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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就我不怕反派[穿书]——魔王西蒙(73)

    姑娘扁着嘴气呼呼的瞪他,应轩阳视若无睹,但风把姑娘的面纱掀起一角,她连忙伸手压住。
    应轩阳狐疑道:说起来你戴它干什么,也不是防御法宝,不嫌碍事吗?
    啊,这个是最近流行的面饰,讲究朦胧美。姑娘一本正经地答。
    应轩阳不信,趁她没防备,直接伸手把一点都不朦胧的黑布摘了下来。
    然后他就看见本来明眸皓齿的姑娘右侧脸颊上赫然一道腐烂见骨的伤口,边缘泛黑,明显是中了毒。
    师父。姑娘低了低头,蔫蔫地说,对不起啊,我怕你看见要生气,虽然没及时处理,但寂宵宫医署医修众多,不至于治得太吓人。
    应轩阳愣了一会儿,感觉他确实在生气,或者难过,也许是更复杂酸涩的情绪,他从小看到大的徒弟,第一次把自己弄成这副令人生惧的模样,他甚至开始害怕,会不会哪天他的徒弟就再也回不来了。
    他想安慰什么,但她先来安慰他,应轩阳声音发颤,几乎要哭出来:你放心,我一定想方设法让你恢复。
    师父,不用这么严肃。姑娘宽慰道,为了救人留下的伤,应该当做荣誉,和整张脸都融化掉相比,现在师父还能认出我来,已经不错了,再说就算留疤也可以贴个花钿遮一下,还是师父嫌我难看?
    怎么会。应轩阳连忙否认,勉强笑道,不是有句话吗,母不嫌儿丑。
    喂,反过来才对吧。姑娘无语,伸手推着应轩阳的肩膀让他转身,走吧,咱们先回去,别看了,伤眼。
    施小梅也听说过应轩阳曾经有个徒弟,可惜仙逝已久,她抿了抿嘴,试探道:是君婵衣,君前辈吗?
    嗯,我只收过她一个徒弟。应轩阳轻声说,陪我出去走走吧。
    遐荒岭依然冷风呼啸,天色已晚,从夙宵殿到满月园的路上只有值夜的侍女和侍卫,踏入满月园的一刻,仿佛直接从凛冬走入暮春,绿意盛了满眼,萤火和星光在蜿蜒的石板路上飘摇交错。
    施小梅跟着应轩阳走到园林中央的古树下,偶尔有几片银白的花瓣被风卷起,她看见应轩阳抬手按在树上,那些花瓣温柔的落在他肩头,像一场春天的雪。
    这棵树是婵衣年少时亲手所植,我外出最久的一次,整整十年才回去,它已经变得遮天蔽日,婵衣也让我险险不敢相认我到底错过了多少时间啊。应轩阳苦笑道:时至今日,我仍然会想,到底是魇魔主害死了她,还是我的决定害死了她。
    施小梅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还太年轻,而应轩阳已经度过无数漫长的岁月,眼前这棵古树也看似坚固,触手却龟裂干枯,她只能默默站在一旁,当一个安静的剪影。
    凌崖城中,叶云舟和慕临江正对坐饮酒。
    可能是应轩阳的玩笑让慕临江升起几分想喝的念头,叶云舟嘲他一杯倒,只给他倒了半杯。
    你认为应轩阳所言是真是假?慕临江晃着酒杯问。
    叶云舟摇头:看起来不像有假,但谁知道呢,如果一个骗子仅凭几句交谈就被人识破,那也太失败了。
    慕临江靠在椅背上仰起头,目光划到叶云舟被酒液润湿的唇上,那张微微翘起的嘴有着让人心生好感的乖巧弧度,却尽是吐出一些似是而非的言语。
    你真这么在意应轩阳?叶云舟捏着酒杯起身,走到慕临江身后,手指插进慕临江垂下的长发,一点点滑下去。
    今天本来心情还好,我不该接这个传音。慕临江后悔道,你想知道春江庭月的来历吗?
    既然你要说,那我洗耳恭听。叶云舟用手肘压在椅背一侧,托着下巴偏头看他,慕临江往下沉了沉,头靠在叶云舟手臂旁边,毫无防备地闭上了眼。
    术阵修者理论上来说,并不需要兵器,但有几件法宝总归会更方便,慕临江并非傲慢的不屑使用外力,只是一直没有适合且趁手的本命法宝。
    他坐在篱笆墙下的池塘边,一柄普通的绢伞靠在肩上,断断续续的往鱼竿钓线上瞟一眼。
    殷思抱着剑一动不动地站在他身后,慕临江忽然不满地哼道:应轩阳和那小子已经迟了一刻钟,若是这池塘里有鱼,现在都出锅装盘了。
    殷思并不接话,照旧像个冰雕,慕临江撑着伞起身,想了想此处又没外人,就把绢伞收了起来。
    今夜明月刚满,皎洁的银光铺进院子,木屋周围的山林已是大片新绿,晚风清凉,山雀鸣声隐约,山光水景都被春意笼罩。
    院子中央有个小火炉,煮茶温酒吃火锅都很方便,而且还能兼顾取暖,慕临江打了个响指把炉子点起来,把方凳挪到炉边坐下:殷思,帮我搬两把椅子来。
    殷思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原地消失,片刻后拎了两张椅子在炉边摆上,又站回慕临江身后。
    慕临江沉默了一会儿,回头道:我说的两把是虚指,不是只给应轩阳,你要站到什么时候?
