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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想娶亲(GL)——玉面小郎君(35)

    赵山眼见着齐与墨黑了脸,以为自己戳中了齐与墨的痛楚,忙不迭转移话题道:王爷,待会我们如何审问那祁刀?
    齐与墨轻飘飘地扫了一眼赵山道:不知道。
    赵山:. . . . . .
    一进狱门,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阴暗潮湿的霉味径直钻入了齐与墨的鼻腔中。齐与墨本就因为一夜未睡而不太舒适,再被这味道一刺激顿时一股呕吐感自腹中涌上。
    他硬生生忍住这股呕吐感,只是面色更加难看了几分。他加快了脚步,企图走路带过的风能吹散这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可惜整个地下室都是这般味道,风吹不散。
    跟在齐与墨身后的赵山似乎看见了齐与墨那难看的脸色,差人送了一把椅子让齐与墨坐下,齐与墨这才觉得舒适了些。
    赵山安置好齐与墨后,便上前两步甩了祁刀两个耳光,啪啪的响声即使在狱门外都能听见,可见赵山是下了力气的。
    赵山一直都觉得,齐与墨用水浇醒这些犯人实在是过于温和了,所以他这两巴掌丝毫没有留情。
    祁刀只感觉双颊一痛,睁眼时便看到了在他面前笑的一脸揶揄的赵山。记忆几乎瞬间涌入脑中,祁刀只觉下.身一凉,生出了一种名为害怕的情绪。
    只是那情绪还未延展开,便被另一股名为愤怒的情绪占领了。他目眦尽裂,双眼通红地盯着赵山,那模样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之后再五马分尸一般。
    赵山看清他眼中的怒火反而勾唇笑了起来,他伸出厚大的手掌钳住祁刀的下巴,凑近他的耳边道:痛吗?
    那祁刀一动不动任由赵山钳住他,待赵山说完后,对上赵山那双充满笑意的眸子,咧开的嘴流下了血水,阴寒道:你最好别让我逃出去。
    那双恶狼般的眸子盯着赵山发出冷冽的寒光,可他的嘴角却掀起明显的弧度,像是带着笑意的罗刹般,令人恐惧。
    赵山没去理会他那嗜血般的眼神,轻笑道:啧!这点还请你放心,我们绝对会好好看管你的,你插翅难逃!
    说完,便转身走到齐与墨身边,恢复了那憨厚的大汉模样:王爷,可以去审问了!
    齐与墨略有深意地看了赵山一眼,刚刚那般模样的赵山想来才是他面对他人最常露出的一面凶暴狠戾。
    之前已经坐了很久的齐与墨,察觉自己身体中的不适之感已经消下去许多,冲着赵山点了点头,脚步从容、面容冷淡地走向了祁刀。
    第47章 生病与发现
    齐与墨站在祁刀六尺以外的地方, 神色平淡,看向祁刀的眼神清冷幽静地像坐地千年的寂静古潭般。
    齐与墨未说话,那祁刀也不说话, 二人便这般互相对峙起来。
    许是齐与墨这会的眼神太过冷寂空廖, 许是祁刀被锁链挂的失去了力气。最终祁刀移开了视线仰天笑道:怎么?我该招的都已经招了,王爷还想从我这问些什么?
    齐与墨忍住胃中的翻滚, 努力吐出几个字:黎语冰。
    祁刀脸上有一瞬间的错愕,而后立马恢复了平淡,虽然一闪而过, 但齐与墨还是捕捉到了。
    王爷这是何意?
    没什么,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认识她的吗?
    祁刀面上维持着淡然, 眼中却是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道:与我何干?
    齐与墨见状微微勾起唇角颇有几分感激地道:这还得多亏了你, 我才能认识她。
    祁刀不明所以, 眯着眼盯着齐与墨一语不发。
    齐与墨看了一眼祁刀的表情继续道:在去苏县的路上, 若不是你刺杀于我,我也不会遇见同样被追杀地奄奄一息的黎语冰。
    祁刀脸上有了明显的变化, 语气中也带上了一丝紧张道:追杀?
    齐与墨点头笑道:并且吧,这追杀她的人,与你也关系匪浅。
    祁刀虽是武夫,可也不是傻子,一听齐与墨这话几乎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死死地盯着齐与墨道:不可能,二哥和四哥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齐与墨任由他盯着自己, 面上依旧笑的从容:我猜你那二哥和四哥是不是说帮你们背后那人做完事后,朝廷的通缉榜上便再也不会有你们了?
