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何琛应了一声,那先玩会游戏,不然干坐着看起来很像傻逼。
魏桥白了他一眼:玩游戏就能掩盖我们当过傻逼的事实?
三个傻逼本以为八点左右能成功踏进宿舍,但事与愿违,屋里那俩货把不地道发挥到极致,等到中午十二点多,里面才传来碰地一声,紧接着是慌乱的洗漱声。
又过了半个小时,门终于他妈!开!了!
开门的是安煜,他看着门口抱着手机开黑的三兄弟懵了一下: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鱼啊,我他妈竟然不知道你这么能睡!张飞扬仰头看了他一眼,继续投身到游戏里,咬牙切齿的喊:狗日的别跑,吃老子一炮!
安煜:
他怀疑张飞扬想给自己一炮。
还有,他五点多才睡着,不算能睡吧。
听到这一声吼,萧溪顶着红肿的额头跟了出来,一愣,指了指地上的三兄弟,转头问安煜:他们什么情况?
估计也要住宿。安煜看着旁边的行李箱,以及插在锁芯里没拔|出|来的钥匙,进行合理推测:大概率和我们同一个宿舍。
安煜又回想起早上的一阵吵闹,给萧溪打了个预防针:他们应该早就到了,极有可能看到了不该看的。
不是极有可能,是什么都看到了。张飞扬趁着自己死了,站起身来,一字一句的说:别说你俩是清白的!我他妈打、死、也、不、信!
安煜绕开他向楼下走去,顺便撂下一句那就不清白吧。
张飞扬:?
萧溪也僵在原地,和张飞扬一样脸上爬满了大大小小的问号:?
这条鱼想干什么!
萧溪深呼一口气,缓缓转移注意力,他发现还坐在地上戳手机的两个人,已经双双把自己玩死了,游戏打的属实够菜,随后又听见张飞扬的声音。
他说:溪哥,你额头怎么回事?
张飞扬小可爱已经不敢在追问什么了,若是干饭大队就剩他一个单身狗,他不如直接去跳楼!
这句话勾起了萧溪半个小时以前的记忆,他尴尬的笑了两声,甩下一句别问。果断的转身回宿舍。
关门!反锁!
好兄弟们暂时别进来了,他这会需要一个相当空旷的地方来思考人生。
他为什么会醒在安煜的床上?
他为什么会看见辣么香艳的场景?
他为什么没有把门外的三个灭口?
萧溪醒来的时候安煜还在睡,最先入眼的是安煜衣衫不整半赤|裸出来的胸膛,上面那红色的一点正对着他的唇操!
刺激实在有点大,要不是有男生正常的生理特征做掩饰,他大概要表演羞耻的升旗仪式!
萧溪好半晌没缓过劲,对上安煜惺忪、带着些许血丝的眼睛以后,直接四分五裂。
以至于,他同手同脚走向洗漱间的时候还在恍惚,直接把头送上了门框!
作者有话要说:
萧溪:来,理科生带大家学政治,跟我一起背24字真言!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最后默念:我是三好学生个屁!感谢在20210121 17:08:09~20210123 20:27: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糖果、鸭梨大、月里寻花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咕咕咕 3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3章 43.丑的别致
宿舍门一直关着,任由外面的三个人怎么敲都不开,直到安煜回来,他们才被放进去。
张飞扬将行李箱打开,看着安煜手里拎着的东西眼睛一亮:炸鸡!有我的份吗?
没有,自己去买。安煜把饭和炸鸡放到桌子上,抬手拍了拍上铺那个、开完门就重新钻进被窝里自闭的大虫子:下来吃饭。
挣扎一番,萧溪被饥饿打败,默念好几遍人是铁饭是钢,从床上缓缓爬了下来。
吃饭的中途,张飞扬三个人收拾累了,约着去水房打水,安煜趁机放下筷子,从衣兜里掏出一支消肿药膏,捣鼓起来。
这什么?萧溪啃着鸡腿含糊的问。
安煜挤出一点在指尖上:瞎?
萧溪看了一眼药盒:哪来的?
安煜:后街药店。
萧溪吃鸡腿的动作一顿,怪不得有炸鸡吃,怪不得出去一趟这么长时间,哪怕心里有猜测依旧想听到嘴里的答案:买这个做什么。
明知故问。安煜说完,身子微微前倾,用另一只手将萧溪额前的碎发撩了上去,然后把药膏点在上面,轻轻揉开。
肿胀的疼痛感瞬间清晰起来,萧溪猛的倒吸一口凉气,嘶!