    属下是您的剑卫。殷思垂首回答。
    随便你吧。慕临江愤而扭头。
    他把水壶放上火炉时,应轩阳和萧川才姗姗来迟。
    应轩阳直奔炉边搓了搓手:慕兄,我说把据点设在此处是不是太偏僻了,还有一堆奇门阵法,实话实说,有图纸我都差点迷路。
    慕临江嗤笑一声:萧公子如斯聪颖,区区几道阵法,应该难不住他。
    萧川慢悠悠地在慕临江对面坐下,翘着腿从容地说:我怎么会做轻易弄坏慕先生的阵,让你颜面扫地的事呢。
    行了,能不能别一见面就呛。应轩阳打圆场,萧公子慷慨解囊,献出常羲剑,现在首要该做的是研究一套新的阵法,把损失降到最低我还是觉得应该利用擎雷山的特殊地气,我在那住了二百年,很清楚那是怎样强大的灵力。
    自然之力最难控制,稍有差池,你家就没了。慕临江动了动手指,从炉中引出一串火星,明灭的红点在他手中组成一串相连的阵图,粗略来看这样布置没问题,但谁来负责平衡阵法和地气的转换?这可是九死一生的位置。
    岳皇城,天书馆,澜疆派,他们都有术阵能人。应轩阳皱眉道,见到功劳就趋之如骛,遇上牺牲却避之若浼,你太纵容他们了。
    也不只是替他们珍惜性命,若他们无能担此大任,那牺牲就非牺牲,只是枉死而已。慕临江随手拨弄着半空的阵图,慢慢来吧,急事缓办。
    应轩阳无奈,他和慕临江你一言我一语讨论阵图,萧川是个剑修,插不上话,就把慕临江的水壶推到一边,自己摆上了酒。
    萧川慢慢喝完一壶,慕临江和应轩阳的讨论才告一段落,空中铺满了五光十色的华丽线条和符文测算,让人目眩神迷,仿佛烟花就在身边炸开。
    对了,有样东西想送你,我有点灵感,先去书房计算一下。应轩阳拍拍手收回一半空中的光圈,从乾坤袋里拿出个扁长的木盒,慕临江也拂袖散了剩下的,接过木盒面露不解。
    应轩阳不等他打开就进了屋,萧川闲极无聊,凑过来看应轩阳送了什么东西。
    慕临江开了扣锁,拿出盒中的物件,缓缓拉开绒布,只见是一柄长伞,伞面手感细腻非绢非纸,是和夜空一样沉稳的深蓝,细碎的光点和烟灰的薄雾在伞上流动,但又触不可及。
    慕临江深感意外,他撑开伞,重量也很合适,萧川好奇地钻到伞下,敲了敲金色的纤细伞骨,赞叹道:这是铸造细剑轻剑的好材料,即使熔成伞骨也能扛住刀剑斩击,不用灵力都是上好的盾牌,借我看看他对你不错嘛。
    你这是什么语气。慕临江斜他一眼,还是松手让萧川抢走了伞柄。
    慕临江,你也应该发现了,应轩阳根本不在乎那些人是生是死,如果用他们的命就能换来一个消灭魇魔主的大阵,他一定会这么做。萧川仰头举起伞来转了一圈,有种漫天星河为他流转的感觉,他笑得很开心,应轩阳为何要克制自己?他还能克制多久?
    你到底想说什么。慕临江逐渐不耐。
    没什么,别紧张嘛,慕先生。萧川把伞递回给他,你身边这些人,有多少是真正因为你而来的?
    慕临江冷哼不语,萧川似乎对这柄伞情有独钟,眼神始终没离开过,话锋一转问道:如此上品的法宝,应该取个名字,你想好了吗?
    慕临江心说我哪能这么快就边生气边想出个上品法宝的名字,他啧了一声:萧公子有高见?
    萧川没介意这句带刺的客气话,环视周围沉吟片刻,提议道:就叫春江庭月如何?
