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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尽欢(GL)——易临安(36)

    因为炎热,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寝衣,领口松松垮垮。舒殿合无意间低头,立马把头偏向一侧去,脸上赤红一片。
    宣城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见她不答话,扯住她的衣袖,不和她多话,径把她往床边带。
    舒殿合只见她白皙的玉足,在前面走着,凌波微步,肤色被木制地板衬得格外发亮,墨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与白衣之间,一时之间竟没有反应过来,身不由己就跟着她走了。
    宣城按着她的肩膀,想让她听命于自己:你坐下来!
    舒殿合顿时意识到自己已随她走到床前,身后就是床帐。
    帷幕重重,珠帘摇晃,来自少女身上独有的体香,荡漾着无边风情,更别说宣城的动作有多暧昧。
    这
    关键时刻,她忙拉下宣城的手,握在手心,一侧身,使自己离那对于自己要命的床榻远一些,正色道:其实臣有东西想给公主
    宣城一奇,果然被她吸引去了注意力:什么东西?
    舒殿合从袖子里掏出早就备好的香囊,宣城接过。
    一股好闻的气息从香囊中飘散出来,她放在鼻尖轻嗅,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仍然不解:这是什么?
    公主还记得那日在师傅院中发生的事?舒殿合温和说,将手默默隔空伸至宣城的腰后,平时的疏远和冷漠,都仿佛化作了秋水。
    当然记得。就是在那时,舒殿合居然为了炫耀他的医术,居然在香炉里面烧了迷药。
    等等!宣城稍迟钝反应过来,睁大眼睛与舒殿合对视着,难以置信,从牙关里硬挤出一个字来:你
    尔后,犹如酩酊大醉一般,浑身一软,手上的香囊顺着指尖凌空掉下来。
    舒殿合已经在心里默念到了第三个数,顺势揽住了宣城下落的纤细腰肢,慨然叹气,怎么会有人蠢到在一个坑里跌倒两次?
    不管对方今晚打的什么主意,她的这番举动,就算这几日公主捉弄自己,自己不大不小的反击好了。
    她就怕楚嬷嬷教会了她什么,过了今夜,还要以后无数个夜晚等着她应付。
    总不能夜夜把公主迷昏吧?
    她一手揽腰,一手伸到对方的腿弯处,将柔如无骨的宣城一把抱起,想放到床榻上去。
    先一步触到榻面的手臂,忽然碰到被面之下的尖锐物体。
    舒殿合一愣,把宣城又抱了起来。
    她就说公主没有这么简单,果然有妖
    第二天早上,公主房内爆发出能掀开屋顶的怒吼和拳头捶在木板上的声音。
    门外的棉儿被吓了一跳,赶忙推门进去问候道:公主怎么了?
    坐在床榻上,衣服整齐的宣城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质问道:那个姓舒的呢?!
    棉儿被她冲天的怒火一吓,惧怕地往后退了一步,吞吞吐吐地回复道:驸马早起去翰林院了,公主找驸马有什么事吗?
    宣城握紧拳头,一言不发,目光泠冽。
    竟敢再一次对自己使出那种下三滥的招数,她要与这个姓舒的誓不两立,斗到底!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与此同时,身处翰林院的舒殿合,莫名背后一凉,以为是从窗口吹来的风,浑然无觉自己被人记恨上了。
    再越一日,就到了舒殿合旬休的日子。事前已经说好了,这日要去拜访宣城的皇姑母,长公主殿下。
    轿子,礼物,连同公主驸马该穿什么对称的衣服,楚嬷嬷都备的妥妥当当。
    到出门的时候,与舒殿合同着一色衣物的宣城目不斜视,高艳矜持地从舒殿合身边经过,看都不去看她一眼。
    那日从翰林院回来之后,听闻公主早上起来有多生气的舒殿合,自知理亏,摸着自己的鼻子,无话可说,心虚地抢先一步来到宣城的轿子前,为她掀开了轿帘。
    众人看在眼里,皆以为公主驸马伉俪情深。如果楚嬷嬷不知道两人之间那些矛盾的话,也会有同样的想法。
    长公主下嫁给武定侯的时候,王朝初定,百废待兴,礼仪没有像今下这么繁杂。因此没有另外开府,与武定侯同住在皇上御赐的武定侯府内。
    武定侯府离宣城的公主府并没有多远,舒殿合坐在轿子里,不过是发了一个呆的功夫,就到了。
    下轿之后,武定侯府门口的三间兽头朱漆大门近在眼前,九阶高台径往入内,以专门迎接尊贵客人的正门大敞着,两旁蹲着威风凛凛的守门雄狮。
    武定侯长史屈身向迎,一照面就先请了一个安。
    宣城微微一点头,棉儿代她让长史起身。
    舒殿合在后面默声眨眨眼睛,调皮的公主在外人面前严肃起来,倒找回了作为皇室的几分味道,完全判若两人。
    等她回神过来,长史已经请他们入内里。
    舒殿合紧忙跟着宣城拾阶而上,宣城长裙行动不便,她想上去牵扶她,但棉儿并没有给她插手的机会。
    绕过一道须弥座萧墙,进入院中,登上大堂。
    长公主久等在那,一见到宣城人,就过来亲热地拉手:终于把人给盼来了。
    宣城也随着她笑:姑母怎么等在这里?