忍一忍。安煜对着他的额头轻轻吹起了风,换气的时候小声道:你的接受能力强点就好了。
措不及防的一吹,让萧溪嘴里叼着的鸡腿直接砸在地上。
他总感觉安煜话中有话,却又叫人抓不住其中的意思。
这一刻,冰冰凉凉的药膏似乎拥有了冻住脑子的神奇功能。
萧溪看着安煜长到犯规的眼睫毛,一时间也不知道把自己的眼睛往哪里放。
上面是额头,下面是嘴巴盯着下面看了一会,萧溪突然想起昨晚的梦,亲吻的感觉非常真实,没有薄荷味,但柔软的触感依旧让人上头等等!
他今天早上为什么会醒在安煜的床上,怎么下来的?
安煜不会故意给他弄下来,而且上铺也不好弄,那只能是他自己下来的。
萧溪转动自己聪慧的小脑瓜,没有意识的换了个地,大概率只有一个可能梦游。
操!他竟然梦游了!
网上说梦游的人会做出很多奇怪的事,甚至杀人他有没有做出什么离谱的事!
萧溪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安煜,刚想询问,余光瞥见出去打水的三兄弟回来了,只好把话咽回肚子里。
他应该没做什么,不然安煜怎么会如此淡定呢。
带着这份侥幸,萧溪松了八分的气,他肯定什么也没做,就是纯纯的睡了一觉,之前不也一起睡过同一张床吗
三人和萧溪的余光对上以后,在门口愣了一会才进来,他们万万没想重新进门会看见这一幕
撞了个额头,还需要别人给上药,真是个柔弱爱撒娇的小可怜。
张飞扬放下水壶,承受了这份暴击,窒息的问何琛:兄弟,我现在退宿还来的及?
何琛摇头:来不及了,住宿协议最后一条写的写的什么来着,桥桥?
猪脑子。魏桥无情辱骂,淡定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重复最后一条:禁止退宿。
张飞扬扑到自己的床上,退什么宿退宿,他干脆退学吧!
殊不知,萧溪现在也在想如何退学,他所有的理智都被另外两分吊着的气给冲跨了。
他要是做了些什么呢?等安煜回过神来,还不弄死他啊!
萧溪偷偷瞄了一眼吃相很好看的安煜,搁心里盘算着如何重拾退学大业,保住狗命。
但事情的发展状况让萧溪有些摸不着头脑,两天的周末过的异常平静,大家都很自觉的和作业对抗。
育嘉的周末作业向来留的变态,再加上课程内容不断丰富,练习卷一次比一次多,既要巩固新知识又要复习旧知识。
而且月考临近,紧张的程度更上一层楼。
为了帮助同学们找到感觉,这周各科留了两套练习题,六科十二套,零零散散加一起有三十多张破纸。
直至周日晚上,宿舍里的五个人,除了修仙成瘾的安煜,全都在奋笔疾书。
那个萧溪坐着椅子往床边错,与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划地声,他拽了拽安煜的衣角:小鱼鱼,咱俩商量个事呗。
安煜掀起眼皮:说。
萧溪谄媚一笑:我想看看你的作业,不是抄,就对着答案找思路。
往常他肯定会按时完成作业,但这两天心思全都放在如何保命上了,直至傍晚才深刻意识到这周的作业有多恐怖所以,他还剩一二三四五一堆卷子。
犹豫了一下,安煜点头:桌兜,下不为例。
这周的作业确实多,让萧溪自己写完,估计得通宵。
谢谢我的鱼!萧溪跳起来抱住安煜的头,在他的脑门亲了一口,就去掏卷子,还不忘招呼几个兄弟一起来:快点,带你们一起瞻仰咱班第一的卷子。
你怎么知道他第一?何琛问:雷总没公布上次摸底考成绩吧。
约谈的时候,我私下问过雷总,他没告诉我具体成绩,但说了安煜第一。萧溪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激动,但还是没克制住:操!不愧是我家的鱼。
安煜摸了摸脑门,眸光沉了几分。
萧溪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心啊!