    第73章 流水行云02
    慕临江当时确实心想这名字听起来不错, 只不过由萧川提出,让慕临江多少难以客观的接受。
    萧川死后,我把这四个字刻在了伞上。慕临江眼中叹惋一闪而逝, 若他在天有灵, 定会讽刺我吧。
    叶云舟说不准听慕临江讲春江庭月的来历是什么感受, 可能是种君生我未生的憾恨, 他直起身子把杯中清酒一饮而尽, 嫉妒道:敢怀念前男友送的定情信物的人应该统统死刑,懂吗。
    胡说什么,世间七情六欲,又不止情爱一种。慕临江不慌不忙,你若学会炼器,也可以送我法宝顺带赠名。
    我已经教你剑法了。叶云舟想了想,还是狠不下心,我对炼器完全没兴趣,你就努力一点学剑吧。
    不学。慕临江脸色一黑, 把酒杯扔回桌上, 回城主府。
    他们结完账时已经深夜,殷思传讯给慕临江,医无患已经到了凌崖城。
    叶云舟对医无患颇为好奇, 在原著里能给慕临江治病之余暗做手脚,不知道现在实际上讲不讲医德。
    医无患就在会客厅里,霍风霆先一步离开,他扑了个空, 只好让小徒弟和下人先去布置他的药房。
    叶云舟和慕临江进了城主府,叶云舟才猛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他拽住慕临江的袖子, 神情肃穆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慕临江莫名道。
    你现在去见医无患,不是马上就找他看诊吧。叶云舟面色复杂地看着慕临江。
    他刚到凌崖城尚未安顿妥善,我若急在一时,倒显得我走投无路似的。慕临江皱着眉觉得丢面子,霍风霆有话请我代为转达。
    叶云舟托着下巴,右手拍拍慕临江肩膀:你是不是又忘了七日良夜,不管你拖延几天,医无患只要给你检查,肯定能看出来吧。
    慕临江:
    他脚步顿了顿,绝望道:我还是拉你陪葬吧。
    叶云舟让他想起了这个比旧伤更糟糕的问题,以至于他在会客厅见到医无患的时候,表情阴沉的像要杀人灭口。
    医无患正在会客厅里来回踱步,一身简单的月白长衫,显得斯文谦和,只不过此时眉宇间染上一抹沉重的忧虑,让人也不由自主沉下情绪。
    看见慕临江随手敲门踏入屋内,医无患愣了一下,打量一遍慕临江,他直视了那双幽紫的眼睛,脸色更差了几分,率先拱手道:阁下便是寂宵宫慕宫主吧,筹谋救出家兄之恩,霍某在此谢过。
    听先生之言,对我也并不熟悉。慕临江不悦地哼道,可不医山三不医的规矩我倒如雷贯耳。
    叶云舟在旁边干咳一声,暗示慕临江别得罪大夫。
    医无患并没被人当场翻旧账的尴尬,他讪笑两声,坦然道:此事的确是我的过失,轻信了谣言,我曾经收留的弟子说是被寂宵宫之人袭击失去双亲,我才一气之下定了第三条规矩,这几日我向贵宫夙宵卫求证之后,发觉那枚留在案发现场的令牌乃是伪造,便已向外界澄清误会,择日定当公开向贵宫致歉。
    慕临江见他如此直接的低头道歉,也不好再讥讽什么,从乾坤袋里拿出封信递过去:霍风霆此时大概与霍风霖约战去了,他希望你能接手凌崖城副城主一职,其余安排你自己看吧。
    医无患没马上接信,皱眉担心道:霍风霖这三百年来修为一直精进,只怕兄长不是他的对手。
    不是只怕,霍风霆必定不是他的对手。慕临江理智地说。
    那你为何不阻止他?医无患扬声怒道,你让他去送死吗?
    这是他的选择,霍风霆又不是三岁孩童,岂会需要我管教他。慕临江冷道,收下此信,静待结果吧。
    医无患咬牙焦虑,叶云舟在一旁安抚道:先生不必太过担忧,三百年前霍风霖未曾置尊兄于死地,现在也未必会杀他,况且尊兄还带着宫主亲手所制的传送卷轴,就算霍风霖得胜,也不至束手就戮。
    叶云舟话音刚落,房门响了两声,他一回头,就看见殷思站在门口,一瞬间的杀气已经尽数收敛起来。
    医无患欲接下信件,刚触到信封,眉梢一挑,顺势伸手搭上慕临江的手腕,用三根手指扣住脉门。
    慕临江下意识想要甩开,医无患不快地喝道:别乱动,你这病的不轻啊。
    慕临江差点以为医无患是在骂他,他突然有种临阵反悔的焦躁,用力抽回了手背到身后掩饰道:我无碍,知道的太多可不是好事。
    有得必有失,关于你的谣言粉碎以后,你的威胁也没什么效用了。医无患毫无惧色,别在大夫面前说谎,如果你想直接化成飞灰,连柴火都不用就比火葬更彻底,那我就闭嘴。
    慕临江眼角一抽,还没说话,叶云舟悄悄抬了下手制止他,面露犹豫,有所顾虑般低声道:慕宫主是何身份,先生切莫怪罪他不说实话,此事若宣扬出去,相信先生也知道后果。
    医者理当为患者保密,我绝不会透露只言片语。医无患正色道。
    叶云舟确认:那先生是一定要为宫主诊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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