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与墨在思量期间,自是不知身后刘肖一瞬间大变的脸色。
王爷,挖完了,就这些了!一个侍卫向着齐与墨禀报道。
齐与墨看着几乎占了大半个房间的坑,暗自想道还好自己昨晚没挖。
嗯,把这些东西拿到衙门仓库去收好了。齐与墨点点头对着面前的侍卫说着。
二位随我一同回衙门吧。吩咐完又转头看向身后的刘肖和苏维二人。
苏维倒是应了一声是,只是那刘肖,齐与墨眯了眯眼。
只见刘肖神色间有些慌张,眼神也有些愣愣地盯着那堆铁镐,双手抓紧了官服的下摆,不知在想些什么。
齐与墨瞥了他一眼,再次提高声音道:咳,刘巡抚苏县令可要随我一同回衙门?
刘肖被这一点猛的惊醒过来,连忙扯起一抹笑意,努力压下眼中的慌张道:回,回衙门。恭喜王爷找到如此大的线索,看来洪水一事破案在即啊!
齐与墨背着手笑道:是啊,看来不就后这幕后之人就能浮出水面了,当真是可喜可贺啊!
说这番话时,齐与墨一直用余光瞄着刘肖的脸色。见他面色更难看了几分,连额头上也出现了细密的汗渍,心中冷笑一声,看来这幕后之人绝对就是刘肖,就算不是,也一定和他有关。
是啊苏维倒是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笑:案情终于有点线索了,这可真是多亏了王爷啊!
刘肖僵硬地笑了笑,也点头附和了苏维的话。
齐与墨笑笑不再说话,带着几人回了衙门。
刚坐下没说两句,小厮通报说,门外来了十余人,说是京城派来支援的。齐与墨心中一喜,果然,他就知道齐一柏肯定会派人来的。
好,带他们进来吧!齐与墨挥挥手下令道。
是!
不一会,门口处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只见十余个身着布衣,打扮朴素,但浑身气息强大,眉宇间皆是一片英气的人向着齐与墨三人走来。
王爷!为首一人见到齐与墨抱拳单膝下跪施礼。身后那些人也跟着他的动作一一效仿。
王爷!
一声称呼之后便是一片哗哗的下跪声。
齐与墨起身上前两步虚扶起为首的人,又对着他身后的那些人道:都起来吧。
是!众人的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齐与墨暗自观察了一番这些人,发现这些人不仅执行命令极快,武功内力也是颇高。
暗自夸赞了齐一柏一番,不愧是他的好皇兄,这些人确实算得上高手了。但转念一想,这样一来,齐一柏在京城的人手就又要少了一些。
心上浮上暖意,齐与墨对这些人的态度便再次温和了三分。
苏县令,不知周围可还有盖好的空屋子了?齐与墨头脑一热,回头看向苏维问道。
苏维听见这话一脸为难,周围确实有盖好的房屋,只是那是留居周围百姓用的,如果都给这些人,恐怕那些难民心中难免有些异议。
那为首之人一看苏维这脸色当下就明白了,他再次拱手对着齐与墨道:不用了王爷,我们可以睡在树上。一来可以时刻监视周围是否有异动,二来也方便随时做好战斗的准备。所以请王爷莫要担心属下们的住宿了!
齐与墨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为首的人一眼,他刚刚也看见了苏维面上的为难,稍加思索也意识到了不妥。
可话已经说出去了,又不好收回。好在这为首之人很有眼力见,没有让他左右为难。当下便对这为首之人升了些好感。
如此,那便辛苦你们了。对了,你叫何名?齐与墨笑吟吟地问道。
回王爷,属下名赵山,这是我等分内之事,不辛苦!
好,赵山你待会与我一同到我屋子里去,我有些事要交代于你。齐与墨颇为满意地笑了笑道。
是!赵山应了一声,又将身后那些人遣散,在一旁等待着齐与墨。
齐与墨在与刘肖苏维二人道了别后,便领着赵山去了他的屋子。
门被合上,齐与墨用内力包围了房间以防外人偷听他们的谈话。除非对方实力比他强,否则不可能听得到。
齐与墨坐下给自己和赵山各沏了一杯茶,招呼他坐下后开口道:你们应该不止这些人吧?
赵山看着低头品茶的齐与墨眼睛闪过一丝惊讶,道:对,我们一共来了五十人,其中二十人的实力仅在我之下一点,剩余三十人也都是皇上派来的卫兵,现在正隐于苏县各处待令!
齐与墨满意地点了点头,这赵山的实力确实高强,与他相比也是不相上下,那剩余那二十人实力仅在他之下一点,想来也不会差到哪去。
好!齐与墨抬眸盯着赵山,眼中闪过一丝算计道:好! 接下来,我要你配合我演一场戏!
那赵山一听这话眼睛立马亮了起来,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好!