    姑母就是迫不及待想见到你。她见驸马没有伴随在宣城的身侧,询问道:对了,你的驸马呢?
    舒殿合闻声从后面赶了几步,冲她一躬身:宣城驸马舒慎见过长公主。
    不必多礼。长公主扶起她,当舒殿合抬起头来的时候,长公主看着她的脸晃了晃神。
    长公主年龄约摸在四十岁上下,打扮雍容华贵,一头乌发云堆翠髻,虽然青春不在,容颜渐老,但隐约也能看出年轻时应该是一位倾城美人。
    你说你叫什么名字?长公主眸色怔怔地确认道。
    舒殿合稍纵即逝的打量过长公主后,听到问话,以为她没有听清,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姓名。
    长公主不知为何感到有些淡淡地失望,转眼又被压了下去,嘱咐侍从去请茶来。
    她了解宣城,等下人送茶来之后,就不让下人在身边服侍,只留了一个贴身的嬷嬷端茶倒水。
    少了无关的杂人,宣城登时脱去了束缚,恢复活蹦乱跳,连椅子也坐不住,来到长公主的身侧,问起姑父表哥表姐去哪里了。
    长公主道他们都恰巧有事,今日不在府上。宣城没有见到表哥表妹,好一阵失望。
    长公主点着她的鼻子道:都成亲的人了,怎么还像过去那般不稳重?
    宣城抖袖,故意当着舒殿合的面前,满不在乎地说道:谁能管的住我?
    长公主借机觑了一眼坐在一边的驸马,作为在场唯一有资格管束公主的人,他闻言也只是笑了笑,并不否认。
    长公主想了想,还是旁敲侧击地劝了宣城了一回为□□子,与婚前该有的不同。
    舒殿合欲言又止,碍着长辈训话,不敢插嘴。
    作者有话要说: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美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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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章 挑一顶绿帽子
    这些话, 长公主在宣城成亲前的时候, 就说过一遍了,只是宣城压根没有听进去,如今起到的也是同样的效果。
    直到说的宣城不耐烦, 长公主才收了话头。
    三人坐在堂上, 又聊了半日的天。
    等长公主送她们出门,大堂下阶时,宣城冷不丁踩到了自己的裙角, 身子一歪,唬得众人惊吓连连。
    还好她自己侥幸稳住了,没有摔下去。
    送完人回来之后,长公主对自己的嬷嬷说:宣城好命, 嫁了一个喜欢她的人。
    长公主为什么要这么说?那嬷嬷问。
    长公主乐呵呵地说:你没有看见她驸马自进来时, 目光都凝在宣城的身上, 嘴角一直扬着笑意吗?还有,宣城方才差点摔倒的时候,他登时上前关切要去扶她。
    嬷嬷回忆了一下, 道:老奴老眼昏花迟钝,未及长公主敏锐。
    只是长公主认真地思考着:驸马面容长的有几分像我认识的一位故人。
    宣城成亲那日, 她坐的位置较远, 并没有看清驸马的脸,如今近距离视之,她才发现这一点。
    她不断的将舒慎与记忆中的残影相对比,叹喟道:可惜他是姓舒。而且那人已被夷族, 眼前人断不可能和那人有关系。
    世间竟然会有如此相似的人。
    舒殿合已经来翰林院一段时间了,对于自己的职事熟能生巧。偶尔得了空闲,就会借着职务之便,在众官的眼皮底下,查查过往的史书,寻找与自己父亲有关系的只言片语。
    史书和记载皇上言行的起居注犹如瀚海,即便精确了年份,想找出一个不起眼的人名也难如登天,所以这段时间以来,她并没有什么收获。
    更甚的是,她初来的时候,可能还能够挤出时间,后面翰林院掌院给安排她参与修典的任务。
    从那以后,她就真的开始忙起来,忙的分不开身来。无论是在翰林院内公桌上,还是驸马邸书房里,案头上总是摆满了典籍图书。
    公主府连着几日来人请她过夜,她都没有空闲去。
    这日,翰林院像往日那般平静,官员进进出出处理着大小事务,各类活动有条不紊的进行。
    舒殿合埋首忙着修典的事,耳边两位同僚有一搭没一搭的谈天说地。
    起初她没有去细听,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直到梁正绪的姓名出现在他们的对话中,舒殿合不由自主地支起耳朵来,笔下不停,依然下笔如飞,快速填充注解。
    不过听了一会,她就知道他们在讲什么了。
    原来梁正绪已经不在翰林院为官了,圣上一道圣旨,把他拔去做了御史。
