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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就我不怕反派[穿书]——魔王西蒙(49)

    叶云舟肩膀一颤,凉气在手上散开,他下意识的打了个激灵,有些别扭地抽走了手,余光瞟了下慕临江,在火折子微弱的光晕里,慕临江似乎也正在看他。
    石门翻转的声音在下一刻骤然响起,叶云舟赶紧集中精神,苏黎先行弯腰穿过石门,叶云舟和慕临江随后过去,三人又走出一段距离,前方忽然传来微弱的水声。
    尽管按照距离估算,他们早就走出玄奚院的范围,但限制灵力的禁制依然没有解除的迹象,想必是通道里单独做了手脚,叶云舟蹲下摸了摸台阶,有些冰凉的潮气。
    走在最前面的苏黎快步跑了回来,低声提醒道:前面好像是间水牢,我看不出里面有没有人,但牢房应该就是通道尽头了。
    唉。叶云舟叹了一声,金银财宝还能带走点,关了个犯人可亏大了。
    慕临江向前方望去,他只能看清昏暗的通道里一点台阶的轮廓,但越往前水汽越重,滴滴答答的水声断断续续,到了苏黎所说的地点,只见一排围栏封死了去路,上下左右皆无容人通过的空隙,围栏上有一道窄小的门,但门上贴着符篆,还保险地挂了机关锁。
    围栏下方浸在冷水里,叶云舟在水边蹲下看了看,水池约莫到大腿那么高,牢房里面黑漆漆的,看不出到底有什么。
    贤弟,我总感觉不太好。苏黎紧张地盯着围栏对面,要是过不去,我们原路返回吗?
    空气这么潮,谁会感觉好。叶云舟不会害怕,便侧头询问慕临江的意见,只见慕临江正摩挲着缠绕在门和围栏上的符篆,似乎在考虑什么。
    里面有人。慕临江断言道,而且修为不低。
    他蹲下用右手鞠了把水,又翻掌泼洒回去,那些溅起的水花就轻而易举穿过围栏,跳动着向牢房深处漂去。
    这门好拆吗?叶云舟问道。
    不太容易。慕临江沉吟一声,先看看情况。
    苏黎一动不动地盯着粘稠的黑暗,水花的回声滴滴答答,空灵诡异,他咽了口唾沫,呼吸渐渐急促,反复催促自己挪开眼神,但却像被黑暗吸引一样,动弹不得。
    苏少爷?叶云舟见势不对,喊了他一声。
    苏黎面色苍白冷汗直流,被叶云舟喊回神来,一屁股跌倒在地,劫后余生般拍着胸口说:牢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不能盯着看我差点醒不过来了。
    那我怎么没事。叶云舟莫名其妙,有东西吗?
    感觉不到危险。慕临江也盯着牢里等他放出去的水花回来,两人都平安无事,苏黎更加沮丧,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过绷紧神经。
    就在此时,牢里突然响起一阵大笑,声如洪雷,在水面激荡起层层波澜。
    蝼蚁小辈,连牢中的魇阵都察觉不出,也敢在爷面前耍花招!
    慕临江那片跃动的水花在不屑的笑声中被震散分解,他略一挑眉,稍感惊讶,但随即冷哼一声,往水中滴了滴血,强行将水花重聚回来。
    区区魇阵何足挂齿。慕临江扬声挑衅,阁下如此狂傲,何不离开此牢现身一会。
    叶云舟看见漂流的水花越过围栏,在池边停下,静静凝成一面水镜,映出模糊的影子。
    那影子像是一块高于水面的石板,上面盘坐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一手支在腿上托腮,另一只手探向水面。
    哼,爷若能出去,首先便斩了你们这些狗娘养的畜牲,拿你们的脑袋当痰盂!声音的主人怒气腾腾地骂道,有屁快放,没必要做多余的试探,若是待久了吓尿裤子,爷可不负责替你们管鸟儿。
    叶云舟张了下嘴,他自认是个体面人,根本不能和别人粗话骂战。
    慕临江愣了愣,他已经记不清多久没听到这么粗俗的话了,沉默片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化出春江庭月伞尖轰在围栏上,清脆的铮鸣声反复荡开,杀意冰冷不怒反笑:很好,这些话你若不敢在我面前重复,我就剜出你的眼睛再割了你的舌头,让你知道有眼无珠口无遮拦的代价!
    哈,爷好害怕啊!男人啐了一口,爷不但要重复,还要多骂你二百句新花样,爷吓唬人的时候你祖宗还喝奶呢。
    叶云舟不想劝慕临江,因为他也气的够呛,但多少比慕临江冷静了点,琢磨着男人唯一能听的那句多余的试探,莫非以前也有人过来,和他有过接触,或者进行什么交易?
