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她只轻飘飘地挥了挥手,周围的黑衣人就全部抱头鬼哭狼嚎,狼狈逃窜,涕泪横流地跪倒在江汐瑶的脚下乞求江汐瑶的原谅。
但江汐瑶能原谅吗?肯定不能啊!江汐瑶一挥手,那些人便全部翻着白眼,口角溢出鲜血昏死过去。那祁刀一看这场景,当下吓得浑身瘫软在地如待宰羔羊般一动不动,一边给王妃磕头乞求原谅一边对着自己的脸狂扇耳光,恨不得割头表忠心。
. . . . . .
王爷,不是我说,您媳妇那是真厉害!赵山口若悬河地说了一大堆,最后抹了抹嘴总结了这么一句话。
喜欢吗?齐与墨有些凉凉地问道。
当然喜...三个字刚说出口,赵山突然感到浑身一冷,连忙改口道:喜欢啥呀,我还是比较喜欢柔弱一点的,王妃那样的也只有王爷能驾驭得了了!
说完看了一眼齐与墨那明显缓和一些的脸色,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地舒了一口气。
齐与墨脸上虽有所缓和,但还是冷哼道:没想到赵统领对本王的王妃如此钦佩啊!要不要改天我让王妃单独与你过两招?
齐与墨加重了本王的三个字。
然而赵山的重点却在过两招上,他一听这话终于想起了自己两只熊猫眼的来历,顿时浑身寒毛竖立,连忙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是更为钦佩王爷!
齐与墨瞥了一眼头发丝几乎竖立起来的赵山,也没再纠结于他的那番言论。
问道:那黑衣人如何处理了?
赵山不知想到了什么,浑身一个激灵道:被王妃关在地牢了。
齐与墨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祁容跑了?
对,没想到那祁容的易容术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我能感觉到他应该是化为了树林中某棵树上的一份子,而王爷当时伤的又重,王妃才放过了那祁容,先行带着王爷回来了。
齐与墨点了点头,忽然想到那些侍卫,有些紧张地问道:那我们的人还剩多少?
还剩不到十人。赵山面上也有些低沉道。
齐与墨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好半晌,才缓缓地睁开眼道:是我的过错,却让他们用生命承担了这份后果。
赵山见状目光微闪,安慰道:这也不能怪王爷,谁能想到那黑衣人对他背后之人如此忠心呢?
罢了齐与墨叹了一口气,低声道:你也不用安慰我了。
待回去,我会向皇兄禀报,既然他们不在了,那一定要厚待他们的家人。
目前,这也是最好的方法了。赵山也点头表示同意。
那批粮草带回来了吗?齐与墨恢复了平淡突然问道。
嗯,带回来了,只是少了一小半,应该是被那帮人用了。
齐与墨颔首,思衬了半晌后屏退了赵山,躺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想着想着,齐与墨忽的坐起,猛然间的起身带动了身上的伤口,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但他却没去管伤口,而是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装束。
这一看,却是让他本就苍白的脸变得更加惨白。
中衣!换过!
是谁?
齐与墨大脑一片空白,第一反应就是江汐瑶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
齐与墨愣愣地盯着掀开的被子发着呆,自然没注意到推开门进入房间的江汐瑶。
江汐瑶一进门就看见了齐与墨那发愣的模样,微微蹙了蹙眉,伤还没好坐起作甚?
莲步轻移走到齐与墨面前,伸出手就要试他额头的温度。
快要触及他额头时,齐与墨却猛的一缩躲开了江汐瑶的手,江汐瑶的手顿住了,就在离齐与墨不远的地方。
突然的后退牵动了伤口,齐与墨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没去擦,抬头直直地看着江汐瑶惨然一笑:你知道了?
江汐瑶看着面前人惨白的脸色以及勉强的笑,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了。
江汐瑶缓缓收回了手,齐与墨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在齐与墨无声的注视下,江汐瑶终是轻轻点了点头。
顿时齐与墨就像失去了所有的支柱般,喉头轻轻滚动了一下,他眼神空洞地盯着江汐瑶,半晌才挤动喉头声音嘶哑道:好...待回京你我便和离吧,我定然不会...