齐与墨压低了声音,用内力传声到了他的耳中,赵山越听眼睛越亮,听完后钦佩地看着齐与墨,由衷道:高!王爷实在是高啊!
哪里哪里!齐与墨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还是虚伪地摆了摆手谦虚道。
那我们何时动手?赵山兴奋后平静下来问道。
齐与墨眯了眯眼,仔细思衬了一下道:后日!你们这几天赶路累了,先暂且歇息一天。
赵山感激地看了齐与墨一眼拱手道:多谢王爷!
齐与墨笑着摆了摆手,遣退了赵山。
略微思衬了一下,齐与墨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这事到底要不要告诉江汐瑶呢?
然而,他的腿脚比大脑更为诚实一点,等他思量好了之后,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江汐瑶的门前。齐与墨嘴角抽了抽,他是什么时候走到这的,为什么他自己一点察觉都没有。
罢了,齐与墨甩了甩脑袋甩去那些思想,整理了一下衣衫,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咚咚咚
无人开门。
咚咚咚
没有声音。
咚咚咚
. . . . . .
一片寂静,只有夕阳将暖烘烘的日光洒落在齐与墨的侧脸上,衬出那精致的轮廓线。
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放回身侧,他有些疑惑地上前了一步,难道江汐瑶又不在房间?
注意力集中在房间的齐与墨自是没注意到他的脚前有一根树枝。不偏不倚正好挂在他的正前方。
齐与墨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忽然头重脚轻,心中一万个我靠还没说出口。而后就噗通一声扑开了江汐瑶的房门,以狗啃屎的姿势趴在了地上。
被摔懵的齐与墨扶了扶发髻下意识地抬头,只是这一抬头,登时就如同被施了咒语般愣在了那里。紧接着鼻子就跟打开了奇怪的闸门似的,一缕殷红顺着鼻腔缓缓流出。
齐与墨愣愣地看着面前没有一丝遮掩玲珑的身体,雪白的肌肤,凹凸有致的曲线,他甚至能看见江汐瑶脸颊边那一缕墨色长发上沾有的一滴水珠。
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形容,只觉得再这样看下去,他的鼻血就止不住了。
他甚至没来得及想,为什么大下午的江汐瑶要沐浴,也不知道此刻是应该先捂住鼻子,还是应该先捂住眼。
但事实上是,他什么也没捂,手还保持着扶发髻的动作,就这样瞪大眼睛一脸呆愣地看着面前的人,鼻血哗哗地往下流。
江汐瑶早在他跌进来时就看见了他,她只是呆愣了一瞬间,那人就抬起了头,紧接着她就看见了一道道殷红像溪水一般从他的鼻腔中流下来。
江汐瑶瞬间反应过来,面上唰地染上一抹羞红,手一招,床上那床被子就包裹住了她那令人血脉膨胀的躯体。
紧接着玉手一挥,齐与墨便再一次飞起啪地被摔在了房屋的地上滚了两圈,那道木门也在一瞬间被啪地合上。
齐与墨在前后不到一分钟内先后摔了两次,还受到了来自视觉的刺激,此刻大脑已经懵了,甚至生出了今夕何夕的疑问。
江汐瑶换回衣服出来时,齐与墨依旧趴在地上,目光呆愣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脸上刚褪下的红润再次涌上脸庞,江汐瑶淡淡地瞥了齐与墨一眼,一向清冷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羞恼:王爷现在来找汐瑶所谓何事?
齐与墨正在神游太虚,被江汐瑶这一声叫回了神。目光逐渐聚集在江汐瑶的身上,看见江汐瑶已经穿上了衣服,突然想起自己刚刚看见了什么。
脸上忽的升起绯红,整张脸如同穿上了正红色的喜服一般红润,鼻血再次不受控制,哗哗往下流。
他猛的站起来,用衣袖胡乱擦了擦鼻子,眼神慌乱地四处瞟就是不看江汐瑶。
脚步踉踉跄跄地往门口走,一路走一路撞,还一边口齿不清地道:没什么,没什么,汐瑶,不不不,江小姐打扰了,我什么都没看见,真的,我先告辞了。说着又抹了把刚流下的鼻血。
江汐瑶看他那比自己还红的脸,不由得被气笑了,到底是谁被看光了?看光了她还想就这样走?
江汐瑶眯了眯狭长的双眸,手一挥,刚走到门边的齐与墨便再一次飞起。只不过这次不是跌在地上,江汐瑶贴心地将齐与墨扔到了床榻上。
齐与墨只觉得身体一轻,再睁眼时已经到了江汐瑶的床上。他一下子爬起来,再次抹了把鼻血,双手抱胸努力地向床角钻去,缩着脖子害怕地看着江汐瑶。
难道因为自己看了她所以她想看回来?这样想着齐与墨再次抹了把鼻血,双手紧紧地护住自己的胸前,防狼似的盯着江汐瑶。
江汐瑶一看他那动作和眼神,哪能想不到他在想些什么。眼神微微一闪,缓步走向齐与墨。看光...了她就想跑?哪来这么便宜的事?不好好戏弄他一番哪能放他离开?
