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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尽欢(GL)——易临安(90)

    她一边说着,一边纤指划过宣城的脸颊,暧昧不明地撩拨着。
    宣城单听见一个酸字,眼睛的余光暼了一眼身边自始至终一言不发,默默抿酒的人。
    表面上看上去似乎不在乎,但从她一杯又一杯续酒的不寻常动作来看, 她不仅在意, 而且十分在意,从身上幽幽散发出来的酸气都快盈满这间厢房了。
    宣城心里暗爽不已,嘴上接着舞姬的话,道:是这样的吗?那让郎君晚上好好疼疼你。装出一副色胚模样来, 手掌扶着舞姬的细腰, 视线刻意地往人家抹胸上呼之欲出的胸脯瞄去。
    这可是郎君说的, 万不能食言啊。舞姬清脆的笑声宛如银铃, 玉臂似藤蔓般攀附着宣城的脖颈, 主动地将自己的胸脯送到她的眼皮下去。
    舒殿合的脸又黑了一层,宣城若无其事地将另一个舞姬送上她唇边的酒一饮而尽,然后乍着舌回味道:美人, 你觉不觉得今天的酒有点酸?
    是吗?舞姬亦尝了一口,千娇百媚道:妾身怎么没有尝出来?说着将樱唇送到宣城的面前道:妾身口里的酒是甜的,郎君要不要尝尝?
    宣城还没有回话,只听啪的一声,被拍在桌面的酒杯摇摇欲坠。屋内的气氛霎时像凝固住了一样,将众人目光都吸引过去的人,面如覆霜,屏气说道:玩够了吗?谈谈正事吧。
    舞姬们不知道惹到面前这位冰冷的郎君哪里了,个个面面相觑,手足无措。
    要论相貌,这位郎君那可真不错,就算是阅人无数的舞姬,也少见这样清秀悦目的男子。自她们一进来,就不断有人想凑到他的身边去,献献殷勤,吃吃豆腐。可这位郎君似乎是天生不喜近女色,无论她们在他的面前怎么卖弄,都被这位郎君拒之千里。于是她们便一股脑地都围在了小郎君的身侧。
    只有宣城心知肚明对方这是怎么了,缓和气氛的干笑两声,对舞姬说道:你们都先下去吧,等我们谈完正事,你们再来。她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要是她再放肆下去,她的驸马可能真的要生气了。
    舞姬们不想走,但既然小郎君都说了他们要谈正事,那她们就不方便留在这里碍事。
    在宣城怀中的舞姬离开之时,宣城依依不舍地揪着人家的手摸了两下,惹得那舞姬心思荡漾,暗中给她抛了个媚眼。
    舞姬走后,房中只剩下宣城和舒殿合两人,空气中浮动的浓香也渐渐散去,唯独舒殿合的脸色没有发生丝毫的变化。
    舒驸马生气了?宣城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椅子,凑到舒殿合的身边来,试问道。
    舒殿合没有作声,周身的气压低的几乎能冻死个人,宣城不由自主打了寒颤,心里大喊不妙。
    真的生气了?宣城又换了一边,死皮赖脸问道,把手偷偷搁在舒殿合的大腿上,企图安抚安抚她。
    舒殿合扫开宣城的手,冷言道:别用摸过别的女觉得这用词容易引起宣城多想,又转口道:人的手摸我。
    见她愿意和自己说话,便是没有多少生气,宣城捧高自己的目的道:我这不是牺牲自己的美貌,为你打探消息吗?
    我不需要这样的消息。舒殿合并不领情。
    完了,哄不好了,宣城磨磨蹭蹭钻进舒殿合的怀里,学着舞姬的模样撒娇,道:害,我这不就是逢场作戏嘛,等我玩够了,会和你乖乖回家的。
    殊不知,她的话是在火上浇油,舒殿合把唇抿成一条直线,微愠道:你是从哪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个宣城呛咳了两声,目光躲躲闪闪,答不上来,总不能说自己是要故意报复对方吧。
    意识到再揪着这个话题谈下去,自己定会遭殃,她连忙岔开了话道:好了,我们来谈谈正事。说要谈正事,她却依旧赖在舒殿合的怀里,不肯离开。
    你要怎么让这个无为子变成自己人?
    舒殿合扒她扒不下来,也只好作罢,将之前的事暂放到一边去,冷静下来道:利诱加上红颜知己的温言软语,八分能成。
    才八分,那如果不成呢?
