本是无意的一瞥,却是被她和熙的浅笑和明亮如故的眼眸所摄,瞬间晃了神,连说话都不再流畅了。
    送饭的差头刚把饭菜放下没有多久,又有外人走到了舒殿合的牢房前。
    他穿着玄色蟒绸曳衫,鬓须齐整,腰系玉带,高大的腰身光是站在那里就像一道浑厚的山墙,倒是舒殿合意料之外的人。
    因来人的神色不善,将他引进来的差头担忧地小觑舒殿合一眼,很快就识相的退了下去。
    牢房内外只剩下了两个人,舒殿合带着些许困惑,启齿问候道:武定侯?
    她口中的武定侯赵鸿池绷着牙关,却是没有应话。
    论起来眼前人是宣城姑姑怀阳长公主的丈夫,按辈分舒殿合应该跟着宣城唤他做姑夫。
    到底是长辈,坐着和他说话是不礼貌的,舒殿合只手撑着牢墙,想要站起来,一不小心扯到身上的伤口,让她忍不住嘶声。
    赵鸿池这时才定睛认真将她打量了一回,只见对方白色囚衣上血迹斑斑,长痕交错,侧脸的脸颊上更是有一道狰狞可怖的伤口,显然是被人用了鞭刑。
    坐着吧他冷冰冰道。
    舒殿合苦笑一声,公主的小小保护,怎么可能敌得过帝王的命令如山呢。
    也不勉强自己,她将就着复又坐下来,腰板挺直,姿态端正,摆出了对长辈的尊重问道:武定侯来此找舒某,是有什么事吗?
    赵鸿池脸上的表情一层不变,锐利的目光几乎要把舒殿合洞穿。
    他一开口,便是单刀直入,道:你到底是谁?
    舒殿合被问一愣,习惯性的用微笑来掩饰自己,反问道:侯爷这是何意?
    我问你,你到底是谁?赵鸿池提高嗓门,加重语气,逼促着舒殿合回答自己的问题。
    舒殿合摸不透他的意图,与他打了个太极,道:某,姓舒,名慎,字殿合,侯爷难道不知?
    赵鸿池并不理会她的话,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你能瞒过世人的眼睛,就能连我一起也瞒住吗?
    你并不姓舒,更与那却不料舒殿合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惊慌失措,也没有刻意的表现镇定自若,她显得很惊讶,眼睛睁大,道:侯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鸿池见她如此装傻充愣,索性不再遮掩,将自己所猜测的事情全都袒露了出来:十余年前,皇上起兵勤王,一举推翻了前朝大启。兵入皇宫之时,启朝皇室负隅顽抗、抵死挣扎。
    皇上本打算放过他们一命的,却不料他们那般不识相,在成为阶下囚之后依旧唾骂污蔑皇上。
    皇上龙颜触怒,一气之下将他们一并处死,而你就是那个刀下走脱的启朝余孽!
    从不同人不同的口中说出的同一个故事,舒殿合听多了便有些麻木,不知何感的叹了一口气,道:侯爷说的故事,舒某在翰林院任编修的时候也在史书上阅览过。可这个故事与舒某有什么关系呢?
    是与不是,由不得你一个人说。赵鸿池唤来差头,命他打开了牢门,径直走到舒殿合的面前,大掌落在舒殿合的肩头上,欲直接撕破她的假面
    作者有话要说:紧张。
    第160章 代罪
    若是放在从前舒殿合绝不可能让他近身, 只是眼下她内伤加上外伤,武功几乎尽失,即使脑子反应过来, 身体也来不及躲避。
    更加之赵鸿池本就是个武夫, 手下没有轻饶过她的道理, 五指如鹰爪般抓住舒殿合肩头, 正要将她裹身的囚衣撕扯下来。
    住手!一声喝止硬生生拦住了赵鸿池的动作。
    赵鸿池听到这声音, 手臂旋即僵持住, 缓缓扭头,愕然道:你怎么来这里?
    在说话的同时,他也暗中将自己的手臂收了回去, 宛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在他的手掌移开后, 舒殿合随即发出一声闷哼, 额头上满是冷汗。
    方才对方落掌的地方正好压在她一处伤口上, 此时那处伤口火辣辣的, 如同再次撕裂开一般。
    怀阳长公主圆睁着杏眼,走至了二人中间,怒视着赵鸿池道:我倒是要问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赵鸿池别过头去, 不敢与怀阳长公主对视,颇有几分手足无措, 支支吾吾答不上话来。
    高大孔武的他在娇小的妻子面前, 竟无半点适才的气势凌人, 唯唯诺诺的像个小丈夫。
    旁观着这一幕的舒殿合,虽然狼狈无比, 但还是忍不住昂着头,发出一声幸灾乐祸的嗤笑,不怕事的嘲讽道:原来赵侯爷也惧内。
    世人生死两鸿毛, 索性不过一条性命罢了,他们那么想要便拿去吧。
    赵鸿池气噎,脖子红涨,磨牙道:你
    怀阳长公主打断他对舒殿合怒瞪,再次质问道:他到底是宣城的驸马,你不善待他也就罢了,方才我看到的是什么?
    她是赵鸿池欲言又止,看到怀阳长公主满是狐疑和试探的目光,想到了从前的那段不为人知的旧事,愤然收回话语。
    他也不想在这里与长公主对峙,丢了自己颜面,拂袖大步流星的离开。
    牢房内恢复了安静,舒殿合依旧坐在原地如赵鸿池来时的模样,被赵鸿池抓过的肩头,白衣上的血迹再次扩散开。
    怀阳长公主背对着舒殿合,静默的立在她的面前,牢窗射进来的光如云烟笼溪般为她的裙袂镀上来一层朦胧。
    舒殿合与赵鸿池一样的迷茫,不懂怀阳长公主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天牢里。对方既然没有开口,她也不好说话。
    两相沉默不语,直到怀阳长公主转过身,再次看向舒殿合那张受伤的脸,眼眶猝不及防一热。
    她伸出手去,想触碰舒殿合脸颊上的伤口,又想到两人如今的身份,手指僵了僵又收了回去,缓缓说道:你很像你的母亲
    若不是舒殿合活生生的坐在她的面前,她都会以为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
    你认识我母亲?舒殿合稍迟一些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主因「母亲」这个词汇对她来说太过陌生。
    当然怀阳长公主勉强找了一个合适的词,喉咙干涩的说道:我和你母亲是旧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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