与墨江汐瑶轻叹了一口气打断了他,清冷的声音带上了些无奈:嫁与你的那一刻,你我便已是夫妻了。
齐与墨一怔,是啊,自从江汐瑶嫁与他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她江汐瑶一辈子都要背负着齐与墨妻子的称号。就算他与她和离了,但顾及着他齐与墨这个王爷在,又有谁敢娶她呢?他到底是毁了江汐瑶的一生。
齐与墨怔了半晌,仰起头阖上的眸子,最终缓缓地道:对不起,汐瑶。
罢了没等江汐瑶回应齐与墨又道:江小姐先出去吧,本王身体不适,可能无法继续招待江小姐了。
江汐瑶解释的话在嘴中打了几转,还是没有说出口。定定地看了齐与墨半晌,江汐瑶最终缓缓地点了点头道:好。
江汐瑶走后,齐与墨转过头直愣愣地盯着江汐瑶离去的地方,眼角微微有些湿意。
毫无预兆地,齐与墨感觉胸口一痛,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自胸口涌向口腔,他连忙趴在床边,哇地吐出一大口暗红的鲜血。暗红的血液似一朵妖冶的红玫瑰落地生根渗入地板中,铁锈的气味在空气中蔓延。
吐完后,齐与墨虚弱地倒在床上,唇边沾染的几缕猩红为他惨白的面色添了些许妖异,就像是一个常年不见阳光刚刚吸食完鲜血的人一般。
想起江汐瑶之前话语中的无奈,齐与墨心中一痛,江汐瑶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后,还选择这么照顾他的原因果然还是因为那一纸婚约吧。
想着他便又想到了之前抱着江汐瑶睡的那晚,那么近的距离,江汐瑶不可能感觉不到他胸前的柔软。更何况以江汐瑶的精明,兴许早就发现了他的身份也说不定。可她发现了自己的身份,却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模样,还有那身武功以及她的势力。
她,留在自己身边到底是在图谋什么?
齐与墨死死地咬住下唇屏住呼吸,制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他不敢深入去想,他怕江汐瑶真的别有所图。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好
感谢地雷:银狐 1个;周的卿卿1个;糯米团子3个
感谢营养液:若梦 5瓶;
第40章 说书的赵山
午后的天空就像孩子的脸, 上一秒晴空万里,下一秒阴云密布。几大片接连起来的乌云就像画家泼洒出去的浓墨般互相缠绕。
强盗般的风刮得屋顶上红红绿绿的瓦片花枝乱颤。不过片刻间,豆子般的雨点便噼里啪啦从空中滴落在屋檐上, 顺着屋檐落在大地上。
那屋檐下的窗户边,有一名风华绝代的清冷女子, 风舞动她的衣裳将那完美诱人的身材展露无余, 那女子琉璃般剔透清澈的眸子定定地凝滞在一处,久久未回过神。
像是一个朝代的起落更迭那么久, 那名女子终于轻轻转动了眸子, 檀口微张, 微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口气,似是喃喃自语般说了一句话: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说完后又是一阵怔仲,似乎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无法抽身。
此女子正是江汐瑶,自齐与墨房间回来后,她便定定地站在窗边站了好几个时辰。
她想去找齐与墨袒明这些, 可回想起齐与墨那般逃避的态度,她觉得还是先不要找他的好。她需要慢慢诱导他, 让他认清他对她的感情, 这样才能让那个乌龟般的人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缩回自己的龟壳。
打定主意后, 江汐瑶微微回神,看了看外面的天,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定很长时间了。贝齿微微咬住下唇,眼中划过一丝异样,他真是她算无遗策中的例外。
接下来的几日,江汐瑶与齐与墨竟真的未见对方一面。齐与墨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伤在慢慢痊愈,可胸口却时不时有些发闷。
又过去两日,苏县大部分地方已经建设完全, 人们自然对案情也有所耳闻。在听说这场洪水真的是他人蓄意而为时,纷纷愤怒万分,要求公开处决幕后主使。
那些民众的意见他也听说了,现在主要的是抓住幕后主使,再将他推到民众前平息民愤。时间不是很宽松,因此
齐与墨在休息了几日后,感觉自己能下床行动了,就准备去地牢内审问一番。
他刚将衣服穿好,门便被敲响了,齐与墨整理好衣冠,才开口让外面的人进来。
王爷!你的伤还没好完全,怎么就下床了?自从齐与墨与江汐瑶两人互不相见后,赵山便着手负责起每日给齐与墨送膳食。
今日之前赵山来过几次,齐与墨都未曾应答他,他以为齐与墨在休息,于是便回去了。这会刚来就见到穿戴整齐的齐与墨,赵山连忙放下饭盒就要去扶他。
齐与墨冲他摆了摆手,笑道:赵统领,我还没有那么虚弱。
赵山顿住了动作,拎着饭盒到桌前,一边为齐与墨布食一边道:王爷你身体还没好,尽量少走动。
齐与墨笑了笑,朝着桌子走去。
不过赵山在布好最后一碗汤后,转头看着齐与墨道:王爷与王妃是怎么了,为何王妃一直对您避而不见?
齐与墨脚步一顿,随即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走到桌边坐下,拿起碗筷道:没什么,哦,对了,下午你与我一同去地牢好好审问一下那两个人。
赵山没说话,齐与墨感到了不对劲。扒饭的动作顿下来,一抬头就看见了赵山那一脸高深莫测的神情。
齐与墨挑了挑眉,咽下口中的饭菜道:怎么了?这般看着我作甚?