    自然有人替我们促成。舒殿合稳操胜券道。
    什么意思?宣城不懂。
    舒殿合给她耐心解释道:无论无为子对我们抛下的诱饵上不上勾,道观这么大,人心难料,只要有人去九王面前告发他接待我们的事,九王就会逼着他来求我们。
    她铺那么大的排场去凌云道观,还给观主留下了官职姓名,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她抛出的诱饵足够迷人,无为子在说话当时就表示出了动心。之后,他为了能够给自己留下的时间考虑,定会压下她们两人去道观的消息,而凌云道观的道士那么多,人多嘴杂,其中但凡有一个人将事情捅到九王的面前去,无为子压消息的居心就会变的叵测起来。
    疑心这种东西,一旦扎根在人的心底,挥之不去,呵之不散,除非对方彻底消失,否则永远不会有尽头。
    按九王阴沉的性子,此事之后定再容不下无为子,不管他对他是要赶尽杀绝,还是囚禁起来,都正好能让无为子对他彻底离心。
    宣城细品着她的话,自言自语道:有点意思。
    那你打算送观主去死?她提醒道:依我九哥的手段,他发现有人背叛他,多半会杀人灭口。
    不是,我想让他活。她已经派人去盯着无为子的动静了,有一点风吹草动,她立马就能知道。
    薛小鱼带着从姐妹那收集来的消息,回到厢房之时,宣城已经从舒殿合的身上下来了,端着一盏酒要喂给她喝。
    她不凑巧地闯入,正好瞧见两人相握的手,联想到方才从这间厢房出去的那些舞姬所说的,关于年长郎君不近女色的闲话,目光一下子就变得怪异起来了。
    舒殿合见她进来了,松开宣城要送酒的手,站起与她行礼问好。
    薛小鱼压下怀疑和担忧,面上恢复常色,将一封书信交给舒殿合,道:这个观主是我红袖招的常客,之前还与其他客人因争夺花魁发生过争执。姑娘们多少都对他有些印象,这里是我打听来的关于他的事,你看看有没有你需要的。
    趁舒殿合阅信的功夫,薛小鱼的目光不住地打量着宣城,宣城注意到了她的视线,也不知是怎么了,仅觉得自己该离舒殿合远一些,于是身体往外细不可察的挪了挪
    舒殿合翻过几页纸,大多数都是对她无用的信息,直到一行字的出现,令她眼前顿时一亮。
    无为子曾醉语过自己手中握有九王的把柄,所以不怕九王会对他怎么样
    她指着这句话,对薛小鱼问道:这是?
    薛小鱼回过神来,应道:噢,那是一个陪侍过观主的姐妹说的醉酒之话,不一定是真凭实据。
    看来这个无为子的作用远比她想像的要大,舒殿合思忖着,既然他说过这样的话,不论真假,她势必都要查个清楚,抓牢这枚棋子。
    宣城被薛小鱼似有若无的视线,打量的难受,寻了个借口,就离开了厢房。
    薛小鱼望着她从外关上的房门,问舒殿合道:那个小郎君是你的什么人?
    舒殿合没有听出她言语里的奇怪味道,拿着信,险些脱口而出她是我的妻子。话到嘴边,猛地反应过来不对,支吾答道:她是我的朋友。
    她这幅忸怩的模样,却让薛小鱼更加误解了两人的关系。
    薛小鱼眉头紧皱,旁敲侧击道:你舒家只剩下你一条血脉了,还要依靠你传宗接代,你万不可做些傻事
    舒殿合一时没有听明白,放下信:什么?
    我见那位小郎君看你时的目光有情,你们皆是男子,可不要后面的话,薛小鱼作为长辈不好直白说出来,期待舒殿合自己能够意会。
    舒殿合顿悟她的意思,也知道她是想歪了,欲辩无词,表情像吞了苍蝇一样白了赤,赤了白。
    这位妹妹,晚上有空,跟郎君家里坐坐吗?宣城单手靠在红袖招的横栏上,眉飞色舞地调戏着楼下无事可做的舞姬道。
    她现在总算明白戏本子里恶霸地主为什么总爱调戏良家妇女了,因为女孩子害羞起来的模样,如小白兔一般可爱。
    话音未落,她突然背后一阵寒意袭来
    作者有话要说:宣城在外是横行霸道的老虎,在家就是温顺乖巧的小猫咪。感谢在20200929 23:32:19~20200930 23:57:3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139章 早日得子
    宣城脊背发凉, 还来不及回头,身子蓦然一轻,像乱跑的小鸡般, 连领子带着人被人从背后提了起来。
    她脱口一声喂,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就被提出了门。
    你这样做, 本公主很没有面子。被扔进马车里的她,双手抱臂,撑着莫须有的气势说道。
    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被人欺负的带出来,下次她还怎么来这里寻花问柳?
    抓住她的罪魁祸首,一言不发的掸平自己的衣袍,在离宣城有一定距离的位置上坐下,道:从此时此刻起,请公主与臣保持五寸以外的距离, 直到公主洗干净身上的脂粉味为止。
    光影斑驳的车厢内, 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宣城猜测她应该是很生气,否则不会用这么冰冷的语气对自己说话。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不平的喃喃抱怨道。
    寻常情况下, 舒殿合是不会小心眼到与公主斗气的, 可今晚她格外想给对方找茬, 特别是在脑中回忆起方才宣城如何对待舞姬的画面时。
    所以, 按公主的道理, 臣也应该离家出走一回?她没好气地说,手指过分用力地在马车厢上磕了两声,马车随即动了起来。
    宣城被怼的哑口无言, 看这架势非得冷战几天这件事才能过。
    身为公主的高傲,让她绝不可能轻易低头道歉,手指借着昏暗悄悄摸过去,想牵拉舒殿合的衣角,可刚刚触碰到边界,那衣角就被它的主人扯了回去。
    故意的!宣城愤愤收回手,既然她喜欢冷战,那就冷战好了,她堂堂宣城公主绝不认输!