第一啊!日后的作业不愁了!何琛赶快凑过来:我来给你捋捋咱们宿舍的成绩,上次摸底考不出意外的话,张飞扬倒数第一,我倒数第二,桥桥倒数第三,你中游打漂。
考倒数好像还挺光荣。魏桥也凑过来,给了何琛后背一巴掌。
何琛笑笑:只要你比我考的好,我就觉得光荣。
魏桥又掐了他一下:神经病。
萧溪差点把安煜的卷子给撕了。
你们打住!萧溪拍了一下桌子:现在已经十点了,再不快点写,明天早上都睡不了觉。
恰逢此时,安煜接了一句:小点声,我今天要早睡。
个操蛋的玩意!萧溪恶狠狠的指着他:你给我闭嘴,乖乖滚去睡觉!
好。安煜弹了一下他的指尖:不会的叫我,我给你讲。
萧溪感觉一股电流蹿过了全身,别开头:不需要!我这种天才看答案就能研究明白。
大少爷自认为在学习方面拥有几分天赋。
然,半个小时后,天才捧着安煜的卷子把人从床上摇了起来:你这他妈写的啥玩意?
安煜睁开眼睛:字。
抄了半天鬼画符的萧溪彻底崩溃:您这要算是字,我他妈都能去当书法家了!
当初雷总说安煜的字丑,他还带着几分探究和好奇,现在恨不得把眼睛挖出来献祭。
安煜的字是别致的丑,是任何人都无法模仿的丑,混合了各种元素。
汉字写的仿若一堆火柴棍子搭在了一起,直愣愣的;英文字母全是的花体,左一个弯又一个圈;数字是瘦体,挨得非常近。
三者合在一起展现出来的效果,简直石破天惊、惊天动地。
其他三个抄作业的人也停下笔,痛苦的揉了揉眼睛。
张飞扬直言:鱼啊,你这脸配上这手字,真他妈白瞎了!在国外怎么不记得练练字呢?!你瞧瞧我溪哥的字多漂亮,写错了都不忍心扣分。
萧溪点头附和:这狗比总算说了句人话。
安煜:
拜字所赐,安煜将修仙贯彻到底,陪着萧溪写完作业已是深夜,转头一看旁边已经趴了三具尸体,随后又增加了两句。
育嘉的宿舍管理是向大学靠拢的,虽然宽松,但叫起床服务还是有的。
早上六点半,宿管大爷一声长哨震彻楼层,颇有警车撞楼的感觉。
我操!快跑!萧溪惊醒,从椅子上跳起来,拔腿就往门口冲。
安煜扯住他的胳膊:跑哪去?
老齐来抓咱们了!萧溪揉了一把头发:快点跑,不能浪费青春!
老齐谁啊?何琛也从桌子上爬了起来,咱班有姓齐的老师?
安煜反应过来,同何琛解释:校外那家警局,有一个姓齐警官。
何琛:可以啊,局子都进过,阅历丰富啊。
宿舍静了一会,安煜突然笑了,一笑还有点止不住,满脑子都是那天在洗手间里事,他松开萧溪:别理他,睡傻了。
滚你大爷。萧溪回神:你他妈才睡傻了,我那是学傻了。
安煜点头:还是傻了。
你给我注意着点。萧溪跨步绕道他身后,勒住他的脖子:在怼我一句,就干死你!
安煜仰头,喉结滚动两下:你可以试试。
别闹了,快点收拾。魏桥打了个哈欠,又踹了一脚还在睡得张飞扬,提醒道:张岩不是说七点到班吗。
周六晚上班群通知,周一的语文早读让给数学做练习卷,七点就开始上。
更憋气的是头两节是数学连堂,张岩的天下。
几人踩着点踏进教室,张岩并没有到,但课代表已经拿好卷子,下发到每一个同学的桌子上了。
言而无信。萧溪轻嗤了一声,照常交作业,然后做练习。
他的心情全然没在卷子上,甚至开始有点讨厌数学,十分钟以后一头砸了下去,呼吸渐渐均匀。
隔壁桌的何琛看见这一幕,赶快戳他:操!兄弟别睡,小心张岩来了找你麻烦。
爱找不找,困死了。
不是,上了这么久的课,他那嘴功你还不了解吗?逼逼起来一节课都不带停的。
有本事让他嘴死我。萧溪挥了一下胳膊:困死了,先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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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联合——秃毛兔(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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