    祁刀瞳孔微缩,只一瞬便又恢复了原样,盯着齐与墨的目光像是在看他, 又像是在透过他看他说的是真是假。
    忽然祁刀笑了起来:我真蠢,居然会相信你!你还想套我话?我说了,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指使我们的人就是刘肖,没有其他人了!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似的,他说完后眼睛便紧紧地盯着齐与墨。
    齐与墨压着不适勾唇道:你信与不信都与我无关。
    说完便直接转身快步离开,已经压抑地太久了,齐与墨只觉得那股酸味已经从腹中翻涌而上了。
    对于祁刀的信任与否,齐与墨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这也要感谢那晚黎语冰告诉他的六恶之间的渊缘。
    刚出牢房齐与墨便捂住嘴跑到一旁吐了起来,紧随其后的赵山看见齐与墨这幅模样,急匆匆地去讨了一碗水。
    这一吐,齐与墨只觉得天翻地覆,胃中的的食物全被吐了出来,吐到最后吐无可吐,便吐出了些酸水。
    待他吐完后,赵山连忙递上那碗清水,齐与墨虚弱地冲着赵山一笑,接过水漱了漱口。
    处理好后,齐与墨把碗递回给赵山道:谢谢了,只是这件事就不要告诉皇兄了。
    赵山接过碗,目露犹豫,最终在齐与墨的眼神下妥协了。齐与墨面上挂上一抹笑拍了拍赵山的肩膀道:好!多谢赵统领,日后有时间请你去喝个茶!
    赵山挠挠头一笑道:好。
    赵山确实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他的的确确没和齐一柏说这件事。
    于是当夜,齐与墨便发烧了。半梦半醒间,齐与墨只觉嗓子像被火烧过般灼热疼痛难耐,浑身提不起力气,时冷时热仿佛承受着冰火两重天的罪难。
    渴,好渴。
    齐与墨昏昏沉沉地在黑暗中挣扎着坐起,想要到桌前为自己倒一杯水。只是刚下床没走两步,被脚下不知道何物一绊,便咕咚一声摔在了地上。
    本就昏昏沉沉的齐与墨在跌倒后便没再爬起来,直接被摔晕了过去。
    门外的丫鬟被这声响亮的声音惊醒,连忙小声问道:王爷,您没事吧?
    没有人回答她。
    小丫鬟坚信自己没有听错,于是她大着胆子敲了敲门,但依旧没有动静。
    小丫鬟有些犹豫,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没有齐与墨的命令,她不敢随意进王爷的房间,可若是王爷真的出了什么事,到时候追究起来,一定有她的责任。
    正犹豫不决间突然她灵光一闪,对啊,可以找王妃啊!
    于是她三两步就跑到了江汐瑶的院中,和春竹说了自己听到的动静。春竹听后也有些犹豫,现在深更半夜的,如果齐与墨没事的话,那江汐瑶去岂不是讨了个不痛快?况且现在这么晚了,小姐若是睡了呢?
    只是她还没决定好,江汐瑶那清冷中带着些刚睡醒的沙哑的声音便传了出来:春竹,发生何事了?
    春竹微微叹气,还是如实将事情禀告给了江汐瑶。
    只片刻,衣冠整齐的江汐瑶便出现在门前了。春竹看着速度如此之快可面上还是一片平淡的江汐瑶,微微叹了一口气。
    有些事情,表情可以欺骗人,可动作骗不了人。
    春竹紧跟在江汐瑶身后一同进了齐与墨的房间。
    江汐瑶推开房门,但只看见了那空荡荡的床并无齐与墨的人影,呼吸一滞,明眸一扫便看见了倒在地上的齐与墨。
    心中一紧,江汐瑶上前扶起齐与墨让她半靠在自己肩头,春竹见状也上去与江汐瑶一左一右将他扶到了床上。
    春竹见屋内太黑暗,便上前点了蜡烛,顿时,屋内便被橘黄色的暖光照亮。
    江汐瑶这才看清,齐与墨苍白的脸上挂着不正常的潮红,额头上也被划破了一道口子,猩红的鲜血顺着额头一路流到发根。
    没来得及细看,江汐瑶便让春竹打了些水,自己拿出香帕沿着血迹轻轻地擦去那猩红。
    待一路擦到额角的伤口时,江汐瑶的动作更为轻柔,边擦便注意着齐与墨的表情,不论他的眉头有多么细微的动作,她便会停下动作,待他眉头舒展开来,才继续为他擦着伤口。
    玉手抚在齐与墨的额头,江汐瑶眉头轻蹙,好烫,他这是发烧了。眸子微微一闪,江汐瑶便想到了昨日那碗绿豆汤,应当是那碗冰镇绿豆汤才让他生病的。念及此,江汐瑶心中涌上一抹愧疚,动作也愈发轻柔起来。
    齐与墨意识迷糊间,只觉得自己回到了小时候生病的时候。
    那时候,他的母妃也是这般,用温软的手掌拿着带着香气的帕子沾上水不厌其烦地为自己拭去额头的汗珠。每隔一段时间便用那张纤细柔软的手心试着自己额头的温度,一遍一遍,一点一点,直到自己额头的温度褪下。再温声安抚着生病中的自己。
    可能是生病中的人真的很容易矫情,只是这般想着,齐与墨便觉得心中一阵酸涩。那抹酸涩化为眼中的胀痛,两行清泪沿着齐与墨的眼角流下。
    江汐瑶一回头便看见了齐与墨眼角那行清亮的眼泪,眉头微蹙,轻轻勾起食指自下而上擦去那行泪。
    只是还未来得及收回手,齐与墨便伸出手抓住了江汐瑶的雪白的葇荑声音略带沙哑喊道:母妃。
    江汐瑶略微一顿,犹豫一番后轻声安抚道:墨儿乖,母妃在。
    闻言齐与墨的手反而抓的更紧了,连声音也隐隐带上了哭腔:我好想你,母妃。
    那隐隐的哭腔听得江汐瑶心中一片柔软湿润,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齐与墨的脸颊柔声道:墨儿乖,母妃在这,你先放开手好不好?