    于是,马车内难得会出现一回一路都无人开口说话死寂的场景。
    车到驸马邸前停了下来,宣城探头从窗口向外看,奇怪道:公主府这么快就到了吗?她分明记得去的时候,不止走了这些路。
    舒殿合站起,冰冰冷冷道:臣晚上还有公务要处理,就不随公主回公主府了。
    朝外望的宣城,正巧看到驸马邸的灯笼,回神时她已头也不回的下了马车。
    舒殿合方在地面上站稳,身后的马车上突然发出砰了一声,好似有人的脑袋重重撞到了马车顶上,舒殿合一抿唇,到底是没有回去察看情况。
    宣城站起想追人,一个猝不及防脑袋直接磕到了低矮的马车篷上,顿时头晕目眩,眼前金光闪闪,腿一软又坐回了位置上。
    帘外传来马车夫紧张的声音,问道:公主怎么了?却不闻自己驸马的关怀。
    她又气又恼,一摸自己磕到的头顶,已经肿起了一个大包来,怒火与疼痛一般剧烈,对马车夫不耐地下命令道:走走走!
    这女人,胸不大,脾气倒不小。不管她了,爱怎么气怎么气。
    车轮滚滚,在身后渐行渐远,被冷风吹了一阵,舒殿合发热的脑袋慢慢冷却下来。
    想到与宣城置气的事,她好笑地摇了摇头,恍若刚才的人不是自己。
    进门后与长史说了两句话,她便径直来到了书房中。她和宣城说的话不是推辞,而是真的有正事要处理。
    甫一入门,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气息。负在身后的握了握拳,她状若无异的走进书房去点蜡。
    谁?!窗户外忽有一道黑影闪过,舒殿合喝了一声,旋即拔出烛台旁悬挂的长剑,疾步追了出去。
    在黑影人即将跃上墙头逃之夭夭之际,紧跟在他身后的舒殿合,剑尖挑起一块路边的石子来,内力一挥,那石子便飞旋而出,准准打击在了黑影人的腿弯处。
    黑影人发出一声闷哼,身形一斜,当即跪倒在了地面上。
    舒殿合赶了上来,当看到对方一身玄黑,身形娇小,明显是个女子时,稍纵即逝的一愣,旋即又恢复了警惕,道:你是九王派来的刺客?
    那黑影人从地上爬起,见甩人不掉,也不与她多言,从背后抽出一道银色长刃来,转身朝舒殿合杀了过来。
    舒殿合早有提防,与她打在了一起。
    昏天黑地中,不大真切的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你来我往,此消彼长,互不相让。
    黑影人招招式式都想要了舒殿合的性命,朝她脖颈的一刀劈下来没着,反手又是一刀,舒殿合执剑与她正面相抗,两道冷锋碰击出阵阵寒光。
    舒殿合挽剑回笼,剑尖横掠过黑影人的脸颊,黑影人蒙脸的布巾霎时被削开一道裂缝来,鬓角掉下缕缕发丝。
    黑影人跃身,将将躲过她的攻击,严肃了神情,不敢再轻视眼前的对手。
    俩人内力交锋,周身飞沙走石,气浪阵阵,不远处的池塘水面被牵连到击起层层涟漪。
    前院的仆人听到动静,忙点了灯笼,来查看情况。
    几番回合下来,黑影人敌不过舒殿合,又一脚被她踹在了胸口上,连退几步才稳住阵脚,见势不妙,好不容易寻到间隙,连忙跳上墙头,飞檐走壁逃去。
    舒殿合正要追上去,突然想到了什么,眉头皱起,立马回到了书房里。
    烛台上的蜡烛被点燃,黑暗中的书房逐渐明亮了起来,书架上排列整整齐齐的书籍,书桌上笔墨纸砚,皆如往常。
    在寻常的情况下,仆人没有她的许可是不会进入她的书房的,也不敢去动书房里任何东西。而眼下书房里的这些摆置虽与昨日她离开时的一模一样,但她隐隐察觉到那个黑影人曾翻找过这些东西。
    会把东西恢复成原样,看来对方并不想惊动自己,不过是自己的突然回来,与她撞了个正巧。
    舒殿合的目光仔细审视过书房里每一个角落,还有书案上摆放着的每一样东西,不放过任何一点细处,她是想找什么?
    此时,驸马邸的长史提着灯笼来到了书房门口,身后站着一圈壮仆,询问道:驸马爷,刚才侍女说后院有打斗的动静,驸马爷您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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