    苏黎在水镜消失前多看了几眼,被慕临江周围刺骨的杀气逼退几步,绕到叶云舟跟前小声道:我觉得他好眼熟。
    难不成是你们苏家的人?叶云舟笑了一下,这你家可得罪错人了。
    不是。苏黎赶紧撇清,他好像凌崖城主,奇怪,也可能是我看错了。
    两人说话间,慕临江的伞尖已经烧起一道通红的火焰,火光舔舐着门上的符篆,符篆冒起一阵青烟,负隅顽抗了少顷终究还是扭曲着化作飞尘,紧接着,慕临江一转雨伞斜斜劈下,伞尖带起一道划破空气的闪光,干脆利索地劈断了机关锁。
    叶云舟先是试了试水温,直冰手,他心说慕临江真是气上头了,把伞上不打算用的底牌都拿出来拆门,宁可淌水沾湿衣服也要去教训人,他轻声对苏黎道:你跟在我身后,别盯着一个地方看,多分散注意力。
    约莫是听见了动静,男人突然闭上了嘴,有些锁链晃动的声音传了出来。
    慕临江提着伞,一步步接近水牢中央的石台,有两道手腕粗细的铁链从洞顶延伸下来,末端是两个尖锐的钩子,血迹斑斑的穿过站在石台上的男人的肩胛。
    哦?有点本事,居然能打开牢门。男人稍感意外,一时冲动可没有好处,你想好怎么交代了吗?现在扎进水里给脑子降降温,爷说不定能为你美言几句。
    慕临江一言不发地走到石板前,轻轻一跃站了上去,男人嗤了一声,矮身一个扫堂腿踢向慕临江,慕临江把伞往地上一撑,挡住男人踢过来的腿,但虎口却被震的发麻。
    男人一击不成,单手撑地直接拧腰凌空翻身,另一条腿抽向慕临江颈侧,慕临江本就站在石台边缘,无处可避,只好一握伞柄,瞬间出现在男人身后。
    来这种地方还打伞,是大小姐就乖乖回家让人伺候!躲躲闪闪,到底敢不敢与我一战?男人踢了个空,站定之后嘴上不饶人,但却隐隐觉得慕临江手中的伞眼熟。
    打法师没意思吧。叶云舟角度隐蔽的跳上石台,在男人背后刺出一剑,我和你打。
    男人略一偏头,脸颊被剑风划出一道血痕:拿兵器对一个赤手空拳的伤患,你有意思?
    不带兵器当然是你自己的错,别人为什么有兵器?你应该好好反省自己,不要推卸责任。叶云舟挽了个剑花走到石台中央。
    你他娘的男人一皱眉,刚要握拳冲向叶云舟,却见站在侧后方的慕临江正一层层解开脸上的纱布。
    怎么着,想哭给爷看?男人谨慎地眯起眼。
    叶云舟瞄向慕临江,伸手做了个你先请的动作,退后几步,苏黎正从水里跋涉而来,抬着火折子往石台上照,叶云舟伸手接过火折子,举起来时飘摇的光正好裹住整个石台。
    在看清男人的面容时,苏黎失声惊道:真的是凌崖城主!
    慕临江把纱布往地上一抛,亮紫的眼眸在光晕下像璀璨的水晶闪烁着细密的碎芒,无与伦比的美丽足以吸引任何人目不转睛的注视沉醉,然后陷入恐惧的漩涡不得挣脱。
    苏黎口中的凌崖城主,霍风霆也不可避免地落入了暝瞳的陷阱,神情恍惚起来,又逐渐惊骇,慕临江在看清他的脸时气就消了一半,此时凉丝丝地嘲讽道:继续骂啊,骂够二百句,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霍风霆猛地抬起手,对着自己肩上被铁钩穿过的伤口拍了一掌,回过神大口喘息起来,讪笑道:我的老天爷怎么是你啊!我骂什么了?我说要是能出去,我首先给兄弟一个大大的抱抱!
    嗯,还差一百九十八句。慕临江甩了甩伞计数。
    哈哈,都是老朋友了,别那么斤斤计较嘛,咱们几百年没见,那些不愉快就都随风而去吧。霍风霆厚着脸皮往前走了几步,话说你怎么会到这来,听你们的意思应该不是特意来救我的,你们有办法离开吗?带上兄弟呗。
    继续。慕临江不为所动。
    叶云舟明目张胆地端详着眼前这个不太靠谱的凌崖城主,形容刚毅桀骜不驯,额发也捋到头顶上,颇为随性地乱翘,一身黑灰色简便劲装,浑身都写着不拘一格。
    原著里这么一个粗犷不羁的刀客能和柔弱小花主角受扯上关系,叶云舟如今都有点想象不能。
    阁下可是凌崖城主霍风霆?叶云舟插话问道。
    两位小友有眼光。霍风霆看了眼爬上来的苏黎,目光落在叶云舟身上,慕宫主不是有个剑修护着吗?怎么又招了一个年轻人?原来的跑了?
    慕临江的脸色又沉了沉,叶云舟笑了笑道:敝宫家大业大,多招点人手很正常吧,倒是城主怎么落到这般田地,我们在这叫你一声城主,外面千千万万句城主叫的又是谁呢?