齐与墨退无可退,只能抱成一团看着江汐瑶离他越来越近,鼻血再次流下来。
他狠狠地擦去鼻血,心里暗骂道,能不能有点出息,破身体咋这么不争气,不就看光了江汐瑶的身子吗?他又不是没看过别人的!
没错!他之前还看过黎语冰的!可是上次看见黎语冰的身子至少还隔着一段距离和一潭清水,这次江汐瑶那可是毫无遮掩地站在他面前。
想到这齐与墨再一次想到了刚才看见的场景,鼻血哗地再次流下。齐与墨慌忙用衣袖去擦,再这样下去他可能要成为大齐历史上第一个因为流鼻血过多而死的王爷了!
索性闭着眼睛不再去看江汐瑶,可一闭上眼,那画面反而更清晰了,齐与墨吓得连忙睁开眼睛。
一睁眼就看见了已经站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江汐瑶。
江汐瑶见他鼻血一股接着一股,好像怎样都擦不干净似的,不由得轻轻咬了咬一口银牙。这人怎么还在想刚才的事!
这样想着,她一向清冷的声音带上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传到齐与墨耳中:王爷还没说来找汐瑶有什么事呢。
齐与墨缩了缩脖子,看着衣袖上那被血色浸透的红色,没法再擦了。
没事了江小姐,真的没事了。齐与墨缩着脖子连忙道。
江汐瑶眯了眯眼,忽的轻笑一声,齐与墨顿时心中警铃大作,暗道不好。
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江汐瑶那轻飘飘的声音再次传到齐与墨耳中:王爷既然无事可说,那我便说了。
江汐瑶淡淡地看了呆愣的齐与墨一眼继续道:王爷不觉得这事于我而言有些不公吗?
齐与墨回过神怯怕地看了江汐瑶一眼道:我以后一定会补偿你的!一定!我发誓!
说着就要举起手给江汐瑶发誓,江汐瑶打断了他,轻声道:不必如此麻烦,我们只需等价交换就行。
齐与墨扒住床尾,一边向角落缩一边警惕地看着江汐瑶道:什么意思?
齐与墨自然明白江汐瑶的意思,她竟然要看回去?!
江汐瑶挑了挑眉看向不断往后退,却退无可退的齐与墨,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道:自然是王爷理解的那般意思。
齐与墨听到这声如同地狱般的声音,顿时浑身寒毛竖立,双手紧紧护住胸前,惨然一笑:汐...江小姐,这恐怕不妥吧!
江汐瑶挑挑眉没说话,依旧笑着看向他。
江小姐,现在还是白日,乾坤朗朗皓日当空岂能白日宣淫。
那你的意思是要等到夜晚?江汐瑶上前一步,坐在床榻边看向齐与墨戏谑道。
不不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是...
是什么?江汐瑶再次逼近齐与墨,将他逼到墙上靠着,单手撑在齐与墨的耳边玩味道。
齐与墨定定地看着离他如此近的江汐瑶,许是刚沐浴完,面上还有未擦去的水珠,那水珠顺着她光滑的面颊一路而下,历过那白皙的脖颈一直到锁骨,最后没入江汐瑶胸口的衣襟处。
闻着面前人身上的清香,齐与墨又想起刚刚看见的画面,还未来得及说话,鼻血先行而下。只是这次,齐与墨没来得及去擦。
多次,大量,频繁地流鼻血,齐与墨终于支撑不住,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 . . . . .
江汐瑶看着眼前因为失血过多晕过去的某人,轻轻咬了咬牙,这就晕过去了?
目光复杂地看了齐与墨一眼,江汐瑶换上一身黑袍,抱起齐与墨将他送回房间。想了想,没有自作主张地帮他换衣裳。只让丫鬟打了点水,用水将帕子沾湿帮他洁了面。
做好之后,江汐瑶看着因为失血过多而面色苍白的齐与墨,又想起方才的事,一丝绯红再次占领她的两颊。
咬了咬下唇,目光羞恼地再次一眼看了晕过去的齐与墨。罢了,就算今日没看见,日后...日后也会看见的。
抱着这番令自己更加羞恼的想法,江汐瑶轻轻瞪了床上的人一眼,离开了齐与墨的房间。
江汐瑶离开后,安抚了一下知晓此事的苏维和刘肖,说齐与墨是在书房看书时突然流了鼻血,至于看的是什么书她也不知道。
刘肖苏维二人老脸皆是一僵,相互对视了一眼,江汐瑶不知道,他们可是知道什么书能将人的鼻血看下来。
江汐瑶看见二人的表情,微微勾唇一笑,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又让他们给齐与墨准备些补血的食材,两人领了命,江汐瑶这才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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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想娶亲(GL)——玉面小郎君(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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