    齐与墨颇为受用这番温柔的话语,轻轻松开了江汐瑶的手指头。江汐瑶见到齐与墨那乖巧的模样,唇角微微勾起,食指轻轻点了点齐与墨额头。若是他醒着也是这般听话那该有多好。
    待江汐瑶为齐与墨擦完额头敷好药后,春竹捧着煎好的药来了。
    江汐瑶一手扶起齐与墨将他的头靠在自己怀中,一手端药一手拿着汤匙轻轻舀起一勺药,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刚准备喂给齐与墨,随后想起什么般将药递在自己唇边轻轻尝了一口。
    只尝了一口,江汐瑶便转过头让春竹取了些冰糖放入药中,待冰糖化开以后,江汐瑶这才端起药轻声道:墨儿,母妃喂你喝药好不好?
    齐与墨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孩子般张大了嘴等待着母妃的投喂。
    江汐瑶见他模样乖巧,眼中不由得染上笑意,便一勺一勺地喂了起来。亏得齐与墨的配合,一碗药很快便见底了。
    待喂完他后,江汐瑶才发现,她与他用的竟是同一把勺子。耳尖逐渐染上一抹淡淡的粉红,江汐瑶面上还是淡淡的。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江汐瑶心中安慰自己道。
    放下药碗后,江汐瑶的目光便落在了齐与墨安睡的面上,睡着后的齐与墨眉头舒展开来,细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像是一把轻盈的蒲扇。面色虽然依旧苍白但多少也多了些血色,那先前因发烧而干燥起皮的唇瓣,也再次恢复了水润。
    轻轻放下齐与墨为他盖好了被子,又盯着这张阴柔俊俏的脸看了一会,唇角不由得勾起,伸出手掌轻轻抚了抚他的脸颊,一双秋水般的眸子中漾开了温柔。
    安抚好齐与墨后,江汐瑶便转身准备离开,明眸轻轻一扫,却是落在了窗台前的那抹绿上。本该就此离去的她却鬼使神差地,走近了那绿植。
    她的眼神定格在那黑色土壤边的一珠圆润的绿色上,眸光微闪,这是绿豆?
    眼神微转便落在了那躺在床上安然入睡的齐与墨身上,江汐瑶眸中的笑意逐渐消失,微微转动眸子转身出了齐与墨的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齐与墨:母妃,我想喝乃乃
    江汐瑶: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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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道谢
    自齐与墨因为生病第二日未去上朝被齐与墨知晓后, 齐一柏便派了御医到王爷府。也因此,自御医来之后,江汐瑶便没有再去过了。
    齐与墨对于那晚发生的事情, 是隐隐知道一点的。比如江汐瑶一点一点轻柔为他擦伤口的动作, 比如江汐瑶喂他喝药。
    御医说他只是感染了风寒,不太要紧, 好好修养几日便能痊愈,齐与墨点着头想事情,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待太医们走后, 又过了数些日子,齐与墨觉得自己痊愈地差不多了, 便思量起要不要去给江汐瑶道谢一事。
    齐与墨很是犹豫, 踌躇了好些日子, 又一遍遍地一个人自言自语地练习着见到江汐瑶后要说些什么, 连动作表情都有所练习。
    待觉得准备的差不多了,在某个天朗气清的日子, 齐与墨朝着江汐瑶的院子进发了。
    刚走到院子门口,连石拱门都未踏入,齐与墨便后悔了。
    脚步一转就要回去,一道略带疑惑清亮的声音传来:王爷?你是来找我们小姐的吗?
    齐与墨背影一僵,随即转过身看清了眼前那道青色倩影,面上扯起一抹笑道:原来是春竹啊!
    我只是在府中四处走走,不小心走到此地的。齐与墨掩去面上的尴尬笑道。
    是吗?春竹将信将疑地看了齐与墨一眼道:不会是王爷本来想找我们家小姐, 走到这又突然害怕了吧?
    齐与墨面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固,旋即打着哈哈道:怎么会?我有何害怕的?
    那王爷你来都来了,要顺便看看我们家小姐吗?春竹眼中划过一丝狡黠,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
    咳齐与墨握拳于嘴角轻咳了一声道:不了, 我就不去打搅王妃了!我待会还有事,就先走了。
    哦~王爷惧内我知道了!
    齐与墨离开的脚步一顿:来都来了,我刚好也去感谢一下汐瑶那晚的救命之恩吧。
    好嘞王爷,我为您带路。
    齐与墨跟在春竹的后边,总有种自己被春竹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可春竹表现又很正常,摇了摇头,齐与墨觉得可能只是自己的错觉。
    走在前方的春竹余光瞄到齐与墨迷茫的表情,面上挂起一抹得逞的笑。虽然不知道他们去那苏县发生了什么,但是她明显能感觉到二人间那略显僵硬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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