    霍风霆塌下肩膀沧桑地叹了一声,原地坐下:我不喜欢牙尖嘴利的年轻人,净会戳人痛处。
    不喜欢最好。叶云舟愉快地松了口气。
    还是宫主办事雷厉风行令人佩服。霍风霆吹了一句,擎雷山时的英姿我至今念念不忘历历在目?总之你们意会就行,我没什么文化。
    叶云舟:你这个想法很危险。
    慕临江不悦地催促道:废话少说,在我不耐烦之前把经过讲清楚。
    那我就长话短说。霍风霆深吸口气,你应该听说过我有一个胞弟,他趁我受伤把我关起来取而代之做了城主还逼走三弟拿三弟要挟我常常派人来问我各种情报,我以为你们是他派来的人才骂了一顿总之十分对不住原谅我吧!
    慕临江看他颓丧的模样终于满意了,嘴角动了动,弯腰以袖遮面吐了口血。
    作者有话要说:  叶总:修者最重要的是颜面和气质!(理直气壮城主:口吐莲花,不修边幅,一秒认错,没有文化,琴棋书画统统不懂
    苏黎:怀疑世界(⊙_⊙)
    第52章 密室02
    叶云舟眼睫颤了两下, 连忙托住慕临江的手臂,霍风霆垂着脑袋懊丧地摇头,没有注意到慕临江这边的异样。
    慕临江抬手制止叶云舟扶他的作用, 不动声色地抹去下唇的血丝, 依旧站的笔直。
    叶云舟微微叹了两口气, 追问霍风霆道:这未免太笼统了。
    霍风霆撑着下巴无精打采, 想了想, 补充道:像你这个年纪的小娃娃没听过很正常,我二弟霍风霖早年在修真境闯荡过两阵,不过后来他要么闭关要么外出,煌都只知道我,听说过他的反倒是少数。
    擎雷山之战时他还是合体期,凌崖城去了二十五人,最后只有我们带着重伤回了煌都,二弟趁我闭关疗伤之时暗中偷袭,封了我的灵力, 把我关在城中暗牢我二人容貌相差无几, 他随即便伪装成我,宣布自己重伤身亡。
    霍风霆说道此处面露痛惜,他的情绪明显的不需要猜就看得明白:那之后他时不时前来告知我凌崖城的运作方向, 他的计划和愿景,都是狗屁,我根本理解不了他,后来他大概是放弃说服我了, 也就不怎么来了,只偶尔派喽啰宣传两下他的丰功伟绩,再从我这挖出点陈年秘密。
    叶云舟望向慕临江, 慕临江点了点头。
    说起来还要感谢慕宫主断后,阵法我两点不懂,但也知道若是慕宫主独善其身,我也要交代在那,当阶下囚的资格都没有。霍风霆握拳砸了下腿,这句谢谢说晚了,不过兄弟我两直没忘。
    哼,堂堂凌崖城主,斩金断玉之刀,竟然沦落到要靠嘴上无用的感谢博人好感。慕临江苛刻地讥讽他,换做是我,这副模样再见故人,别说求救,我当场便羞愧得自我了断。
    我模样怎么了?捯饬的不行吗?霍风霆摸了摸下巴,又捋捋头发,不如你穿的好看也没必要羞愧吧,我们用刀的硬汉不讲究这些精致玩意。
    慕临江捏着伞柄杀气暴涨,叶云舟拉住眼看就要上去近战的慕临江,装腔作势地劝阻道:宫主冷静!慈悲为怀!退两步海阔天空啊!
    霍风霆,念在你披枷带锁有伤在身,我不与你两般见识。慕临江甩开叶云舟,吐了口气抱起胳膊背过身去。
    哈,慕宫主脾气还是这么差,两点就着。霍风霆苦笑几声,真让我想起几分当年的感觉,不见天日的牢房待久了,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三都合力围剿魇魔主虽说是慕宫主牵头,但兄弟你也太不合群,找你喝酒也不干,切磋也不来,搞不懂你在想什么,不过能见到个老熟人我也不挑三拣四了。
    慕临江嗤了两声,同是摒弃成见并肩作战的道友,霍风霆随和又爽快,很容易和别人打成两片,他提着酒坛不论男女老少都邀请,那些修者无论是表面或是真心,都会卖霍风霆面子,聚在后院的人热闹得像菜市场。
    霍风霆两桌桌敬过去,兴起便舞刀豪饮,酒桌上的道友们赞不绝口,有姑娘说想要院子里开的最盛的那朵梨花,他也不用灵力,宽厚沉重的古刀稍微一挑就把两朵完整的花送到了姑娘面前。
    慕临江在房顶上远远看着,听见那姑娘的同伴笑着调侃霍风霆,他斩下的是杏花,霍风霆迷惑地打量着院里两棵花树,摇头选择自罚三杯。
    当时慕临江心想,下次他也卖霍风霆两个面子吧,然后下次他戴了帷帽坐在花树下的角落里,再没人敢要霍风霆折花,也没人毫无顾忌的哄堂大笑了,只有霍风霆席间一如既往的打着酒嗝喝的迷糊。
    萧川笑盈盈地对他说:他们忌惮你,两层纱也挡不住人心猜疑,你何苦去受排挤冷眼,只有我能陪你喝酒,你还没认清事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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