王爷赵山脸上的羡慕都要溢出来了:在您修养的这几日,王妃已经审问出来了幕后主使,正是那与我们一同查案的刘巡抚,现在刘巡抚已经在押回京城的路上了。王妃对外说是王爷您的功劳,现在整个苏县的人都对您感恩戴德呢!
说完又忍不住道:王爷,我看王妃对您是真的好,之前王妃说要审问时,我们其实都不太同意,一来这件事主要是您负责,我们不应该听从她的命令,二来,王妃是个女人,我们怕她做不来这等血腥之事,怕她审问不出什么。
可是王妃说,您还有伤在身,如果劳心这等事恐怕内伤恢复得会比较慢,所以我们就同意了与王妃一同审问。所以王爷,要我说,这王妃对您是真的好,您...赵山说到这就没再多嘴了,毕竟两个主子的事还轮不到他这个小小的侍卫统领插嘴。
齐与墨心中苦笑了一声,好是好,就怕她这份好还夹杂着其他目的。心中这样想,面上却还是淡淡的:继续说,王...她是如何审问的?
这才过去几日,她竟然就审问出了幕后主使。
好赵山应了一声继续道:但令我们想不到的是,王妃当真是好手段,她第一次审问时什么都没问,只在二人身上撒了些药粉就带着我等走了。
我们都以为王妃看了一眼后就放弃了,也没说什么。结果我们第二日再去地牢时,那两个人真的是惨状百出。尤其是那黑衣人,又哭又笑涕泪横流,当时我和我的侍卫都惊呆了。
那黑衣人一见到王妃就忍不住求饶,说要把他知道的都说出来。王妃给了那黑衣人解药,把他带到另一个地方审问了。
后来我们才知道,王妃第一日给他们下的药粉,是奇痒粉,这种药粉没有毒性,但是最为难缠。一旦粘在身上便会奇痒难耐,就像千万条虫子在的皮肤下钻滚,关键是药效还持久,能维持一日之久。但这种药粉据说很久以前就已经没有了,不知道王妃从哪得的。
齐与墨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却是一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清楚地记得,这种药粉是当年穆家专属,每年皇室也仅能得到穆家进贡的一小袋。但是这种药粉在二十年前穆家消失的那一刻便失传了,就连样品和配方也一同消失的干干净净。
难不成...江汐瑶和穆家有什么关系?还是说...她就是小不点?!
齐与墨有一瞬间的怀疑,但随后又被他推翻,他之前已经算是问过江汐瑶了,很明显江汐瑶不是小不点。就算是,她为何要说谎骗自己,装作不认识自己的模样。
王爷!王爷!
齐与墨思绪回到身体,一抬眼就看见了眼前一只摆来摆去的大手。
齐与墨瞥了赵山一眼,低下眸子道:继续说。
好赵山有些讪讪地收回了手继续道:但那祁刀倒也真他妈...咳,真算条汉子。赵山悻悻地看了一眼齐与墨,幸好,齐与墨并无异色。
于是他继续道:那祁刀硬生生地忍住了那股奇痒,我们去看他时,他竟然说有本事再给他撒一袋,他祁刀来者不拒!
然后王爷猜怎么着?说到这,那赵山竟然卖起了关子,抬头问齐与墨。
不过好在他没忘记自己是个禀报事情的侍卫而不是茶馆说书的,没等齐与墨回答他就继续说道:王妃居然真就又拿出了一袋药粉,当时您是没看见了,那祁刀当时那嘴巴长得有这么大。
说着赵山还两只手合在一起比划了一下道:您是没看见,当时那黑衣人的表情是有多么好笑。
说着赵山就自顾自笑了起来,笑完后又继续道:不过这次王妃没有撒在他的身上,而是把药粉交给了我们,然后王妃就离开了地牢。
说到这赵山的脸上突然多了些猥琐,他贱兮兮地对着齐与墨笑道:王爷,您猜我们把药粉撒在哪了?
齐与墨额头上青筋直跳,这个赵山,让他说个审问的过程跟个说书的神棍似的,又是卖关子又是设悬念的,关键表情还这般...猥琐!深吸一口气,齐与墨忍住了把赵山踹出去的冲动。
但也没好气地白了赵山一眼道:你们撒的我怎么知道在哪?我又不在场。
赵山也不恼,嘿嘿一笑小声道:我们把那祁刀的裤子脱了,然后把药粉撒在了他的鸡鸡上哈哈哈哈哈!
齐与墨在听到脱了裤子时心中就猜到了,这会听赵山这般直愣愣地说出来,面上唰地一红,红了之后便是彻彻底底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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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想娶亲(GL)——玉面小郎君(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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