    两人羡慕他的仕途通达,仅用了三年就走出翰林院了,言语间不觉流露出向往之意。
    舒殿合毛笔尖一顿,想起冯正与她说的关于皇上曾经有意嫁女给梁正绪的事。
    不知真假,冯正的消息必是来源于冯焕森,多半是确有其事。
    那也就是说,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现,如今成为宣城驸马的人,会是梁正绪而不是自己。
    加上梁正绪之前遇见自己时失态的表现,看起来对方也应该对宣城有意。
    舒殿合将笔尾抵在下巴上思考,舌尖上不知什么滋味。
    她后面去考察了梁正绪的履历,状元出身,家世清白,是个品貌非凡的逸群之才。如果一年后,自己功成身退,对方还没有成婚的话,倒真的可以作为宣城的良配。
    她一股脑儿的想着,没有察觉到自己这一举动,像是夫婿给自己挑一顶称心如意的绿帽子。
    日沉西窗,又一天过去了。
    舒殿合散职回去,打轿路过街道时,听到轿外有叫卖冰糖葫芦的,心一动,当即叫停了轿夫,想下轿去买,又觉身上的官袍不合时宜,只能让轿夫回头,从轿旁的小窗子递出去钱,与那小贩买了一串冰糖葫芦。
    她记得公主喜欢吃这个。
    原本想回驸马邸的她,令轿夫改了路径,去往公主府。
    因为没有事先告知要登门,所以门口无人相迎,舒殿合拿着那不衬身份的冰糖葫芦,一路走进公主府,遇到的下人不少,但却没有看到楚嬷嬷,徒然生疑。
    楚嬷嬷寻常都会在前院里,管着公主府上下,今日不在,难道有什么事?
    直到她走到后院,楚嬷嬷已经听到通报,过来见礼。
    舒殿合将冰糖葫芦藏在自己宽大的袖子里,那糖葫芦上面裹了一层干净的糯米纸,不怕弄脏衣服,负手在背,不让楚嬷嬷发现,问:公主呢?
    楚嬷嬷看着这个有招不来,无唤却自动上门的驸马,神色难言,回道:公主眼下有些不方便,驸马要不要改日再来?
    舒殿合略懵,平时楚嬷嬷是最巴望她上门的人,今天怎么会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婉言要把自己赶出去?
    她一想不对劲,追问道:公主怎么了?
    楚嬷嬷半遮半掩,目光躲躲闪闪:公主没有什么事,就是今日不宜见驸马
    舒殿合将她的表情一点不落的看在眼里,楚嬷嬷嘴上越说没事,她就越狐疑:那我去看看她就走。说着绕开楚嬷嬷,往公主的房里找人。
    楚嬷嬷拦她失礼,无奈任由她去了。
    舒殿合经过房门的时候,正好迎面碰上从里面出来的棉儿。
    她挡住棉儿的去路,询问道:公主在里面吗?
    棉儿虚虚地朝屋内瞧了一眼,点点头,补了一句:但是公主现在不想见驸马。
    舒殿合更加以为公主出什么事了,让开棉儿,不由分辨就焦急地往里走。
    一进去就看见宣城身上盖着被子,头朝里面,卷缩成一团。
    她脱下碍事的乌纱帽,和冰糖葫芦一起放到书案上,快步走到床边,蹲身下来,不停问道:怎么回事?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宣城背对着她,揪紧被子,羞愤难当,说出来的话却有气无力:不让你进来,偏偏要进来。要不是此时她腹痛难受,她非要起来和舒殿合打一架不可。
    出去,不要你管!不想让舒殿合看到自己虚弱的样子,她往上一扯被子,连自己的头都盖起来了。
    你是不是生病了?舒殿合就像没听懂她的话一样,又把她的被子掀了下来:为什么要在这么热天气盖被子?
    冷不丁一看宣城额头上都是汗水,唇色失去了平时的鲜红,再看屋内连冰盆也撤出去了,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姓舒的,本宫要警告你,你不许乘人之危宣城呲牙咧嘴的说。话音未落,就感觉舒殿合那略微冰凉的手,覆盖在她的额头上。
    骤然触碰到比自己体温更低的东西,宣城浑身一颤。
    没有发烧,那是怎么回事?舒殿合不由眉峦叠起,收回手,作势要动手彻底掀开宣城的被子,仔细探看。
    宣城忙抱住自己的被子,见她一副不说清楚,就不会善罢甘休的模样,搪塞不过去,犹犹豫豫说:就是冰吃多了,肚子有点不舒服
    这么一说,舒殿合立刻明白了,问:是来了月事?
    分明是极臊人的词,打对方的口中说出来却义正辞严的,宣城扭扭捏捏,抿紧唇,低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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